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雪季,蘇星暉對寶州市的教育系統的危房問題還是很關注的,事實上,每次雪季,這都是應該關注的問題,因爲寶州的雪很大,積壓在房頂上,如果房子不結實,很容易就會被壓塌的。
去年蘇星暉就讓駱國秀監督全市的學校都把危房好好修整一下,今年雪季結束之後,又把那些沒來得及修整的危房又重新修整了一下,所以現在全市的學校裡,已經不存在能被雪壓塌的危房了。
這是讓蘇星暉特別感到欣慰的一件事情,讓他很有成就感。
這件事情也是蘇星暉分管的工作中比較重要的一項工作,這項工作關係到人命關天的大事,所以蘇星暉一直都很關注,在新任的教育局長阮輝上任之後,他又再次強調了這個問題,現在看來,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
而蘇星暉分管的其它工作也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讓蘇星暉也比較省心了,蘇星暉的工作比前段時間要輕鬆多了。
雪季到來之後,蘇星暉便沒有讓陸小雅再開車帶全家人到寶州來,因爲無論如何小心,路面總是會打滑,陸小雅開了幾年車,車技雖然也還不錯,不過蘇星暉還是有一些擔心,所以就沒讓她再開車過來了。
不過,陸小雅想要“榨乾”蘇星暉的心願,蘇星暉還是得幫她完成,當然,蘇星暉自己也是希望每週都被陸小雅給“榨乾”的,於是,他每週都還是自己開車回京城去,跟陸小雅相會,被陸小雅“榨乾”。
在雪季到來之後,蘇星暉第一次回京城的時候,他沒有讓翟英傑開車,而是自己開車回京城,翟英傑的妻子都懷孕七個多月了,蘇星暉自然不會讓他專門送自己回京城,這麼大的雪,倩倩一定會替他擔心的。
蘇星暉一個人開着車,用比較慢的速度行駛在寶州到京城的公路上,路上的車不多,畢竟是在下大雪,所以出行的車輛也減少了。
當然,路政部門還是想盡了辦法來除雪,他們撒了融雪劑,還用剷車之類的機械把積雪鏟到路邊的田地裡,讓路面露出來,這讓路況還是比較適合汽車通行的。
無論如何,道路交通也是不能中斷的,這麼大的一個城市,幾百萬人還得生活呢,要是道路交通中斷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車到赭山縣城的時候,蘇星暉給夏鬆打了一個電話,他已經跟夏鬆約好了,在這裡跟夏鬆會合,一起回京城,夏鬆也要回京城見祁虹雨呢。
不一會兒,夏鬆便出現在了赭山縣城往京城方向的路口,他是坐出租車過來的,他走到蘇星暉的車旁邊,對蘇星暉道:“蘇市長,我來開車吧,您歇一會兒。”
在雪地裡開車,道路兩旁都是白茫茫一片,由於道路溼滑,所以必須要小心翼翼,保持專注,時間長了,容易頭暈,蘇星暉開了這麼久,還是挺累的。
聽了夏鬆的話,蘇星暉便下了駕駛室,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讓夏鬆來開車了。
夏鬆開動了汽車道:“這鬼天氣,都斷斷續續下了好幾天大雪了,老不停。”
蘇星暉道:“你們鎮裡在防雪災的工作上做得怎麼樣?”
夏鬆道:“還是不錯的,在雪下來之前,我們到那些比較困難,家裡的房子狀況不太好的人家都去看過,能修的替他們修整了一下,不能修的就讓他們先住到其它的地方去,總之,要保證鎮裡不會出現一個傷亡人員。”
蘇星暉點頭道:“嗯,這就是很不錯的了,在這種極端天氣的時候,一定要保證不出現人員傷亡的現象。”
夏鬆道:“鎮裡對這方面還是很重視的。”
蘇星暉道:“你上任也快一個月了,感覺怎麼樣?”
夏鬆道:“唉,我原來跟着您的時候,看您工作幹得揮灑自如,還以爲當個領導有多麼簡單呢,我想着,當個鎮長還不是簡單得很?誰知道自己真當了鎮長,這工作一上手,就知道自己跟您的差距有多大了,我第一次參加鎮裡的歡迎大會的時候,發個言都發得結結巴巴的。”
蘇星暉微笑道:“這很正常啊,我第一次在會上發言,表現也不比你好多少。”
夏鬆道:“其實很多事情,我都看您做過,知道該怎麼做,可是到真正要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感覺到沒那麼容易了,真是看人挑擔不吃力啊,現在我總算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了。”
蘇星暉道:“沒事的,等你適應了就會好的,慢慢來。”
夏鬆道:“現在想起來,您當縣長的時候,年齡比我現在大不了一兩歲,可是您卻能那麼沉穩,那麼有氣度,我跟您真的是比不了,只希望我能夠有一天能夠達到您的這種氣度,我就滿足了。”
蘇星暉道:“你凡事多留心,剛開始當鎮長,多看,多聽,少說,虛心向別人求教,你一定也會成熟起來的。”
夏鬆點頭道:“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虛心向別人求教的,我也會經常到下面的社區和村裡去跑的,反正,要向您學習,您是怎麼做的,我都還記着呢。”
夏鬆跟了蘇星暉好幾年了,蘇星暉的一些做法,他都牢牢的記在心裡,他也不自覺的就向蘇星暉學習,蘇星暉的很多習慣動作,他都學會了,所以,他對自己的未來還是有信心的,有蘇星暉這麼一個明師,夏鬆一定會成爲高徒的。
蘇星暉道:“虹雨也懷了幾個月的身孕了吧?你在工作之餘,還是要經常回去看一下她,女人這個時候是很需要安慰的。”
夏鬆點頭道:“嗯,我會經常回去看望她的。”
兩人一路談談說說,倒也並不寂寞,雖然雪地行車,速度放慢了,但是感覺沒一會兒,京城就到了。
蘇星暉讓夏鬆把自己送回了家,便讓夏鬆把車開回去了,他家裡有車,倒是用不上這輛車,讓夏鬆早點回去陪老婆是正經事。
蘇星暉進了家門,家裡人都在,不過他們沒想到蘇星暉今天會回來,因爲蘇星暉回來之前沒有給家裡打電話,就是想給他們一個驚喜。
牛牛第一個反應過來,他飛跑過來,一下子撲進了蘇星暉的懷裡道:“爸,你怎麼回了?”
蘇星暉用自己下巴上的胡碴紮了一下牛牛的小臉蛋,笑着說:“爸爸想牛牛了啊,所以就回來看你了。”
牛牛被扎得癢癢,他格格的笑着說:“好癢,爸爸別扎我了。”
郭素華道:“星暉,下這麼大的雪,你怎麼回了?路上不安全吧?以後下大雪,你就別回了,打個電話就行。”
蘇星暉放下牛牛,微笑着說:“媽,我都好久沒回京城看你們了,所以就回來了,路上其實很安全的,路政部門把積雪都給及時清除了,所以路上沒什麼雪的。”
蘇文軍道:“回來就好,快吃飯吧。”
陸小雅微笑着走過來,很自然的將蘇星暉的包接了過去,又讓蘇星暉脫了外套,她幫蘇星暉掛了起來,然後說:“我去幫你把菜熱一下,你就吃飯吧。”
蘇星暉回到家的時候,是六點多快七點了,蘇家人已經吃了晚飯了,所以,陸小雅熱了幾個菜,燉了一個火鍋,蘇星暉便香甜的吃起飯來。
吃完飯之後,蘇星暉跟牛牛玩了一會兒,又洗了個澡,便上牀了,蘇文軍和郭素華夫婦也早早的就上牀帶牛牛休息了。
蘇星暉躺在牀上,翻看着一本書,這是他每天晚上的習慣,他必須要看會兒書才能睡着,不過今天他當然不會這麼早睡,他要等着陸小雅進來“榨乾”他呢。
他心猿意馬的,哪看得進書?他就那樣隨意的翻着書頁,可是一顆心早就飛進了浴室,如果不是家裡還有父母和兒子,他都恨不得進浴室跟妻子一起洗個鴛鴦浴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小雅終於進來了,蘇星暉的眼神一下子落到了陸小雅的身上,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原來,陸小雅穿的是一件十分XING感的睡衣,酥XIONG半露,她用一條浴巾擦拭着溼漉漉的長髮,顯得非常有女人味。
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漂亮了,怪不得蘇星暉的眼睛都快直了。
陸小雅看到蘇星暉的眼神,有些害羞的問道:“你這樣看着我幹嘛?”
蘇星暉道:“我在等着你來‘榨乾’我啊。”
陸小雅調皮的笑了起來:“今天不行。”
蘇星暉道:“爲什麼?”
陸小雅道:“我今天親戚來了。”
蘇星暉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陸小雅的“大姨媽”來了,陸小雅一直以親戚代指,這讓他一下子沮喪了起來。
看着蘇星暉失落的表情,陸小雅溫柔的坐到了牀上,放下了浴巾,說:“我騙你的,今天沒來親戚。”
蘇星暉大喜過望,他一下子跟餓狼撲食一樣,將陸小雅撲倒在了牀上,猴急的動起手來,片刻之後,房間裡響起了動人的聲音。
雖然現在已是嚴冬,可是這間屋子裡,卻是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