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說我來說……”這一次,輪到花夜月來說了,他講得也很仔細,讓鍾飄雪徹底的能瞭解商會這兩年的運行情況。
這一聊,大家聊到了天黑,直到每個人的肚子都發出了抗議的聲音才肯停止,接着,大家又聚在一起用晚膳了,鍾飄雪也順便告訴他們,自己要回宗門的事情。
“飄雪,纔回來沒幾天又要走啊?”趙詩畫露出了不捨的表情,還以爲鍾飄雪這次回來能待久一點兒呢,沒想到那麼快又要離開他們了。
“是啊,主子,好不容易纔見面,要不就多住幾日吧。”聞寶笑也一臉不捨的說着。
“我明白你們的心情,但是宗門是必須要回的,而且還要儘快回去,不過你們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看你們的。”面對大家的不捨之情,鍾飄雪也有了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主子要記得回來看我們哦,要不然我們就一起到宗門去找你蹭飯吃!”元天傲用着開玩笑的語氣說着,不過話中的不捨之情,誰都聽得出來。
“好了好了,你們再囉嗦,到時候我就不讓小雪雪回來看你們了!”看着他們想要羅裡吧嗦個沒完的,燁便出聲打斷了他們的話語。
“行,那就不囉嗦了,來,今晚不醉不歸,要不然主子這一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跟主子這麼暢快的喝酒了!”徐東風舉起了酒杯,吆喝着大家一起幹了。
“來來來,喝喝喝,一醉方休!”大家都一同舉起了酒杯,清脆的碰撞聲響了之後,大家都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就這樣,大家開開心心的喝着酒,談天闊地了起來。
【……番外……嫡女難求……】
又待了兩天,確定西宮昱塵的雙腿沒有異樣之後,鍾飄雪與燁便返回了宗門。
一路上,兩人都是施展術法趕路,原本兩個月的路程,兩人只花了半個月就趕到了。
因爲有了宗門的身份牌,所以鍾飄雪與燁很順利就進入了宗門,然後直達小竹峰,與流月、水靈靈還有衆師姐們相聚。
“師尊,靈靈,師姐們,我回來了!”剛踏進小竹峰,鍾飄雪就放聲大喊了起來,她這一喊還加註了靈力在裡面,使得整個小竹都能聽到她的大喊聲。
“咦?是鍾師妹的聲音。”
“對啊,鍾師妹回來了,快快快,快去告訴師尊和靈靈師妹。”
“走走走,我們趕快去迎接鍾師妹。”
聽到了鍾飄雪聲音的這些弟子們,除了跑去通知流月與水靈靈的兩名弟子之外,其餘弟子全部往着山下去。
沒一會兒,她們就在半山腰碰上鍾飄雪了,她們還熱情的叫喊着:“鍾師妹,你總算平安回來了!”
“就是,這段時間我們都擔心死你了,還以爲……還以爲你已經……”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看到你平安,我們就很開心了!”
大夥七嘴八舌的說着,壓根就沒給鍾飄雪開口的機會,直到她們說到沒話說了之後,鍾飄雪才得以開口。
“讓師姐們擔心了,師妹給你們賠不是了。”看到她們臉上那真摯的表情,鍾飄雪覺得心裡暖暖的,她從沒想過,若是自己出了什麼意外,竟然會有那麼多人擔心自己,害怕自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呵呵呵,走吧走吧,估計師尊也已經收到消息了,我們趕緊去看看師尊吧。”其中一名弟子岔開了話題。
“走咯!”大家都高高興興的簇擁着鍾飄雪往着流月的洞府而去,至於那個騷包的燁,這一刻,竟然都被大家忽視了!
此刻的燁,可真是各種不爽的,但他又無可奈何,只能悶悶的跟在大家身後,一起往着流月洞府而去。
沒一會兒,衆人便來到了流月的洞府這裡了。
收到消息的流月,早就站在門口那裡等着了,就連水靈靈也站在那裡,與流月一起等待。
“師尊,靈靈。”鍾飄雪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對着流月與水靈靈打起了招呼。
“回來了就好,來,進來再說話。”流月很是激動,但此刻這裡人太多了,她那激動的情緒便內斂了起來。
“是,師尊。”鍾飄雪聽得出流月很激動,很高興的,應了一聲之後,她便走進了洞府內。
流月與水靈靈進來之後,那些弟子們便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鍾姐姐,我好想你哦,又很擔心你……”沒了那麼多人在場,水靈靈就不壓着自己的情緒了,只見她一把抱住了鍾飄雪,還嚶嚶的哭了起來,訴說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別哭了啊,再哭我就不理你了!”鍾飄雪輕輕的哄着水靈靈,心裡還一陣無語的:這小妮子,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呀!
“鍾姐姐好壞,哼哼!不理就不理,反正我理你就行了。”被鍾飄雪這麼一說,水靈靈趕緊止住了往下滴的眼淚,還胡亂的擦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鬆開鍾飄雪。
“師尊,徒兒不孝,讓您擔心了。”得到了自由,鍾飄雪便對着流月半跪了下來。
“快起來,你並沒有做錯什麼,無需說這些話,再說了,秘境內那麼兇險,你能活着出來,就是給我最大的回報了,哪裡是不孝的行爲了?”流月趕緊把鍾飄雪給扶了起來,還安慰着她。
“師尊說得對,是徒兒說錯話了。”鍾飄雪也知道流月不想讓自己自責而已,所以她順着流月的話說了這麼一句。
“嗯,這才乖嘛!來來來,讓我好好的瞧瞧你,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的。”話落,流月仔細的檢查了起來,她要確定鍾飄雪沒有一點兒受傷的痕跡才放心。
鍾飄雪也不阻止,就這樣任由流月檢查,她很清楚流月的性子,若是不能確定自己半根毛都不少的話,流月是不會安心的。
“喂喂喂,你們打算嘰嘰歪歪到什麼時候呀?我都站在這裡那麼久了,你們竟然都不發現我的存在,難道你們都把我當成透明的人了嗎?”看到她們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燁便幽怨的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