楚汐汐料定他還是會掉鏈子,躲閃着他的炙熱,“現在是白天,不要了,晚上,晚上再說好不好~”
軒轅卿對着反對的小脣一頓啃咬,“不~,我現在就要~”
楚汐汐實在不想掃他的興,但又不想被他燃起渴望後又猛然剎車,就算她的忍耐力再好,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她也會被欲,火折磨出病來,憋出個內傷腫麼辦?
“阿卿~不要~”她一把推出去“嘭~”
“啊~”軒轅卿後背撞到牀棱,皺了眉。
“阿卿~,你沒事吧,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楚汐汐趕忙去扶。
女人反抗的行爲更激起裡的男人心中的雄性激素,軒轅卿一把擒住她,壓在身下,“噝噝~”將她扯得一絲不掛,大掌在光滑雪白的嬌膚上施展着霸道,對着女性特有的美物開始猛烈的攻擊。
楚汐汐漸漸的呼吸加快,渾身酥麻,無力反抗,被挑逗起了渴望,他的愛撫和痛惜都讓她無法控制的想要更多,情不自禁微微扭動腰肢,“阿~,阿卿~,嗯~,你~,你輕點兒~,我,身體,都軟了~”
軒轅卿鼓動自己的內力來促使,火越燒越大,剛剛要對準她······,可關鍵時刻又開始降溫,看着身下被沉迷的女人,他的心中沉悶,連衣裳也沒披,喪氣的坐在牀沿兒,“汐汐~,對不起,我~”
楚汐汐不免失望,緩和自己的身體,從身後摟住他,安慰道,“別這樣,沒事的~,定是最近天太冷了,再加上你體內有陰毒,纔會這樣的,等天氣熱的時候一定能好。”
心裡暗想,媽的,勞資待會兒要去吃十八碗龜苓膏,誰也別攔着。
“你怎知道我身體有陰毒?”軒轅卿疑惑。
楚汐汐蹭到他懷裡,“你上次睡了三天,是阿飛告訴我的,我什麼都知道了,包括麒麟珠,還命錐,以及你從小所受的苦,瑤祈國侍衛隊長劫持我到飛魂崖時你的拼命相救,還有你爲我找到解了狒狒毛的解藥,你這個傻瓜,爲什麼不早些讓我知道?”
“我~,怕你那時候,不接受我~,只想在暗處守護着你~”軒轅卿難得的不好意思。
“大~傻~瓜~!”楚汐汐微笑的吻了他的脣瓣,雖他不能,卻也延綿出了滿室的溫馨。
冬日的嚴寒越演越烈,彷彿整個大地都在爲來年的好收成而歡欣鼓舞,大雪奮勇的下了數日,大街上,草原上,已經很少再能看見走動的人和牛羊,都躲在屋子、帳篷、或者牲口欄裡,尋找稍有的溫暖。
那座平凡無奇的小院內。
細小的匕首閃過,軒轅卿扶住手腕上割開的部位,在白色的瓷碗中放了小半碗血,多吉阿南將一滴白色的液體滴入碗中的血液內,等待着血液的變化。
然片刻過去,血液除了一直持續稍稍波動外,顏色依舊暗紅,再無其他異象。
多吉阿南皺了眉,“百解靈只需一滴,便可測出血液中所有的陰霾,但從目前的情況看,你的身體除了原本有的陰毒之外,再無其他異常,你大可放心,不是外力所爲。”
軒轅卿微微搖頭,“那爲什麼,我不可與她······”
多吉阿南深深思索,頓時想到了什麼,看了看軒轅卿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是不是你前陣憋的太久,又用了不正當的方法來解決,對身體造成了一定得影響,纔會成了這樣?”
“不~,對身體造成了影響,也不可能讓我在那種時候會對她產生厭惡。”軒轅或否定。
多吉安南蹙眉,腦中冒出了“喪隱咒”這個詞,可立刻又否定,那種咒已經滅絕,不太可能,片刻,他玩味的笑了,“摯愛才會至厭,這句話你沒聽過?再者你從小本就心性涼薄,不易動感情,如今各種因素結合在一起,造成這種結果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你每每這樣對她,她可受得了?”
軒轅卿稍有落寞,他也好想用那種另類的法子替她緩解,可只要一看到她渴望的模樣,他的心裡就會生出厭惡,根本無法再繼續。
“噶~噶~”一聲細小的怪叫,院牆下,血藍鷹從密道鑽出,步向軒轅卿,這密道是專門爲它從幾裡地以外開挖過來,不然以它從上空遨遊至此,必定被那些敵對的人用箭射個稀巴爛。
多吉阿南神情一緊,血藍鷹能急着來,必定出了事。
軒轅卿摘掉血藍鷹爪上的蠟信,打開一看,“南部出事了。”
“今日是軒轅重華的誕辰,南部怎會在今日出事?只怕是有些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多吉阿南提醒。
軒轅卿又怎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南部是他在納疆隱匿的最近的一個接頭點,若是南部出事,整個納疆各處的消息都會受到延誤,即便是調虎離山計,他也必須冒一次險。
“我來不及回去,幫我通知阿飛,讓他想辦法造成我與他爭執之後,他將我困在海拉城外八卦林的消息,另外,盯緊城中部署以免遭到突擊,一旦有突發事件不必通知我,你自己決定。”
軒轅卿急急交待,收緊衣領看了看繼續飄雪的天空,一陣寒風吹過,他鼻中呼出一口白氣,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願明早他能回來的快一些。
“好,你且放心的去。”
夜晚來臨,天地之間白皚皚的一片,婉轉的荷花池就像一條多情的絲帶,環繞着氣勢磅礴的騰雲宮。
倩雲殿,猶如其名,閣內寬闊華麗,一片歌舞昇平,照明的燈火璀璨奪目,中間燃着一個半人高的火鼎,爲整個倩雲殿增添了不少的暖意。
兩側的小几上擺滿了美酒佳餚,奴婢們小心翼翼的侍奉着衆皇子與王公大臣,搖擺的舞姬圍着火鼎,配着悠揚的馬頭琴,媚眼如絲,揚起纖纖玉手,跳着納疆特有馬鞭舞。
主位上,軒轅重華與霓裳皇后欣賞着舞池裡面的高超舞姿,兩人對飲而笑,相濡以沫的模樣實在是羨煞旁人。
一身幹練女衛裝束的楚汐汐站在軒轅美蓮身後,偷偷觀察者主位上的軒轅重華,那人體型中等,兩鬢斑白,別有一番帝王的盛姿,高挺的鼻樑倒和軒轅美蓮是一個模樣,一雙原本應該銳利的眸子,或許是因爲喝了不少的酒而帶着微微迷醉。
“淼兒~,你在看我父皇嗎?”軒轅美蓮看似在欣賞歌舞,小輕聲的問楚汐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