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穀米蘭吱吱唔唔的,與此同時,她的頭也慢慢低了下去。
樑風見到穀米蘭這個樣子,一把抓起穀米蘭的右手,樑風心想,如果穀米蘭不厲色拒絕自己,那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穀米蘭的右手猛然被樑風給抓住,她不由得身體一陣顫慄。
但是,她並沒有甩掉樑風的手以示拒絕。
既然穀米蘭不拒絕自己,樑風也就放心了。二話不說,直接拉着穀米蘭就往穀米蘭的房間奔去。
打開穀米蘭的房門,樑風用腳關上門,然後雙目凝神地看着穀米蘭。
大概是沒有旁人的緣故,穀米蘭沒有剛纔那般羞澀地不敢擡起頭來,她緩緩擡起頭來,顧盼生輝地看着樑風,她的櫻脣動了動,想要說話。
樑風看到穀米蘭這個誘人樣子,微微吞嚥了一口口水,身子一轉,便將穀米蘭的身體和自己調換了一下位置,原本樑風是身子倚靠着房門的,現在變成了穀米蘭身子倚靠着房門。
穀米蘭嚶嚀了一聲,胸口劇烈起伏,很明顯就可以看得出來,此時的穀米蘭心跳該有多快,該有多少隻小兔子在撞擊她純潔的心靈。
樑風未吻先拿出右手來摸向了穀米蘭的那一對胸器。
被樑風摸住自己的鼓鼓囊囊的胸器後,穀米蘭身子猛然顫慄了一下。
以前她不是沒有讓樑風摸過自己的胸器,可是,那個時候的心境和現在的心境相比,爲什麼是天壤之別?
爲什麼現在,自己的身體反應會這麼大?
突然,穀米蘭伸出她的如蔥一般的嫩手抓住了樑風正在隔着衣服撫摸自己胸器的雙手,按住了,不讓樑風的雙手再撫摸。
“怎麼了?”樑風問。
“樑風,在我答應你之前,我想搞清楚一個問題。我要你真心對我說。”穀米蘭眼神灼灼地看着樑風說道。
樑風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什麼事有辦這事重要?”
“……”穀米蘭輕嗔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也莫要給我說笑,我現在一本正經地問你,你就要真心實意地回答我。”
“怎麼聽着這話越說越嚴重了。”樑風終究還是忍不住逗了穀米蘭一句,但見穀米蘭臉上的嗔怪更加的盛了,便道:“好吧,好吧。你要說什麼事?”
“嗯……”
穀米蘭沉吟一下,然後她擡頭看着樑風的臉,她的一雙大大的秋波看着樑風的眼睛,然後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問樑風道:
“樑風,你現在想要我,是將我當成了梅小姐了嗎?”
“……”樑風怔了一下。
“我……我不想成爲任何人的替身,我就是我,梅小姐是梅小姐。”穀米蘭咬了咬嘴脣說道。
樑風笑了:“米蘭,我怎麼可能會將你當成梅小姐?咱們兩個男歡女愛,不要提別人好不好?”
穀米蘭一怔,便不說話了。樑風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穀米蘭的眼神漸漸放光,因爲她從樑風的眼神裡看不出樑風是在說謊——沒有說謊,這一點就足夠了。
穀米蘭的嫩白小手鬆開了樑風撫摸自己胸前那一對大白兔的雙手,然後穀米蘭變得主動起來,她將雙手伸開,如蓮藕一般的胳膊勾在樑風的脖頸上,將樑風給勾住後,穀米蘭微微踮起腳跟來,親吻樑風。
樑風的雙手從穀米蘭的那一對胸器上移開,捧住了穀米蘭的尖細下巴,嘴脣蠕動,舌尖挑逗,和穀米蘭的櫻脣小嘴糾纏在一處。
樑風舌尖挑逗穀米蘭的舌尖,兩人的舌頭就像是水裡的小蛇似的。
樑風和穀米蘭的呼吸便因爲這熱吻而漸漸變得粗重急促起來。
穀米蘭勾着樑風的脖頸,樑風的雙手也慢慢從穀米蘭的尖細下巴處滑到穀米蘭的雪白香頸上面,順着穀米蘭的性感鎖骨向下探尋,樑風的雙手便鑽進了穀米蘭的胸口,將穀米蘭身上的淡綠色的連衣裙給撐得鼓鼓囊囊的。
穀米蘭的身體顫了又顫,好似有電流在身上流動。
樑風的雙手在穀米蘭的胸口胡作非爲,將穀米蘭的那一對胸器給揉捏得不成樣子,穀米蘭的裙襬也因爲樑風的雙手騷動而上下抖動着。
樑風將雙手從穀米蘭的胸口拿出,嘴脣不捨得離開穀米蘭的櫻脣小口,樑風攔腰抱起穀米蘭來,穀米蘭嚶嚀一聲,被樑風抱起,暫時停止了和樑風的親吻。
樑風橫着抱着穀米蘭向牀頭走去,穀米蘭的一雙大眼睛已然是春波盪漾,雙手還是勾着樑風的脖頸,凝神地看着樑風,好似怎麼都看不夠樑風似的。
樑風將穀米蘭放到牀上,慢慢給穀米蘭寬衣解帶。
就像是剝香蕉似的,將穀米蘭身上的淡綠色連衣裙給脫下來,露出穀米蘭雪白的蕾絲比基尼。
穀米蘭的一頭秀髮垂放在枕旁,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那一雙春波盪漾的大眼睛凝神看着自己,雪白的脖頸,豐滿堅挺的一對被束縛着的大白兔,平坦的小腹,纖纖一握的小蠻腰,被雪白蕾絲內褲包裹住的性感地帶,那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以及小巧玲瓏的腳趾……
“你真美。”
看着牀上穿着比基尼的穀米蘭,樑風情不自禁地說道。
穀米蘭微微一笑,笑容燦爛若向日葵。
愛笑的美女更美,何況是傾國傾城的穀米蘭?
樑風心頭一股熱血上涌,撲到穀米蘭的身上。
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枝紅杏出牆來……
穀米蘭漸漸地,被樑風剝了個一絲不掛。
兩人體內的荷爾蒙分泌過猛,
漸入佳境……
風景這邊獨好,樑風差點閃了腰。
牀單披在樑風的身上,穀米蘭躺在下面,臉上表情豐富,痛並快樂着……
樑風身上的肌肉一起一伏,身下的席夢思牀,跟着一起一伏。
旖旎的畫面充滿了整個房間。
……
一夜香甜。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掃進房間來,照在牀下的兩雙鞋子上。
穀米蘭比樑風先醒的,因爲畢竟這是穀米蘭的初夜,有着破.瓜之疼的她,自然睡得沒有樑風這貨香甜。
穀米蘭醒來後,並沒有打擾樑風。只是緊緊地趴在樑風的結實胸膛上,感覺着樑風胸間一起一伏的動作。
“我恭喜你發財……我恭喜你精彩……”
樑風的手機便是在這個時候響起,穀米蘭剛一吃驚,樑風便立即被吵醒了。
穀米蘭幫樑風拿過來手機,遞給樑風。
樑風看了一眼穀米蘭的裸體,在那一對裸露在空氣中的大白兔上多瞅了兩眼,微微一笑,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夜香豔,樑風回味無窮,接過穀米蘭遞來的手機,樑風看到,是楊慧如的來電。
樑風接道:“喂,楊慧如,什麼事?”
電話裡,楊慧如道:“老闆,最近有一批軍火交易,我已經和對方談判好了,就在美國的波士頓港口.交易。現在什麼都談妥了,就差現金了。”
聽到這裡,樑風便不爽起來,冷聲冷氣地道:“楊慧如,自孫儒死後,孫家的所有錢財不都是進了你的錢包?孫家是鹿城的第一富商,你居然跟我說你差錢?”
楊慧如聽出樑風的不爽來,她現在可是受控於樑風,她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顫抖道:“不瞞老闆您說,我手頭上的錢一時之間都用上了孫家的其他生意上了,而這批軍火交易,需要的現金比較多,我一時之間真的是沒辦法拿出來這麼多錢……”
樑風聽得不耐煩了,直接打斷了楊慧如的話道:“說吧,要多少錢?”
“6億華夏幣。摺合一億美元。”
“資金沒問題。”樑風說道,“什麼時候交易?”
楊慧如道:“我和對方談判的是三天後。就在波士頓的港口,明天我就會飛往美國。老闆,您現在也是在美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