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可能。”
樑風自言自語道。一臉的奇怪表情。
“……”
劍客無語地看着樑風。
樑風突然眼神一戾,自己爲何突然間這麼牛.逼哄哄也就不再去想,反正大名鼎鼎的劍客用她的殺人大招刺不到自己,自己還怕她什麼?
一念閃出,樑風接下來的動作就變守爲攻,向劍客襲擊過去了。
不光是爲了爭搶秘本,光是論武力值,樑風現在也是渴望和劍客一戰。
別忘了,樑風這個少年醫王小時候就是一個武迷,跟着他的爺爺樑正道習武。他學醫術,當初也只是爲了治療自己父親的那雙腿。
劍客眼神猛地一緊,冷冷地盯着樑風的身影。
只是在樑風沒有察覺的嘴角處,輕輕泛起了一抹冷笑。
他這是在自找難看!
因爲她相信就算是樑風這個色狼不知因爲什麼能躲掉自己的殺人絕招“千影劍”,但是要論近身攻擊,手無寸鐵的樑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僅僅是一個瞬間,兩人各打主意。
而就是這僅僅的一瞬間,樑風近身劍客,劍客手起劍劃,白光寒氣閃去,迎接樑風的拳腳!
唰!
一劍破空。
確實是劃空了,因爲樑風還是看清楚了她的劍招軌跡,早她刺來的劍招一步,躲閃開去。只是劍客的劍法精彩絕倫,快速逼人,樑風雖然及時閃開,卻是閃得有些狼狽……
而就是這個機會,劍客抓住了:
她如棍棒一般的腿向樑風的身上踢來,緊隨着她劃出的劍招,讓樑風根本就是無法閃避!
樑風這個時候吃了一驚,突然明白過來原來被劍客給擺了一道,原來她的目的不是用劍來對付自己,她用劍只是她的誘敵而已,
真正的殺招是她後面緊隨而至的重踢!
一個劍客卻不用劍招傷人,這樣的劍客……真是“賤”得可以啊。
樑風在心裡憤憤不平。可是,呯的一聲,他的腿肚子上面就是捱了劍客一記重踢,竟是疼得樑風呲牙咧嘴,
唰!
劍客一劍指向樑風的頭顱,這個時候,樑風已經臥倒在地面上了。
可是,劍客並沒有痛下殺招,面無表情地對樑風冷冷說道:
“你輸了。”
“我沒輸。我哪裡輸了?”樑風死不承認,驕傲地擡了擡頭。
劍客卻是沒有理會,唰~地一下收回自己的軟劍,劍尖一動,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劍尖一挑,輕靈地將那“秘本”給挑到了自己的手上。
樑風面色一變,就要出手搶奪。
到嘴的鴨子可不能讓它飛了。
唰!
劍客就像是樑風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樑風剛有所動作,也不見她如何動作,那把劍再次指到了樑風的面前。
樑風吃了一驚,頓時臉上浮出笑容,嘿嘿一笑,雙手作投降狀地舉了起來。
.
劍客身上帶着秘本,走在龍城的街道上走得極快。
同時,她心情相當的愉悅。
秘本到手,也就意味着顧傾城交給她的任務完成。
只要再走遠一些,攔個的車,到龍城機場飛回燕京,那麼這事就搞定了。
這個時候正是午後不久時分,龍城大街上人流如潮。
突然,劍客停下腳步來。
因爲在人潮之中,她感覺到了一絲殺氣。而當她停下來有兩秒鐘後,果不其然,在她的對面人羣中出現了刀客!
在龍旗的拳擊房裡對決時,劍客和刀客打得不分伯仲。現在又碰上,將會如何?
周圍人流如潮,根本就是沒有注意到這兩位高手的存在。
突然,刀客扶了扶眼鏡,身體動作起來,也就是一轉眼的功夫,他就到了劍客的身前,其速度之快,就像是見鬼了一般!
“啊!”
直到這個時候,終於有人害怕地逃走了。因爲他看到刀客不但身手快得晃人眼,就是在他的手上,也是多了一把閃人眼的一刀砍刀!
危機!
當週圍人感覺到這兩個字眼的時候,便不約而同地一窩蜂地逃跑開去。
劍客向後退了一步,已經感覺到強烈殺氣的她冷冷地看着刀客。
她開口說道:“來搶秘本?”
“不全是。”刀客簡單答道。
劍客嘴角微揚,“那你到底來做什麼?”
“搶秘本和……找你決鬥。”
聽到這話,劍客的身體不由得顫動一下。這好狂的語氣!可是,這語氣從他刀客的嘴裡說出來,卻是讓人感到很理所當然。
鋥!
劍客右手摸向腰間,轉眼之間她的手裡就多出了一把變直的劍。劍客手持利劍,指着刀客,準備迎接刀客的挑戰。說道:
“放馬過來吧。我想你在和我決鬥之前,應該弄明白一個常識:我是殺手。”
刀客再次扶了扶眼鏡,微微一笑,沒有答話。下一秒,他就動身起來,刀光一閃,一道寒光激射而出,生生砍向劍客!
鏜!
刀劍相擊之聲。
剛纔還人流如潮的大街上現在已經是空無一人。哪怕華夏人的骨子裡天生帶有看戲的成分,可是,在和“死”字沾上邊的情況下,他們沒有一個人敢留下來觀看刀光劍影。
千招過處,大街上塵土飛揚。
高手過招,每一招都是殺機迭出。一千招呢?……劍客和刀客累得不行了。
兩人暫時停下來,氣喘吁吁。
劍客利劍頂地,眼神死死地盯着刀客。刀客卻是簡單得多,只是習慣性地扶了扶眼鏡。
“不愧是刀客,厲害,佩服。”
劍客淡淡說道。
刀客擡眼看了一眼劍客,一句話都沒有說。
兩人就這樣大概暫停了兩分鐘之久,突然,刀客的身體動了,手裡揮着一把一尺來長的利刀,砍向劍客。
千招只是鋪墊,這一招纔是真正的殺機乍現!
看到刀客如此發狠,劍客嬌叱一聲,嗡的一聲劍嘯之音劃破當頂的空氣,劍身上積起了無數殺氣,就向刀客的身上招呼過去了。
噗!
一招過。
就像是蜻蜓點水。但是,這一回合,卻是讓他們彼此傷到了對方!
刀客的眼鏡框,被削掉一個眼鏡腿,因爲支撐力道嚴重受損,是以有些歪了。而劍客的身上,就是在她的腿膝蓋處,被刀客給生生砍出來了一道血肉模糊的口子,鮮血如流水一般流了出來!
“你輸了。”
刀客扶了扶已經斷掉一隻腿的眼前眼鏡,淡淡地對劍客說道。說完後,就想要站起來。
“你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劍客毫不服輸地道。
“這怎麼可能?”
刀客眉頭微皺,他站起身來。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只覺得大腿根部一疼,一條肌肉神經疼得他身體一僵,然後撲通一聲,竟然撲倒在地!
……
樑風快要瘋了!
是的,只要一想到自己辛苦如此,卻是給別人作了嫁衣,他就是氣火沖天:“臭劍客,死劍客……”
而就在樑風充當一個怨男的時候,長相憨厚、身材高高大大的寧彪跑了進來,見到樑風如此,便先是問了一句樑風:“樑醫生,你這是怎麼了?”
樑風這纔算是抑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可是一個有範兒的主,不想在手下面前掉眼淚丟人,便回答寧彪道:
“沒什麼。你來找我什麼事?”
寧彪便哦了一聲,樑風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便也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對樑風彙報道:“樑醫生,是這樣的,剛纔龍家的人送來邀請函,說是要邀請你過去。”
寧彪說着,就踏前一步,便身上的邀請函遞到了樑風的手上。
樑風微感詫異,接過龍家遞交過來的邀請函,打開來看了一通,不由得眉頭皺得更加的緊了。
“怎麼了,樑醫生?”寧彪一直在觀看樑風的臉色。
“龍家當家人——陳風華女士邀請我到她龍家做客,說是要給她醫治一位病人。”
“不能去!”寧彪立即表態,“樑醫生,你可不能去!咱們剛剛大鬧了龍家,還從龍旗的手上搶到了這份秘本……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要借病人來當藉口,賺樑醫生你進去!”
樑風很是讚賞地點了點頭,沒有想到,這個頭腦簡單的傢伙居然還有這麼細心的時候。
樑風堅定且肯定地說道:
“你放心,我是不會去的。”
.
陳風華有些慵懶地躺在客廳的軟沙發上,因爲這個時候她剛剛洗過澡,身上披着一條黃色的浴巾,光滑毛茸。
再加上她的身材保養的極好,雖然都是龍旗的媽媽了,但是該突的地方很突,很堅挺,該瘦的地方真的很瘦,
這就讓她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慵懶的性感的黃色的小貓咪臥倒在客廳的沙發裡。
她是一個貴少婦。和別的貴少婦沒有什麼兩樣,她端起了右邊的茶几上的一個高腳杯,杯子裡裝的卻不是茶,而是一杯濃濃的紅酒。
她輕啓朱脣,輕輕搖晃着那杯紅酒,就像是一個優雅的淑女在做着針線活似的,讓人怦然心動。
她將盛了只有半杯紅酒的高腳杯放到嘴邊,然後輕輕喝了一口高腳杯中的紅酒,似乎是爲了節省錢,她還很會過日子的伸出蠕動又性感的舌頭來,在她的好看嘴脣上給舔了幾下……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馬面走了進來。
“夫人,那個姓樑的醫生回話了。”
“哦?”陳風華挑了挑眉頭,“回的什麼話?”
“他說……”馬面頓了一頓。
“說出來。”陳風華淡然說道,鼓勵馬面說出來。
“是,夫人。”馬面應道,便斟酌了一下字句,纔開口簡單說道:
“他說他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