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大酒店。
這是燕京的七星級酒店。建築豪華自不必說。
樑風開車來到這裡,在泊車服務員的帶領下,樑風將自己的藍色勞斯萊斯開進車庫。然後坐電梯直上紅豆頂層的總統套房。
這是應穀米蘭之請。
樑風心知肚明,她是要讓自己給她看病。
穀米蘭是燕京第一名伶,其身價自然不菲。但是再高的身價,如果得了重病,也是終日惶恐不安的。沒有人不會在意自己的生死。
穀米蘭的這種咳血病就是一個很嚴重的病。
這大概就是穀米蘭在經歷了樑風挑逗之後,還要低聲下氣地來求樑風治病的原因吧?又或者說,是她穀米蘭賤性大發,被樑風給挑逗出來感覺了,沒有樑風的挑逗她就很難受?
和樑風一起同乘電梯的那些非富即貴的客人們看到樑風按下了去往頂層的電梯數字鍵,不由得對樑風側目,要知道在紅豆這樣的大酒店裡,哪怕你再有錢,也不一定能夠住進總統套房的啊!
樑風直接將那些非富即貴的客人們無視,儼然有一種哥的風騷你不懂的架勢。
出了電梯,直接來到穀米蘭給樑風說的房門前。樑風兩輕一重地敲響了房間門。
咔嚓——
房門打開。穀米蘭一身紫色緊身裝的形象就出現在了樑風的面前,她沒有對樑風笑,很冷淡的表情。
樑風表示理解,她對自己更多的還是憤恨。她能拉下面子親自來請自己來給她看病,已經是她的做人極限了吧?
樑風倒是微微一笑,嘴角輕揚。很迷人的笑容。見到美女,樑風都有這樣的好習慣。
“進來吧。”穀米蘭身子側到一邊,讓開讓樑風進來的路。
“好的。”
樑風應了一聲,踏步進入。穀米蘭順手關上了房門。
放眼整個總統套房,確實大的離譜。樑風多瞅了一眼,就將視線放到了穀米蘭的身上……的乳.房上,那一對飽滿胸器在緊身紫色外衣的包裹下,更顯鼓鼓囊囊。真是誘惑人啊!
穀米蘭注意到了樑風的“色狼”神情,不禁向樑風瞪了一眼,露出眼白。本來想坐下和樑風說話的她,突然沒有了坐意,轉身向窗臺走去,走到窗臺的時候,她伸手一拉窗簾,就看到了外面的白茫茫世界。
外面還在下着大雪!
這一場大雪,已經足足下了兩天了。似乎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這第二天的燕京,已然是被鵝毛大雪給包裹得到處都是雪白。
見穀米蘭這種動作,樑風也就會意了。不由得微微一笑,便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穀米蘭不坐,他一個人坐在那裡——不是有病嗎?
“谷小姐,你在看什麼?”
走到穀米蘭身邊的樑風看向外面銀裝素裹的世界。
“這麼大的雪花在眼前飄過,樑醫生,哦,應該稱呼你一聲‘樑老闆’更貼切一些……樑老闆,你覺得我在看什麼?”
樑風啞然失笑。扭頭看向穀米蘭,正要說話的時候,卻又聽到穀米蘭說道:
“昨天,就在這樣漫天飛舞的大雪中,商業街的十字路口,可是血雨腥風啊!”
樑風不由得身子一震,重新扭頭看向外面,方向是商業街十字路口的方向:
“那裡確實慘狀連連。”
“燕京黑道大哥三哥、還有一個最近剛剛冒頭出來但是在五爺的身邊卻是很紅的男子,血戰到底。”
穀米蘭幽幽說道。她讓樑風過來給她是治病的,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卻突然間和樑風談起昨天的黑道大事件了。
但是穀米蘭覺得,似乎這樣聊會兒天,自己就沒有那麼難接受樑風了。
只聽她繼續說道:“因爲兩邊都是燕京的黑道龍頭老大,商業街上的行人在那一個時間段內全部繞道而行,開過去的汽車也是掉頭而回。有人報了警,但是警方卻是直到雙方血戰結束了,纔算是走個過場過去清理了一下後事。”
“那叫一個慘啊!看着也甚是壯觀!沒鞋深的積雪,鵝毛大雪飛舞天地間,商業街十字路口那裡,卻是屍橫街頭,鮮血染紅了那白雪,血液的熱度融化了積雪。”
“有很多斷掉的手指頭,胳膊,耳朵,眼睛……更恐怖殘忍的是,還有被砍斷的人頭滾落在白茫茫的積雪裡!”
講到這裡的時候,穀米蘭停下了。就好像是身臨其境一般,她竟然打了一個冷顫。
“你當時看到了?”
樑風微微詫異,穀米蘭講的這些,和他當時看到的情景一樣,難道說她也在場當一個旁觀者,作壁上觀?
“沒有。這是大家傳開的話。因爲太過於血腥,記者們都不敢近前採集新聞,生怕招惹了黑道上的人物,招來橫禍。”
穀米蘭扭頭看向樑風,表情冷淡地說道。頓了一頓,她目光凝聚,看着樑風,很認真地說道:
“不過,大家都在傳說,當時有兩個人在當着旁觀者。一個是前任燕京警局女局長,一個就是……樑老闆你。”
“這他們也看到了?”
“原來樑老闆當時真的在那裡袖手旁觀。樑老闆就是樑老闆,膽子真大!”
樑風有些尷尬,很明顯,穀米蘭最後的一句“膽子真大”,那絕對的是含沙射影啊。樑風也不放在心上,反而有些興趣地追問道:“那三哥和那個男子這兩撥人,最後鬥成什麼樣了?”
“樑老闆當時都在場,你卻反過來問我結果如何,這不是很可笑嗎?”
“……”樑風有些無語。吃了閉門羹後,便轉移話題道:
“谷小姐,如此好的總統套房,而你我也算是美女帥哥,爲什麼要談這些殘忍恐怖的事情呢?”
“‘美女帥哥’?”穀米蘭不由得冷笑一聲,“可惜,在我的審美觀裡,你不符合。”
“……”樑風有一種想拿自己的帥臉揍到她面前讓她好好的瞅一瞅的衝動!
這個時候,樑風想到一個疑問,不禁問穀米蘭道:
“谷小姐,你身爲燕京第一名伶,被大家叫出來的名字是‘水楊花’吧?”
燕京第一名伶,水楊花!這是樑風第一次踏進片葉城後聽到的。
“不錯。”穀米蘭沒有否認,“你都說了我身爲燕京第一名伶,既是伶人,叫的還不是藝名?”
樑風點頭,看了一眼藝名是水楊花真名叫穀米蘭的燕京第一名伶的胸部,不由得身子就向穀米蘭靠近了一點,左手輕輕放到了穀米蘭的翹臀上了。
高高的翹臀,被樑風的“鹹豬手”搭放着,這讓穀米蘭身子輕微顫抖。身體很敏感地閃到了一邊,讓樑風的左手落下自己的臀部。
樑風不由得微微一笑。這是他的有意爲之。
他進來這總統套房裡這麼久了,穀米蘭一直都在給他講昨天三哥和霸天虎之間的血戰之事,很顯然,她心裡很不安。
而越是察覺到她的不安,樑風想征服她的慾望就越發的強烈。
而這種情況下,穀米蘭肯定不可能主動的。既然女人不主動,那就自己主動嘍。
樑風的主動,穀米蘭這樣的反應。非但沒有讓樑風激情退減,反而讓樑風調戲谷米蘭的興趣更加的點燃起來,變的越發的高漲起來!
樑風身子動了,隨着穀米蘭的身子移動,身形一閃,他本就是一個武學高手,電光石火間移動身體對他來說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霍然!
樑風閃到了穀米蘭的身後。
穀米蘭這時就站在窗前,紫色的緊身衣,將她高挑性感的身材給包裹得國色天香,性感誘人。
而就是這個時候,她那一對飽滿傲挺的胸器就被一雙手給滿滿按住了。
正是樑風從身後露過來的雙手!
穀米蘭的身子大顫,她的一對真材實料的飽滿乳.房在這一剎那間被樑風給緊緊按住,就像是突然間有一個大電流似的,從她的身體裡面竄過。
同時,穀米蘭氣火上來。
她至今還是一個處女。就是她的老闆劉富貴都沒有這樣佔她的便宜過,今天這個叫樑風的混蛋居然……
她生氣了,火氣亂竄!她扭動起來了身子,想要掙脫樑風的“鹹豬手”。
而這樣一動,她的性感身材,那一對飽滿的胸器就和樑風緊緊按壓在它們上面的雙手進行着摩擦,根本就不用樑風揉.搓。
“你最好不要動。”
樑風站在穀米蘭的身後,用自己的下體頂着穀米蘭的翹臀帶着威脅語氣的說道。
穀米蘭不由得身子一僵……臉上的表情糾結萬分,她真想抽樑風一個大嘴巴子,這個混蛋,就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穀米蘭壓抑着自己的憤怒。任由樑風的那雙“鹹豬手”在自己的胸部上胡作非爲,也任由樑風的下體就那樣緊緊地頂着自己的翹臀。
“想‘幹’。”
“……”穀米蘭無語了。
樑風邪惡一笑,“谷小姐,上次我說讓你陪我跳一支舞,那是因爲是在卡門酒吧裡。而今天既然是在這紅豆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我想讓你陪我……‘幹’。”
“……”穀米蘭差點沒有氣暈過去。他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會這麼不要臉!
“谷小姐不說話,那就是答應了?”
樑風淫淫一笑,手上動作就開始動作起來,在穀米蘭的那一對飽滿肉球上揉動起來。下體也是在穀米蘭的翹臀上蹭來蹭去。
“你——”
穀米蘭一聲喊,雙手就緊緊抓住了樑風的那雙“鹹豬手”,不讓樑風再有所動作下去。
可是,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她就慢慢鬆開了樑風的雙手,很心不甘情不願但卻無可奈何地讓樑風繼續佔便宜下去。
不,不是佔便宜下去,而是讓樑風繼續爽下去……
然而,
樑風卻是鬆開了她的那一對飽滿的肉球,下體也是離開了她的那滾圓的翹臀。
樑風有些意興索然地道:
“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