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相公西門慶sodu
“申時奶了。”
潘金蓮一邊回答着一邊飛快的替西門慶梳洗:“老爺這一覺睡得時間還真長啊,晚飯都已經備下了。”
“盯了一晚當然睡得時間長,非要補回來才行。”西門慶笑道:“一會兒用過晚飯還要出門辦事。”
潘金蓮好奇地問道:“老爺,聽說晚上跑掉個遼國女子,不知道這遼國人長得和咱們大宋朝的人一樣麼?”
“自然都是兩隻眼睛兩個鼻孔一張嘴。”西門慶聽了潘金蓮的問題,有些忍俊不禁:“遼國人總體上身材高大些,其他倒也沒什麼差別。”
潘金蓮放下梳子道:“奴家聽說那遼國女子下午來這兒看過,書童兒都說長的非常漂亮,身材又好,老爺總不會是因爲憐香惜玉把人放走了吧?”
當初被刀架在喉嚨上的時候未覺得,不過潘金蓮提起來,西門慶內心裡似乎還真是有點憐香惜玉。
皇城司獄雖然沒去過,但肯定不是適合女孩子呆得地方。
就算耶律雲真是遼國公主,直接押到禁內軟禁起來,讓這樣一個女孩子夾在兩個國家之間,這也不是西門慶希望看到的。
即使耶律雲用帶毒袖箭來射自己,西門慶的想法也不會改變。
在那種情況下,耶律雲做出了非常自然的反應。
不過想起來當時的情景,西門慶眼前晃悠的滿是那對本錢十足的胸器。
至少是個36d吧?
“老爺!”潘金蓮替西門慶梳洗完畢,見西門慶眼神直勾勾的望着銅盆不知道想些什麼,頓時有些薄怒,嗔道:“老爺莫不是真看上哪個什麼呂葉雲了?”
“呂葉雲是化名,她叫耶律雲。”西門慶笑着一把把潘金蓮摟在懷裡:“六娘你這是吃哪門子的乾醋,你可比她漂亮多了,更何況遼國人太陽曬得多,皮膚都黑。”
“真的?”潘金蓮頓時轉怒爲喜:“還是奴家皮膚白是不是?”
“自然是你白。”西門慶摟着親了個嘴,手也非常自然的伸進了潘金蓮的懷中,低聲在她耳邊道:“你的本錢也不小啊。”
潘金蓮被西門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了二壘,頓時感覺身子發熱:“這一次.是真摸了。”
“老爺我們先下去了。”
伺候的小丫鬟見狀急忙躬身退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了。
“這幫死丫頭,這會兒纔出去。”潘金蓮佯作發怒,卻被西門慶揉的連氣都有些急促起來,轉過臉來主動索吻,胸脯也挺了起來。
“你倒是嚐到了甜頭!”西門慶心頭大樂,伸了臉過去,兩條舌頭邊糾纏在一起了。
同時西門慶手下也不放鬆,輕輕揉了一陣之後,用手心感受着那處激凸,微微撥弄着。
“老爺,奴家.”好不容易從法式深吻中掙脫出來的潘金蓮已經身子軟的不行:“奴家.”
“六娘放心,交給我吧。”西門慶輕輕吻在潘金蓮有孝燙的臉頰上,抽出手來把潘金蓮橫抱起來,往那邊大牀走去。
這一刻無需多言,已然是天註定。
西門慶恍惚還記得那天潘金蓮從二樓窗戶探出身子的驚豔,也記得手把手教女子防身術時的曖昧,不管自己這個西門慶是不是穿越,二人便是註定要在一起的。
“老爺,牀上還沒整理.”
“不要緊。”
“老爺,牀上還沒薰香.”
“我最喜歡你的體香,薰它幹什麼。”
潘金蓮微微掙扎,但西門慶哪肯放手?直到把潘金蓮輕輕放在牀上,西門慶這才鬆開了手。
緊接着,西門慶便再度吻了下去。
“老爺等等。”潘金蓮突然推開了西門慶的這一吻,掙扎着跳下牀來,就去開了旁邊的木箱,一陣子翻來尋去的。
西門慶看着潘金蓮緊張的樣子,自己先把外衣脫了,暗自尋思道:“眼看就要折花,又去翻什麼?總不會是箱子裡面藏着什麼情趣內衣罷?這年頭也就是小衣上繡點鴛鴦,還能有什麼花樣?總不會是啥情趣用品吧.”
出乎西門慶意料的是,當潘金蓮明顯鬆了口氣轉過身子來的時候,手裡沒有情趣內衣或者情趣用品,而是一方手帕,而且是素白素白的上面連朵花都沒有。
“還是六娘想的周到,連擦拭的手帕都找出來了。”
西門慶壞壞的想着,卻驚訝的發現潘金蓮把那方白手帕展開,細細的鋪好,這才羞澀的一笑開始解衣服:“老爺,奴家準備好了.”
等等,這個場景.似乎在哪兒見過啊。
不過當嬌滴滴的大美人躺在牀上說自己準備好了的時候,作爲男人還沒準備好,那就真的有問題了。
所以西門慶拋開一切雜念,準備專心致志的沉浸到周公之禮中間去。
“放着我來!”
西門慶制止了潘金蓮的舉動,一邊親了上去,一邊開始動手脫去兩人身上的障礙物。
所謂障礙物,當然就是身上的衣服。
作爲男人,怎麼可以放過親手褪去美人衣服的這份榮耀呢?
潘金蓮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她應該伺候西門慶纔是;但西門慶輕輕的一句“放鬆”讓她由於緊張微微有些緊張繃直的肌肉放鬆了下來。
西門慶的手法十分微妙,讓她感覺到了從所未有的感覺。
一股直上雲霄的感覺。
當雙方赤誠相見之後,西門慶忍不住大大的讚了一句,上次還是雪兒撩起被窩,讓西門慶驚鴻一瞥看到了潘金蓮光溜溜的後背,但現在他可以看到潘金蓮光溜溜的全身。
結實、渾圓、高聳、挺拔,許多詞彙同時涌現在西門慶的腦海中,但還是無法描繪那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完美!似乎只有這兩個字才能描繪西門慶看到的,和手掌感受到的。
這和方纔從衣服底下摸過去的感覺完全不同,此時有了視覺上的快感,帶來的是雙倍的愉悅。
潘金蓮享受到的也是雙倍的,因爲方纔只是一隻手,現在西門慶則是兩隻手齊上,還加上了靈活的舌頭。
看着那對玉兔在自己手中變換着形狀,而身下的美人微閉眼睛,愉悅的低聲吟唱,西門慶覺得自己某個地方越發的堅不可摧了。
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小腹上,這種感覺並不太好;潘金蓮感受着那個東西的硬度和熱度,忍不住分開了雙腿。
一切猶如水到渠成,西門慶朝着最終目標試探性的進軍。
首先感受到的,是那份溼滑,和發燙的熱度。
但這熱度只會讓那東西越發的硬了。
出於西門慶意外的是,自己的分身居然遇到了些微的障礙。
不過西門慶沒有多想,而是長驅直入,讓身下的潘金蓮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兩條大長腿則勾住了西門慶的腰。
“達達,慢些則個.”
達達這個稱謂聽得西門慶心頭一蕩,而這句話也是用一種微妙的語氣從美人口中哼出,同時,西門慶感到自己的分身被非常有力的給“鉗”住了。
相信這種感覺,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但今天卻讓西門慶遇上了,讓他欣喜若狂。
西門慶迴應的則是熱吻和手中巧妙的動作,讓潘金蓮緊張起來的身體再度放鬆,分身才可以接着溼滑繼續活動起來。
潘金蓮咬着下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下半身傳來的那種感覺已經積累到了讓她無法剋制的地步。
“想叫,就叫出來。”
西門慶低下頭在潘金蓮耳邊輕輕說道:“憋着難受。”
“老爺.”潘金蓮終於忍不住放開了下脣,勾人魂魄的旖旎聲音慢慢的吐了出來,越來聲音越大,越來聲音越急。
隨着西門慶的動作,潘金蓮覺得自己的魂兒已經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風吹得筆直往九霄雲外飄去,速度越來越快。
“達達弄得好嗎?”西門慶喘着氣問道:“達達會弄不會弄?”
達達這種男女之間的親暱稱呼讓西門慶性致高昂,進擊的頻率有序的穩步提高。
潘金蓮已經無法得知自己口中到底在說些什麼,到了後來只有毫無意義的呻吟,讓西門慶加快了動作的呻吟。
有那麼一刻,潘金蓮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知覺,只記得用兩條大長腿死死勾住西門慶,讓那火熱的分身更加深入。
伴隨着最終的衝刺.潘金蓮覺得自己這斷了線的風箏似乎在九霄雲外被烈風撕成了碎片,又好像炮竹到了最高處的粉身碎骨。
讓人躊無比的粉身碎骨。
西門慶也同樣躊無比的翻身下來,不知道那些穿越就發明什麼避孕套的鳥人是不是腦袋被門夾過了,自然.纔是最好的!
兩人都喘息着,兩張嘴又深深吻在了一起,是愉悅也是回味。
過了許久,二人才念念不捨的分開,有一樣東西映入了西門慶的眼簾,讓他無法不注意到。
那方白手帕上的一片殷紅。
西門慶猛然醒悟過來爲什麼潘金蓮要在身下墊上一方白手帕,古代洞房之際不都是這樣用來驗證新娘子的完璧無暇麼?
但潘金蓮爲什麼還是.?
西門慶有些驚訝的看着躺在自己身邊依然喘息的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