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等人只能無奈的跟在雷澤的後邊,而夏幽是這個隊伍裡抱怨最多的一個,把指責指向了陳雲,但得到陳雲的一句‘你自己原意跟來的’恨得牙直癢癢。
穿過廣場,進入眼簾的喧嚷的比武場,讓低迷嘆息的隊伍,再次充滿了活力,看向遠方擂臺上的人影交錯,內心的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何時自己能夠站在那裡耀武揚威啊?
幻想總是那麼美好的但進入現實卻如進入冰窟一般“看,是這次新入院的學員”“咦?怎麼這幾個人?才10個?不會吧?”“喂,喂,這不是天堂的堂主雷澤麼?”“難怪了,這次竟然比往年的多了不少啊,看來,這屆的人腦袋不是好使...”陳雲等人聽到這句話,一片愕然,但最後一句讓他們吐血不已,紛紛看向夏幽和陳雲,好像在說‘都怪你倆,咋咋呼呼的要不然我們也不來這,這可好丟人丟到家了,以後還怎麼混啊’陳雲看見他們的眼神,不禁後背一涼四處張望,躲閃了起來。話說,我躲閃幹啥,是你們自己來的,我也沒逼着你們來,恰好夏幽把陳雲心裡話說了出來,讓他們也無可奈何,也對啊,是自己來的....
陳雲看見這個情況,怎麼感覺自從來到天堂之後就發現自己傻了許多,而自己的院友也白癡得那麼厲害....不會,真如他們說得那般吧...
此時的議論聲已經瀰漫整個比武場,雖然話很不好聽,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忍受着。他們心裡已經打起了鼓‘什麼叫這屆別往屆的人多?’什麼概念.....
雷澤聽到議論開始也沒怎麼理會,但斜眼看到身後的幾位學員低迷的狀態,也不禁懊惱起來,冷哼一聲,身上真氣爆發出來,比武場上瞬間安靜下來,豆大的汗珠滑落而下,更甚者則是留下虛脫了。他們忘記了,這位可是天堂的堂主,雖然沒人知道他的修爲到達了什麼級別,但聽聞雷堂的堂主見到雷澤也是躲着走,他們此時也後怕起來,驚恐的看着雷澤是否有下一步的動作。
看着雷澤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像前走着,而身後的這10爲小人物因爲剛纔的一幕也擡胸昂頭起來,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跟個土大款一樣,彭怕別人不知道一般,而夏幽表現最爲猖狂“喂,風兄,剛纔有人說什麼來着?好像有人說我們腦子有毛病”被夏幽稱爲風兄則是一位跟陳雲差不多高的小男孩,名叫‘風燁’,有着小小的氣質,想必家境一不一般,但這一路2人聊得甚歡,好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
“不知道誰說的啊,如果咱們的堂主知道的話,那麼會怎麼樣?他老人家可脾氣不咋好,唉...”風燁也是恐天下不亂一般叫宣起來,弄得另外幾個想笑卻不敢笑,憋得實在難受。
說這句話的人當聽到楓葉和夏幽二人的對話也是嚇得不輕,開玩笑呢,明面辱罵堂主你活膩了啊?
就這樣比武場上出現瞭如此怪異的一幕,一羣人目送着一位老者帶着10位小孩,表情誠懇,彷彿送別親人一般....從外面趕來的人看見這一幕追問,卻沒有人回答...找死?
這只是個小插曲,但也讓進入天堂的幾位少年不再那麼低落,走起路來也不再嫌丟人了,怕啥?堂主頂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