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美,看大腿。
不錯,樑風是從人家的大腿部往上看去的。
這兩條腿修長,又細又直,看着就是讓男人想就地扒光了她的衣服輕輕河邊“草”。大腿上面,那一對滾圓的屁股——呃,因爲她是正對着樑風,樑風並沒有看到,這些印象是樑風在她背對着自己時看到的。
那屁股,嘖嘖,能讓人流出口水來。
因爲她穿着一身緊身的牛仔褲,水藍色,所以將她的屁股的性感弧線給勾勒得動人(男人)心絃。
她上身穿着一件水藍色的毛衫,難掩她平坦的小腹。就以科學來論,女人的小腹越是平坦,說明她做..愛就越是少。
而這位女人的小腹卻是異常的平坦,很有可能她的做..愛次數爲零。
性感的小腹上面便是一對飽滿的羊脂美玉了。在藍色衫衣的包裹下,本來就是堅挺壯觀的那一對肉球更加的鼓鼓囊囊,以致於讓人擔心她走起來搖晃起來能不能累了她?
如此妖嬈的身段如果佩上鳳姐或者芙蓉姐姐那一張臉的話,那麼就亮瞎人的眼了!
好在不是!
她膚色如凝脂,面如桃花,氣質出衆。一頭烏黑秀髮順肩垂下,美豔得不可方物。
在樑風遇到的所有美女裡,她是很出彩的一個。另一個便是燕京第一美女顧傾城了。眼前這位女子和顧傾城各有千秋,其姿色一點都不輸於顧傾城。
在這種窮鄉僻壤,能出現這樣一位大美女,這讓樑風很是詫異,就好像是醜女裡能走出來鳳姐一樣。
此時的她,臉有慍色,但這更是給她平添了一種另類誘惑。
你要相信這麼一句話,漂亮的女人就是哭,也是梨花帶雨的,恐龍級別的女人,就是笑,也是……讓男人驚心動魄的。
被這位樑風第一次見到的大美女這樣瞧得起,樑風覺得自己如果不出手醫治這位谷老漢的話,那麼就是不給美女面子。
其實樑風哪裡知道,這一切安排都是那位“老神仙”安排的。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位“老神仙”名副其實。
“你是?”樑風並沒有急着看病,而是找這位美女聊天起來。
“我是谷旋的姐姐——你別再耽誤時間了,我父親現在犯病了,你快醫治!”
“我知道,你讓我醫治,我總得有銀針才行吧?我最擅長的就是銀針……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大美女終於朝樑風露出鄙夷的神情,這個混蛋,是給自己的父親看病呢還是看自己呢?(大美女不可能不出現這樣的疑問,因爲從頭到尾,樑風都目不轉睛地盯着人家看……她的胸部、大腿、還有其他地方。)
“我叫穀米蘭——”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是朝身後擺了擺手,很明顯是在使喚下人。樑風這個時候纔算是注意到在她的身後停着一輛悍馬房車。
這也就解決了樑風心中那個“付了重金”的疑問。
人家都開得起悍馬了,想找一堆男人玩騎馬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讓“老神仙”這樣的醫生親自出馬呢?
從悍馬房車裡立即就下來了兩名戴着墨鏡的黑衣男人,在他們的手上提着醫藥箱,來到了樑風的面前。給樑風打開了醫藥箱。裡面醫療器具一應具全。
“樑醫生,請吧。”
“咦,你怎麼知道我姓樑?我沒有和你說過吖。”
“你沒有說過,並不代表我沒聽過……‘老神仙’已經全部給我說了,況且我在燕京的時候也聽過你的名聲。”
“原來你從燕京來。怪不得這麼財大氣粗。”樑風笑着,就拿起了一根銀針,用消毒棉消了毒,“我去過燕京,卻沒有碰到過你,真是不知道你是哪個單位的?”
其實樑風並沒有說完,他的意思是說你是哪個單位老總的小三?
“麻煩你救治病人的時候認真一點。還有,你問的太多了。”
“……”
樑風並不是因爲受到了穀米蘭的話刺激而無語了,而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便是自己現在可是無力拿銀針施針救人。
樑風很苦惱,在美女面前裝逼的機會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這個時候,那位谷老漢已經是病犯得厲害,俯身咳嗽不止。身體也是一陣接着一陣的痙攣顫抖,看着很是讓人揪心的樣子。
樑風雖然無力施針,可是,他的醫術眼力勁還在。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他纔會不用給這位谷老漢切脈就知道要用銀針給他針炙。
“你還愣着幹什麼!”
見樑風手裡拿着銀針就跟二傻子似的杵在那裡,穀米蘭不禁喝道。她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父親的病。
“不行啊……我現在救不了他。”樑風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必須行!”
唰的一聲響,樑風不由得嚇了一跳。因爲這個時候從這位大美女的手裡多出了一把黑色手槍出來了,那冷冷的槍口指着自己的腦袋,虎視眈眈,穀米蘭對樑風道:“今天你不行也得給我行!”
樑風:“……”
樑風能不無語嗎?他現在廢物一枚,根本就是用不出大力道出來。何以施針?這就好比陽大痿不舉,你就是拿刀架着脖子……他更舉不起來。
樑風被逼得無奈,爲了保命,便只好強行讓自己運起針法來。
樑風用針,在沒有和劉國彬學習龍鳳針法時,他的習慣性針法就是自己獨創出來的氣針,這氣針是他從武道中深悟而出。
所以,樑風第一針就是運用起氣針來了。
剛運行起來,大概是樑風的身體經絡癒合得差不多的緣故,竟然可以有氣導出,運行鍼身之上。
可是,這種好現象也只是持續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樑風只覺得手腕經絡處一疼,他的手腕一抖,那握在手裡的銀針竟然掉落到地面上了!
樑風瞪大了眼睛。穀米蘭的眼睛並沒有瞪小。而且她手裡的手槍有些蠢蠢欲動了。
樑風不由得心中着急,也不分辨什麼。趕緊從醫藥箱裡再次取出一根銀針出來,消了毒,就要再次運針。
因爲剛纔是運用的氣針,搞得原本就緊要的局面更加的緊張,所以樑風就有些害怕了,不敢再用自己的氣針來“做戲”(人家拿槍逼着自己,自己沒法選擇)。
這一次,樑風運用的是“龍鳳針”,也就是劉國彬教他的那一套氣針。據劉國彬所說,這是一套功夫氣針,而在樑風后面的練習中,這套針法確實是一套功夫氣針,最起碼自己的功夫就是有突飛猛進的勢頭!
樑風知道自己已成廢物。他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不再讓自己手裡的這根銀針再掉落了,因爲再掉落的話,那就不是銀針的針頭落地了。
小心翼翼的,樑風運用起了“龍鳳針”。
樑風的十二條經絡還有一條沒有被挑斷,而這“龍鳳針”就是注重經脈的運行,是以樑風只好先動用自己那根沒有被挑斷的經絡開始運針,試着衝擊一下其他的經絡。
樑風根本就是沒有抱有希望,他只求銀針不掉落下來就一切安好了。
可是,讓樑風感到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當“龍鳳針”運行到其他被挑斷的經絡時,自己的手非但沒有顫抖,而且似乎還有導氣的作用,順着那斷線的經絡竟然慢慢的向前移去!
這一現象,立即就讓樑風有些不可思議。
他的眼裡突然顯出來了一絲狂喜。這是一個好兆頭!
漸漸地,樑風的神情就變得異常的專注起來了,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施用“龍鳳針”法中的境界當中,雖然在衝擊那斷線的經絡的時候感覺很艱難,可是,卻是一直在向前引導着,而並不是像剛纔那般一遇阻力就停了下來!
穀米蘭眼見自己的父親病犯得越發厲害,哪怕是看到樑風神情專注起來,和剛纔似乎是兩個人似的,她還是朝樑風吼叫道:“你再施針的話,我就開槍了!”
樑風不由得渾身微微一哆嗦,這個女人,在她強大的氣質下竟然還有這麼一股子盛氣凌人!
“我這就施針。”樑風無奈看了她一眼,說道。
樑風便只好拿着銀針向谷老漢的身體上扎去。最讓樑風驚喜的是,這一針竟然紮下去了,雖然用力不大,但是卻成功了!
而這谷老漢的病症治療,就是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氣來完成。
彷彿冥冥之中,這一切都是事先被人給安排好了似的!這樣想着,樑風不由得就是想到了那位“老神仙”,越發覺得那位老神仙的醫術要遠遠勝於自己。
“哇!”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谷老漢在被樑風這麼一針紮下去的時候,只覺得氣血上涌,胸口一陣血氣翻騰,終於,吐出一口黑血。
這黑血成塊,想來積淤很久了。
谷老漢這麼一折騰,只覺得自己身體一下子就輕鬆了下來,剛纔那股子病發作起來的時候要死要活的感覺一下子就像是抽離了自己的身體似的,漸漸遠去。
谷老漢不禁露出了一個很開心的笑容,嘴角溢着黑色血絲。
穀米蘭不由得徵徵地看了一眼樑風,見他還徵在那裡,一副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麼的傻瓜模樣,便也沒有去理會樑風,而是將手裡的那把黑色手槍從樑風的頭上拿了下來,然後神色高興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谷旋見自己的父親沒有事了,也是心中高興。
當然,她也爲了樑風沒有出事而高興。剛纔自己的姐姐拿着槍指着他的腦袋的時候,她的心也跟着懸了起來,不知爲何,竟是擔心得要死。
而樑風這貨,還徵在原地。一動不動。可是他的眼神卻是狂熱的,是充滿希望的!
因爲樑風突然發現,這“龍鳳針”似乎……
似乎能救自己的經絡!
還有什麼事情有這件事情讓人高興?
樑風的心裡那叫一個熱血沸騰,他看到了希望,突然之間,就感覺到自己的世界好像充滿了陽光似的,想到哪裡都是光明萬丈的!
其時,陽光普照,確實是明媚撩人。
樑風不由得微微擡起頭來,他那一張英俊的臉面朝太陽,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他好久沒有這種表情了。
長風破浪會有時,
疲軟的老二會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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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風雲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