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還是一個勁兒的說自己的扇子如何好,但是後來說的話,趙子弦基本全都聽不見了,這個時候,就是找十個八美女,在他面前脫完衣服,趙子弦也肯定看不見。趙子弦的全部精神,都只集中在這個扇子的毛絮中。
自己遠赴衡山,認識了做餛飩的老頭兒,暴力加少女晴兒,不知道什麼來頭的丁滿,和這個更不知道什麼來頭但是連丁滿都害怕的古怪老頭兒。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爲了尋找自己的師父,廚神他老人家飛昇之時,靈氣散落在衡山所形成的那個——木之靈參。
而面前的這個老頭兒拿的這個扇子,尾部的毛絮裝飾品裡裹着的正是跟自己吸收完畢的金之靈參一摸一樣的小靈參,細小的形狀,比手心還要小一些。發出跟金之靈參不太一樣的柔弱光亮,金之靈參是紅色的光,而這個是稍微黃色的光。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趙子弦大喜過望,還以爲自己被困在這該死的酒店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還要賭博,還要跟混蛋丁滿比試什麼廚藝,不知道要耽誤到什麼時候,自己海口市的生意還有很多事情要等這自己回去打理,當然還有海口市的自己的很多女人也在等着自己回去打理。偏偏這個老頭又這麼強,靠自己現在的武力,要是強行解決估計也有點麻煩,不對,趙子弦一想,不是有點麻煩,而是根本解決不了。
而且還要聽這個古怪老頭講他扇子有什麼好,什麼好,趙子弦心中對這個扇子其實是根本沒什麼感想的,就算再值錢也好,全世界都沒有什麼烏金,黑寶石也好,能換來一個國家也好。這對趙子弦根本沒有什麼吸引力。
不是趙子弦是金錢如糞土,而是——趙子弦根本看不上這些錢!太渺小了,太微不足道了。只是換來一個小國家,不值一提,這種財富根本不值一提!趙子弦要的是壟斷全華夏,繼而壟斷全世界的餐飲行業!要全世界的所有人,所有人的吃喝,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下,區區一個小國家的財富,自己又怎麼會放在眼裡!
雖然趙子弦到現在爲止手上和賬戶上見到的錢最多也就是幾千萬而已,不要說壟斷全世界的某個行業
,隨便跟華夏國某個煤老闆都沒辦法相比。但是男人是不可以用數字來衡量自己的價值的,男人要的是野心,要的是用數字都無法估算的野心。趙子弦,當然具有這種野心。
好了,一切都好了,所有的問題迎刃而解,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奇蹟般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上小學的時候暗戀一個女孩,但是後來上中學大家就失去了聯繫。然後大學也沒學到什麼東西,畢業了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隨便找個一個模樣還過得去的女同學做女朋友,可是女朋友沒幾天就嫌棄自己沒錢分手了。自己只有做個沒前途的工作,女同事也看不起自己,只要每天下班回家打個灰機睡覺,第二天再重複同一種生活。有一天迷迷糊糊的街上,被富二代開汽車撞了,腿斷了,富二代跑了。自己用僅有的積蓄治好了腿,單位也不要自己把自己開除了。然後自己決定離開這個傷心地,換個小鄉村生活,孤獨終老算了。
坐着火車隨便買了一張最快能出發的票,坐了幾天幾夜,來到了一個從來都沒見過的小鄉村。剛出火車站被一個人碰了一下,正準備道歉發現那個人是個女孩,女孩正淚流滿面的看着自己。這女孩竟然是自己小學時候暗戀的初戀情人。經過初戀情人的講述才得知,她小學升初中的時候被被國外的爹媽接到了國外,一直在國外生活,直到長大成人,她一直也都是愛自己的,一直忘不了自己,所以也從來沒談過戀愛,直到現在還是處女。然後一年前她的爹媽都相繼去世了,她繼承了她的爹媽的十幾億美元的遺產,終於回到國內來尋找自己。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於是傷心的她就四處漂泊,希望心情能慢慢變好。可是對自己的思念變得更加強烈,這天也不知道怎麼來到了這個小鄉村,停留了兩日之內就準備離去,準備回到美國,把所有家產都捐給兒童福利院,然後再回國出家當尼姑,爲了自己永遠不再戀愛了。
誰知道正要進站做火車,就碰到了落魄的自己。初戀情人痛哭流涕,當晚以身相許。又拿出了祖傳的神奇秘方把自己的斷腿治好了,而且把幾十億美元的遺產也分給了自己一半,從此二人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趙子弦此時看這老頭兒手中的扇子,心中的感覺就跟這個故事的主心情是一樣的。用爽爽爽來形容都已經太單薄了!
老頭似乎看出趙子弦目光中都快出來淚了,就說道:“小兄弟,你不是吧?這個扇子就算很值錢,你也用不着這樣吧?要是我說出這個扇子的來歷,你還不要暈倒?”
趙子弦心想,看來這個老頭不知道木之靈參的情況,就只把扇子當成了一個無價之寶。這樣也好,就先試探試探再說,還有什麼來歷?來歷再大難道比大羅金仙的靈氣幻化成的靈參還重要麼?金之靈參服用之後,我變得火眼金睛,不知道木之靈參有什麼用處。
剛剛老頭在炫耀的時候,趙子弦目光一直盯着扇子,這讓老頭都有點不高興了,炫耀的時候要有人聽纔有滋味,自己一直說,別人都不聽還有什麼意思。可是現在趙子弦像個呆瓜一樣討好老頭又說道:“前輩,你說這把寶扇還有什麼特殊的來歷?”
老頭兒立馬眉開眼笑了,“哈哈,小兄弟,既然你問了,我就就給你說說。”其實就算趙子弦不問他也一樣要說的,想炫耀自己東西的人都有這個毛病。“我生平有兩個愛好,一是賭,二是吃。”
趙子弦想也沒想,下意識地說:“……你這不是跟丁滿一個愛好?”說完纔想起來,老頭的地位似乎要比丁滿高上很多,自己這麼說會不會得罪老頭。
誰知道老頭兒沒有生氣,只是鬍子一歪,滿不在乎的說:“那怎麼能一樣,你可聽清楚了。除了賭以外,他的愛好是做菜,而我的愛好是吃菜。那能一樣麼?”
趙子弦一拍腦袋:“不錯不錯,那確實不一樣。”心中卻暗暗一想,對了對了,賭博,兩個人都愛賭,就可以賭。吃飯,要是兩個人都愛吃,那可就麻煩了,得一個人做,一個人吃。這才能互補。
然後又聽老頭說:“說起這把烏金扇,就要說起那個組織來咯。”老頭微微一笑,臉上似乎有些擔心,又有些不屑,說道這把話停了下來。顯然是要等趙子弦去問他。
趙子弦這個時候當然要滿足他的炫耀慾望,連忙問道:“是哪個組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