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趟看來會十分的熱鬧,以商人走南闖北的經驗,對消息正確過濾和加工,想來和事實相差不遠。
如今各地有點份量的諸候,都派使者雲集長安,觀望事態發展,無論是誰,都想分杯美羹。
照目前情況來看,能有平定李催郭汜之亂實力的,袁紹、曹艹、馬騰、張魯還有自已等少數軍閥力量,都投身其中。而像益州劉璋,幽州公孫瓚,河內張揚,荊州劉表等,雖沒有出兵動向,但也派出使者前往長安,以求觀望天下走勢的同時,尋同戰略盟友,合縱連橫,或遠交近攻等等。李催郭汜之亂,對朝庭來說顧然是個大麻煩,但對野心家來說,絕對是提供了一個決好歷史舞臺。
而對自己來說,是來到這個世界後最大一次機遇和挑戰。如何能在政治和軍事兩方面同時勝出,很大程度上決定着末來形式轉變和走向。更甚則,可能對時代的前近和發展產生嚴重的影響。
想到此時,張浪嘴角自然流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然後神情自若的飲上一杯。
越危險的遊戲越讓人刺激,能在衆多豪傑中脫穎而出,更能體現生命的價值。
張浪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不爲別的,單爲自己的三國夢,一定要統一河山,平定天下。
楊蓉賢慧的幫張浪斟滿酒,又給自己倒上一些,這樣的天氣,喝兩杯酒暖暖身體是應該的。
張浪舉起杯停在半空中,忽然似想到什麼,沉聲問楊洪道:“楊校尉,不知汝陰四周情況如何?”
楊洪在張浪的氣勢下,如履薄冰,空嘆滿桌美酒佳餚,也難下嚥。進客棧入座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他動過筷子,不知他只盯着酒杯在想些什麼。此時見張浪忽然對自己發問,沒來的嚇了一跳,急忙回神過來,整理一下思緒道:“回大人的話,自趙雲將軍展控壽春淮南諸郡之後,以其出色的軍事才能和驃悍的做戰風格,很快便攻下穎上郡諸縣,制汝陰爲首要戰略據點,但凡百里之內的黃巾餘賊,草蠻巨盜,在趙將軍壓制下,十有八九皆已消聲匿跡,一片祥和之勢。”
張浪聞後,欣慰的點了點頭,趙雲就是趙雲,不但武藝超強,而且智勇過人,絕對是自己一把手。
“不過……”楊洪語音一轉,神色忽然有些不安道:“不過在汝陰和南頓交界中間的五龍山脈,前些曰子不知從哪又冒出一隊黃巾餘孽,打着天公將軍張角名號,盤據五龍山,搔亂滋民,打家劫舍,偏又十分狡猾,趙將軍數次想派兵圍剿,無耐其不知從何得知消息,事先逃匿。加上趙將軍後來忙於防備袁術殘部孫策於豫州掘起,無暇顧及黃巾餘賊,所以一直託到現在。”
話完臉上有些慚愧的望了張浪一眼,然後嘆了口氣。
張浪臉色不變,一副無動於衷樣子,就連曹艹袁紹自己讓一樣對幹,小小黃巾賊更是不放在眼裡。
楊洪見張浪若無其事樣子,有些急道:“大人有所不知,此黃巾賊不像普通盜賊土匪,極有可能是張角遺留親系,習有《太平要術》。傳聞帶頭的精通奇門遁甲、五鬼搬運之術,能呼風喚雨,排山倒海,撒豆成兵,如若大人出使,望多帶兵馬而去,以保安全。”原來楊洪猜測眼前這位人物應該是主公派他出使朝庭的使者。
張浪冷笑一聲,早早就聽聞張角“妖術”如何了得,自己也很想見識一下。只可惜自己來到這世界時,張角和他兩兄弟都已下到阿鼻十八層地獄裡了。對於來自21世紀無神論者來說,這是何等荒誕可笑的事情,但心中又忍不住十分好奇,真的很想看看他們玩的是什麼把戲,如果這次真的是什麼張角親系,機會更不是不容錯過。看看他們到底玩什麼鬼玩意。
先謝過楊洪的好意提醒,然後微笑道:“楊校尉放心,在下自有分寸。”
楊洪眼神在張浪臉上轉了轉,試圖看出他心中到底是何想法,不過還是以失敗告終。心中忽然泛起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似要捉住什麼靈光,又似差十萬八千,這讓他心裡悶的很慌。頭擡了擡,見張浪一臉不怒不嚴,無形中有股強大的壓迫力,嘴角動動,還是沒敢再提出問題來。
這時,那桌商人已起身結帳,步履蹣跚而去。張浪虎目又掃視一圈,見衆人也吃的差不多了,當下也立起身來,道:“時候已差不多了,我們起程吧。”張浪一站起,邊上衆士衛也急忙立起,同應聲“是”。顧不得別的,一同踏步出了飯館。
三天後,張浪車隊出了汝陰,越過鬍子國,正式脫離了自己的勢力範圍。
在揚州和豫州,本盤據着數十股或大或少的草蠻盜賊。而淮南一帶,在趙雲威逼消滅下,十有八九潛入豫州蔡、頂城等四周。其中最大一股,正是以劉闢、龔都爲首黃巾餘部。本來豫州是曹艹的地盤,但在攻打呂布之時,兵力抽調不少,幾形成真空,只能自保,不可能出戰。好在許昌至汝南,不過百里之遙,隨時可驅兵而下。而劉闢爲首的黃巾,還沒明目張膽的做亂,所以曹艹也先緩一緩。此時孫策剛好捉住曹艹大戰呂巾這個大好時機,佔領豫州以南的固始、光州諸郡,忙於鞏固。也無暇顧及黃巾之賊,而趙雲又不好越界攻打,所以在汝南一帶,形成一個這樣的現像,張浪不好管,曹艹沒能力管,孫策又管不了,相當於現在毒梟雲集的金三角地帶一樣。造成盜匪橫行,黃巾兵亂之事。
張浪在路上,不理衆人的苦口佛心,非要走五龍山小道不可。想想只帶五百親衛西進長安,本來人數就處在下風,雖然個個戰力超強,但到長安後,只怕萬一三長兩短,難保在大軍末到之時,便被曹艹等人發現自己行蹤,那時不可避免要苦戰,所以此時應該儘可能的避免戰事等因素減員。
不過來好,相信徐庶這兩天之內也差不多要到壽春了,那時第一時間得到自己的動向,應該有所準備纔對,要不然他這個智囊也是白當了。
張浪經五龍山小道,還是有他自己的用意所在,豫州殘餘黃巾部隊,隱隱中因劉闢龔都勢大,成爲各部盟首,但他們兩人姓爆,脾氣火辣,私下多有不服着,相信五龍山這部黃巾也是因爲如此才避難到揚豫交界。要不然,趙雲的威名下,誰敢頂風做事?張浪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如果能碰上,並且可以的話,儘可能降服這批黃巾,並且暗中滋助和包庇它,然後令其秘密潛進豫州,趁曹艹無力顧及,孫策立足末穩之際,時不時的在他們地盤上搞亂一回,打亂他們的正常部屬,不讓他們從容的發展起來。假如不從的話,馬上令徐庶調來大軍,加以消滅,以絕後患。
這一路下來,人煙稀少,農家難尋。固然和天氣有很大的關係,但盜賊橫行也起了較大的因素。
五百鷹衛除前面偵探幾個小分隊外,其他四百人都圍籠上來,防備忽發事件,保護張浪的安全。
從來沒有想過南國的冬天也會如此的寒冷,今年好像更甚往年。犀利的北風呼嘯而過,如風刃般刺到骨子裡的最深處,讓人毛骨悚立。不過生爲特種部隊精英的張浪,表現的十分瀟灑和酷氣。在馬車下,屹立於北風之中,站如鐵鬆,堅韌不拔,不動不搖。兩眼烱烔有神的仔細放眼遠方,那依稀可見的盤腸小道中,連綿着巍峨羣山,五座主峰更是直插雲霄,如五條飛騰的巨龍,雲霧迷繞中,有些令人神往。這大概就是楊洪口中所說的五龍山吧。
從汝陰到南頓,如果想第一時間到達,五龍山是一條最近的道路。不過因爲其崎嶇難行,更時有盜賊出沒,所以來往的人少而少之,大家寧願多走一些路,以保平安,也不願穿過這個大賊窩。
張浪望着巍巍連綿高山,心裡一片開闊,不由從心底涌起一股強烈的豪氣,嘴角冷笑道:“黃巾餘賊,你們可要自祈多福,大爺我有要事在身,不想惹事,你們也安份一點,窩到老巢裡,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陽光道,你走你的獨木橋。相安無事,或許你們還可以多活幾年,如果敢到太歲頭上動土,那隻能怪你們陽間走到盡頭,要不然這輩子爲我做牛做馬了。”
兩眼厲光一閃,接着轉上了馬車,對晏明道:“我們走。”
晏明興奮應了一聲,長鞭一揚,俊馬長嘶數聲,放蹄狂奔。同一時間,幾百鷹衛也開始前進。
與外面寒冷的天氣相比,馬車裡面實在另有天地,就像人間天堂一樣。兩女巧笑俏兮,鳳睃都一轉不轉的盯着張浪,含情脈脈,臉上露出迷死人的微笑。趙雨嬌慵懶散的靠在楊蓉香肩上,全無平時青春活沷氣息,反添幾分嫵媚之色。楊蓉則似笑非笑,似嗔非似,伸出玉手,拉了拉張浪。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打發無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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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月寨,建在五龍山九陰嶺雲幽深谷之處,四面層層疊疊的茫茫大山,高拔雲霄的主峰,千刃險壁的深淵。人煙絕跡的地帶,因爲臘月寒冬的關係,枯枝落葉遍滿羣山。只有一條不足兩人寬的盤腸小道,蜿蜒斷斷續續的延伸着。在雲霧迷茫中,消失在山的那一頭。千月寨便是在這羣山包圍中,以外人不解的神秘和恐怖,靜靜的屹立在羣山中。山裡的風大,大寨前高高掛着的杏黃旗上,寫着龍飛鳳舞“張”字,迎飛飄揚。主要以木柵支架而成的山寨,在冷風中顯的異常安靜和冷清。就好像廢虛一樣,顯的十分陰沉和神秘。
然而大寨殿堂裡卻熱火朝天,大廳四壁掛着十來把熊熊燃燒的火把,把本來有些陰暗的大堂,照的如六月白晝一樣。擺在四周中央的幾個暖爐,冒着絲絲的熱氣。與外面天寒地凍相比,幾乎相差十萬八千里。
大堂之上,高高坐着一位風情特異的美女。
略有些長的白晰臉形,在火光映射下,浮着淡淡桃紅暈花。
本會讓人感覺有種殘缺美感的臉形,但在配合她那水汪汪似要滴水的嫵眼,高挺如瓊瑤般的玉鼻,還有豔紅姓感無比的櫻脣,潔白如玉貝齒,不但無損她的美麗,而且倍感妖嬈嫵媚。讓人視覺神經倍受刺激,心裡生起最原始的yu望。
她人似躺似臥在虎皮寶座上,神情極爲嬌散,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四處生情,時不是露出一絲挑逗姓的微笑,每過之處都會有種讓人神魂授首的感覺。雖然不知道她的身材會是如何的驚心動魄,但那緊身的小棉衣下,包着錯落有致,曲線分明的魔鬼嬌軀,着實讓人捉狂。
也許她算不上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但誰都會相信她是一個會利用自己先天條件的一等一高手。把自己美麗誘人的身體當做至命利器,言行一動一靜無不對男人充滿着十足的挑逗引誘,定姓差的,真懷疑會當場忍俊不住慾火四起。
她絕對是一個讓人看了就想和她上chuang的女人,說句難聽的話來聽,她是姓感迷人的狐狸精。
這個嬌媚姓感,火爆誘人的美女,正是張寧。年僅十八的妲已型美女。
是東漢末年暴發驚震華夏,波及全國的黃巾之亂,赦赦有名領導人之一張角最疼愛的小愛女。
黃巾起義雖然失敗,被朝庭鎮壓下去,但還是有着數百脫分散在全國大部地區的殘餘部隊,支系雜亂,號命不和,時不時做亂,危害百姓。
張角黃巾起義失敗陣滅時,張寧纔是小丫頭一個。當時張角的親信,也是他族人張仲,張昆,張葉等內部忠心不二人員,得知張角陣亡後,自知黃巾大勢而去,遂領數百精銳黃巾兵,連夜帶着張角心頭肉張寧,拼死突圍,以圖東山再起。逃離不過兩天,曲陽之戰爆發,“人公將軍”張樑七戰不得勝,敗死。還好張昆兄弟跑的快,不過幾百親信苦戰後得脫不及數十人,張寧平安無事。這十來年一支流竄在豫揚二州一帶。前些曰子,與汝南之地最大一羣黃巾餘部,也就是劉闢龔都內部發生矛盾不和,無奈這下,被逼忍着給趙雲消滅的極大風險,潛回五龍山,爲生活所逼,打家劫舍,等待來年春再次轉移目地。
此時,張寧手下的大小頭目已全部都齊,準備開始商議機密大事。
首先開口的是座下首席長者,他年約五旬左右,面色枯乾臘黃,但臉上疤痕交錯,如蚯蚓般歪歪斜斜,頗有幾分狠辣之味,相信年青時候的他定然是個拼命三朗的狠角色。此人正是當年一手把張寧從地獄裡拉出來,然後苦心把她拉扯長大的張昆。不過歲月不饒人,現在的他已白髮蒼蒼,難復當年之勇了。
只見他皺眉道:“小姐,你真的決定對劉闢、龔都這賊子妥協嗎?這不太好吧,還可另想辦法啊。”
雖然張昆的語氣裡十分恭敬,但誰都聽的出他心裡的擔憂和淒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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