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亞力杭德羅大叔的話後自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看到自己點頭大叔也知道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了於是說道:“剛剛船長說現在除了要留下來值班的人員都可以去哈瓦那城逛逛。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就來找你了。”
“真的可以出去?”當時自己很興奮的問着亞力亞力杭德羅大叔?因爲我已經有十多天沒有上過大陸了,都快忘了在大陸上的滋味了。
亞力杭德羅大叔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說道:“小子我看你是第一次出海,現在也已經有十多天時間了你肯定想念在陸地上的感覺吧!”說完這句話亞力杭德羅大叔就拉着我走向船的舷梯。
在走向船舷梯的時候碰到了一位水手他看到我們後問道:“嘿,亞力杭德羅你要帶小特里尼答去做什麼呢?”
“哈,原來是馬科斯你啊,特里尼答這小子第一次航海都快忘記在陸地上是什麼感覺了我帶他回憶一下在陸地上是什麼感覺。”
“哈哈原來是這樣,小特里尼答第一次航海的水手都會有想念大陸的行爲,當你航海時間長了後你會喜歡上大海的。對了亞力杭德羅等下你們回來的時候給我帶點好吃的和酒給我。不要忘了啊!”水手馬科斯走到我們面前說道。
“馬科斯放心吧我會給你帶的。”說完這句話亞力杭德羅大叔就帶着自己走下船舷梯。
“特里尼答,你應該是第一次來哈瓦那城吧!”聽完這句話我點了點頭,哈瓦那城是我來過最遠的地方了。
“哈瓦那城哈瓦那灣西側的一個半島上,雖然佔地面積不大,街道狹窄曲折但這裡可是我們偉大的西班牙帝國征服新大陸的重要基地。”下了船後亞力杭德羅大叔拍着我的肩膀對我說道。
“亞力杭德羅大叔你來過哈瓦那城幾次?我覺得你對哈瓦那城很熟。”我問道。
“那當然,我來過哈瓦那城幾十次了,來特里尼答我現在繼續給你介紹哈瓦那城。”說完便拉着我走了。
亞力杭德羅大叔指着北方的海面繼續跟我說道:”臭小子你看哈瓦那坐落在古巴島的西北岸,扼佛羅里達海峽西南口,我們的北邊就是我們偉大的西班牙帝國的弗羅裡達。“
”我聽說是1513年胡安·彭斯·德里昂爲了尋找“青春泉”來到了佛羅里達。“我看了一眼北面後說道。
”嗯,對了特里尼達你相信有“青春泉”的存在嗎?亞力杭德羅大叔吹了一個口哨後對我說道。
我聳了聳肩,“亞力杭德羅大叔青春泉什麼的我並不相信,現在離胡安·彭斯·德里昂到佛羅里達都有100多年的時間了我聽我父親說過在這100年的時間裡有許多人去佛羅里達尋找“青春泉”都沒有找到應該是沒有的,我父親曾經也相信,但聽去過佛羅里達探險的朋友的故事後就再也不相信了。大叔你相信嗎?”
大叔聽到我的話後哈哈大笑,“小子你在說我嗎,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青春泉”,來跟走我,我來繼續帶你逛哈瓦那城。”
我們走向了哈瓦那的城門,我發現城的入口處有許多士兵在執勤,搜身後自己和亞力杭德羅大叔終於走進了哈瓦那城。一進城後亞力杭德羅大叔對我說道:“小子,你應該記得在哈瓦那港灣入口處的峭壁上,高聳着一座巍峨雄偉的城堡吧。”
聽到話後點了點頭在“聖地亞哥號”在經過哈瓦那港灣入口處的時候我確實是被哈瓦那港灣入口處的峭壁上的城堡驚訝到了,這是自己見到的最壯觀的城堡。
“亞力杭德羅大叔,這是什麼城堡?”
亞歷杭德羅大叔吸了一口煙,“小子那個城堡叫莫羅城堡,建於1587~1597,做爲哈瓦那城的要塞以防海盜的襲擊。
”這裡海上的海盜很多嗎?“我問道。
”廢話,這裡可是加勒比海地區,這裡可是有著名的加勒比海盜。
“碰到過好幾次,被我們打跑了,但在幾次遇到海盜襲擊中我們也死了好幾個兄弟。船也受損了;”聖地亞哥“號是我們換的第三艘船了。“說完亞歷杭德羅大叔吐出了煙並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第三艘船?”我疑惑的看着亞歷杭德羅大叔並揉了揉發痛的肩膀。
亞歷杭德羅大叔整了整衣服擡頭看了眼太陽,“是的,小子確實是第三艘,是三年前換的,那次遇到海盜船受損比較嚴重,我們只好停在較近的一個港口把貨卸了在那你買了一艘建造了一半的船,在哪了待了一個月等船造好才離開;在那場戰鬥裡我在船上的一位好友卡洛斯·阿博特在戰鬥中死去了,他是英格蘭人,平常最喜歡講笑話,每次他講笑話船員們都會笑。”說完抹了一下眼睛然後看着我說:“小子,走我帶你去城裡最好酒館,那個酒館裡有我喝過最好喝的卡瓦酒。”
在去酒館的路上我又看到了一座城堡,但看亞歷杭德羅大叔沒有介紹的意思我也就不說了。
來到酒館發現這個酒館很是熱鬧,亞歷杭德羅大叔先和酒館的老闆打了個招呼,並帶我認識了他然後就領着我找到了位置剛坐下就有幾個水手看到後馬上跑過來和大叔聊起了各自最近遇到的事,也互相詢問各自所知關於大陸戰爭的消息和一些花邊新聞。
談了一會這些人馬上就告辭而去。
“大叔,他們是誰,怎麼那麼快就走了。”我好奇的看着亞歷杭德羅大叔。
亞歷杭德羅大叔用手指輕輕巧了下桌子探過投來對我說:“,你對剛剛這羣人很好奇?”
我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酒館的服務員把我們點來的酒給我們送了過來。
亞歷杭德羅大叔喝了一口酒回味了一下味道,“剛剛走出的那幾個人是我的朋友,都是老水手了,我們向你這麼大的時候我們曾一起在一個商人名下的船上當水手,我們在船上慢慢成爲了好朋友,當年同船的老水手告訴我們誰都有可能在某一天在海上遇難,我們幾個起初並不相信這位老水手的話。”
喝了一口酒後大叔繼續說道:“可是在十天後在一次風暴中我的朋友,我記得他叫費爾南多·蓋文·莫拉萊斯來自巴倫西亞,這人喜歡喝酒;他在那場風暴中船長命令他爬到副桅杆收攬風帆,也不知道是費爾南多是運氣不好還是沒有站穩他從副桅杆上掉了下來,我們這些朋友本來想拋救生圈去就他,但是被船長攔住,因爲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根本救不了他,就這樣費爾南多在我們的眼前被大海吞噬;也就是這次事件我認識到了大海的殘酷。“
”他們這些人都還在其他船上當水手嗎?“我問道。
”有些是,有些不是了;在八年前我們的僱主因爲有一艘重要的貨物沒有到港而破產,因此我們就各自到了其他船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