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
樑風一手掐着湘西蠱王的脖頸,一邊叫停那些就要下蠱的蠱女們。
嘩啦啦!
就在樑風叫喝一聲後,從這條小道兩邊的茂密樹林裡就鑽出來了一羣手裡持槍的黑衣黑臉保鏢。
拿槍指住了這些蠱女的腦袋。
但還是有一位大膽的蠱女撮起了嘴脣,想要施蠱。
“不聽話,開槍!”
樑風見狀,立即示意這位要下蠱的蠱女身邊的那個舉槍的保鏢道。
呯!
一聲槍響。
那名蠱女剛放出一隻黑色蜈蚣來,便被一槍打破腦袋,倒在血泊之中了。
那條剛剛被引出的蠱蟲也就在蠱女的死亡下,停止下來。
如此一來,起到了殺雞給猴看的效果。
那些心下不死的蠱女看到這下蠱的蠱女這個下場,便立即絕了吹哨下蠱的念頭。她們縱是都是人人畏之如虎的蠱女,可是,她們也是人,也怕死!
樑風冷笑一聲,看了一眼被自己掐中脖子的湘西蠱王,便道:“蠱王,咱們又見面了。”
“……”蠱王看了看樑風。
看到樑風正在露着騷包的笑容看着自己。
她還記得,去年的時候,燕京的任天定請自己對付這個小子——轉眼一年過去,自己卻落到了他的手上了?
樑風二話不說,便讓那些黑衣保鏢們搜身這些蠱女。
爲了避免讓這些手下說自己下流,在他們搜索完了這些蠱女的身體大部分部位後,他便叫出了趙佑琪和趙母二人,對她們二人說道:
“你們是蠱女,一定知道她們都將蠱蟲藏在哪裡了,那就將她們身上最不好找的蠱蟲給我找出來!”
“……”雖然樑風說的夠含蓄,但是她們這一對母女豈能不知樑風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們互望了一眼後,便遵命應道:“是,老闆。”
這個時候,湘西蠱王和這些蠱女們都已經看到了趙母和趙佑琪這一對母女,不由得吃驚。湘西蠱王想開口訓斥她們,可是,無奈她的咽喉被樑風掐得根本就是說不出話來!
然後令人尷尬的一幕就出現了,那些拿槍指着這些蠱女腦袋的保鏢便看到這一對母女來到蠱女的身邊,二話不說,就伸手進了她們的內衣裡面。
伸進完上面的內衣後,就伸進下面的內褲裡面——
這讓他們浮想聯翩。
腦中閃出無數個邪惡念頭。
直到這一對母女從這些蠱女的內衣內褲裡面,以及頭上的髮梢裡面搜出一條又一條的黑色蜘蛛、蜈蚣、青蛇……等等蠱蟲的時候,他們便再也沒有生出邪惡的想法來。
這個時候,假裝中蠱的樑權、蔡明他們都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蔡明推着謝曉婉來到樑風的身邊,偷偷瞄了一眼那一對母女的讓人想入非非的動作。
謝曉婉仍然是癡癡傻傻的狀態。
樑風看了她一眼,心中尚有餘悸。因爲剛纔差點沒有因爲她的“癡傻”而壞了大事。
本來,樑風是不想讓謝曉婉跟着出來的,但是樑風怕將她扔在別墅裡,萬一出現個狀況就不妙了。
於是,樑風便哄着她,讓她到時候跟着演戲,假裝中蠱暈過去。
剛開始的時候,謝曉婉還是不配合,但樑風想到用她感興趣的喜羊羊與灰太狼說服她跟着演戲時,她就欣然答應下來了。
可是,畢竟她的狀態不是正常狀態下,還是出現了那差點讓樑風功虧一簣的一幕。
樑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湘西蠱王,說實話,看着這位風韻猶存的湘西蠱王,樑風真想自己給她搜一下身。
她的胸部很飽滿,摸上去一定不錯吧?
突然間,
樑風不由得生起一個邪惡的猜想來——她的胸部有沒有被陸龍象那個老頭給開發過?
趙佑琪便來到湘西蠱王的身邊,在湘西蠱王的瞪眼下,搜查湘西蠱王身上的蠱蟲。當她做完這一切後,樑風問她:“是不是搜索完了?”
趙佑琪點頭,“是的。”
但接着立即搖頭道:“不是的!”
看到趙佑琪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樑風不解道:“什麼意思?”
“雖然蠱王身上的蠱蟲全部被我搜出來了,可是……她是蠱王,她不但能操控蠱蟲,而且還能操控菌蠱,花粉蠱等等……總之,你只要一鬆開她的咽喉,在你沒有看到她動嘴脣的時候,就已經施放出各種無形無味的蠱毒了!”
“……”樑風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在自己並沒有急着鬆開湘西蠱王的咽喉。
旋即樑風就想到了對策,微微一笑,“這樣啊……還能難得了我?”
樑風說着,就從身上取出一根銀針出來,一針紮在了湘西蠱王的翳風穴,讓她無法動彈口舌,不能動彈口舌,她就無法施蠱了。
做完這一切,樑風鬆開了掐住湘西蠱王脖頸的右手。
“全部綁起來!”
樑風命令。
“是,老闆!”
衆保鏢二話不說,立即就將這些蠱女和蠱王給綁了起來。湘西蠱王看着樑風,想說話,卻被樑風控制住了,哪裡能說出話來?
……
這個時候,寧彪秋葉和嶽山兔那裡的戰鬥還在繼續。
不得不說,嶽山兔這些土匪還是極有戰鬥力的。
馬彪那裡已經結束戰鬥,那支日本皇軍已經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馬彪石頭一衆人已然是在做困獸猶鬥。
而且,本來是吉野中山和嶽山兔做兩面夾擊的局勢,卻演變成了現在樑風和霸天虎兩面夾擊對方的局勢。
馬彪石頭一衆人不斷向南退去,而嶽山兔則帶着土匪精英向北退去。
半個小時後,馬彪和嶽山兔就聚集到了一塊。
寧彪秋葉在南,梅花和霸天虎在北,將馬彪和嶽山兔夾擊在中央。
兩邊的路上,已經是血流成河,屍體無數,槍支也是這有一支,那落一支。
馬彪本來以爲他帶着皇軍和嶽山兔的土匪聯合,樑風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可是他又錯了。
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霸天虎,帶來的小弟何止千人?
而且,他們手上的武器是那樣的先進。
他們敗了。
被夾擊在中間的馬彪一衆,虎視眈眈地看着兩邊敵人。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帶着騷包笑容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嶽山兔和馬彪,最終將目光落到了馬彪的臉上,道:
“馬彪,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馬彪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嶽山兔卻是大吼道:“你就是樑風?是了,你穿着白色中山裝,你就是樑風!你快點放了我女兒!”
樑風不禁回頭,看向嶽山兔。
不得不說,樑風倒是有些欣賞這個土匪頭子。都落到自己的手上了,還這麼不害怕地對自己吼叫,不管是爲女兒還是什麼,倒是勇氣不小。
“嶽珊瑚就是你的女兒吧?”樑風冷笑問。
“她是我的女兒,你快放了她!否則,你就死定了!”
樑風突然眼神一厲,擡起一腳,就重重踢在了嶽山兔的肚子上了,毫不客氣地說道:“是誰死定?現在你們落到我手上,你不覺得說這些威脅我的話很諷刺嗎?”
嶽山兔卻是冷笑,渾不在乎的樣子,“鹿死誰手,恐怕你說的還太早了!等蠱王出現了,你們別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蠱王?”樑風哈哈狂笑,“蠱王已經落到我的手上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什麼?”嶽山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很是吃驚,“不可能!蠱王那麼厲害,你怎麼可能抓得住她?”
“信不信有你。反正蠱王已經落入我手,你們就等着接受我的懲罰吧。告訴你們,招惹了我,你們別想有好果子吃!”
樑風說着,就向嶽山兔走了過去。
咚~咚~咚……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身後的光頭保鏢,以及樑權,霸天虎,梅花等衆人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
樑風驚覺,回過頭去,不由得大吃一驚。
“哈哈哈!真正的蠱王終於出手了。樑風,你抓的湘西蠱王只是湘西蠱王而已,她可不是真正的蠱王!樑風,你就受死吧!”
這話剛說完,樑風便看到又一批自己的手下紛紛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