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一徵,因爲梅花的這一句話已經是充滿了刺激,刺激到他了。
“走起~”
樑風獸血沸騰,一把將梅花抱了起來。梅花那一雙修長美腿張開,夾着樑風的身體懸浮着,看起來,樣子放.蕩極了!
哧拉——
樑風單手將洗手間的門給拉開,抱着梅花進入洗手間。
“先親一口~”
樑風淫淫一笑,將梅花抵在洗手間的白色牆壁上,梅花的雙腿有一隻腿還在高高的被樑風拿胳膊翹起,另一條腿已經筆直着地,這姿勢……嘖嘖,讓樑風看了一眼,垂涎三尺!
肌膚如玉,潤滑如油。
更讓樑風獸血沸騰的是梅花的主動,她雙手摟着你的脖頸,那一張如櫻桃的小嘴就像是餓壞了似的在你的身上親吻着,親得那樣的熱烈,那樣的投入,就像是在品嚐她中意的美味大餐似的……
樑風則是猴急一般的掀起梅花的黑色緊身T恤,他要看一看那黑色T恤下掩藏的那一對鼓鼓囊囊的羊脂美玉有多麼的誘人。
於是,在洗手間外面的角度來看,一件,兩件……
一件接着一件的衣服從裡面扔了出來。
沒有幾分鐘,洗手間外面的地板上已經堆積滿了凌亂不堪的衣服,有樑風這貨的,更多的是梅花的。
女人,總是要比男人多穿一件衣服。如果遇到瀟灑不羈不穿內褲來約束小JJ的那就是多穿……幾件?
激吻中的男女,脫對方衣服哪怕是不用眼睛去看,也是駕輕就熟。樑風和梅花自不例外,梅花被樑風吻得口鼻張開的時候,她的衣服也是在快速的被樑風就像是拆包裝箱似的一層接着一層的張開。
來而不往非禮也。是啊,這種事,來而不往,確實是“非禮”!
梅花邊感受着樑風親吻自己身體上的敏感部位時帶來的刺激感覺,同時也是雙手齊出,在樑風的身上摩挲着,就像是剝香蕉似的將樑風身上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剝下來。
終於,
梅花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套粉紅色的內衣,因爲親吻的凌亂而激情,上面的胸衣已經難掩那兩座飽滿山峰上的一抹嫣紅,而下面的內內,更是有“雜草”冒出。
山雨欲來風滿樓,樑風急着脫褲頭。
急!
能不急嗎?
如此佳人,如此尤物,如此肉球,還有如此雜草——急死你!
於是,很快的,洗手間外面的地板上,就多了兩件粉紅色的衣服,哦,不,是三件,還有一條黑色的男式四角褲。
赤身裸體的男女打開了洗澡間的淋浴,將自己的胴.體淋在那水灑下面。
梅花的頭髮溼漉起來,樑風伸手將她溼漉的頭髮向她的腦袋後面拂了一下,出水芙蓉一般!
梅花嘴脣一動,主動就咬住了樑風的嘴脣。
樑風情動,慢慢地和梅花進入瘋狂的狀態……
嘩嘩譁……
聽,這是沐浴頭灑下來的水聲,還是……什麼聲?
.
.
第二天,陽光明媚,時光靜好。
任家大院。
不得不說,今天的任家大院熱鬧非凡,因爲任千丈的多年頑疾已經被樑風醫治好。
可是,明眼人卻知道在這熱鬧的表面下,卻是殺機暗藏,風不平浪也不靜!
樑風這貨卻是一個瞎眼人。因爲是他醫治好了任千丈,所以同樣受邀前來參加這個慶賀宴會。
樑風今天有兩個約會。第一個便是來赴任老的慶賀宴,另一個便是去參加六六晚上的郊外生日活動。
任千丈的慶賀宴在中午,所以並不和六六的生日活動起衝突。而且,樑風也已經和六六說好,自己參加完了任千丈的慶賀宴後,就會和她們會合。
任家大院的外面,第一個趕過來的就是周定昌,他開着一輛奔馳房車過來,在後面跟了兩輛奧迪A8,從那兩輛奧迪A8中走下來兩撥一身黑色西裝,戴着一個禮帽和墨鏡的男人,不用說,他們自然是周定昌今天帶來的保鏢了。
任萬敵出門迎客,看了一眼周定昌身後那些帶着禮帽和墨鏡的保鏢們,不由得笑出聲來,“周大少可真是排場啊!”
確實,來參加一個慶賀宴,帶這麼多的保鏢,而且個個都穿着不凡,放在哪個場合,都是鶴立雞羣的排場場面!
周定昌同樣戴着墨鏡,一身白色西裝,白色的皮鞋,將墨鏡摘下,對任萬敵說道:
“小心使得萬年船。”
任萬敵也就懶得再和周定昌打機鋒,側身一讓,說道:“來者是客,請進去稍坐。”
“客氣。”周定昌戴上墨鏡,領着猿猴和周濤以及那一羣黑衣保鏢進去。
周定昌帶着他的人進去不久,任家大院的門口就有幾輛豪車開了過來,在豪車的中央開着一輛悍馬房車。
這是顧傾城的陣仗。
此次任千丈舉辦這次慶賀宴,其中很小的部分只是爲自己的病好而慶賀。更大的原因是他想借這個機會擺個鴻門宴,也就是他說給任萬敵製造一次東風。
所以,這次的宴會邀請,他就只邀請了周家和顧家。加起來,也就是燕京三大家族的會面。
當然,這其中還是夾雜了樑風這貨的加入。以及那日本人的加入。
只是樑風在明,而那些日本人,任千丈自然不會讓他們明擺着出現,而是安排在了暗處,在暗處接應後面宴會要發生的事情!
可以說,這次與會的五撥人(樑風個人姑且算一撥吧),就數樑風這貨被矇在鼓裡。樑風還是一個單純孩子的想法,認爲這場慶賀宴只是慶賀宴。
今天的顧傾城,一身裁剪合身的黑色制服。修長的雙腿上,褲筒伸得很直,很有味道。上身的黑色制服裡,穿着一件白色襯衣,黑白相配。
顧傾城的出現,引起了一陣騷亂。這騷亂包括樑風在內。
“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和顧傾城碰面,樑風笑呵呵地說道。想起上次給她拆線的時候,不小心將她上半身的所有春光給看了個遍,樑風就有些尷尬。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宴會上?”
顧傾城見到樑風出現在這宴會上,倒是很快想明白了他出現的原因。可是,這是一個危險的宴會啊!
樑風被矇在鼓裡,自然是不能夠聽懂顧傾城話裡的深意,只道是她不想見到自己,突然看到自己有些驚訝呢。
“我爲什麼不能出現在這宴會上?”
樑風不卑不亢地說道。難道誰還規定,任千丈的宴會只能讓你們這些非富即貴的人蔘加,卻不允許我們這些市井之徒參加嗎?
顧傾城已經沒有了和樑風繼續鬥嘴說下去的意思,說道:“那你就好自爲之吧。”
說完,離開。
受邀之人全部到齊,任萬敵也就吩咐一聲,讓下人準備這次宴會的開始。
因爲現在正值秋季,白天的氣溫並不怎麼熱。秋高氣爽,所以這宴會任家也就擺在了任家大院中,不顯得悶。
和人閒聊了幾句,見任家大院中已經很快的被任家下人擺好了慶賀宴,任萬敵就扶了一把任千丈,將任千丈帶到衆人面前。
任千丈開口說道:“各位,任某頑疾經樑風這位神醫的醫治已經是好轉起來。”任千丈伸手指向站在他左邊的穿着一件白色中山裝的樑風,“所以,請大家來,來慶賀一下。”
“任老,你本就是大福之人,這疾病好起來,那是理所當然之事!”一身黑色西裝正坐在座位上品茶的周定昌說道。
顧傾城沒有說話,一臉平靜地坐在那裡,聽着任千丈講話,這是她的性格使然。她睿智,不愛說話。
掃了一眼周定昌和顧傾城的表現,任千丈又說道:
“不錯,這次邀請的主要就是周家和顧家。燕京人都知道,我們任家,顧家,還有周家,是燕京的三大家族,有點像三國的味道,鼎立而對。”
“既然是三大家族的鼎立相對,而周家和顧家來的全是各家的掌舵人,那麼我這個糟老頭子也就不好意思再站在這裡說什麼廢話了。那麼就讓我的愛孫,也就是現在任家的掌舵人任萬敵來說吧!”
任千丈說完,就給任萬敵打個眼色,示意他出來。
任萬敵點頭,知道自己出場,接下來就是風雨將至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