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蜀兵甲不理會自己,便伸手上前,想去搭蜀兵甲的肩膀,卻不料自己的手還未伸到時卻被身後不知何物的東西給抓去了。
蜀兵甲則還在努力的往着那個方向,那個鬼火出現的方向,心裡雖然害怕,嘴上卻回道:“真的沒什麼?可能是螢火蟲吧。”
蜀兵甲一回頭,卻見身邊的蜀兵乙已經不見了,掃視了一下四周,心理已經恐懼到了極點,迫於張飛因所錯一句話便被斬殺的盧副將,沒確定事態之前,也不敢叫嚷,終於在蜀兵甲的努力尋找下,蜀兵乙從帳篷後面走了出來。
“你剛纔到哪裡去了?嚇死老子了。”蜀兵甲埋怨道。
蜀兵乙逐漸向蜀兵甲走了過去,卻始終沒有擡起頭,而且看上去行蹤似有些飄忽,蜀兵甲此時的心理已經到達了極限,緊握手中長槍,將矛頭指向正似飄蕩過來的蜀兵乙:“站住,你再往前走,我就殺了你。”
這時恰好一路巡邏士兵路過,蜀兵甲立即將那羣人叫了過來:“伍長,剛纔蜀兵乙不知道去哪裡了。現在回來就成那副樣子了。”說着蜀兵甲將手指向蜀兵乙。
卻沒有注意到那名身穿伍長制服和其身旁的人都是陌生人,待其反應過來時已遭到了伍長的毒手,脖子處一抹鮮紅正洶涌的向外翻滾。此人正是淩統。
淩統殺了兩名值勤守衛後,向張飛帳內窺探,卻發現一彪形大漢對外之事毫不知情,正呼呼大,兩眼圓睜,若不是如雷的鼾聲,淩統可能就認爲張飛沒有睡着了。
見此最佳時機,淩統悄悄潛行入張飛帳內,不料帳外忽然響起一陣驚呼,卻是帳外鷹衛與蜀兵相遇,此時已經打起來了。
當然那喧譁之聲,也吵醒了熟睡中的張飛,睜眼便見眼前一陌生人,手中拿着一柄寒刀,張飛下意識的避開了淩統的第一次攻擊。一個魚躍跳出淩統狂刀所籠罩之範圍。拿起自己的丈八蛇矛。
兵器撞擊聲,喊殺聲,頓時於蜀軍大營內響起,淩統最終因寡不敵衆退兵,那張飛果然名不虛傳,淩統於之交戰數個回合,便在他手上吃了大虧。
淩統等人朝長安城方向逃竄,張飛豈能放過這樣的機會,立即策馬來追,帶領五千精兵追殺淩統。當張飛及其手下精銳殺到離長安城不遠時。卻聽身旁副將來報:“將軍,我們中計了,那淩統只是誘餌。大帳之中忽然出現一批不知什麼的傢伙正於營中做亂。”
“撤退,回營地。”張飛不假思索,直接吼道。
此時,蜀軍大營中,一批面目可怕的東西正與蜀軍交手,個個都是一副也人的樣子,出手狠辣。每有蜀兵遭遇毒手。這幫人便如噬血般瘋狂,似乎那紅色的液體不僅沒有讓他們退卻,反而是勾起了骨子裡那股野蠻的氣息。
“啊……”蜀兵慘叫之聲不絕於耳,卻不見那批人的動作有絲毫緩慢,待張飛殺回營寨時,見眼前之景,不禁怒道:“給我殺,退怯者殺無赦。”
舒兵這纔有了反抗意識,見張飛歸來,彷彿將蜀軍士氣提高了許多,跟隨着張飛殺將回去,山越部隊雖然悍勇,卻不是張飛的對手,眼見身旁山越士兵被殺,沒有讓他們退怯,反而是激起好戰之心。
蜀軍亦在此刻抓住了時機給山越部隊予以沉重的還擊。淩統此時已脫離危險,趕緊放出了信號燈,早就埋伏在城外的周瑜、龐統兩人在見到信號燈時,立即喝令大軍飛速趕往,此時的山越部隊已經殺紅了眼,雖然只有三千之衆,一時間卻硬是與張飛數萬人馬不相上下。
張飛策馬于山越軍中來回衝殺,此時已點燃信號的淩統也帶部殺回,沒有與蜀兵酣戰,淩統策馬揚刀直奔張飛而去。
“來的好,你張爺爺正找你呢。”張飛見淩統正向自己這邊殺了過來,興奮喝道。
兩人兵器再次交接時,不僅是發出了兵器交接之聲,藉着黑夜,更是可以明顯看出兩人兵器交接時擦出的零星火光。
“好小子,功夫不錯。”張飛似帶欣賞對淩統喊道。
淩統卻是吃了大虧,論武力,可能與張飛不相上下,只是這漢子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此時淩統的手臂尚在微微發麻中。
握緊手中兵器,張飛大喝着再次策馬衝向淩統,淩統亦沒有退怯,反而是迎了上去,眼見第二次交鋒時,淩統手中大刀刀走偏鋒,橫向劈向張飛腰部。
張飛反應亦是不慢,見此情景,立即收回自己的殺招,彈開淩統的攻擊,這才護住了自己。
心知不是對手,淩統便不敢再與其採取硬碰硬的打法,每每與張飛交手是件,總是以巧化力,或避開張飛的攻擊。不再與其硬拼。
連戰數十回合,張飛氣急,大喝道:“有種你就和你張爺爺來過招,老是躲開我算什麼英雄?”
見張飛已急,淩統心道,計已得逞。迴應道:“張將軍熄怒,我這不是怕傷着你嗎?這才一直沒和你交手,這可不是怕了你。”
張飛就一莽漢,哪裡說得過淩統,聽淩統如此狂妄,當下便急了。直接用自己的行動表現出了自己的心情。
再次避開張飛的攻擊,淩統卻不再於其遊鬥,而是改變策略再次與其硬戰,張飛雖怒火攻心,卻還沒到糊塗的地步。淩統連戰數個回合,卻也爲能在其手下討得便宜。
正當張飛殺的興起時,只見周圍火光沖天,喊殺之聲更是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想必是已經被包圍了,張飛這才知道自己中了周瑜的連環計。剛纔還納悶,爲什麼淩統跑了卻還有一小股部隊會營中作戰,原來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拖住自己的部隊,等到周瑜援軍來襲。
“撤!”張飛大喝一聲,策馬轉身,準備衝出周瑜的包圍圈,卻不料爲剿張飛周瑜可謂是將能出動的兵力全部調動過來,張飛一時也難以突破包圍,加上淩統又不斷在其身周搔擾,想要突圍已成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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