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低頭看了看,一臉不在乎的說道:“無妨,就是破了點皮,養養就好了。”
阿九現在並不關心他受的傷是輕是重,而是剛剛那個白矖出現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血跡,更沒有一點兒受傷的樣子。
又想到剛剛那個白矖出現的時間比以前都要久,阿九隱隱覺得,此次的事情,只怕同這處傷有關。
不過,他的傷應該是陸詭同他師父造成的吧!
他們師徒兩個竟然能傷到他,看來能力也不能小覷。
於是她笑道:“竟然有人能傷公子?公子可要好好同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了?”
終於等到了“幻兒姑娘”,白矖正開心着,聽到阿九的話,連忙將她往屋子裡請,邊請邊說道:“外面冷,幻兒姑娘還是同我到屋子裡小坐,咱們邊喝茶邊說吧……”
“好!”阿九點頭,同他再次進入了屋子裡……
……
阿九在白矖那裡又呆了沒一會兒,便返回了涼京。
本來她想再向白矖打聽清楚他受傷的經過,可是沒說幾句話,小魚卻着急的千里傳音讓她回去。
她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自然匆匆返回
。
只是回了皇宮後,不但看不到陸詭的影子,就連賀拔毓也不曾來樑溪閣。
她正要問發生了什麼,讓小魚這麼着急叫她回來,卻見屋子中竟然多了一個十一二歲的美麗少女。
“你是……”阿九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當她看清楚她頭頂上的那雙還沒有完全化去的狐狸耳朵時,立即明白了,“你是十二孃!”
十二孃立即點了點頭,只是她漂亮的臉上此時半點笑容都沒有,她一臉嚴肅的對阿九說道:“婕妤娘娘,十三他……沒有回倉虞山!”
“什麼?”阿九臉色一變,“十三果然沒有回倉虞山嗎?”
自從那日一早得知陸詭追十三而去,第二天一早卻一個人回來之後,阿九就開始爲十三擔心了。
所以她立即讓小魚寫了一封信給倉虞山,細細說了這件事情的始末,希望他們能在回倉虞山的必經之路上找尋十三。
而如今也有十幾日過去了,十二孃現在纔出現,想必是將能找的地方全都找過一遍了。
若是再找不到十三,只怕他已經凶多吉少了!
阿九沉吟了一下道:“你是想來找陸詭問個清楚?”
“是!”十二孃冷冷的說道,“他是最後見十三的人,也只有問他才能知道表弟的下落,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打算怎麼辦?”阿九眼神一閃,“親自去問他嗎?”
“不然還能如何?”十二孃揚了揚頭,“我們倉虞山的狐族是妖族裡最高貴的,他一個小小的道士,能奈我何?”
阿九聽了微微一笑,視線又掃了十二孃一圈:“看樣子,你們狐族長老仿製的不錯,我果然察覺不出你的靈氣了。不過……”
她說着,看了看她頭頂上的耳朵:“你要是真的想找到十三,就在這裡老老實實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