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炮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樑風笑了起來道。
“……”德川固紫可是一個華夏通。
寧彪秋葉還有那位翻譯小美女的臉上現出怪異的表情來。寧彪悄悄走到樑風的身邊,在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是打虎親兄弟……”
“……”樑風瞅了寧彪一眼,“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可那樣說的話,我豈不成了老虎?我可不會把自己說成是老虎。”
德川固紫跨前一步,道:“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想要挑戰我的父親,就得先過我這個大日本帝國少年神醫!”
樑風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那就隨你。你挑一樣比試吧。”
德川固紫聽言,剛剛還嚇得面容失色的臉上就浮起了一抹笑容,“既然你是華夏醫生,那咱們就比拼你們華夏國的針炙吧。”
“針炙?”樑風的眼睛眯起。心想這個傢伙沒事吧?別人都是以己之長去比別人之短,這個傢伙倒好,恰恰相反。
“是的。”
“那就來吧。”
樑風見對方點頭,也就不再和他客氣。既然人家想輸得一敗塗地,那就給人家這個面子吧。
德川固紫讓那些保鏢們退下。又告訴下人讓他們從醫館裡的病患裡面挑出兩人來,讓他和樑風進行比試。
當找來兩位病患,也準備好銀針的時候。德川固紫用了一個華夏謙讓的禮節,伸出右手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對樑風說道:“遠來的客人,請吧。你先挑選醫治的對象,省得一會兒你輸了說我是欺負你。”
樑風看到他這個裝逼樣,就想拿那塊牌匾再往他身上砸去。
樑風沒有這樣做,既然答應了和他比拼醫術。那就在醫術上將他打敗吧,到時候,相信比扇他的臉還要讓人高興!
樑風的眼睛很毒,掃了一眼那兩位從這德川醫館裡面挑選出來的病患,一位是老者,穿着黑衣,一位是小孩子,穿着一件白色的合服。
樑風的醫術並不是吹出來的,他一眼看過去,就看了個七七八八。也就知道了這兩位病患的身體狀態相差無幾。別看那位老人的年紀大,但是他的身體並不輸給那位小孩子。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和你搶便宜,我讓你一下,”說到這裡的時候,德川固紫的臉上顯現出來一絲詫異。
“小孩子的體質要比老人的體質好多了。那我就選老人。”樑風說道。
“……好。”德川固紫沒有想到樑風還真的選了老人。他心知肚明,這一老一少兩位病患,自然是選擇小孩子治療最好。
他之所以讓樑風先選,那是因爲他有十分的把握可以戰勝樑風,無論樑風選的是誰。
現在樑風選了老人,德川固紫就更加的覺得樑風必敗在自己的手下。
樑風和他選好後,就檢查了一下兩位病患的病,全部都是神經性皮炎。
一樣的病,現在進行比鬥,誰治的好,誰就贏。
這個時候,翻譯小美女來到了樑風的身邊,道:“樑醫生,我來給你做翻譯。”
樑風道:“不用了。我不用聽懂這些小日本人的話,我只管治好他的病就行了。”
德川固紫聽到樑風這話,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他狠狠地瞅了樑風一眼,“請吧!”
“還是你先來吧。”樑風謙讓一番。
德川固紫不客氣,他很是看不慣樑風的這一幅裝逼嘴臉,他早就想着早些露一身手,讓這個華夏小醫生知難而退,自動投降認輸!
德川固紫提起已經消過毒的銀針就往小孩子的後背上扎去。
樑風不由得撇了撇嘴,“還真是不客氣。”
而下一步,樑風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就看到這位日本少年神醫點起了火罐。
刺絡拔罐!
原來這個日本少年神醫還真有兩把刷子,看他的動作,倒不像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程度,而是真正的嫺熟!
這就是樑風睜大眼睛的原因了。
一個日本人能夠將華夏國的針炙醫術用到這種程度,確實是驚豔!
刺絡拔罐,專治神經性皮炎。樑風自然懂得這個。
樑風一直在觀看着德川固紫的治療,以致於他遲遲沒有動手。讓他治療的那位日本老人都有些心癢難耐了,他不耐煩地看着樑風說道:“我說,你還治不治啊?”
不治,覺得自己不行的話,那就趕緊投降吧。我身上的這皮炎可癢着呢!
“……”樑風沒有鳥他,因爲樑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德川固紫已經治療好了小孩子。用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五分鐘,短的離譜!
“小朋友,我給你治療好了,你現在感覺一下,怎麼樣?”
“不癢了。一點都不癢了!真是太神了!德川大哥的醫術真的一級棒吖!”
被德川固紫治療好的小孩子很是高興地說道。
這個時候,站在一旁觀看的日本人們不由得歡呼雀躍,大呼德川固紫醫術無雙,然後就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向樑風,見樑風連動手都沒有動手,就覺得樑風非敗不可!
那位被樑風醫治的老人,等得更是焦急,身上的癢處不斷傳到身體的各個部位,他撓了又撓。
翻譯小美女眼見這情況越來越不利於樑風這邊,不由得連忙跑到樑風的身邊,對樑風說道:
“樑醫生,你還是快點給人家醫治吧。不然的話……”
樑風打斷了翻譯美女的話道:“告訴這個老頭,讓他再等一會兒。”
“……”翻譯小美女瞪大了眼睛。
但是樑風這樣說,她也不能不按照樑風所說的去做。
就在翻譯小美女將樑風的原話用日語告訴那位老人,老人氣得差點暈瘚過去的時候,樑風走到了德川固紫的身邊,肅容看着對方。
德川固紫見到樑風這個表情,不由得倨傲道:
“是不是很意外?”
樑風沒有理會這個傢伙的倨傲得瑟,因爲人傢俱備得瑟的資格。
“原來你的針炙這麼好,很多華夏醫生都不如你。”樑風一臉認真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到華夏留過學吧?”
“不錯。”德川固紫眼裡閃過一絲異色。
“怪不得你的華夏語說的這麼好。”樑風笑了笑,“你叫什麼名字?”
樑風覺得,身爲一個日本人,他能夠會刺絡拔罐這樣的針炙醫術,自己應該對人家保持一定的尊重。
“德川固紫。”對方得意說道,“怎麼樣,你要投降嗎?”
樑風再笑,“‘得穿褲子’?沒有想到你的名字這麼別緻。”
“你——”德川固紫臉上的笑容不見了。
“試問,一個‘得穿褲子’的男人叫我如何投降呢?你連褲子都不穿,又有何德何能讓我對你投降?”
“……”
“還有,你這針炙醫術就是再好,也是師從我們華夏醫學院。我們華夏是老師,你只是一個出色的學生而已。試問一下,老師豈會向學生投降?”
“你——”德川固紫一時之間被樑風說得臉色發紅,啞口無言。
“你有本事,就打敗我!”德川固紫突然大聲說道。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華夏小醫生有什麼樣的能耐能夠贏得了自己!
“那是自然。”樑風答道。
“那麼下面,就是我的表演時間。你看好了,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針炙大術!”
樑風說完,從旁邊的針盒裡取出一根銀針,用酒精棉消了毒,然後凝神運氣,以氣運針,來到那個早就等得不耐煩的老人面前,二話不說,將老人的頭一巴掌給按了下去,不讓他亂動彈,就一針紮了下去,紮在了他的後背上。
“這個老東西,我讓你不耐煩!”樑風在心裡道。
老人被樑風這麼一按,頓時就動彈不得了。想用力掙脫樑風的按壓,可是,任他無論如何用力,他就是掙脫不得樑風看似雲淡風輕的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