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你敢——”
見到自己的父親和杜大首長被樑風掐住了脖子,白度就要開口威脅樑風。他本是想說‘樑風,你敢掐兩大首長的脖子,你這是找死嗎’的,可是,他一句話剛說了四個字,樑風就扭頭看了他一眼,樑風的眼裡殺氣迸出,白度看了一眼,便再也說不出來下面的話來了。
樑風冷哼一聲,手上用力,便將杜飛和白少山給扔到地面上了。直摔得杜飛和白少山一屁股坐在別墅院子裡的地板上,摔得他們屁股開花,臉上的表情很是豐富多彩!
這個時候,那些士兵們嘩啦啦地全部舉起了槍,對準了樑風一衆人。
樑風掃視一眼,大聲吼道:
“誰敢開一槍,你們兩位大首長立即死!”
千人士兵聽到樑風這話,雖然覺得樑風很猖狂,但是,剛纔樑風在電光石火間就掐住了他們的兩位大首長,遠不是他們手中的槍火所能攔下的,都一時之間不敢亂開槍,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做纔好。
白度也不敢胡亂下命令了。這樣會威脅自己父親的性命不說,關鍵是,自己下的命令沒有人執行很讓自己臉上無光啊!
樑風見震住了這千人大軍,便向杜飛和白少山的跟前走去。
樑風問他們道:“你們就是‘領袖’?”
杜飛和白少山面面相覷,表情有些困惑,異口同聲地道:“你在說什麼?”
樑風微微皺眉頭,難道說他們不是那位‘領袖’的人?
杜飛和白少山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子來,杜飛畢竟是華夏的大首長,看着樑風硬氣說道:“樑風,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你反抗我們的話,我們可不能保證你的家人不會出事。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樑風看了杜飛一眼,冷冷一笑。樑風根本就沒有將這個人渣放在眼裡。但是樑風也不是沒有想杜飛所說的問題。現在他帶着千人大軍過來,自己雖然有軍隊,但一時之間是趕不到的。
如果真的反抗他們的話,雖然能輕易的殺掉杜飛、白少山、白度這些人。但是,這是千人大軍,自己縱是有三頭六臂,也沒有辦法殺過來,那麼一旦反抗起來,到最後只能連累自己人。
想到這裡,樑風便道:“杜飛,你贏了。我跟你們走。但是老子向來不喜歡被人押着走,如果你不想魚死網破的話,知道該怎麼做吧?”
杜飛眼裡閃過一絲喜色,只要樑風服法,他纔不管是怎麼帶走樑風的呢。便對樑風說道:“那就請樑老闆跟我們走一趟吧!”
樑風回頭看了一眼霸天虎、寧彪他們。他們同樣凝神着樑風。樑風眨巴了兩下眼睛,便扭頭向前走去。對杜飛說道:“走吧!”
杜飛、白少山、白度三人都是面上一喜。
……
當天晚上。
燕京軍區的小黑屋中。
那支昏暗的吊燈在頭頂晃來晃去,樑風在小黑屋裡閒來無事,便和上次一樣練起了拳腳。
嘎吱——
而便是在這個時候,小黑屋的門被人打開。樑風不用看,都知道是杜飛、白少山、白度三人進來了。
樑風收拳,扭頭看去,果不其然,正是他們三人。只是在白少山的手裡提着一個大飯盒。
看到樑風在這個小黑屋練拳,白度不禁冷笑:“你倒是有使不完的力氣!”
樑風嘴角上揚,道:“那當然。今天晚上,把你女人拉到這裡來,我還有充足的力量可以使出來,保證讓她爽歪歪!”
“你!”白度氣得瞪眼。
白少山向自己的兒子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不要亂說話,免得自己的口才不行讓樑風說得臉上無光。
白度氣不過,但又沒有什麼話反駁樑風,只得氣得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白少山提着飯盒走到樑風的身邊,將飯盒放到桌子上,對樑風說道:“吃吧,這應該是你最後一頓飯了。”
樑風笑了笑,將飯盒拉了過來,打開飯盒,裡面有一隻燒雞,還有兩份涼菜,弄的不錯。樑風笑道:“算你們還有些良心,給老子準備了這麼一頓豐盛的晚餐。”
樑風說着,便抓起那隻燒雞就啃了起來。肥而不膩,很是美味。
看到樑風毫不猶豫地就吃了給他拿的飯菜,白少山不禁笑道:“樑老闆就不怕這飯菜裡有毒?”
樑風一聽,面色一怔。旋即樑風的臉色就變得十分扭曲起來,伸出右手食指指着白少山和杜飛說道:“你、你們……好惡毒!”
白少山和杜飛面面相覷,白少山道:“樑老闆,你不用再演了,這飯菜壓根就沒有毒!”
樑風臉上的‘痛苦’表情就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一笑,道:“你們傻X,把老子也當成傻X了?就算是你們這飯菜裡下了毒,你們可別忘記了,老子可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天底下最厲害的醫生,什麼毒老子聞不出來?”
杜飛和白少山看着樑風的眼神就有些鄙夷,心裡道真能吹牛皮!
不錯,樑風確實是在吹牛皮。因爲如果他什麼毒都可以聞出來的話,那麼那次任明明給他下的毒,他爲什麼就沒有聞出來?
樑風又道:“而且,我想,老子明天就要被你們執行死刑了。這最後一頓飯,你們應該不至於小氣到要給我下毒吧?”
這纔是樑風敢大口吃的原因。
杜飛三人聽言,冷冷一笑。杜飛走出一步,對樑風說道:“你明白就好。別想着給我們耍花樣。我告訴你,你給我們下蠱已經沒用了。吃一塹長一智,我們身上早就塗了防你下蠱的藥了!”
樑風笑道:“這一點我自然想到了。杜首長,我明天就要執行死刑了,你能不能給我解一下惑,你們身上的蠱毒到底是誰給你們解除的?好讓我死個明白?”
杜飛看向白少山和白度父子,他們三人不由得笑了起來。
樑風看到他們臉上的可惡笑容,真想打殺了他們,可是,想了想後果,還是忍住了。
杜飛道:“既然樑老闆這樣說了,我們也就做一回好人,讓你死個明白。”杜飛說着,便朝小黑屋外面說了一句:“你們兩個可以進來了。”
“是。”外面響起了兩名女人的聲音。
樑風聽到這聲音,眼睛不由得瞪大了。
因爲這聲音便是趙佑琪和她的母親的!
果不其然,很快的,趙佑琪和趙母就出現在了小黑屋中,樑風極是氣憤地看着她們母女,道:“老子將你們放回到湘西,你們居然敢出賣老子?!”
趙佑琪和趙母兩人直嚇得渾身一震,看着樑風,聲音斷斷續續地道:“我、我們……”
接下來的話卻是說不上來了。
樑風看着她們母女戰戰兢兢的樣子,不禁心道: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受到威脅了。
“好了,既然樑老闆已經見到你們母女了,也明白了這一切,那你們母女就下去吧。別在這裡礙眼了。”
杜飛對趙佑琪和趙母說道。
“是!”
她們母女倆恭恭敬敬地點頭道。說完,看了樑風一眼,趕緊將頭低了下去,退出小黑屋。
杜飛笑道:“怎麼樣,樑老闆。這一下明白了吧?”
樑風微微笑了笑:“明白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清楚。”
杜飛道:“說出來聽聽,如果我能給樑老闆你解惑,我一定給你解惑,讓你死明白了。”
樑風道:“這一切,是‘領袖’指使你們乾的?”
聽言,杜飛和白少山面面相覷,旋即便哈哈笑了起來。
杜飛道:“樑老闆,這個問題,在你的別墅裡,你就已經問過了。我也回答你了。你所說的什麼‘領袖’,我們第一次聽到這個人。又怎麼可能被這個人指使呢?事到如今,你難道非要讓我說明了你才明白?我要置你的罪,就是因爲你害了我兒子,我要我的兒子報仇雪恨!”
樑風沒有鳥他了。因爲這個原因他自然知道。
見樑風不說話了,杜飛接着道:“樑風,你就等着明天的槍決吧!我知道你有軍隊,你對自己的手下還抱着強烈的希望,希望他們能夠救你出去。但是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你的那些軍隊縱是再厲害,擁有再厲害的武器,我的手上可是有幾十萬的兵力,明天槍決你的時候,我會派十萬兵力做保護,你覺得你的軍隊能不能衝破?你的那些手下能不能抵抗?所以,你就安心的等死吧!”
樑風看了杜飛一眼,道:“如果你的話講完了,你們可以出去了,老子還要吃飯。”
“你!”杜飛來火。
但旋即冷哼一聲,“就讓你再安樂一晚上!”
說完,便帶頭離開。白少山和白度跟着離開小黑屋,將小黑屋的門給重重鎖上了。
樑風嚥下最後一塊雞肉,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想到杜飛所說的話,他的手上可是有幾十萬兵力,明天會派十萬的兵力保護,而自己這邊的力量遠遠不夠……
.
翌日中午。
樑風被押出小黑屋,押上死刑車。由全副武裝的士兵看守着。前後跟着的全是持槍的士兵車,所過之處,也是有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包圍着,樑風在車裡看到這種情況,正如杜飛所說的,他派了很多士兵守在周圍,防止自己的人來救自己。
樑風心中忐忑不安。
隨着車子行駛,穿過了燕京的繁華街道,然後向燕京西郊開去。
樑風知道,燕京西郊是槍決重要刑犯的地方。
一路上,樑風除了觀察杜飛派出來的士兵力量,還在留意着自己的人藏身在何處。
樑風很清楚,寧彪霸天虎他們是不可能不管自己的。
然而,一路上細細觀察,卻是不曾看到他們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們藏到哪裡去了。
一個小時後,到了燕京西郊。
樑風被押下車,兩名士兵將樑風帶到了槍決的地點。
樑風掃視着四周,希望能夠看到寧彪他們,自己也好做出相應的打算。可是,樑風將這四周幾乎瞅了個遍,就是沒有看到寧彪他們的身影。
杜飛走到樑風的面前,但還是離樑風有20米遠的樣子,他大聲對樑風說道:“樑風,你私建軍隊,死刑已定。今天就是對你執行槍決的日子,你受死吧!”
樑風眼神一冷,看向杜飛。
杜飛潛意識裡還是很害怕樑風的,被樑風這陰厲的眼神一瞪,不免身子一震,嚇得下意識地就後退了一步。
杜飛穩住身體,對樑風煞有介事地威脅道:“樑風,你也看到了,現在可不止一條槍指着你,你如果敢亂動,他們就會亂槍崩了你!”
樑風沒有鳥杜飛。掃視了一眼眼前的持槍士兵們,看到大約有一百個人拿槍指着自己。
樑風想跳腳罵娘,這個杜飛是做足了準備,這一百個士兵拿槍指着自己,自己縱是身法再快,也是躲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