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纔她不是已經醒了嗎?怎麼會這樣?”
梅花還是很不解地問樑風道。她問完這個問題後,寧彪和秋葉也是一臉期待地看着樑風,很顯然梅花問出了他們想問的問題。
“雖然我沒有將那污點給驅除出來,但是龍鳳針第五針並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污點被撼動,根基鬆動了,沒有以前那麼根深蒂固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謝曉婉以後會經常性的這樣暫時的恢復清醒意識。”
“真的嗎?”寧彪三人再次異口同聲地問道,臉上也是同時現出喜悅的表情出來。
“應該如此。”樑風說道。
寧彪三人就更加高興了。畢竟暫時恢復總要好過謝曉婉一直白癡着。
“只是我不明白……”樑風繼續說道,皺了下眉頭,“明明按照醫理,這龍鳳針第五針可以將曉婉治好的,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刻掉了鏈子,顯得這針術外強中乾,漏洞百出!”
說到這裡,樑風就很鬱悶地撓了撓頭,“真是讓人費解!”
寧彪三人面面相覷,都沒有人說話。
因爲這種醫術性的問題,連他樑風都費解,他們就更加的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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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名流會所。
一間很大的包廂內。
包廂的黑皮沙發上坐着一個女人。嗯,一個熟婦。
她身着一條淺灰色的束帶裝。在她細細的腰間束着一條黑色束帶,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使得她本就線條曲美的身材更加的彰顯着誘惑力。
上身有些寬鬆,但縱是這樣,那一對呼之欲出的胸器還是將上身給撐得鼓鼓囊囊的。
她那露出一大半的修長細直美腿邁並在一起,她以一個十分性感的姿勢坐在沙發裡——或者說她無論怎麼坐,都能坐出性感的味道來……
她好像在等人,在她的身後站着一名黑衣保鏢。
就着包廂內柔和有些昏暗的燈光,她端起面前的一杯紅酒慢悠悠地晃動起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包廂的房門被人敲響。
站在她身後的那名保鏢走去開門。
進來一位人高馬大的男人。男人很壯實,身上一件緊身牛仔褲,上身穿着一件休閒衫。他微微一笑,走向女人。
女人伸出右手示意他道:“任老闆請坐。”
任萬敵點頭示意,便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坐正身體後,他看向女人說道:“夫人有事請講。”
女人道:“任老闆性格直爽,果然不假。既然任老闆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也不會拐彎抹角說話。”
“今天請任老闆來,想必任老闆已經猜到了。”
任萬敵笑,“夫人睿智。”
“那任老闆你的意思是?”女人擡眼看向任萬敵,眼中滿是認真、誠懇的神色。
“我不同意。”任萬敵笑道,似乎是給女人臺階下,他解釋道:“周定昌和你合作,卻落了個流落在外的下場。我真不知道我和你合作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任萬敵的心裡道:而且我還聽說,周定昌之所以慘敗,還是因爲你的不守信用,只顧着自己。
這些話是斷斷不能說出口的。
女人表面波瀾不驚,內心卻是生出一股憤怒。
那個樑風就這麼讓你們害怕嗎?
女人不死心,又道:“你要知道,樑風在燕京可是如日中天,沒有外人幫你,你很難對付得了他。”
“夫人不用再費脣舌,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任萬敵果斷說道。
女人身後的保鏢不由得臉色一寒,就要對任萬敵施威。而任萬敵身邊的野驢也虎視眈眈起來。
女人看了一眼身後的保鏢,示意他不要亂動。然後看向任萬敵淡淡說道:“事無絕對。我想提醒任老闆一句,樑風那個混蛋是有野心的,他能對付周家,就能對付你任家——說不定那個時候你就需要盟友了。”
任萬敵心頭一震,這個女人已經將樑風和自己給分析清楚了,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但臉上卻是保持着淡定笑容,道:
“謝謝夫人的提醒。如果夫人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行告辭了。”
“慢走不送。”女人冷冷地說道。
任萬敵起身,帶着野驢離開包廂。
“夫人,這個燕京狂人實在是太不識擡舉了!”女人身後的保鏢在任萬敵離開後不禁對女人說道。
女人似乎是冷笑一下,“等到樑風那個混蛋對付他任家的時候,他就會想到我了。我不用急。”
黑衣保鏢嘿嘿一笑,“夫人睿智。”
他的話音未落,包廂的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保鏢微微皺眉,因爲今天夫人只約見了任萬敵一個人——他已經來了,還會有誰來?
他終於還是跑去開了門。當他看到出現在他面前的這個人時,他不由得吃了一驚。
對方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笑的時候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他也不管保鏢的吃驚表情,身子一側就走了進去,開口說道:
“美麗性感的夫人,還記得我嗎?”
女人擡眼看了他一眼,頓時火大。本來因爲任萬敵的不同意合作就有火氣的她,更是火上澆油,她看着這個金髮碧眼的帥哥,怒道:
“你還有臉來見我?!”
林克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旋即就訕訕一笑道:“夫人花了五百萬讓我殺樑風。我還沒有完成任務呢,自然是要來見我的僱主的。我可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殺手!”
“職業道德?”女人嗤之以鼻,“那天和周定昌聯手的時候,你的職業道德哪去了?”
“……”
林克的臉上又尷尬了一下,“不瞞夫人說,那天確實是我的責任。我沒有想到華夏國居然有這麼多的高手,那天一時興起,就對付另一個高手去了。”
不提這事倒罷,一提這事女人就來氣,“富蘭-克林先生,從今天起,你被解僱了。”
“可是夫人,我們簽了合同的。你解僱我的話,可是拿不回那五百萬僱傭金的。”
“我不要了。”
“但你違約了。你要支付我違約金——也就是雙倍的金錢:一千萬華夏幣。”
“……”
女人氣急敗壞地道:“我是僱主,你是被僱的——我解僱你,很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是我和你簽了合同,也算不上違約!”
林克淡淡笑着,“你簽了我的合同,在我看來這就是違約。簽了合同後,我殺不了這個人或者我不想殺這個人了,就是我違約——你不用拿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只是暫時的殺不了樑風。”
“……”女人無奈了,她不缺錢,便道:“好,我支付你一千萬違約金,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我不走。”林克說道。
“爲什麼?”
“就算我拿了你的違約金,我也要給你殺了樑風。”
“……你腦子沒問題吧?”女人被他逗樂了,笑問。
“這是我的殺人規矩。”林克說道,“倒是夫人你,你不解僱我,我會給你殺了樑風,解僱我、賠我雙倍違約金,我也會給你殺了樑風……你還要堅決解僱我……請問夫人,你腦子沒問題吧?”
“……”女人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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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正是週末。
樑風還賴在牀上的時候,他的蘋果手機響了。迷迷糊糊中接通手機,就聽到霸恬恬的甜美聲音:
“樑風哥哥,今天週末,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聽到是霸恬恬,樑風道:“可以啊,你說玩什麼吧?”
“玩蹦極?”
“你在老家的時候,不是已經玩膩了嗎?”
“滑旱冰去?”
“也膩了。”
“哼,樑風哥哥,你真是太討厭了。我說什麼,你都不樂意玩。你倒是說呀,你想玩什麼?”霸恬恬電話那頭似乎生氣了。
樑風不由得微微一笑,被霸恬恬這麼一折騰,他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他想了想,想到去龍城龍城山的時候,有人在放風箏,便有了主意,對霸恬恬說道:
“恬恬,咱們去放風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