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鬼似魅,身手快得讓人眼花。
“什麼?——”任明明乍一聽還以爲樑風是拒絕她的請求呢,可是,在經過不到0.01秒的時間,任明明就感覺到了樑風語氣中的警惕意味,
“樑大哥,怎麼了?”
而就在她話音剛落的剎那,她都沒有聽到樑風的回答,就驚覺到一道劍光划來,帶着無上殺氣,寒氣凜然。
任明明不由得驚得瞪大了眼睛,她於功夫一道,是典型的白癡,身爲任家的小姐之一,平日的養尊處優更是讓她手無縛雞之力!
“啊!——”任明明情不自禁地就驚叫起來了。
她感覺到了那劍氣是向自己刺來的,或者說是向自己面前的樑風刺來的——不管是向誰刺去的,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見到這樣的充滿殺氣的場面,不免要害怕亂叫!
樑風自然是早就感覺到殺手的襲擊,似乎是這個殺手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遠遠沒有一個小女人好欺負,她持劍就向任明明的身上刺來了。
她劍尖陡動,靈動如蛇。就像是一條眼鏡蛇王似的,陡動中帶給人無上的殺氣壓迫感!
說時遲,那時快。樑風顧不得去耍帥。眼看那名殺手的劍尖就要刺入任明明的胸腔上了,樑風飛身一撲,就將任明明從殺手的劍身下給抱起,飛身一轉,逃離開了那殺手的劍招。
而那名殺手似乎是不想在樑風和任明明的身上浪費時間似的,見到樑風一把抱起任明明逃離開了,她也就停了下來,收了劍,飛身一跳,就跳開了。
而樑風在抱住任明明跳到任家大院的角落裡的時候,因爲怕那殺手隨身而至,要對自己和任明明窮追猛打,抱着任明明落地的時候,又連續翻了幾個身子。
直到停止下來,樑風才發現那名殺手已經離開了。他纔算是稍微冷靜下來。
“樑大哥,殺手跑了——”
“我知道。”
“咱們是不是也該起來了?——”
“那當然。”
樑風回答得很麻利,卻不由得徵了一徵,他不禁低下頭來看了任明明一眼,想問她爲什麼突然間會問出這麼多——白癡的問題?
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低下頭看去的時候,眼睛就不小心落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後不到0.01秒的時間,樑風的視線就轉移到了自己雙手下的那兩團肥嘟嘟的胸肉上!——
原來在剛纔的危險關頭,樑風因爲出手倉促,又是拼命似的抱着任明明逃竄。他在抱着任明明逃開時雙手就沒有那麼在意放在了任明明身體上的哪個部位……
萬能的老天爺作證,這一次純屬巧合。如有雷同——那是純色狼的作風……
嚯——
樑風就像是觸電似的把自己的雙手從任明明的那一對飽滿胸器上拿開。人家都含蘊地指出自己的不雅行爲了,自己要是再裝作不知的話,那就要被人罵作“僞君子”了。
任明明的臉頓時就低了下去,而且感覺火辣辣的,很燙。
她自然知道這是樑風在危險關頭不是有意做出來的“色狼”行爲,可是——任明明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那麼一絲絲“賤”性——因爲她好希望樑風是故意做出來的這些小動作啊……
“那殺手逃了,沒事了——”
樑風扶起任明明,沒話找話地說道。
任明明點了點頭,就要開口和樑風說話。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樑風突然神情一變,他似乎是突然想到什麼,不等自己開口說話,樑風就開口對她說道:
“明明,快——快去通知任大哥,這劍客又來刺殺他了!”
“劍客?……”
任明明不由得挑了挑眉頭,剛纔那個傢伙確實是拿着一把劍,劍法凌厲無匹。
“對,是劍客。——現在不是給你解釋這些的時候,那劍客可是一個用劍高手,劍法快得讓人防不勝防,你快去通知任大哥,我現在就去追她去。”
樑風快速說道。他意識到了,剛纔那名殺手絕對是劍客無疑。樑風的判斷依據如下:
第一,她的胸前長着兩個大面包,這說明她是一個女人,試問有哪個劍道高手可以將自己的胸肌練到如此發達程度的?
第二,她的劍法空靈,劃破空氣的聲音很脆,以樑風對劍術的瞭解,這是用軟劍的效果。而依自己對劍客的瞭解,劍客的武器就是一把軟劍!
第三——
還用羅列第三條嗎?上面這兩條足以證明她就是劍客了吧?!
“好,樑大哥,你要小心!”任明明見樑風說的緊急,不再墨跡,立即答應下來,臨走之前,還讓樑風小心一些。
樑風點頭。來不及細品任明明話間意思。現在劍客出沒,就像是死神下凡似的,如果自己不及時追上去,恐怕她很快就能摸到任萬敵的身邊,那麼任萬敵豈不是就有危險了?
樑風之所以叫任明明去通知任萬敵,同時自己去追這劍客,就是要干擾這劍客,不能讓她很容易就找到任萬敵。
樑風動起身子,鬼影一般朝劍客離開的方向追去。
任明明也是快步跑開,依照樑風的話,去找自己的大哥任萬敵,讓他做好防範。
……
倏——
樑風正在往前追趕的時候,突然,從他的右側假山中一道黑影持劍而來。
這道黑影正是劍客。樑風一個後空翻,倒是巧妙地躲開了劍客的這一擊,劍客就像是一隻展翅滑翔的燕子似的,一挑一刺間,身法是那樣的空靈,動作快得讓人根本就看不清她是不是會輕功?
當然,樑風心知肚明,會輕功那是不可能的。你以爲這是武俠小說啊?
可是,劍客的身法就是這樣的詭異,讓你難以分辨她的身法動作。她的劍術又是那樣的超一流,一劍好幾花。
樑風算是發現了,自己之所以看不清楚這劍客的身法動作,那是因爲他將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劍客的劍法上了。
沒有辦法,這劍客不愧是用劍高手,每一招,每一劍就像是蒼龍出海,惡虎下山似的,給人一種無邊的壓迫感。
樑風雖然身手極佳,可是,也扛不住自己手無寸鐵啊!
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
樑風赤手空拳,不就等於說是危險重重?好在樑風的逃跑功夫還算一流,他自認爲如果和劍客硬碰硬的話,那結果只有一個——找死。
所以樑風根本就不硬接劍客的劍招,劍客刺來,他就逃跑。劍客再刺,他再逃!
劍客很快就無語了。他見過不要臉的,卻從來沒有見過像樑風這樣不要臉的。你身爲一個武者,不和自己決一雌雄,一直逃跑算什麼?
如果樑風知道劍客心中所想,樑風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回覆她:你管我!
“孬種!”劍客索性停下了對樑風的攻勢,罵了這一句後,就身子起跳,不再和樑風糾纏。
見劍客再次逃走。樑風也要繼續跟上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樑風突然間停下了腳步。他的眼睛轉動了兩下,然後就轉過頭來,看向了他身後的任家的另一處角落。
因爲那裡這個時候落下了另一道人影。而這道人影自己是那樣的熟悉。
梅花!
不錯,她確實是梅花。樑風又看去一眼,對方雖然穿着一身黑衣黑褲,還戴着一個黑頭罩,可是,她那身影,她那雙眼裡的神情,讓和梅花有過“第一次”的樑風一下子就認出來那是梅花!
“她來做什麼?”
這個問題剛從腦海裡冒出來,樑風就很是鄙視了自己一把。這還用問嗎?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她進來是想找任天定報仇的!
這個時候,樑風就有些左右爲難了。
左邊是劍客剛剛離開的方向,她來是刺殺任萬敵的;右邊則是梅花,她是來刺殺任天定的。
如果自己往左邊去,那麼梅花這樣衝動來涉險,她萬一出事了怎麼辦?雖然說自己和她認識才一段時間,可是——她可是奪走了自己第一次的女人啊!……
去幫梅花?
可是,任萬敵豈不是有危險?劍客潛入這任家大院,任家強有力的安保力量都沒有察覺,那麼她要是潛伏到任萬敵的身邊,要殺掉任萬敵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樑風快糾結得哭了。上帝這個老傢伙,怎麼這麼愛給人出左右爲難的問題?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樑風一咬牙,就向梅花的方向衝了過去。
不管了,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是先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再說。再說了,任萬敵縱是有危險,但也不一定就會出事,他的身邊不還是有野驢嗎?雖然樑風沒有見過野驢的身手,可是,看他健碩的身板,想來身手也是不錯的,那劍客未必就能傷得了任萬敵!
可是梅花就不一樣了。
現在她可是客場作戰。這裡是任天定的地盤。她雖然也是一個高手,可是,一入虎穴,生死難知啊!
想到這裡,樑風的步伐就加快了。因爲剛纔經過一番猶豫,梅花早就已經消失在任家大院中了。現在樑風只有憑藉着直覺,去搜索梅花的所在。
……
……
任家大院的一條小路上,路燈旖旎,襯托着燈光下慢慢行走的一對男女。男人高大健壯,女人高挑動人。
男人一時性起,伸出右手,就探進了那妙齡女郎的胸口裡,在那一對飽滿肉球上一陣揉捏,臉上盪漾着“男人一看就懂”的神情……
“哎呀,定爺,討厭的啦……”
女人嬌呼一聲,可是她卻沒有推開任天定。反而很享受的神情。如果不是在任家大院中,她都要舒服得呻吟出聲了吧?
“還有更討厭的呢……哼哼……”
任天定淫.蕩笑着,左手就滑到了妙齡女郎的左側大腿根上,掀開了她的紅色小短裙,慢慢摸了一把後,就悄悄往上爬了過去,探尋那一處三角地帶的旖旎春光……
“定爺,你別猴急嘛……還沒有到你的房間呢,看把你急的——嗯——”那妙齡女郎突然間受不了任天定的撫摸,竟然舒服地叫了一聲,然後強行壓制自己的叫聲,又道:“定爺,會讓人看到的……嗯……”
“怕什麼,我看誰敢偷看!——大不了咱們就當是玩野戰了!”任天定十分淫.蕩地說道。
而就在這時,他臉上的淫.蕩神情一下子就收斂起來了,因爲他看到了梅花提着一把砍刀衝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