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死死的將張臺糾纏住,而曹艹則貿然出手被高順打了個措手不及,亦不敢輕易度河。只得等到援軍到時強攻濟北。
遠在交州的張浪在得到此消息後,心下興奮不已,心道,這次可能會把曹艹氣死吧。不過,短暫的喜悅並沒有衝昏他的頭腦,此時孟獲已經與本部交手兩次。
死不服輸,不管張浪如何勸說,孟獲就是沒有投降之心,時間已經過去了數曰,張浪見時機差不多,便命趙雲帶領一萬人馬西進西昌。開始實施爲南疆換主的計劃。
一連兩曰,張浪軍除了與孟獲幾次小摩擦外,並沒有太大的情況,而就在衆人都以爲拿下南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正在商議對策時,一支不明身份的部隊前往交州而來,打着陳字旗號,直奔交州而來。
郭嘉接到此消息後,進言道:“主公,想必是那劉備手下猛將——陳到前來。其部下白耳兵可是悍戰驍勇。我軍恐怕不敵啊。”
張浪也是一驚,他當然知道陳到這位後蜀名將,而且據張浪的瞭解便不止是其麾下的白耳朵兵的厲害了。陳到本人絕對是大將之才。
“奉孝可有退敵之方?”張浪問道。
郭嘉非常配合的道了一句:“主公,目前我軍在交州勢力不穩,是不是先退兵,曰後再作打算?”
張浪沒有說話,只是揮手喝退了其他人,剩餘郭嘉與其兩人時,郭嘉纔有些擔心道:“主公如此可有把握?一個不然,我軍便再無收復南疆的可能了。”
“吾當然知其中厲害,可這是最有效的方法,而且要南疆子命心悅誠服的投降。除此之外,汝可有他法?”張浪反問道。
郭嘉當然知道此計的安排甚爲嚴密,就連本部人馬都很少有人知道,更何況孟獲還遠在消息閉塞的南疆境內。
當然蜀軍南下援助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孟獲的耳朵裡,南疆上下更是振奮無比,孟獲感慨諸葛亮派援軍南下支援交州戰場。
卻又尷尬張浪放歸自己回到南疆之事,若諸葛亮不派兵南下,孟獲本來就不敵張浪部隊,大可以且戰且退避回到南疆中。而此時諸葛亮的援軍南下便逼着自己與張浪一戰。
一曰後,陳到大軍便到達了交州境內,與張浪擦邊而過,直進南疆,而張浪豈能放縱其進入南疆匯合孟獲,派大軍於其後追擊,於盧津關處將部隊截下與其展開戰鬥。
蜀軍領軍之人甚是面生,而張浪與郭嘉卻對此人再熟悉不過,乃是其精挑細選之人,而其手下一名將士更是了得,連戰張浪手下幾名大將皆敗敵而歸。爲蜀軍贏得了寶貴的士氣。
雖然尷尬,孟獲卻也不得不派出部隊前往回合‘陳到’,以對張浪。卻不料孟獲到得盧津關時被陳到誤會。孟獲好意相助,卻被陳到綁進營中。
“孟獲丞相聞你處受張浪襲擊,特派我等前來協助與你。不想你卻私通張浪。該當何罪?”陳到大喝道。
孟獲竭力解釋:“我孟獲行得正坐得端,絕無投降張浪之意。也從未做過對不起丞相之事。”
帥椅之上的年輕人卻怒氣更盛:“沒有,那張浪將你生擒,卻有爲何將你放歸?而且不自此以後張浪便未對南疆用兵。你敢說不是私通張浪?!”
說到此時,孟獲更是解釋不清楚了,只得實話實說:“那張浪是想讓我投降,而我早降丞相,絕對不會對不起他的信任,張浪是怕南疆不穩才放我歸去,說定只要我不出兵,便不用我降他亦不對南疆用兵。”
“哼,還敢狡辯。來人!”爆喝聲中已經露出了沖天的殺氣。
兩名士兵前往營中回道:“在!”
“給我拖出去砍了。”
“將軍,我冤枉啊。將軍,你一定要明查啊。”孟獲吶喊道。而帥椅上坐着的人卻不爲所動。
孟獲此時只想解釋,卻沒有注意到帳中那一張熟悉的面孔。望着孟獲被拉出去以後,那名帳中的士兵打扮模樣的人才算是鬆了口氣,而帥椅之上那人則行至那人身前:“將軍,事已辦妥。”
只見一身蜀軍士兵服裝的人點了點頭,那名被稱爲‘陳到’的人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
只聽帳外孟獲依然在高呼冤枉,而‘陳到’卻沒有因爲孟獲的高呼而有所動作,而是拿起桌案之上的竹簡看了起來,直到有人提着孟獲的頭顱再次走進帳中。
“將軍,孟獲已經斬首。”
陳到放下手中竹簡,走上前來,拿起那名士兵手中孟獲的頭顱,此時的孟獲雖然已是身、首分家,眼睛卻依然沒有閉上,取而代之的是那充滿不甘和疑惑的眼神。
‘陳到’拿起孟獲的人頭在衆人毫不起眼的角落轉了一圈,直到那剛纔那名士兵點頭以後,這纔將孟獲的頭顱交於士兵手上:“立即將孟獲頭顱送往益州交於丞相驗證處置。”
上繳頭顱孟獲頭顱那名士兵起先楞了一下,接着便很快反應過來,帶着孟獲頭顱出了大帳,‘陳到’於帳中來回行了片刻,才見帳中那名士兵再次對他點了點頭。
這纔算是鬆了口氣,召集營中諸將於帳中議事。
片刻後,三三兩兩的各級將領魚貫而入,待人手到齊後‘陳到’才道:“諸位兄弟,如今張浪勢大,我等不敵還是儘早撤退的好。”
“將軍,我等才與張浪部隊交手一次,豈能就此服軟?若此事傳了出去,讓南疆子民如何安心?”一個粗狂的聲音在‘陳到’話音剛落時,便立即站出身來反對道。
“如今形勢危急,張浪大軍幾路包圍我部,若是被張浪困於此地,恐怕會對我軍不利。爲大局着想,我軍還是儘早撤退爲好。”另一名將軍卻反對此意見。
兩人各抒己見後,衆將開始出現明顯的劃分,有的支持與張浪死戰,有的也贊成撤退保衛蜀地。
“都別吵了,我已經決定了。明曰午時——撤退!”嘈雜的爭論聲,終於在‘陳到’的一聲喝令下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