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裡拆信細讀,大意是六妹決定十二月初衝擊築基,如果他有興趣,到時可以去觀摩,算算時間還有兩個月,倒不着急。
正要歸置行李,蘭桂芳找上門來,知道她可能憋壞了,笑道:“桂芳,你來得正巧,這有好些髒衣褲,幫我拿去洗洗。”
“這些等會再說,想死你了。”蘭桂芳急不可待的寬衣解帶,黃三才也挺饞她白得耀眼的身子。
生活似乎恢復正常,三個女人幾乎不修煉,脈網中積聚的大量靈氣,倒是便宜了黃三才。
就這麼過了十來天,在食堂看到畢秀珠,回來後便沒再接觸過,想到她年紀不大已是練氣中期,想來神識不會低於二品,靈魂共振的作用應該比較理想。永和村有遊春燕在場,她臉薄放不開,若是獨處會不會放下堅持,倒可以一試。
除了跟她一桌的劉明娟、賴海珍和許如煙,便只有一起選餐的向問天一人,整個食堂空空蕩蕩,快速撿好餐,拉着向問天道:“走,帶你去勾搭美女。”
在四女疑惑的目光下走到近前,對賴海珍道:“麻煩讓讓,這是我的位子。”
“別讓,海珍你坐穩,憑啥要讓他。”賴海珍還沒說話呢,劉明娟便跳出來反對。
黃三才對着她神秘一笑,說道:“你嘴角旁邊有東西。”
劉明娟臉上一紅,急忙伸手去擦,擦了幾下手上並無異樣,又見衆人都對着她發笑,更加不知所措,向旁邊的畢秀珠求助,畢秀珠忍着笑,對她說了實話,“他騙你的,乾淨得很,噗嗤!”
被人這麼戲耍,劉明娟又急又氣,罵道:“好你個黃三才,太缺德了,騙人很好玩麼?”
黃三才笑呵呵道:“明娟,罵人之前要確認事實啊,你嘴角旁邊真有……兩片豐潤嬌豔的粉脣,可謂瓣瓣似花入眼媚,柔膩飄香醺人醉。”
賴海珍見劉明娟瞬間就消了氣,聽黃三才說話也挺有趣,起身道:“黃師兄,你坐吧,我換個位子。”
“好,你坐對面去,如煙也去,俏麗佳人對眼看,當面秀色可佐餐,呵呵,今天這頓看來要胃口大開了。”待兩女去了對面,引着一臉欽佩的向問天就座。
見向問天舉起筷子正要用餐,撞了一下手肘,一隻筷子掉桌上,一隻掉地上,黃三才彎腰去撿地上的,順便朝對面掃了一眼,遞還給他時說道:“拿穩一些,擦擦將就用吧。”
向問天莫名其妙,不是你撞的麼?
黃三才悠悠道:“一個青色,一個粉色。”
“下流!”畢秀珠懂了,低聲罵一句。
其餘四人卻不明所以,賴海珍問道:“什麼青色粉色?”
“秀珠姐,他在說什麼?”
黃三才直接對懵懂狀態的向問天發問:“問天,你說女人天天穿在身上,又不讓人看的是什麼?”
向問天初次與美女同桌共餐,整個人處於既緊張又激動的情緒之中,腦子裡一片空白,突兀被問到,一時有點發懵,答不上來。
“向兄弟好像不知道啊,要不你們來告訴他答案?”
“去死。”
“不要臉,偷看女人小褲。”幾個女孩被他的無恥搞得紛紛臉紅。
向問天總算明白過來,脫口問道:“誰是粉色?誰是青色?”
黃三才瞟向畢秀珠,畢秀珠俏臉騰起一抹紅暈,狠狠剜了他一眼沒吭聲,衆人早有意料,對下一個充滿好奇。
“還有一個呢?”向問天迫不及待追問。
“啊,別看我。”許如煙一聲尖叫,叫出聲便心知要糟,紅着臉不再出聲,算是不打自招了,衆人恍然。
向問天目光灼灼的盯着劉賴二女,問道:“她們兩個呢?啥顏色?”
“我只探索了一半,剩下一半就交給你了,這個比較考驗膽量,你有勇氣去探究秘密麼?”黃三才笑眯眯的慫恿道。
向問天腦子一熱,就要往桌下鑽,對面四女齊刷刷站了起來,紛紛喝罵出聲:“你要死啦。”
“向問天,你個臭不要臉的,還不起來。”
“你真蠢啊,他說啥你就幹,你有沒有腦子啊。”
向問天清醒過來,尷尬得要死,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再出來。
“向兄弟在跟你們開玩笑,真以爲你們的小褲有多寶貝,還非看不可啊!”見她們乖乖坐下,拍了拍向問天肩膀道:“別喪氣,她們不給你看,你就找機會看其他人的,又不是隻有她們幾個才穿,你說對不對?”
“你少出餿主意,把人都教壞了。”畢秀珠發覺只要有黃三才在,就絕對不會無聊,氣氛很容易活躍起來。
“就是,你以爲別人都和你一樣無恥,專門偷看女人小褲呀。”
黃三才對她們的叫罵毫不在意,等她們停下來才說道:“跟你們說件事,你們就會明白,被人看了小褲,其實不算糟糕,蕩過鞦韆沒有?”
幾人都表示蕩過,黃三才繼續道:“有個女孩很喜歡盪鞦韆,她一盪鞦韆就有一羣男孩圍觀,她覺得盪鞦韆時很有吸引力,虛榮感得到極大滿足,有……”
“我知道了,她蕩起來時,裙子裡的小褲就亮了出來,那些男孩就是來看這個的。”向問天急於挽回顏面,迫不及待的證明自己。
“你別插嘴,等他說完你再說。”女孩們齊齊送上白眼。
“問天說得沒錯,有一次女孩孃親看到了,把她拉回家教訓,以後不許再穿裙子盪鞦韆,那些男孩都盯着你的小褲看,這得多吃虧。孃親見她明白了,便派小兒子監視她,隔天兩人一起回來,小兒子就告狀,說姐姐又穿裙子盪鞦韆,孃親一聽就來氣,都跟你說了,會被人看到小褲,你咋不聽呢,你們猜女孩是怎麼跟孃親說的?”
“把裙襬綁起來,就不會飄起來。”畢秀珠率先想出辦法。
“綁起來路都沒法走,什麼餿主意?依我說在裡面穿條長褲。”賴海珍也說出自己的辦法。
“都穿長褲了還穿啥裙子?要我說看了就看了,又不會少塊肉。”劉明娟大大咧咧發表意見。
“說得輕鬆,剛纔怎的不讓向問天看你小褲?”
“就是,現在就讓向問天看看,快下去看啊!”三女將劉明娟按住,邀請向問天去看,一時笑鬧成一團。
向問天有些心動,又覺得不妥,人家不見得是真要他去看,一時茫然失措,看向黃三才,黃三才笑了笑,振聲道:“你們要是誠心邀請,我們就一起來看嘍。”
幾女頓時放手,她們可信不過黃三才的人品,突然想到故事的謎底還未揭曉,畢秀珠問道:“你還沒說女孩怎麼說的呢?”
“女孩非常得意,從兜裡掏出小褲對孃親說,我是脫了小褲纔去蕩的,他們看不到我的小褲。”
“這下男孩更喜歡看了。”向問天一臉嚮往的感嘆。
“誰會這麼傻?真有這樣的人?”許如煙感到難以置信。
“當然沒有,誰信纔是真傻。”劉明娟可不相信他的鬼扯。
黃三才故作高深道:“世上之事,沒有最壞,只有更壞,其實被看看底褲是好事,看不到纔是壞事,你們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幾人想想好像有道理,又好像沒道理,劉明娟嗆道:“你怎不亮出來給人看?”
“當然可以,有興趣的我們另約時間相互研究,或許會很有趣呢?”黃三才的目的就是消除陌生感,方便今後下手。
“他想佔我們便宜,別聽他的鬼話。”
“這騙子沒安好心,都小心點兒,千萬別上當。”畢秀珠想起永和村的夜晚,紅着臉提醒道。
“他太壞了,別讓他得意,我們打死這個臭流氓。”
劉明娟率先出手,有人帶頭其餘三人紛紛跟進,四女算是徹底拋開矜持,揮舞小手教訓臭流氓,黃三才隔桌相抗,瞅準機會就摸摸小手,趁機佔點小便宜,弄得幾女臉紅耳熱,更加不依不饒。
“你們四個打黃兄一個,太過分了,黃兄,我來幫你。”何天涯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叫囂着要幫忙。
四個女孩瞬間收手,她們也搞不大明白,怎會和黃三才玩鬧得有些出格,一切都似自然而然,何天涯的突兀插入,顯得極爲生硬,場面詭異的沉悶下來。
黃三才招呼道:“何兄弟坐下吃吧,她們還沒本事把我打痛,你就別操心了。”說完便專心就餐。
“啊喲,我們手下留情,反倒被你說成沒本事,這臉皮可真夠厚的。”
“這傢伙是蠢,看不出來我們在放水,還真以爲自己多能抗揍呢。”
“就是,下次都別留手,往死的打,非打得你求饒不可。”幾女又有點興奮,紛紛表示不屑。
向問天早就麻木了,何天涯卻心頭狂跳,這待遇他也很想要,出言道:“我也結實得很,要不你們來打我?”
現場再次陷入沉默,何天涯不死心,激道:“怎麼?你們不敢?”
沒人回答,都在低頭吃飯,氣氛越來越尷尬,何天涯想不通,我也很帥啊,還是天才修士,哪點不如這個沒法築基的廢物,你們怎就不和我玩呢?
心頭一陣鬱悶,癡癡看向許如煙,真是美若天仙,一番搜腸刮肚想好個說辭,關切道:“許師妹,聽說你又頭痛了,我過一陣就去縣裡了,縣裡有醫術好的醫師,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
這是求親的節奏了?黃三才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急成這樣怕是沒戲。
果然,許如菸頭都沒擡,不給任何迴應,何天涯一顆火熱的心漸漸變冷,獨角戲的滋味真不好受。
陸續吃完走人,畢秀珠起身後,黃三才跟了上去,耳語道:“今晚去你家還是我家?”
畢秀珠猶豫了下,“今晚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