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警察局。
樑風打的來這裡,付了車資後,就徑直向警察局裡面走去。
和兩名局子裡的警察打了照面後,樑風就進了謝曉婉的辦公室。
謝曉婉正在處理一些案卷,擡頭見到樑風進來了,不由得嫵媚一笑,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婀娜多姿的身體就從黑色辦公椅上站了起來(如果這一幕讓局子裡她的那些下屬警察們看到,一定會跌破眼睛的,因爲在他們的眼裡,他們的上司何時這樣……風騷過?平日裡總是板着一張臉看着他們)。
謝曉婉走到樑風的身邊,嫵媚的眼睛裡放着“電”,順手先把她的辦公室門給關上,左手手腕已經是勾住了樑風的脖頸,看上去有些溼潤的嘴脣微微一張,“寶貝兒,有沒有想我?”
“有。”
“哪裡想?”
“全身。”
“說具體點。”
“你猜。”
謝曉婉不由得咯咯一笑,眸子裡的春.情愈發氾濫起來,右手下伸,一把就抓住了樑風的那根活兒,吹氣如蘭道:“還用想嗎?”
樑風的下體,被謝曉婉這樣開門見山的一抓,身體不由得就是一哆嗦,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說槍神姐姐,你別猴急,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呢。”
“咯咯——”
謝曉婉情不自禁地嬌笑起來,一陣花枝亂顫,那包裹在警察制服裡的一對飽滿就微微跳啊跳的,搞得樑風的小心臟也在那裡跟着跳啊跳的。
“說吧,什麼事?”謝曉婉的右手鬆開了樑風的那根活兒——不然的話,這樣抓着它說正經事,是不是很沒個正經?
“你師傅中了湘西蠱毒,你應該知道了吧?”
“原來師傅中的是湘西蠱毒。”謝曉婉臉上的嫵媚笑容漸漸消失了,“——你已經給我師傅看過病了?”
“看過了。全身都呈現一種青綠色。目前看來,我懷疑是一種青蟲蠱。”
“青蟲蠱?你可有辦法醫治?”
樑風有些詫異地看着謝曉婉,“你師傅生病,你難道就沒有去看過他嗎?你這也太不孝了吧?”
從謝曉婉的神情言語中,足可以看出這一點來。
謝曉婉卻微微一笑,“去看師傅又能怎麼樣?我可沒有那麼煽情。我又不是醫生,我醫治不了師傅的病,去看也是白看,而且去看了,站在師傅的面前卻對他的病束手無策,豈不是更讓人覺得自己很沒用?”
樑風不由得徵了一徵,“可是你還是讓我給他去醫治……我懂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一個人。”
“寶貝兒,你就別我誇我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能不能醫治呢?”謝曉婉再次用左手勾住了樑風的脖頸,右手在樑風的胸口位置輕輕撫摸着,摩挲着。
“暫時不能,但是能控制住。”樑風如實以答。
謝曉婉的摩挲動作不由得停了一停,“能控制住也是好的。”
“你師傅得罪了什麼湘西的人嗎?”
“不知道。”
“聽秋葉和寧彪說,你師傅沒得病前去過湘西,他去湘西做什麼?”
樑風從秋葉那裡得不到答案,好奇心無法滿足,所以就想到謝曉婉這裡問一下,也算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畢竟自己和謝曉婉也算是正兒八經的炮友了,一起討論一下這個就算是謝曉婉不告訴自己答案她也不至於對自己動粗吧?而那個秋葉就不行了,看她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樑風看着就是覺得心頭髮寒。
“他說要去湘西拜會一下故人。”
“只是這些?”
“我就知道這麼多。師傅做事向來獨來獨往,我們這些當徒弟的從來不會細問,也不敢細問。”說到這裡,謝曉婉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起來,“難道說,是我師傅的那位故人給師傅下的蠱毒?”
“有這個可能。”
“孃的,我明天就去湘西,宰了那狗.娘養的!”
“你不要衝動。”樑風看了一眼謝曉婉發狠的表情,“我想這個可能性你的師妹秋葉還有那位寧彪不可能想不到,那麼既然能想到,他們又沒有去湘西給你師傅尋仇,那麼就說明這個可能是不對的。”
謝曉婉的情緒這纔算是平靜一點,“有道理。”
旋即嫵媚一笑,將自己的一對飽滿粉肉就貼到了樑風的胸口上了,還很風騷地摩擦了兩下,搞得樑風都想立即脫衣服和她好好的摩擦一下了,只聽她說道:
“寶貝兒,其實你不應該當什麼醫生的。”
“那我當什麼?”
“偵探。”
“————”
“寶貝兒……”
“嗯?”
“你下面有反應了。”
“我知道。”
“那你還等什麼?”
“我在等你脫衣服。”
“————”
謝曉婉徵了一徵,旋即就是鬆開了樑風,微微退後一步,邊解自己的衣服邊說道:“寶貝兒,你知道你哪裡最讓我着迷嗎?”
樑風不由得淫淫一笑,指了指下面撐起一個蒙古包的頂天柱,“這裡?”
“錯。那裡沒有什麼稀罕的,只要不是太監,都有。”
“那是哪裡?”
“就是你淫.蕩得夠坦白,夠直接,不做作。很對老孃的胃口!”
“你也很對老子的胃口。唔——”
樑風剛在嘴巴上當了一回大爺,就被謝曉婉一個餓虎撲食用她的櫻脣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
很快,辦公室內一片旖旎。
這一對男女漸入佳境……
風景這邊獨好,樑風這貨差點閃了腰。
.
任家大院。
任千丈在任萬敵的攙扶下,竟然能夠走上幾步了。這讓任千丈這個老傢伙臉上綻放滿了笑容,一個四肢癱瘓了快十年的人,突然能夠下牀走路了,那種高興勁也只有當事人能夠知道。
“爺爺,今天就走這麼多吧。切不可貪多。樑風也交待過,要循序漸進,急不得。”
任萬敵將任千丈扶到邊上的輪椅上,關心地說道。
“好。”任千丈答應下來,就在任萬敵的攙扶下坐回到了輪椅上,“我這次之所以能夠慢慢好轉起來,全是那個樑醫生的功勞啊!這份恩我記下了,我會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
“爺爺,你這句話都說了不下一百遍了!”
“我的心情你不會懂的,就算是說上一千遍,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煩。——萬敵,要記住,人這一輩子,要記得知恩圖報!”
“我記下了。”
就在任萬敵和任千丈說話的時候,野驢快步走了過來,先是向任千丈行了一禮,纔對任萬敵說道:
“任爺,顧傾城前來拜見。”
“哦?”任萬敵和任萬丈這一老一少同時出聲。只是他們的語氣很不一樣。
任千丈是驚訝的語氣。所有燕京人都知道,當今燕京第一美女,也就是顧家掌舵人顧傾城向來是深居簡出,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她是不可能登上你的三寶殿的。更別說是和她顧家有着強大競爭的任家。
而任萬敵則是欣喜之色。淡淡地說道:
“她終於來了。”
“萬敵,這顧家小妮子現在來有什麼事?”
“爺爺,我想應該是找咱們強強聯手來了。”任萬敵胸有成竹地說道。
“強強聯手?——是要對付周家?”
任萬敵粗獷的一張臉上就顯現出來了一抹笑容,看着任千丈說道:“看來爺爺的頭腦寶刀未老。”
說完,任萬敵轉身看向野驢,“讓顧小姐客廳等我。”
“是。”野驢應了一聲,立即快速離去安排。
“萬敵,這是怎麼一回事?”任千丈有些不解地問道。
“爺爺,你不覺得燕京的天空晴得太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