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道不,秦王把魏王家的丫頭給打了!”
“誰?魏王家……哦,就那個成天鬧事的混丫頭?”
“嘖嘖,真是。說到底還是親姐妹呢,在人來人往的大街就動上手了,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這……有什麼不對嗎?魏王家那丫頭,說句不敬的,的確是欠揍。”
“欠揍?什麼叫欠揍?秦王可是已經過繼出去了,魏王家的那個就不是她親妹妹,而是堂妹!人家親孃還活着呢,哪裡輪得到她去教訓?”
“秦王只是……只是……”
“你就別想着替她說好話了,人家又不認識你。你說破嘴皮子,人家也聽不見半句。”
“我哪裡有替她說好話!不是……她是赤月的功臣,當然是個好人,我當然應該替她說好話!”
“瞧你這結巴的。誰也沒說她不是功臣,可當街打妹妹跟功不功臣的有什麼關係?功臣能把暴脾氣也給抵消了?”
“什麼暴脾氣,說得你好像認識秦王一樣。”
“哎喲,這還用認識?她當年可是一個人就把馬奴頭子給抓回來了,這要是沒點狠勁,草原都不出來。難道文縐縐軟綿綿地跟人說一通道理,人家就迷迷瞪瞪地自己跟過來不成?”
“這……”
“你在安陽也住那麼多年了,難道沒聽過那些傳聞?一會爲了個伎子住進青樓,一會又在城外被匪徒剮了。你說她要是個規矩人,能招惹出這些是非來?”
“聽倒是聽說過,但是……”
“沒誰說她不是赤月的大功臣,沒人覺得她對赤月功勞不大,可功臣功勞的,跟她脾氣差有什麼衝突嗎?”
“……也是,也是魏王家的太不像樣了……”
“再不像樣,她也不能當街打啊。都已經不是她親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