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洗手間。
劍客很是羞澀和氣憤,卻又無可奈何。樑風邪邪笑着,將洗手間的房門給關上。
樑風掀開馬桶蓋,然後臉上帶着邪邪的笑容看着劍客。
樑風伸出雙手來,放到了劍客的黑色皮褲上,這皮褲鬆緊性很大,並沒有腰帶,樑風的雙手放在劍客的小蠻腰兩邊,手指伸進了劍客的皮褲內。
準備往下扒的時候,樑風看了一眼劍客,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劍客只是滿眼噴火地瞧着自己,而且看她的臉色,已經是漲紅了臉,紅撲撲的,極是嫵媚性感誘人。
樑風眼帶笑意,看到大名鼎鼎的劍客到了自己的手裡就像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小媳婦似的,樑風覺得很爽快。
樑風慢悠悠的,並沒有急着去扒掉劍客的褲子,而是先騰出一隻手,先行將劍客上身的皮衣給往上撩了撩,樑風便看到了劍客那性感的肚臍眼兒。
劍客的小腹上面平滑細膩,膚色帶着健康的光亮,雖然不白皙,卻是有一種強烈的勾引男人眼睛的魅力,沒有一絲贅肉,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兩塊性感的小腹肌來。
樑風雙手扒着劍客褲子的兩邊,慢慢向下脫去,漸漸地,劍客的內褲便顯山露水出來,是性感的雪白色。
既然是幫助劍客撒尿,這雪白蕾絲內褲自然也是要脫的了。樑風不緊不慢地去脫劍客的內褲。
剛開始的時候,劍客因爲羞澀而又氣又不敢說話。
看到樑風這樣慢悠悠地佔自己的便宜,自己的身材肌膚全部被樑風給看去了,而且最最要緊的是……
劍客不耐煩了:“你能不能快點,我都快要憋不住了!”
“……”
樑風怔了一怔,笑道:“不好意思。光顧着看你的身材肌膚了,忘了這事。”
樑風也不怕臉紅,直接這樣說道。說完話後,便雙手一用力,乾脆利落地便將劍客的皮褲和裡面的雪白蕾絲內褲給扒了下來。
劍客在這一剎那間露出來的雙腿,修長性感,最最性感的自然便是那兩腿根部的那處長滿了黑色雜草的三角洲地帶。
樑風擡眼看去一眼,又看去一眼……好吧,樑風的眼睛便沒有離開劍客的隱私地帶了。
劍客氣極,再加上她實在憋不了,一下子便坐到了馬桶上,嘩啦啦的聲音急而快地響了起來。
大憋之後大撒,讓劍客的神情很放鬆,看得出來,這種情況,無論男女,都是感覺相當的爽快的。
接下來的問題就更尷尬了。
劍客撒完後,樑風拿出衛生紙來,揪掉一節,也就是一尺來長,摺疊了一下,道:“我來給你擦一擦?”
“……”劍客瞪大了眼睛看着樑風。這個混蛋,他這是要故意佔自己的便宜!
“不用擦。”
“你這個女人真是好不衛生哦~”樑風故意刺激劍客道。
“你——反正我不讓你擦。”
樑風道:“你不讓我幫你擦,難道你用腳來擦啊?你要是有這個本事,那好,我不幫你擦。”
“你……”
“那就別墨跡了。我來給你擦。”
樑風說着,也不管劍客搖頭反對,更不管劍客對自己怒目橫眉,惡語相加,樑風拿着摺疊好的衛生紙伸進了劍客的兩條性感美腿的夾縫裡。
爲了佔更大的便宜,樑風特意在那裡蹭了幾蹭,而且很不要臉地說道:“多擦一遍,就乾淨一分啊。”
劍客對樑風恨之入骨,可是,她除了聽從樑風的話,別無選擇,只好任由樑風在自己的兩腿中間胡作非爲。
將劍客的褲子給提好,劍客氣極之下,一個高踢,便拿右腿踢向樑風的臉頰。樑風現在的功夫了得,怎麼可能會讓劍客偷襲到?樑風身子一轉,倒是輕巧地躲開了。樑風很不爽,一腳踢在了劍客的肚子上,劍客沒了劍,雙手又被樑風所綁着,根本就不是樑風的對手,被樑風給踢中肚子後,一屁股又坐在了馬桶上了。
樑風一步踏前,一手按在了劍客的雙腿上,一手則是按在了劍客的那一對鼓鼓囊囊的雙乳上,儘量揩着油水,對劍客毫不客氣的說道:
“劍客,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如果你惹怒了我,下次扒你褲子的就不是我了。而且每天都要換一個人扒你的褲子!”
“……”劍客直聽得愣神,她看着樑風,氣急敗壞,卻是說不上話來。如今她落到了樑風的手裡,她爲魚肉,樑風爲刀俎。哪由她說的算?
樑風將劍客的雙腳又綁了起來。
樑風道:“你這次就給我好好的想想吧。”
樑風從關押劍客的房間裡走出,便來到了客廳當中。
客廳當中已然是坐滿了人。有寧彪、秋葉、秋葉推着的謝曉婉、樑正道、傅神醫和霸天虎。
看到樑風出來,霸天虎第一個走到樑風的面前,聲音如雷地問樑風道:“兄弟,那個劍客你準備怎麼處理?對了,我聽說,那個劍客是用劍第一的高手,而且長相身材什麼的,都是一流,要不……”
霸天虎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所有人都聽得出來他接下來要說什麼話——下流話。
樑風瞪了一眼霸天虎,對霸天虎說道:“你不能亂動她。”
霸天虎微微一愣,旋即就拍着樑風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兄弟,你的女人我幾時動過?朋友妻,不可戲。這一點我懂。”
正說話的時候,客廳裡易容師推門走了進來。
易容師看向樑風道:“老闆,我口渴難耐,進來接杯水喝。”
樑風指了指客廳西北角落的飲水機,對易容師說道:“飲水機在那裡,飲水機下面有紙杯,你自己去接吧。”
“是,老闆。”易容師應了一聲便向飲水機走了過去。
霸天虎問樑風道:“兄弟,這個劍客可是顧傾城的手下,你這樣留着她,是不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引出顧傾城來?”
樑風卻是搖了搖頭,道:“不是。我認爲顧傾城沒有那麼在乎劍客,畢竟劍客只是她的手下而已,說的再白一點,就是她顧傾城花錢請的殺手,試問,一個殺手的死活,僱主怎麼可能會那麼在乎呢?”
霸天虎點了點頭,便不解地說道:
“可你爲什麼要留着劍客?”
樑風笑道:“這件事我就先不說了。以後慢慢再說。”
霸天虎哦了一聲。
在樑風和霸天虎談話的時候,易容師也接了水喝起來。只是易容師沒有留意到的是,傅神醫這個老傢伙眼神有些古怪地看着易容師的背影,還微微皺起了眉頭,嘴裡輕聲喃喃自語道:
“怎麼會這麼像?”
……
第二天的時候,光頭保鏢前來報告樑風,說劍客被人救走了!
樑風吃了一驚,暗想這怎麼可能?
“查了沒有,是誰放走劍客的?”樑風問道。
光頭保鏢神色怔了怔,看着樑風,不解地問道:“老闆,不是您放了劍客的嗎?”
“我放走劍客的?光頭,你在開什麼玩笑?!”樑風詫異。
光頭保鏢連忙道:“就是的,老闆。我剛纔看了一下閉路電視,就是你昨天晚上進了劍客的房間,然後又將劍客帶了出來——老闆,你說不是你放走劍客的,又是何人?”
“你說什麼?”樑風吃了一驚。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哪裡去過關押劍客的房間?而且自己也沒有夢遊的習慣。
“確實是這樣的。老闆。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一下閉路電視。”
樑風當然不信,便帶着光頭保鏢來到監控室裡,調出了閉路電視,果然,樑風看到自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進了劍客的房間,然後過不多久,便將劍客給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