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西班牙人發現美洲後他們就用西班牙大帆船向本土運了一個多世紀貴金屬。這些西班牙人除了創造歐洲歷史首個最大最長的一次通貨膨脹記錄外,還創造了一個歐洲王國貴族官僚集團迅速糜爛墮落性病傳播的速度記錄。
被新大陸的貴重金屬一夜之間撐爆的西班牙王國,從16世紀開始,他們的王室貴族每年舉辦的舞會和宴會數量,幾乎等同於同時代其他歐洲國家的總和。
這個宮廷時尚記錄一直到17世紀中期以後才被法國的路易十四打破。而那些弄死自己比弄爽自己次數還多的催情藥和迷幻劑,也從西班牙王國的貴族階層內部流傳開,並如洪水般蔓延到整個歐洲上流社會。
西班牙政府里斯本地區的最高政務官費爾南多對“美國商務使團”的外交示好在短短兩天內就讓滿城內外婦孺皆知。
這樣的發展自然而然讓西班牙官員和商人們佔有了表面的主導權。雖然有所瞭解內情的葡萄牙貴族勢力和某些商會知道這並不妨礙華夏北美共和國和葡萄牙私下達成了一系列合作內容,但包括布拉幹薩公爵提奧多西奧二世在內的葡萄牙貴族們依然悵然若失,並迅速知趣的退避三舍。
沒辦法,誰叫西班牙王國官員纔是目前葡萄牙的合法統治者呢?
但西班牙人這樣的做法對括布拉幹薩公爵提奧多西奧二世在內的葡萄牙貴族們和葡萄牙商人們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不用再花大把大把的前去舉辦舞會了,因爲西班牙在里斯本的官員和商人們已經在準備一個盛大的舞會了,這場盛大舞會的請帖同樣一個不漏地邀請了在里斯本根深蒂固的葡萄牙大貴族。
當這些葡萄牙貴族接到這個盛大舞會邀請函的時候心想,這個盛大舞會如果不是費爾南多已經公開反覆強調是爲了款待“美國政府商務使團”,那難保某些西班牙貴族官吏會控制不住自己在舞會上弄出什麼幺蛾子來。如果弄出什麼幺蛾子,那就有好戲看了。
費爾南多子爵派過來的兩輛豪華馬車打下午起就莊園外等候,而莊園內的男男女女卻一直到晚宴舞會開始前一小時才收拾停當。
這次難得王文龍等人意見一致,決定一次打懵西班牙土老帽的幾位穿越男女可算是準備充分了極點。
王文龍穿着前幾天鮑燕爲齊定做的維多利亞風格加上現代風格的男士禮服,據說測量就花了很長時間。李仁軍和李同和則是穿着高檔的男士西裝,童仁海和韓進先兩位軍官的軍服刻意熨燙了一遍,還戴上了臨時製作的綬帶,皮鞋擦得鋥亮。
王皓穿的是鮑燕她們爲其設計訂做的維多利亞風格加現代風格的男童禮服。
鑑於上次太過倉促導致部分時尚理念無法完全實現,這次鮑燕、許夢之她們可是下足了功夫。王室派頭、御姐派頭、淑女風範、公主麗妝依然是三人的各自選擇,但無論是用料還是細節裝飾,都用到了這個世紀所能找到的最好的材料。
“這四敗家的女人……”看着四個女士彼此檢查着衣裝,李仁軍在一旁抽動着臉,對着李同和是滿嘴的牢騷,“看到了嗎,就上官齊雲的那副絲質印花披肩,我敢打賭,那上面的花費足夠裝滿一船的明朝人周遊世界了!”
“王哥呢?”李同和問道。
李仁軍指了指王文龍一家的房間,“還在穿衣服呢!”
“仁軍啊,燕姐她們這樣做其實是爲了給一個讓某些鄉巴佬無地自容後再打腫臉充胖子的機會。”李同和拍了拍李仁軍的肩膀。
“你是說那個莫雷拉男爵洛佩茲?一個可憐的葡萄牙人……”李仁軍彷彿又想到了那個葡萄牙人洛佩茲。
這時候王文龍穿好衣服來到了這邊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據說這個莫雷拉男爵甚至已經在葡萄牙貴族圈內出讓他的家族位於巴西的幾個種植園,爲的就是讓“尊敬的許夢之”小姐能夠挑選到一艘漂亮的風帆船!”
“王哥你來了。”李仁軍和李同和二人說道。
“許夢之真的厲害啊!”李仁軍看了一眼許夢之道。
李同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覺得如果不是我們的時間很緊,相信用不了多久,許夢能自己帶支艦隊回曼哈頓,當然,還有幾船的葡萄牙老少……”
”好了,我們先不談論這個了。對了,你們有沒有發現假小子卡特琳娜穿上許夢之她們給她設計的禮服很漂亮啊,只是仁軍啊,你肯定今天帶她去參加舞會是正確的?”
“王哥啊,我覺得卡特琳娜她再被你關在莊園裡,她指不定會在半路上把我們都丟下海……”李仁軍笑笑,然後趕緊朝出現在客廳的卡特琳娜走去。
“王哥,好像經過那次事件卡特琳娜好像對仁軍有好感了。”李同和說道。
王文龍拍了拍李同和的肩膀,“那我們應該恭喜仁軍啊!你看,仁軍都找到對象了,你也馬上找一個吧,我看齊雲就蠻適合你的。”
“唔,到時再說吧!”
帶着一羣走投無路的死忠寄人籬下的前西班牙中尉卡特琳娜如今成爲了“五月花”號的代理船長,這個大部分時間都以侍女身份出現的西班牙少女如今一身婉約清雅的禮裙站在了李仁軍面前,臉蛋紅紅的。
“嗯,看了燕姐她們的設計不錯啊,這樣的頭飾正好適合你的短髮。”李仁軍左右看看,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那我以什麼身份參加宴會?您的女僕,或者“五月花”號的船長,再或者一個俘虜?”卡特琳娜撅着嘴,似乎對自己被對方“俘虜”後一直不清不楚的身份感到糾結。
“卡特琳娜以朋友的身份參加這次舞會可以不?”李仁軍仔細的想了想,最後還是笑着敷衍而過。
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了王文龍大喊了一聲:“時間快要到了不要聊天了,我們該出發了。”聽到這句衆人這才緩緩走出莊園,其中童仁海還提着一個大皮箱。皮箱裡裝着他心愛的手風琴,這個樂器曾經被他帶上了海關緝私船,現在成爲了在這個時空裡童仁海唯一一件能夠表現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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