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鬼影一刀拔出,鮮血四濺,血光四射。
撲通——
寧彪雙膝跪下地,立即就是倒地下去了。他的表情扭曲,眼睛赤紅,右手捂着自己中刀的肋下,他感覺得到自己的兩根肋骨似乎都被鬼影給用他的利刀給捅斷了!
“師兄!”謝曉婉和秋葉同時大叫。
“寧大哥!”樑風徵了徵,他沒有想到寧彪會在自己突遭鬼影襲擊時,跳出來給自己擋這麼一刀,他只道是寧彪說他的命就是自己的了只是說說玩的而已,根本就不能當真的!
可是,這是真的!
寧彪不擅言談,可是他說到做到!
“混蛋!”
樑風大喝一聲,就從地上躍了起來。謝曉婉和秋葉也是氣急要來找鬼影尋仇。可是石頭這個傢伙一直糾纏着她們,她們倒是一時難以脫身!
如此,鬼影就和樑風再次對敵上了。
剛纔因爲寧彪的攔阻,倒是讓鬼影沒有機會接近樑風。現在鬼影憑藉着自己的先天優勢,以一個極漂亮的成績幹倒了寧彪,他也就可以放手去刺殺樑風了!
倏——
鬼影動了。如風似電。
樑風憤恨地看着鬼影,見到鬼影近身,樑風想都沒想地就甩了一個巴掌出去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鬼影的臉頰上,使得鬼影的臉頰熱辣辣的……
(混蛋!……又是這樣!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鬼影再次被樑風扇臉,心情開始糾結了。
(我日,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樑風的心情不比鬼影輕鬆。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自己的雙手,自己的這雙手已經不止一次地扇到過鬼影的臉了,幾乎快成爲打臉專業戶了,而自己對於擁有這樣的功夫卻是摸不清它的來龍去脈!
石頭和謝曉婉秋葉這邊,鬥得難分難捨。
只是,石頭的拳腳越來越遊刃有餘,而謝曉婉和秋葉的拳腳卻是越發的吃力起來。這就是實力!
本來,石頭是很怕謝曉婉的,他和鬼影擁有同樣的心理陰影,很是忌憚謝曉婉的槍法,可是一個手裡沒有槍的槍神還叫槍神嗎?
砰!
一腳。謝曉婉一個踉蹌地走,就被石頭給一腳踢在了小腿肚子上,向樑風和鬼影的戰場中奔去了。
謝曉婉這麼一被石頭踢,她順勢借力,也就控制住自己的小腿後一個飛身向鬼影撲去了。她想不管是對付誰,都只要先制服了其中一個再說!
可是,鬼影豈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她謝曉婉這個槍神打出來的子彈他都能避開,更何況是沒有子彈快的謝曉婉的身體?
唰——
鬼影一刀劃出,朝謝曉婉的身上劃去。寒光一閃,殺氣畢現。那把帶着寧彪的鮮血的匕首就划向了謝曉婉的心口。
謝曉婉算是有備而來,見到情況不對,立即就是轉身側開。
可是,縱是這樣,她的胸口衣服還是被鬼影給劃開了一個鈕釦,好在並沒有傷及她的皮膚。
一個鈕釦被劃掉,謝曉婉的胸口就變成低胸了,那兩糰粉肉就露出了半壁江山,惹得一羣男牲口又驚又亢奮!
經這麼一鬧騰,樑風也是情不自禁地朝謝曉婉的胸口看去了一眼,那一對飽滿依然有型,是自己愛把玩的肉球。在肉球的中間,有一道深深的“溝渠”,在溝渠的上方,吊着一個項鍊。那是謝曉婉這個犀利的女人身上唯一的一件飾物。
樑風徵了起來,出神。
鬼影並沒有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謝曉婉的身上,他制止了一下謝曉婉後,就立即再次向樑風的身上攻襲過去了!
樑風還在發呆,根本就是沒有感覺到鬼影的強襲!也不知道這個混蛋此時此刻心裡在想着想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會是這樣?)樑風的腦海裡轉動着這樣的問題,就像是傻掉了似的。
“小心!”
寧彪提醒一聲,想再次起身給樑風擋住,可是,他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鬼影一刀襲出,就向樑風的脖頸處刺來了。他出手快如奔雷,完全是衝着樑風的性命而去的。
“混蛋!別殺了他了!馬先生還要讓他醫治呢!”石頭見狀,立即就是喝止向鬼影。
鬼影的神色一變,一百個一萬個的不樂意,可是,石頭說的是真的,他受命於馬先生,自己就要做出一個手下應該有的覺悟才行!
於是,鬼影轉刺爲劫持。那把匕首刀身一轉,就放到了樑風的脖頸上了。只要鬼影稍一用力,樑風就是血濺當場的下場!
直到鬼影的快刀架在自己的脖頸上,樑風纔算是突然醒來,想要掙扎,可是已經晚了。
“哼——我當以爲你每次都能超過我的速度呢,不過爾爾!”
“剛纔我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你——”
什麼最打臉,就是我明明站在你的面前,你卻對我視而不見!鬼影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他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這麼的不識擡舉!
“哼——樑風,我管你怎麼說,你現在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想要活命的話,就給我乖乖地聽話!”
“我要是不乖乖地聽話呢?”這個小日本人真是太可惡了,不知道人家不喜歡乖乖地聽話嗎?人家又不是小女人~
“你——”
鬼影氣得再次瞪大了眼睛,這個混蛋,竟然是摸清楚了自己的脾氣套路。他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拿他怎麼樣的——這個傢伙真是太討厭了!
“快走,還愣着幹什麼!”
石頭大喝一聲,他已經賣給秋葉和謝曉婉一個破綻,跑到鬼影的身邊大聲喝道。
鬼影聽言,立即就劫持着樑風向外面奔去。
因爲這個時候周家的安保人員已經是向這裡面涌來,剛走出輪船大廳的石頭和鬼影就互視了一眼,然後帶着樑風縱向一跳,就跳向了海里!
譁!
一襲海水波瀾,激起數道波濤!
.
啪!
謝曉婉一掌拍打在辦公桌上,雙眼中滿是氣憤神色,看了一眼坐在一邊上的秋葉說道:
“那些小日本,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敢劫持老孃的男人,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還傷咱們師兄,這個仇我一定要找這些小日本給報了!”
“可是,師姐,你這樣一直髮牢騷也沒有個用處啊?……眼下還是趕緊打探樑風的消息吧,還有希望師兄他這次能夠安然無事。”
“葉子,你放心。樑風是我男人,同時也是你未來的男人,就算是你將他放棄了,我也不會將他給放棄了的。”
“……”
聽到自己的師姐說出這樣的話來,秋葉是又氣又羞澀,自己這個師姐,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什麼話都能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啊!
“師姐,咱們還是別說這個了——倒是快點想辦法啊?”
“咦?葉子,樑風那個傢伙被日本人給劫持走,你這麼着急?這可不像是以前的你啊!”
“……哎呀師姐,你就別拿我取笑了,你倒是說說,怎麼救樑風啊?”
“咯咯……我說現妹,你這明顯就是喜歡上我家那個寶貝兒了。不過我不吃醋,誰叫那個傢伙那麼優秀,那麼招女人喜歡呢?如果咱們兩個能夠共伺一夫的話,那就太天公作美了!是不是?”
“……”
“好啦~別擔心了,葉子。你可別忘記了,老孃可是警察局長!”、
.
.
荒效,破木屋。
“樑風,現在你落到我的手上,那就趕緊給我掏出治療我身上這奇毒的解藥來!否則,你就是死路一條!”
原來是樑家管家,現在是和那一撥日本人一夥的馬彪走到被綁着的樑風的面前,表情平靜,帶着陰冷和着急地說道。
“哼!哼哼——馬彪,這些天過去了,有沒有感覺到我這毒藥是一級棒,是一級棒得可以讓你越撓越開心?”
“給我解藥!快點給我解藥!”
說這句話的時候,馬彪身上的毒藥又是發作了。接着他就是伸手抓撓自己的癢處。樑風很是感興趣地看了一眼馬彪的身上,因爲他雖然配製出來了這樣的毒藥,可是卻沒有一直拿人來實驗過。
看到馬彪身上的那些被他抓撓得觸目驚心的皮開肉綻的胸口,樑風就是覺得解氣。
同時也是有一絲不樂意。因爲不管怎麼說,馬彪都是以前最親近的馬叔。
“給我解藥!快點給我解藥!”
馬彪就像是發瘋了似的,邊用左手撓着自己身上的癢處邊用右手一把抓起了臥倒在地面之上的樑風。
樑風給他下的這種毒藥,讓他已經非常痛苦。他感覺到生不如死,現在鬼影和石頭將樑風給抓回來了,他就更加急迫地想要讓樑風給他解毒!
“我要是不給你解藥呢?”
樑風笑着反問。
“不給!?你想死嗎?!”
“管家,別用這樣恐怖的眼神看着我,你之所以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全是你咎由自取,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者?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啊!”
“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瞧你這話說的,我要是聽話地將解藥給你了,豈不是搞得我很沒有面子?”
“……”
馬彪毒火攻心,百癢噬心。折磨得他快要發瘋發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