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小澤又沐風這個姐姐自然而然也就當起了擋箭牌,護在自己的妹妹前面,虎視眈眈地看着樑風問道。
“幹什麼,你說呢?”樑風這個時候的笑容就像是一個魔鬼。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很帥氣的魔鬼。
看到樑風眼裡的一絲奸.淫之色,小澤又沐風趕緊拿自己已經被綁得結實的雙手護在了胸口位置,一副防禦色狼的表情小心提防着樑風。
樑風不由得笑了笑,他本來是想就着這月黑風高殺人夜對這一對日本姐妹花行不軌之事的,可是,無奈樑風這會兒實在是提不起一點興趣了。
(槍神姐姐真是能榨乾男人的慾望啊!)
樑風回味着說道。謝曉婉剛纔在她的豪車裡和自己那樣瘋狂的歡愉,自己骨子裡的寸寸慾望都被她榨乾了,高潮過後的樑風就像是吃飽了飯,再也沒有一點多吃一點東西的慾望了。
“你們不用擔心,今天大爺我心情好,暫且放過你們這一對如花似玉的小嬌體。”
樑風又靠近了她們一分,然後伸手捏住小澤又沐風的下巴,逼迫着她張開了嘴巴,樑風趁機將自己手中的一粒藥丸丟進了她的嘴裡,再捏下巴逼迫她嚥下去。
可是,這一對姐妹花卻是高手。
小澤又沐風哪肯下嚥她明知道從樑風的手裡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藥丸,拼命屏氣不讓自己嚥下肚腹去。
“不咽?”樑風強迫了一下,見終是沒有效果,不由得冷眼看了一眼小澤又沐風,“我有辦法讓你嚥下去。”
樑風說着,就騰出另一隻手來,捏住了她的鼻子,只讓她用嘴巴呼吸,可是,可縱是這樣,這位日本高手還是能夠屏住氣息不讓嘴裡的那粒藥丸下腹。
見狀,樑風開始有些喜歡這兩位日本姐妹花的屏氣功夫了。便張嘴含住了她的櫻脣小口,連她最後用來呼吸的地方都堵住了。
如此一來,小澤又沐風縱是高手,也是呼吸越來越困難了,手腳亂動,奈何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就是動彈不得。她瞪大了眼睛,隨着體內氧氣的越來越不足,她的頭腦也開始漸漸迷糊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樑風猛地將自己的嘴脣從小澤又沐風的嘴脣上抽回,給她呼吸的機會。
如此,小澤又沐風就在身體機能的自然反應下,大口大口吸氣,而就是這樣,樑風丟進她嘴裡的那粒藥丸就順利地進入了她的肚腹中去了,水到渠成。
樑風便鬆開了小澤又沐風的鼻子,讓她呼吸正常。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惡魔!”小澤又沐風知道自己的肚腹中被樑風下了藥,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對樑風惡狠狠地罵道。雙手雙腳亂動,卻是拿樑風沒有一點辦法。
樑風沒有搭理她,只是朝她眯起眼睛一笑。然後照此辦法,就拉起了她的妹妹來。
“放過我的妹妹!放過我的妹妹——求求你,放過我的妹妹……”小澤又沐風見狀,剛開始對樑風還是敵意相視相叫,可是,見樑風根本就是不理睬自己,而且隨着自己的叫罵他更加的氣憤,便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央求樑風。
樑風依然對其不理不睬,視她如豬狗。
樑風決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要控制你,休想逃掉。
樑風梅開二度,便將另一粒藥丸丟進了小澤又春風的身體裡。
小澤又沐風和小澤又春風這一對姐妹花,已經是嚇得花容失色,在平時她們可能驕傲得如天之嬌女,不把一切男人放在眼裡,可是在這裡,在樑風的面前,她們就像是肉板上的肥肉一樣,任由樑風宰割。
“不用怕,我給你們吃的只是一種慢性毒藥,這種藥會在半個月發作一次,如果你們在藥發時不找我拿解藥的話,那麼你們就會全身腐爛而死——別拿這樣的眼睛瞪着我,把我瞪毛了,我可不會對你們島國的美女憐香惜玉。”
“所以呢,你們就乖乖地聽我的話,否則,到毒發的時候,閻王讓你三更死,你不會活到天明。明白嗎?”
小澤又沐風和小澤又春風這一對姐妹花豈會不明白,她們是中國語言通,樑風說的話自然是懂得,但是她們沒有說話,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樑風,如果殺神可以殺人的話,樑風已經死個千回了。
“而且,我可以以我的人格向你們保證,這種毒藥只有我能解開。你們別不信。”
樑風說着,就伸出手來在她們的飽滿胸器揉捏了一會兒,倒是讓沒有被男人這樣揉捏的這一對姐妹花又氣又羞,自然也是有些生理反應的,身體不由得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有些發軟起來。
佔盡了便宜,樑風本來以爲摸着這兩位俏佳人的胸器會讓自己的慾望升起來,然後滿足自己的慾望呢。可是,終是事與願違。
樑風便有些悻悻然地關上後車廂,然後將車開了市中心。便給小澤又沐風解開了她的繩索。
“我現在放你們離開。記得聽話,否則就是一個死!”
樑風的話說得很淡定,可是,語氣間卻是不容質疑的感覺。讓小澤又沐風不由得震懾了一下,因爲她可是調查過樑風的資料,他是一名醫生。
小澤又沐風獲得全身的自由後,本來想狠狠暴揍樑風一頓,逼他就範拿出解藥的,可是她悲催地發現,樑風這個混蛋早就想到了這點,只是給自己解開繩索,而自己的雙手雙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自由,現在還處於麻木的狀態,哪裡會是這個混蛋的對手?
然後,她就眼睜睜地看着樑風從自己的眼前離開,然後揮手打了個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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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別墅。
樑風來到這裡,已經是第二天了。
他來到這裡,就是想着最後和師傅學習一下那龍鳳針,學習好最後一針,他就可以回老家醫治自己的父親了。
可是,讓樑風感覺不對勁的是,今天的劉國彬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時不時地還會給自己臉色看。冷哼一句兩句的,讓樑風很是鬱悶。
很快的,樑風就知道了原因。他知道劉富貴那個龜公肯定是跑來將自己去他的“雞院”裡找燕京第一名伶的事情說給他和劉甘婷聽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劉甘婷從客廳裡端着一杯水走了出來。見到樑風過來,不由得身體就像是觸電似的靜立不動了。
她徵徵地看着樑風。
樑風看到劉甘婷這個樣子,心都有些碎了。便走到劉甘婷的身邊,對劉甘婷說道:
“甘婷,我知道你的父親肯定什麼都給你說了。我——”
“你不用說了。就算他給我說了又怎麼樣,我心裡有誰,依然有誰。”劉甘婷打斷了樑風的話,然後便側過樑風的身體,向劉國彬走去。
“爺爺,您的茶。”
樑風站在那裡愣了愣,思索着劉甘婷話的意思。聽她這話的意思明顯是沒有排斥自己。
劉甘婷臉上的表情卻是在告訴樑風,她不排斥並不代表她不生氣。
劉國彬便開口說話了,瞪着他那極具威嚴的眼神看着樑風說道:“樑風,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教你龍鳳針!你也別想再見我的孫女!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走了眼!”
“爺爺——”劉甘婷卻是攔住了劉國彬的話,扭頭看了一眼樑風,然後又看向劉國彬說道:“你別生氣,咱們怎麼能因爲劉富貴說的話生氣?不管他怎麼說,我——爺爺,你今天繼續教樑風吧,你的龍鳳針只差最後一針他就掌握熟練了,拋去別的不講,你總得找一個傳人是不是?”
劉國彬就嘆了口氣,他有些憐愛地看着自己的孫女,便對劉甘婷說道:“甘婷,你先進屋吧,我想給樑風這小子說幾句話。”
“好。可是爺爺,你得答應我,還要繼續教樑風龍鳳針。”
“好。我答應便是。”
劉甘婷便走回了客廳之中。劉家別墅院子就只剩下了樑風和劉國彬這一對師徒。
“師傅,那天晚上我去片葉城,只是心情比較煩躁,想散一散心,我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種人……”樑風很不要臉地爲自己辯解道。
劉國彬眼神銳利地看着樑風,“別給我裝了!我也是男人,我也年輕過,你那些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
(這個老傢伙,可一點都不糊塗……)樑風心裡說道,臉上卻是笑成了菊花,對劉國彬討好賠笑。
劉國彬嘆了口氣,朝客廳裡看去一眼,“哎!你們年輕人的感情真是越來越莫名其妙了。如果換成我是甘婷的話,一定會將你狠狠地趕出劉家大院的,從此和你老死不相往來!她倒好,生氣歸生氣,可還是心裡有你,一門心思地對你好,還央求我繼續教你我絕技!”
樑風嘿嘿乾笑了兩聲。
“罷了!看在甘婷的份上,我就繼續教你龍鳳針,將最後一針交給你。甘婷這孩子就是這麼一個性子,只要認準了一個人,哪怕你這個混蛋做得再傷她的心,她都是義無返顧地向着你,關心着你,一門心思地對你好!——小子,我可要警告你,你以後不要傷害她!”
樑風的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看着劉國彬說道:
“我以我的人格作保證,雖然我沒有什麼人格——我以後絕對不會傷害甘婷的!”
劉國彬便笑罵:“現在的人,承諾一文不值,我不聽你說,我只看你做。如果你做了傷害甘婷的事情,我就是死了都不會放過你!”
樑風點頭。沒有一絲嬉皮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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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飯的時候,樑風便將劉國彬的龍鳳針全部學成。
“很好,我的這套絕技也算是有一個傳人了,樑風,你莫要浪費了我的心血。”
“是,師傅。”
“來,現在將這龍鳳針的四針從第一針到第四針給我從頭演示一下,我看看如何。”劉國彬拿着一個滿是穴位的小銅人給樑風,讓他演示。
樑風從第一針一直演練到第四針,針法如行雲流水,奔放不羈。
收了最後一針,樑風收氣。是的,這一路演示下來,樑風可是配合着自己的氣針在演示。
“小子,你剛纔是結合了自己的氣針針法吧?”劉國彬見樑風的針法一絕,不禁笑讚道。
“是的,師傅,你看出來了。”樑風毫不隱瞞,“現在將這龍鳳針和我氣針結合到一處去,我突然發現不但我的針法有很大程度的提升,就是我自身的功夫——好像也增強了呢!”
“功夫?”劉國彬不由得有些困惑不解。這針法和功夫有什麼關係?
“是啊,師傅,就是咱們華夏功夫啊!”樑風說着,還拳勁帶風地出了一拳。“這一拳打出,我感覺比以前要強了一點!”
劉國彬眨巴了兩下眼睛,似乎是想到什麼,不由得對樑風說道:
“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這龍鳳針我剛學習時,我師傅就給我說,這是一門功夫針法,他還讓我沒事的時候練練功夫拳法,說是可以相得益彰。可是當時我一直在忙事業,哪有功夫練功夫。”
“功夫針法?”
樑風不由得吃了一驚,“師傅,這是何解?”
劉國彬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我那位師傅是一位雲遊散醫,他並沒有給我詳細講解。”
見沒有了下文,樑風便也只好就此打住詢問。笑道:“不管怎麼說,我感覺自己的功夫似乎又變強了,看來是這針法帶來的好處。師傅,我明天要回老家,想用您教我的龍鳳針結合着我的氣針,給我父親治療腿病。”
“你要離開燕京了?”
還沒有等劉國彬開口說話,劉甘婷的聲音已經在樑風的身後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