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不成的吉姆嚇壞了,她擔心樑風會殺了她。
樑風凶神惡煞的模樣,說明樑風很生氣。
“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試圖耍什麼花樣,否則的話,你就要死!”
樑風冷冰冰地對吉姆說道。
“老闆,我錯了!你別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吉姆看着樑風的殺人眼神害怕了,她本身就是一名殺手,可是,當她看到樑風的殺人眼神時,她哪裡還有一點殺手的膽色?
樑風冷笑,這種後悔求饒的話他已經聽得麻木了。
樑風伸手入懷,摸出一把飛鏢來,右手揚起,向吉姆的咽喉處紮了下去。
吉姆只是感應到樑風的手上有東西扎來,可是,哪裡能反應躲掉樑風擲出來的飛鏢?她悶嗚一聲,咽喉處便被樑風紮上了一把飛鏢,鏢刀全部沒入咽喉,她一命嗚呼。
吉米見到自己的雙胞胎姐姐就這樣死掉,嚇得愣住了。
樑風轉過頭來,看向吉米喝道:
“你已經看到了,這就是偷襲老子的下場。所以呢,你最好乖乖的聽話,否則的話……”
吉米擡頭看向樑風,眼中神色恐懼之極。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一抖。
她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身子卻已經軟癱在那裡。
樑風走了過去,透過撕裂的襯衫看到,吉米的胸罩是前面扣拉起來的,便吩咐她道:“將你的胸罩解開。”
吉米哪敢不從?唯唯諾諾地將雙手伸到胸前,她的胸罩確實是如樑風看到的那樣,是從前面扣在一起的。她雙手輕輕一解,只聽啪達一聲響,胸罩的兩片布料就被她分開了,然後她輕輕地,似乎有些猶豫地將那兩片遮掩春色的布料向兩邊拉開,那一對豐滿堅挺的大白兔就跳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之中了。
樑風壞壞一笑,伸手摸了一把她左邊的大白兔,沒有了胸罩的障礙,摸起來的感覺真是無拘無束。
樑風走到DVD和電視機前,繼續播放起激情小電影。
看着電影裡面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聽着那旖旎的叫聲,樑風的下體慢慢又起了反應。
樑風走到吉米的身邊,對她吩咐道:“解下你的褲子,按着這電影裡面的動作來服侍老子。”
“是。”吉米乖乖地應了一聲,僅僅一個字,卻是在顫抖狀態下說出來的。她算是見識了樑風的厲害。
在她的心裡,樑風就是一個殺人狂魔,她們這幹殺手的在他面前,根本就是自慚形穢。
吉米在按照樑風的要求做事之前,不由得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死去的姐姐。
樑風只覺得她太墨跡了,自己很不爽快。
如果不是看上她的身材,樑風懶得在這裡和她浪費時間,直接又一鏢刀將她給宰了。
樑風一把將已經解開胸罩,露出兩個大白兔的吉米給推到牀上,也不讓她來服侍自己了,直接發起了進攻,將身子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緊緊地壓着她的那一對滾圓傲挺的胸器,罵道:
“真他媽的夠墨跡,浪費老子的時間!”
“老闆,我錯了。我現在就按照你的要求來做。”吉米連忙說道。
“不用了!我看還是自力更生的好。”
樑風說着,探頭移到吉米的胸口,嘴巴咬住了大白兔身上的紅櫻桃。
右手把玩着另一隻大白兔,將另一隻大白兔給揉捏得變成了各種形狀,撥弄着一曲性感的《櫻桃紅》。
吉米的身體顫抖着,對樑風在自己胸部上面的胡作非爲,欲拒還迎。
樑風玩膩了那一對大白兔後,便雙手伸到她的腰間,抓住她的束腰短裙,解開束腰短裙上的黑色皮帶,便往下一拉。
樑風看到吉米下身穿着一件與上身胸罩成一套的紫色蕾絲內褲。
樑風一把將吉米給從牀上拉了起來,然後將她的最後一道防線給扒下,看着她被自己剝得一絲不掛的身體,
看着她誘人的身材:
胸線優美,滾圓傲挺。
小腹平坦,幾乎沒有一絲贅肉。
美腿修長,腳下穿着一雙水晶高跟鞋,將她的整個身體給襯托得曲線玲瓏,前突後翹的。
尤其是那臀部,滾圓結實,線條相當的誘惑人。
樑風看着吉米的誘人身材,看得性起,從房間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安全衣來,給自己穿上後,便走到吉米的身邊,對她吩咐道:“現在,老子就讓你嚐嚐有男人衝擊的滋味,如何?”
吉米只嚇得身體一哆嗦,那一對羊脂美玉極有彈性地彈了一下,彈跳出性感的軌跡來。
“身子給老子彎下去,對,對,將雙手放在牀沿上,嗯,就是這個姿式,別亂動呦。”
樑風讓吉米將她的身材給擺出一個極具誘惑性的姿式,身體前趴,屁股翹起。
看到這火辣的姿式,樑風邪火直升,挺槍上陣。
房間的氣氛就顯得極其的詭異。
有旖旎,牀沿有節奏地動了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有驚悚,吉姆瞪大了雙眼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還有動聽的叫聲,也不知是從電視機的小電影裡發出來的,還是樑風在吉米的身體裡面快速衝擊,吉米情不自禁地叫出來的。
漸入佳境……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是一個小時,樑風衝擊到了快樂的巔峰,身體猛烈地抖動幾下後,便一把將身體已經軟成一團的吉米推到了牀上。
“所謂的洋妞,不過如此。”
樑風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摸出另一把鏢刀,二話不說,直接紮在了吉米的咽喉處。
樑風很清楚,這吉米之所以配合自己,那完全是因爲她害怕自己。如果完事了,自己不殺了她,將她放了的話,那無疑就是給自己種下了一顆後患種子。
樑風從吉米的眼睛裡就可以看出,自己已經殺死了她的雙胞胎姐姐,她勢必會找自己報仇的。
樑風便到洗澡間裡洗了個澡,做活塞運動做了一個多小時,出了一身的臭汗。
做完這一切後,樑風才穿上衣服打開房門,走出這個房間。
守在外面的光頭保鏢見狀,連忙跑了過來,這個時候,光頭保鏢看樑風的眼神就變成了另外一種。
因爲樑風這一次進去後,少說也有一個小時了……
一個小時……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一個愛愛中的男人來說,那就不能不算什麼了!
光頭保鏢看樑風的眼神就有一種“老闆你真是太行了”的意味。
樑風看到光頭保鏢的眼神,就覺得好笑,便也懶得去說什麼,直接吩咐他道:“將裡面的兩個洋妞屍體給處理掉。”
“屍……屍體?”光頭保鏢微微吃了一驚。
“少廢話,快點幹活!”樑風不滿道。
“是,老闆!”
樑風便去找寧彪,帶着寧彪去關押希克的地下室。
打開地下室的門,樑風帶着寧彪進去,這個時候,樑風看到希克這個傢伙已經蜷縮在一個角落裡。
看到是樑風進來,本來還沒有精神的希克一下子從角落裡彈跳起來了,張牙舞爪地撲向樑風,嘴裡吼道:“我殺了你!”
樑風擡起右腳,一腳踢在了希克的胸口上,希克的身體被樑風給踢飛,直接重重摔在了地下室的牆壁上,順着牆壁砰的一聲摔了下去。
看到希克這個樣子,樑風冷然一笑,“你現在就像是一條死狗似的,你如何跟我鬥?”
但不得不說,樑風還是比較佩服他的這點骨氣的。餓了他兩天兩夜了,他居然沒有減弱一絲要殺掉自己的意志。
“我呸!”希克吐了一口唾液,狠狠瞪了樑風一眼。然後想到了自己的那兩個助手,不禁問道:
“你將她們怎麼樣了?”
樑風笑,“她們是你什麼人,你這麼關心她們?”
“她們是我的助手。”
樑風再笑,“你見過將你出賣的助手嗎?”
聽言,希克神色一變,眼神略有些困惑地看着樑風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們已經將全部的實情告訴老子了。是一位叫邦德的傢伙派你過來殺我的,是不是?”
希克終於不能淡定了,霍然起身,憤怒看着樑風,一字一頓地問道:
“她們——還和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