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你——”
又被樑風調戲,艾莉絲氣得半死。
樑風眯着眼睛笑着,“實在是不好意思,艾莉絲小姐,我又讓你看錯了,其實,我想讓你看的是東面。”
“……去死吧!”
艾莉絲忍無可忍,你調戲我一次也就算了,又調戲我一次,我也忍了。現在又要調戲老孃,事不過三,你以爲老孃傻啊!
艾莉絲忍無可忍地伸手打向樑風,樑風眼神一厲,卻並沒有出手相迎。艾莉絲出手極快,如同閃電一般。
然而,
呯——
便是在這個時候,一聲槍響,這槍聲並不刺耳,因爲不遠處那些被燒了日本士兵們還在‘啊啊啊’地慘叫,蓋住了這裡的所有聲音。
然而,艾莉絲卻是神情一緊,準備打樑風的拳頭登時隨着她的身體跳開而收回。
艾莉絲突然躲閃開去,這讓隆川郎和喬木他們大吃一驚。
直到艾莉絲站住身體,扭頭向東面看去,定睛看到謝曉婉帶着一羣不倫不類的‘軍隊’出現的時候,艾莉絲不由得微微吃驚,然後她又看到在北面,一個婦人帶着一羣‘軍隊’也出現了,雖然她沒有見過這個婦人,但是艾莉絲很清楚,這是樑風的人!
這位婦人自然而然便是陳風華。陳風華的身邊,站着龍旗和刀客。在她們的身後,跟着一羣手持先進武器的‘軍隊’。
樑風笑了笑:“艾莉絲小姐,你說我說的話你怎麼就不信呢?你看,現在我的人手也殺出來了吧?”
“你——”艾莉絲覺得又被樑風調戲了一把。
樑風突然臉色一沉,“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就都留下來吧!”
“樑風,你太異想天開了!”艾莉絲說完,便下了命令,衝殺而出。
見到艾莉絲動身,樑風立即去阻攔。這個時候,隆川郎和喬木一支皇軍也開始動身反抗起來。
一時之間,子彈橫飛,混戰的氣息在這東京南郊瀰漫開來。
血雨腥風中,艾莉絲並不戀戰,她急速向外突圍。樑風帶着寧彪秋葉他們追去,但不得不承認,艾莉絲的身邊高手雲集,樑風一時之間還真的難以抓住艾莉絲。
與此同時,樑風的‘軍隊’和隆川郎喬木的軍隊混戰着,槍林彈雨,慘叫不絕。
對於艾莉絲的出現,樑風是沒有想到的,他讓謝曉婉和陳風華守在外面,並不是知道艾莉絲要來,而是樑風想的很周全,怕出個萬一,能夠有人在外面救援自己,結果還真是用上了。
但如此一來,本來有着絕對優勢的樑風一方就有些優勢不明顯了。
艾莉絲見沒有整住樑風,便帶着人撤離。喬木見狀,也覺得今天的勝敗已定,便也趁亂向外突圍,不再保護隆川郎。
隆川郎率着日本士兵拼命抵抗。
樑風見跑了艾莉絲和喬木,也就沒有去追她們。貪多難消化,樑風集中力量來對付隆川郎。
沒有了艾莉絲的幫助,隆川郎在樑風的面前就是一個渣渣,他有軍隊,樑風也有軍隊。而且樑風的那些手下的槍支可要比隆川郎手下的日本士兵好!
接下來的戰鬥,樑風幾乎是以風捲殘雲的狀態將隆川郎的手下皇軍給圍困住了。將他們圍困在中心,樑風看着隆川郎說道:
“小日本,你們的死期到了。希望你下輩子不要投胎成一個腎虛男了。”
“你——”隆川郎氣極。
可是,看着樑風身後的以及自己四周的樑風的手下們,他們正拿着槍口對着自己,隆川郎雙腿一軟,跪下來了,對樑風哀求地說道:
“我錯了,請給我們一條生路!”
只可惜,隆川郎說的是日語,樑風根本聽不懂這鳥語。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我能看懂你的表情,你是在求我放了你,是不是?”
隆川郎能夠聽得懂樑風說什麼,可是他不會說華夏語,這個時候,一名會說華夏語的士兵便跳了出來,將隆川郎的話翻譯給了樑風聽。
有了翻譯,隆川郎連忙說道:“是是是,還請樑老闆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們吧。”
樑風冷笑:“饒了你們日本人,就等於是增加自己的罪孽啊。這種給自己增加罪孽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隆川郎一怔。
樑風吩咐光頭保鏢道:“光頭,還有沒有汽油?”
光頭從樑風的身後站出來,走到樑風的身邊,恭敬地說道:“老闆,還有很多。”
“很好,將這些汽油用在他們這些日本士兵身上吧。”
“是,老闆!”
隆川郎一聽樑風這話,不由得臉色劇變。看樣子,樑風是不可能饒了他們了,隆川郎的眼神變得狠厲起來,既然是死,那就和樑風拼了!
“我們和樑風拼了!”隆川郎嘶吼道。舉起手裡的槍就向樑風的身上射擊過來。
呯!
要是,他剛舉起槍來,就有樑風的手下一槍打在他的手腕上了,使得隆川郎手上的槍支掉落在了地上。其他隆川郎的士兵也遭遇到了隆川郎同樣的下場。
與此同時,光頭保鏢吩咐下去,將沒有用完的汽油潑向了隆川郎及日本士兵的身上。
譁!
一桶汽油潑到一名日本士兵的身上。
譁!
一桶汽油潑到了隆川郎的身上。
很快的,隆川郎及他的手下日本士兵們的身上溼淋淋的,全是汽油,頓時這個東京南郊的上空,飄浮着嗆鼻的汽油味。
隆川郎和他手下的日本士兵們滿臉恐懼。看着樑風,就像是看着惡魔似的!
樑風問道:“還有火箭嗎?”
“有!”一名手下應聲答道。
樑風笑:“那就再送他們一支火箭,讓他們上路吧。”
“是!”
不等樑風的手下點燃火箭的時候,隆川郎已經絕望地撿起了地面上的槍。對準樑風的腦門子,大吼道:“樑風,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要魚死網破的隆川郎呯的一聲扣響了板機。但是這一槍卻沒有打中樑風,因爲樑風閃掉了。
而正是因爲這一槍的開火,淋的全是汽油的隆川郎身上嘭的一聲就着火了。開槍摩擦出來的火花點燃了隆川郎身上的汽油。
一火起,萬火齊生。
隆川郎身上着火,緊接着,就是隆川郎身邊的日本士兵,然後不到兩秒鐘的時間,隆川郎及他的手下日本士兵的身上全部着起火來。
“啊——”
“啊——”
“啊——”
……
慘叫聲沖天而起。樑風一衆人淡然看着。
整個東京南郊,充斥着一股股的人體被燒糊的氣味……
.
.
燕京。
郊區的公路上。
寧彪開着雪佛蘭汽車,樑風坐在副駕上,指揮寧彪向左拐彎還是向左拐彎。秋葉和謝曉婉則坐在後車廂內。
他們在追蹤喬木。樑風根據蠱蟲感應來判斷着喬木的所處位置。
據樑風猜測,喬木從日本逃回來燕京後,他現在一定是在見他的那位‘領袖’。這個時候追蹤他,就可以知道他的‘領袖’是何方神聖了。
郊區的一橦別墅內。
一輛別克汽車停了下來,推門而下的正是人高馬大的喬木,他瘸着一條腿向別墅裡面走去。
進入別墅客廳裡面,他的‘領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在他的身後站着四名身強力壯的保鏢。
喬木走到‘領袖’身邊,恭敬說道:“領袖,我藉助日本皇軍的力量殺樑風的計劃失敗了。”
‘領袖’睜開了眼睛,擡眼看了一眼喬木,道:“我已經知道了。”
喬木道:“是屬下無能!”
‘領袖’淡然說道:“我不在乎這一點,我只是很好奇,爲什麼你到哪裡,那個樑風就能跟到哪裡?”
喬木神色一怔,不解問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領袖’微微一笑,“你說怎麼就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
喬木連忙道:“‘領袖’您是不是在懷疑我?我可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領袖您的事情。”
‘領袖’笑着:“喬木,你別慌。我並沒有說你背叛了我。我只是在想,爲什麼你跑到哪裡,樑風就能找到你哪裡呢?這是一個很神奇的事情。”
喬木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說實話,樑風這個傢伙實在是很厲害,厲害的有些讓人害怕!”
“是啊,樑風現在厲害的確定是有些讓人害怕。”‘領袖’道,“你走到哪裡,樑風都能跟到哪裡,那你現在來我這裡,是不是極有可能樑風就會跟來呢?”
聽言,喬木身體一震。
“喬木,你說我的身份要是被樑風給識破了,那可如何是好?”‘領袖’又道。
喬木眨巴了幾下眼睛,連忙答道:“我這就離開,免得讓樑風跟來。”
喬木說着,便轉身就要離開。
“慢!”‘領袖’叫住了他。
“您有什麼吩咐?”喬木恭敬問道。
‘領袖’道:“你今天避開了樑風,那麼明天呢?明天避開了,那麼後天呢?這總不是一個法子。”
喬木道:“‘領袖’說的是。請問‘領袖’,您可有什麼好辦法避免?”
“有。”‘領袖’答道。
“領袖請講,我聽領袖的。”喬木說道。
‘領袖’道:“我的這個辦法就是……”
呯——
一聲槍響。
喬木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吃了一槍子。喬木的腦袋中槍,身體砰的一聲便倒在地板上了。
在喬木的身後,‘領袖’身邊的一名身強力壯的保鏢開槍將喬木擊斃了。
‘領袖’繼續說道:“只有死人,纔不會讓樑風一直跟蹤着。喬木,你肯定是被樑風在身上下了什麼東西,纔會導致你走到哪裡,樑風就能跟到哪裡——所以,就只好委屈你了。”
‘領袖’說完,便對那四名身強力壯的保鏢說道:“爲以防萬一,事不宜遲,咱們速速離開這裡。搞不好樑風已經跟蹤過來了。”
“是,領袖!”四名保鏢齊聲說道。
‘領袖’便邁步離開,打開喬木開來的那輛別克汽車,坐到了後車廂裡。一名身強力壯的保鏢充當司機,待其他三名保鏢都坐好後,便啓動了車子,開出這橦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