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趙子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實力上升了多少。其實趙子弦的實力,比當初的皮衣青年,高出了數倍不止,可是趙子弦並不知道這一點。因爲趙子弦自從離開了海口市,在泰山,衡山,遇到的都是厲害角色,這個人物都太過霸道,讓趙子弦一直認爲自己比自己厲害的人太
多,自己好像都沒有提高。其實是周圍的環境都太厲害了,讓他誤以爲自己還是當初的實力。
其實趙子弦的實力,現在若回到都市的話,根本沒有人能與他匹敵。
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就是找一個剛剛生下來的小豹子,從小開始,把它單獨飼養在一個小屋子裡,每天都給充足的食物,然後讓同一成年男子,每天都進去打這個小豹子一頓,當然不能打殘廢甚至打死,就是比較厲害的打一頓。每天如此,每天如此,每天都讓這一個成年男子去特別厲害的打一頓小豹子,小豹子開始的時候,當然是會反抗的,但是由於太小的原因,爪子,牙都沒有長好,更別提能有什麼力氣了,就好像一個小貓,你把手伸它嘴裡,她也咬不傷你,更不要說能打過成年男子了,
日復一日,小豹子一天天的長大,可是每天過的生活還是一樣的,還是讓這同一個成年男子,進屋狂毆這個小豹子一頓,小豹子會從逐漸的反抗,變得越來越順從,越來越順從,直到有一天,小豹子不會再做任何的反抗,任憑這個成年男子去打它。但是小豹子會長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等到它長成碩大的猛獸,有了鋒利的爪子和牙齒,也有了健碩有力的四肢。雖然失去了野性,但是把小羊,小豬送到屋子裡,它還是會用自己兇狠的本性去宰掉這些小動物。可是,成年男子對豹子的毆打還在繼續,這個已經長成龐然大物的豹
子一口就可以解決掉這個成年男子,但是它從小就認爲這個男人太強大了,自己怎麼反抗也不是它的對手,自己完全不可能戰勝他,這個觀念根深蒂固,這個小豹子早已成長爲兇狠的野獸,但是看到這個成年男子的時候,它還是不敢反抗,它還是認爲自己沒辦法打過這個成年男人。
環境造人,就是如此。趙子弦就好像這個小豹子一樣已經成長爲龐然大物,可是此刻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勁,因爲當時的敵人對他造成的震撼太過強烈。不過人跟動物磁豈能相同,趙子弦盡得五顆靈參之後,體內靈氣得到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回到都市,叱吒風雲,再跟當時的對手交戰時,敵手早已不堪一擊。
只是此刻的趙子弦,被老人那厚重的聲音震撼的楞在當場。當他回過神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更奇妙的事情。
那就是,丁滿比他還要害怕,只見丁滿的頭上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斷滴下來。趙子弦當然想不通這個關節所在。
那蒼老的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老人飛馳而出,“嗖”一聲,已經到了趙子弦和丁滿二人的近前。
丁滿沒有說話,只是收了戰氣和作戰的架勢。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而趙子弦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就開始打量這個老人。
老人和滿頭白髮,長長鬍須也全白了,穿着一身唐裝,布鞋。臉上似笑非笑,但是看不起來絕對不像是壞人。趙子弦這才慢慢體味,剛纔老人的喊聲,雖然凌厲無比,聲波內戰氣雄厚,但沒有太多的攻擊性。
趙子弦剛想說話,老人就笑眯眯地走到了丁滿的身邊,開口問道:“丁滿啊,你剛纔要幹什麼?”
丁滿冷靜了下來,臉上的汗也少了很多:“回師傅的話,沒有,我剛剛就是跟這個小兄弟賭完了最後一局,可是小兄弟卻用了這種方法,這怎麼能算數,我就上前,想要跟小兄弟理論理論。”
趙子弦心中更驚奇了:不用說,一直以爲用戰氣壓制自己廚神真氣的高手,就是面前這個頭髮花白的老人,但是丁滿既然喊他叫做師傅,他們是師徒的話,應該會聯手對付自己啊,而且爲什麼丁滿會這麼害怕呢。
白髮老人看着丁滿,慢慢問道:“理論理論,你真的是要跟這個小兄弟理論理論那麼簡單的?”
當然不是了,趙子弦心理也
明白,剛纔丁滿爆發出這麼強烈的戰氣,而且突然的閃到自己身邊,顯然是要自己的命。哪有這麼理論的。
“是是,就只是要理論理論。他這樣做,實在是太陰險了!”丁滿用手指了指趙子弦。
趙子弦心說:你還要不要臉啊,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你出陰招不說,到最後還來說我。
白髮老人這才把目光投向趙子弦,然後又問丁滿道:“他違反比賽規則沒有?”
丁滿無可奈何地說道:“沒有。”
白髮老人又問道:“你們最後一局是比什麼?”
丁滿又老實回答道:“比大。”
白髮老人走到趙子弦剛纔用廚神真氣充大的那個色子面前,捋了捋鬍鬚,說道:“雖然不知道小兄弟是用什麼辦法把這個色子弄成這樣的,但是無論從任何方向看,小兄弟的這粒色子,都比你的那粒大,丁滿,這局是你輸了。”
丁滿不再狡辯,乖乖的說:“是。”
老人又說道:“你們三局已經賭完,小兄弟勝了兩局,所以賭博這一項上,是這個小兄弟勝了。”
丁滿還是乖乖地說:“是。”
老人似乎很高興:“那好,既然如此,就快些進入下一個回合的比試吧。廚藝!哈哈,我可是等了很久了!”說完這個白髮老人眼中還冒出很期待的眼光。
老人跟丁滿這些對話,趙子弦當然全部都聽見了,但自己有的明白,有的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啊,怎麼就進入下一個回合的比試了。問我自己沒有啊。
於是就搶過了話,對白髮老人說道:“前輩,我跟丁滿的賭博較量,已經結束了,而且之前丁滿答應我只要贏他兩句,就放了晴兒。現在我已經贏了兩局,那……”說到這裡,就轉身看着丁滿。
丁滿還沒說話,白髮老頭就說道:“嗯嗯,這有這麼回事,我當時也在,丁滿?是有這麼回事吧。”
丁滿還是很老實:“是的,是有這麼回事。”
白髮老頭又問道:“我教過你有一條,賭博必須要遵守,你記得這一條吧。”
丁滿說道:“記得,我當然記得這一條。”說完,一拍手,不知從哪裡就出來了幾個黑衣保安,黑衣保安走到打聽的深處,打開了一扇門。
趙子弦一看,晴兒就在房間裡,而且動彈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