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冤家,每次都這麼用力。”
範美人嘴裡雖然說着,但隨着高聳的兩團被揉捏出各種形狀,非但沒有躲閃,反而偷偷將胸挺了挺,迎上了那雙手。
“每次你都說不要,但每次身體的反應都很真實啊。”
那年輕男子手中不停,不經意間在某處微微一碰,讓範美人大受刺激的同時又不停得到完整的體驗。
這讓範美人嬌軀婉轉起來,口中連連抱怨。
那年輕男子手法極快,在大肆動作的同時居然把範美人剝成了白羊一般,身子便壓了上去...
很快,牀板響成一片,間或傳出範美人肆意的叫聲,但旋即被那年輕男子堵住了朱脣。
許久,範美人才心滿意足的軟癱了身子,白羊般的身子上遍佈汗珠,尤其是在肚臍眼處積成一顆珍珠...
年輕男子用一塊上好的絲巾細細的替範美人擦去了全身的汗珠,連隱秘所在也不放過,讓範美人更加軟成了一灘肉泥,任那年輕男子擺弄。
喘息了一陣之後,範美人總算從愉悅中慢慢清醒了過來。
“冤家,你就是奴家今世的冤家。”範美人在那年輕男子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奴家剛纔...在大殿的表現如何?”
“稍微有點過火...總體上還行。”
年輕男子在範美人嬌軀上撫摸着,讓後者發出心滿意足的聲音:“下次你可要做的更好才行啊!”
這年輕男子,竟然是方纔在大殿之中冷眼拒絕範美人獻酒的白英!
範美人皺眉道:“像這種偷偷摸摸的行徑,到底要到什麼時候纔算個頭啊?”
“偷偷摸摸?”白英失笑道:“我的美人,你方纔叫的不是很大聲,很肆意麼?”
“休要取笑奴家,你這個冤家當然知道奴家的意思...”範美人伸出纖手握住了白英的那物,嘆息道:“自從那日在大王處見到你,奴家便知道你是今世的冤家...”
白英躺着了身子,享受着範美人的纖手挑逗:“唔,你現在倒是越來越熟練了呢...”
範美人手中一緊:“你就不怕奴家將這孽物拗斷了?”
“你捨不得的。”白英嘿嘿笑道:“別看田虎身子好,但本錢卻不夠,你把我這拗斷了,又有誰能滿足的了你?”
範美人臉上一紅,手上用了用力,最終變成極其溫柔的撫摸,發出一聲嘆息:“這孽物確實讓人又恨又愛...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你兩廂廝守。”
“我的美人,快了。”白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宮殿修建便是由我設計,田虎也已經被我漸漸掌握,很快,他就會對我言聽計從。到時候一道詔令,讓位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很常見的。”
範美人微微一愣,白英的算計似乎比她想的還要深遠:“冤家,你可不要忘記了田虎的那兩個兄弟,他們可一向對你懷疑有加啊。”
“怕什麼,只要田虎相信我就可以。”白英撫摸着婦人軟綿綿的身子:“你看我們這麼久...田虎能看出什麼來?田豹田彪那兩個貨又懂得什麼?遲早取了他們性命。你爹範權只要還是國丈,又管是姓田還是姓白?”
範美人的身子一抖,手中動作停了下來:“大王他雖然個性豪爽,但心思也強過常人不少...”
“田虎可以算的是梟雄,但心思方面便比不過我白英了。”白英嘿嘿笑道,手在範美人的敏感區畫着圈:“不妨告訴你,這宮殿下面的密道四通八達,其中一條便通往你大王的寢宮。”
“那豈不是...”範美人心下打了個突,這冤家比自己想的還要狠,在設計宮殿的時候居然在田虎寢宮下方也留了密道,難怪如此大膽...
話說她和田虎翻雲覆雨之際,莫不是被這冤家聽了個分明?
“要不是如此,我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白英似乎看出了範美人的心思,一句話便確定了這個事實,手上順便捏了捏,讓範美人心頭寒意大起。
“田虎到時願意讓位的話,我白英倒是可以給他享盡世上榮華富貴,如若不然...”
白英說到這裡便嘿然不語,但範美人非常明白,白英的意思便是要利用田虎寢宮下方的密道悄無聲息之間刺殺田虎!
身子扭捏了兩下,範美人重新開始了手裡的動作,似乎有意無意之間問了一句:“那鄔妃那邊呢?也有密道?”
“我的美人,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白英嘻嘻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婦人表面和睦,其實私下裡不和...你放心,到時候我便將鄔妃從這人世間抹去便是...你可滿意了?”
範美人默默點頭,但不知怎麼的心裡總有一股寒意,自己和白英私通,本來只是爲了滿足自己,沒想到次數一多,居然讓白英漸漸掌握了主動權。
尤其是白英主動向田虎提議修建了宮殿,又不遺餘力的主管設計之後,密道便出現了。
這讓範美人覺得白英從一開始便不懷好意的接近自己,被他人利用,這讓範美人覺得什麼不爽。
但白英今天的話卻似乎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範美人一想到自己牀後的那個密道,便從心裡打了個冷顫,白英能利用密道監控田虎,未嘗不可能通過密道來控制自己。
只要自己表現出有一絲一毫違背白英的意思...那麼恐怕從此以後睡覺便不得安寧了。
“美人,只要你對白某好,那我就替你剷除一切障礙。”白英手中動作不停,笑道:“當然,你如果從田虎那裡聽到了什麼,一定會告訴我的對不對?”
範美人一時間覺得手中真是握了個燙手的山芋,留也不是丟也不是,只好媚眼生波,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看着白英:“冤家...你真是冤家。”
“好了...春宵苦短。”白英笑道:“美人你如果想梅花再度,就要加把勁了。”
範美人思來想去,既然已經被白英綁上了戰車,那隻能一條黑路走到底了。
把心一橫,範美人低下了頭,張開兩片朱脣,把那個發燙的孽物含在口中。
“這就對了。”
密室中傳出白英的大笑聲。
“探子回報,賊軍已到城西十里紮下營寨!”
疤面虎劉任重的聲音裡似乎能聽出些許焦急。
“唔?那是高平縣方位!”西門慶大步走到桌前,那裡鋪着一份三晉地形圖。
西門慶把一面小黑旗插在了城西的位置,旗子底部的一小塊天然磁石可以和嵌入桌面的鐵片牢牢吸合。
對於天然磁石的運用現在還基本上停留在藥用,但對於西門慶來說,這種裝置纔是運用磁性的正道。
這種算不上發明的發明還是讓衆人交口稱讚,在梁山上西門慶院中的帳篷裡便有類似的裝置,這次行軍也帶了一套過來,用來推演方便不過。
衆人之中尤其是霹靂火秦明和病尉遲孫立對這種裝置的運用已經得心應手,倒是豹子頭林沖看了個稀奇。
一面紅色的小旗插在陵川縣的位置,代表着西門慶手中的力量;而衛州輝縣處的十面綠旗代表了高俅的軍隊,眼下的消息還是按兵不動。
小黑旗代表的便是田虎的軍隊。
鼓上蚤時遷和其他數名身手矯健的吹血親兵隊士兵擔任了刺探的任務。有神行法甲馬的幫助下,蓋州賊兵的分佈、調動一覽無餘。
這種任務本來應該是黑衣察子的專長,但西門慶考慮的是預防突如其來的刺殺,就算身邊有再多武藝高強的頭領也是防不勝防。
不管白英如何動作,依仗的便是手頭的乙組那些精英察子,對於他的手段,只有同爲精英察子的甲組八號和甲組二十六號最清楚。
所以西門慶將甲組八號和甲組二十六號留在了身邊。
“繼續說。”西門慶看着那面小黑旗一面思考,一面示意劉任重繼續說下去。
“人數約莫是兩萬人左右。”劉任重挺直了身子回道:“旗號是猊威將。”
“猊威將?”
“傳言鈕文忠手下有四威將。猊威將方瓊便是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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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霹靂火秦明:“鈕文忠在綠林之時,這四威將便是他手下得力頭領。個個武藝不凡,是個對手!”
西門慶在記憶中翻了翻,無奈水滸傳中梁山泊征討田虎也不過區區十章,這四威將描寫實在是隻言片語,也並不是什麼頂尖人物。
既然來了,那就讓這個什麼“猊威將”葬身在陵川城牆之下吧!
“敵軍兩萬精銳,我軍雖然數目相當,但其中一萬乃是陳州兵馬,還有五千降兵,還沒有來得及訓練改編。”西門慶沉吟道:“若是拉出去野戰,倒戈或者潰散的可能性倒是不小。”
病尉遲孫立道:“大人無需擔心,只要加緊修葺城牆,徵收軍糧,一心固守。區區兩萬人想要拿下陵川縣還是有相當難度的。再說這猊威將心高氣傲,只怕一心要搦戰,對於我們倒是個機會。”
“孫立兄弟所言不差。俗話說:蛇無頭不行。”霹靂火秦明也同意孫立的看法:“主將一死,就算是有再多軍隊也是一擊即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