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青這樣的女人,雖然姿色平庸,不過身材還是相當不錯的,加上她口無遮攔,對男人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看得很開,所以,她也算是個歡場老手,她老公的頭頂上早就是綠油油的了,跟呼倫貝爾大草原也差不離了。
只不過房青一向以來官運亨通,現在都當到副縣長了,她老公還是個副股長,在她家裡,自然是牝雞司晨,她老公是一點兒地位都沒有的,因此,就算他聽說了房青的風流韻事,也不敢說什麼。
有一個副縣長的老婆,他家的日子是一天天的好起來了,房青自己在外面風流,自然也不管她老公是不是在外面風流,她老公倒是樂得拿着家裡的錢出去風流,兩人也就各取所需了。
反正房青長得又不漂亮,她老公對她也沒什麼感情,只要有錢,在外面找的比房青年輕漂亮得多,他何樂而不爲呢?
以房青的經驗,自然一進門就看到了趙巖剛咽口水的動作,她的眼神往下一,一下子看到了趙巖剛那裡鼓起來一大塊,房青不由得也咽起了口水,這個老趙,雖然人粗俗了一點,脾氣暴躁了一點,不過這身體還真不錯,這麼有本錢啊。
一對狗男女這算是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
房青看到地上的茶杯碎片和茶葉殘渣,嬌呼一聲道:“老趙,這是怎麼了?怎麼茶杯摔了?”
趙巖剛訕訕的說:“剛纔不小心摔的。”
房青拿起了牆角的掃帚,掃起地來:“這東西可不能留着,要不然把腳劃破了。”
房青在那裡掃地,趙巖剛自然不能幹站着,他上前去奪房青手裡的掃帚道:“我來掃吧。”
房青道:“還是我來掃吧,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你一個大男人做呢?”
兩人拉拉扯扯的,難免會有一些身體接觸,現在是夏天,雖然昌山氣候涼爽,可是他們也都是穿的夏裝,衣着單薄,這一有身體接觸,就難免會接觸到一些不該接觸的地方,房青又是加意撩撥,這一來二去的,兩人便猴急的抱在了一起。
副縣長的辦公室裡雖然沒有牀,可是長沙發還是有一張的,兩人喘息着滾到了沙發上,衣服也被他們零亂的扔到了另外一張待客沙發上。
幾分鐘之後,他們才平靜了下來,躺在了沙發上享受着餘韻,突然,又有人敲響了門,這一下可把趙巖剛嚇得夠嗆,他猛地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醜態畢現。
倒是房青一點兒都不慌張,她做了個讓趙巖剛不出聲的手勢,不慌不忙的穿起衣服來,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把趙巖剛的衣服扔給了他,趙巖剛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上了,在穿衣服的過程中,他的門又被敲響了一次,顯然門外那人還沒走,這讓他驚得腳套在褲腳裡出不來進不去,險些摔了一跤。
不過還好,在這過程中他始終沒發出聲音,也沒碰到什麼東西,辦公室裡始終保持着寧靜。
趙巖剛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了,可是他忙亂之下,將恤衫都穿反了,房青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向他拋了個媚眼,指了指他的衣服,趙巖剛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穿反了,連忙又把衣服脫下來,重新穿上了。
在這個過程當中,房青還對趙巖剛上下其手,很是摸了幾把趙巖剛強壯的身體,趙巖剛心裡罵道,這真是個女流氓啊!
他又看了看房青那滿是褶子的臉,還有那厚厚的粉,頓時一陣反胃,剛纔老子怎麼飢渴成這個樣子了,連這女人都不放過了,呸,說錯了,明明是這女人不放過老子。
不過,再怎麼樣,趙巖剛也不可能在剛剛跟房青有肌膚之親的情況下,對她惡語相向,他只能坐在了沙發上,任房青依偎在了他的懷裡,他的手還撫摸着房青的脊背,房間裡的氣氛一時間倒很是溫馨。
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還有孫永新疑惑的聲音:“趙縣長不在?我明明看着他回來了的啊。”
原來剛纔門外是孫永新,現在他走了,趙巖剛這才鬆了一口氣。
房青擡起頭來笑道:“沒出息,這有什麼好怕的?我把門都反鎖了,誰進得來?你慌又有什麼用?”
趙巖剛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心理素質上還不如這個女流之輩,不過這也很正常,他幹這種貓兒偷腥的事情並不多,更別說這一次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這也太刺激了。
趙巖剛道:“以後咱們可再不能幹這種事情了,這種事情要是多來幾次,我的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
房青瞥了他一眼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老趙,你這是翻臉不認人了?”
趙巖剛連忙道:“房青,你別急嘛,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以後不能在辦公室裡幹這個了。”
房青又拋了個媚眼道:“那咱們去哪幹啊?”
趙巖剛想起了剛纔的魂銷一刻,心中不禁跳了一下,這女人雖然老了點兒,長得也不那麼漂亮,可是身材不錯,功夫更不錯,讓他得到了最大的滿足,於是,他說道:“哪兒都行,就是不能在這兒了,太刺激了。”
房青點頭道:“那行。”
趙巖剛又問道:“房青,你剛纔來找我幹嘛的?不會專門來幹這事吧?”
房青白了他一眼道:“你可真是不解風情啊,專門來幹這事不行嗎?”
趙巖剛訕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房青道:“行了,老趙,我知道你這人實誠。對了,今天的事情你就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趙巖剛道:“什麼事情?”
房青道:“就是通車儀式的事情啊!”
趙巖剛一下子又想起了剛纔他在通車儀式上受到的侮辱,他不由得咬牙切齒道:“蘇星暉這小子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房青道:“是啊,他欺人太甚了,他來當這個副縣長,一下子就當了縣委常委不說,還把我們手頭上有油水的工作都給搶走了,今天還這麼無視咱們,我也就算了,你可也是縣委常委啊,他連你都不放在眼裡,是可忍孰不可忍?”
趙巖剛點頭道:“是啊,這件事情我忍不了。”
房青道:“剛纔孫永新來找你,估計也是說這事的,要不咱們待會兒把他叫上,中午一起去吃個飯,商量一下該怎麼對付姓蘇的這小子,要是咱們不反擊一下,遲早咱們連湯都沒得喝了,那咱們當這個官當得有什麼意思?”
趙巖剛道:“是啊,我現在都覺得當這個官當得沒意思了,行,那咱們中午就跟孫永新一起商量商量。你說要不要把石縣長也叫上,他跟姓蘇的也不對付呢。”
房青搖頭道:“先別叫上他,咱們三個先商量商量。石縣長這個人啊,典型的是色厲而膽薄,好謀而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
趙巖剛有些聽不懂房青在說什麼,他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房青白了他一眼道:“三國你都沒看過?這幾句話是曹操跟劉備煮酒論英雄的時候評論袁紹的,說他表面上看似乎很厲害,但是內心的膽子卻很小遇到問題總是不斷的思前想後卻不能做出決定幹大事的話總是顧惜自己的身家性命畏縮不前見到蠅頭小利卻總是不顧一切的想要奪取沒有頭腦。”
趙巖剛是個工人出身,大老粗,三國他倒是看過,不過那是看電視劇,裡面太文縐縐的話他也聽不懂,因此也就不記得了,現在聽房青這麼一說,他倒是有一些印象了。
他笑道:“沒看出來啊,房青,你還挺有文化的,這麼文縐縐的話你都說得出來。不過聽你這麼一解釋,跟石縣長確實有點像。”
房青得意的說:“我當年可是當過老師的,這還不知道?我跟你說,石縣長恨蘇星暉恨之入骨,他的採石場就是被蘇星暉壞了好事的,他的財路也被蘇星暉給斷了,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啊!”
趙巖剛點頭道:“是這麼回事。”
房青又道:“可是石縣長這個人膽小如鼠,有什麼事情他都是讓別人打頭陣,他自己想坐收漁人之利,上一次開縣長辦公會確定分工的時候,他都不敢說話,攛掇着你來打頭陣,你說他是不是色厲而膽薄?明明是個常務副縣長,卻這麼膽小。”
趙巖剛道:“是啊,他膽子太小了,怕蘇星暉怕得要死。”
房青道:“所以啊,我們現在商量怎麼對付蘇星暉,就先不要叫他,我們商量出一個章程出來,再攛掇着石縣長跟蘇星暉去鬥,咱們坐收漁人之利,豈不是好?”
趙巖剛不由得伸手摟向了房青道:“小房啊,沒想到啊,你這麼聰明,簡直就是一個女軍師啊!”
房青欲拒還迎的推了趙巖剛一把道:“討厭,你不是說了不在辦公室裡乾的嗎?怎麼又動手動腳的?”
趙巖剛笑道:“你不喜歡我動手動腳嗎?”
隨着房青的嬌笑,一對狗男女又開始在辦公室裡不知羞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