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慈離開,這解藥有個副作用,凡藥三分毒,這解藥也是藥,這解藥中其中有一味藥草是松針草,松針草有活血通脈之功效,同時也有催情的功效,一丁點的松針草就可以讓一頭牛發情發瘋,所以松針草在大夫手中是謹用的草藥,且這松針草極爲珍稀,所以並不廣爲人知,許多大夫也極少真正看到。
而這副作用端木青慈想讓清香白蓮來解決。
易寒浸於浴桶之內,這會水已經涼了下來,可是他的身體卻熱乎乎的,甚至感覺有些熱,這種燥熱有些奇怪,易寒只能認爲這個解毒的緣故,並沒有太過留心。
香素謫奉命前來,卻是紫荊女王難消心頭之氣,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非找易寒算賬不可。
香素謫進了大廳,便詢問宮女,易寒在何處,宮女告之易寒在沐浴。
香素謫聞言,覺得有些奇怪,怎麼選擇這個時候沐浴呢?本打算等待一番,只是奉了死命令,讓她速去速回不得耽擱,只得讓宮女領她前往,到了易寒居住的內屋,只見屋門緊閉,香素謫看着領路的宮女一眼,宮女點了點頭,表示易寒就是在裡面沐浴。
香素謫出聲喊道:“易先生。”
易寒聽到聲音,應道:“是香小姐啊,你怎麼來了?”
香素謫道:“女王陛下讓我來請易先生。”
易寒應道:“我正在沐浴。”
香素謫道:“女王陛下不得怠慢,請易先生快更衣整待隨我前往。”
易寒剛想說自己不方便離開,可是一想到她是女王陛下,她的話就是皇命,自己豈可怠慢,加上早些時候已經得罪她了,這會若再怠慢她,豈不是火上加油,想到這裡應道:“好的,你等一下。”說着踏出浴桶,擦乾身體,穿上衣衫。
易寒打開門走了出來,香素謫見他沐浴一番之後,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笑道:“易先生今日氣色真好。”
易寒笑道:“再好的氣色見了女王陛下也得立即萎下來。”
香素謫笑道:“先生說笑了,陛下對易先生十分禮遇尊重,卻不是那種君臣之別。”說着轉身道:“易先生,走吧,女王陛下怕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易寒點了點頭跟隨着香素謫離開,走在路上心中卻忍不住暗忖:“想不到這麼快就找我算賬了,我卻一定要鎮定,不能侷促慌張,對!就似與平時面對她一般,不慌不亂。”
走了一小段路之後,易寒卻突然感覺不對勁,身下部位卻十分的活躍,無聲無息的繃直起來,將寬鬆長袍頂的微微鼓起,該不會是因爲剛纔受到小師姐的誘惑導致的吧,走在香素謫身後的易寒隱蔽的伸手將那繃直的部位按了下去,一邊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平心靜氣起來,不去想任何有關美色的事情。
只是身下部位卻十分的頑強,剛被按下去又彈起繃直,不會吧,看着身下部位如此興奮活躍,易寒一時有些苦惱,頂着這個去面見女王陛下,這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香素謫看易寒走走停停的,不知道在搗弄些什麼,轉身問道:“易先生,怎麼了?”
易寒立即彎腰,笑道:“沒事。”
香素謫道:“那快走吧,莫要讓陛下等久了。”
易寒笑道:“好,我們快走吧。”
香素謫轉過身去,繼續前進領路,易寒驟然瞥到香素謫婀娜多姿的身段,特別是那嬌俏的小臀兒在自己面前扭來扭去的,腹下冒出一團火來,身下部位更加的興奮活躍,卻是比剛纔更加的離譜,呈昂首之態,就似奇峰要斜插入雲霄。
易寒心中暗驚:“我怎麼跟吃了烈性春藥一般,身體如此敏感激動,按道理說他與香素謫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不應該如此啊,而且香素謫只是跟平時一般走路,並沒有做出任何誘惑自己的動作來,怎麼這會自己卻是如此激動敏感起來。”
就在這時,香素謫道:“易先生,到了。”
易寒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寢宮門口了,易寒居住的院子離女王的寢宮並不遠,當初紫荊女王這麼安排就是爲了方便去請清香白蓮。
這會他身下敏感部位堅硬如鐵,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卻道:“香小姐,要不......我等過一會兒再來見女王陛下吧。”
香素謫驚訝的看着易寒,從來這個道理,女王陛下召見不管什麼理由都不能拒絕,何況這會都到了寢宮門口了,“易先生,你不要開玩笑了。”
易寒彎着腰弓着身子,因爲只有這樣身下那凸起的部位纔不會那麼的明顯,易寒說道:“香小姐,我有些急?”
香素謫有些無奈道:“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看着易寒似乎很痛苦忍不住的模樣,卻無奈道:“我領着先生前往吧。”說着就要領着易寒前往茅廁。
就在這時,紫荊女王的聲音傳來:“素謫,人可領來了?”她居然着急到在寢宮的大廳等候。
香素謫應道:“陛下,易先生到了。”
紫荊女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讓他進來!”
易寒頓時低聲問道:“香小姐,怎麼辦?”
香素謫看着易寒着急的模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道:“易先生,你堅持一會吧。”
易寒道:“我堅持不住了。”
紫荊女王見兩人在門口磨磨唧唧的卻不進來,竟心生怕易寒溜走的念頭,冷聲道:“素謫,帶進來!”
香素謫不敢違抗,只得帶着易寒走進寢宮大廳。
易寒這會只得硬着頭皮上了。
紫荊女王坐在大廳正中的一張長軟榻之上,臉帶面具,姿態雍容華貴,一雙動人的眸子冷冷的打量着香素謫身後的身影,陽光從雕花大窗照射進來,映在她的身上,讓她華貴的氣質似太陽一般明耀攝人,令人不敢直視。
香素謫剛想說話,紫荊女王輕輕揮手:“素謫,你先退下。”
“是,陛下!”香素謫轉身離開大廳,在經過易寒身邊的時候,兩人目光交視,易寒眼神似在說:“香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就走。”
香素謫露出抱歉無能爲力的眼神。
就算在她的面前也一直露出挺拔昂然身姿的麒麟,此刻卻彎着腰躬着身子低着頭,似一個卑微的奴才一般,這讓紫荊女王心中感覺好奇,他這是怎麼了,該不會子鳳從這裡回去後,發生了什麼吧。
紫荊女王沉聲道:“麒麟將軍!”
易寒連忙回神:“易寒見過陛下!”
“你好大的膽子!”紫荊女王突然大喝一聲。
易寒猛地被嚇了一跳,噤若寒蟬。
紫荊女王冷聲道:“怎麼不擡頭看我。”
易寒應道:“易寒有罪,不敢直視陛下!”
紫荊女王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有罪,那你說說你犯了什麼罪?”
易寒應道:“易寒對陛下無禮!”
“何止無禮!簡直大逆不道!”紫荊女王輕喝道。
易寒心中暗驚,莫非她已經瞧見了,想着低頭看着自己身下那害人的東西,無端端的那麼有活力幹什麼,害的我連直起腰板都不能夠。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爲自己辯解的嗎?”紫荊女王說着站了起來,嬌俏的身姿輕盈的朝易寒走了過來,蕩來一股香風。
易寒此刻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在這股香風的撩撥之下,更是不能自抑,暗忖道:“完了!完了!”
紫荊女王走到易寒跟前,停了下來,沉聲道:“擡起頭來!”不知道爲什麼,這麼說只是想看看他的那張臉。
低着頭的易寒瞥到紫荊女王華麗裙幅之下穿着一雙色彩鮮豔鞋兒的腳兒,恍然她的雙腳爲何能如此的小巧動人,應道:“易寒有罪,不敢直視陛下!”
紫荊女王露出不悅之色,冷聲道:“本宮讓你擡起頭來!”
易寒只得硬着頭皮擡起頭來,目光迎着離自己並不遠的華貴臉容。
紫荊女王看見他神采奕奕的臉容,卻忍不住芳心一蕩,爲何如此動人,讓人情不自禁的要被他吸引過去,她也說不出易寒俊俏在哪裡,就是他這張臉散發着無窮的魅力來,本來是想找他算賬的,這會看見了人,芳心卻有千般不捨。
兩人眼神交匯,一個看着癡,一個盯的迷,竟也不說話,就這樣對視着,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情感頓時讓氣氛變了味,紫荊女王受不了他炙熱的目光,心中幽怨道:“怎可如此這般盯視着我,真是大膽!”臉色一紅,先垂下螓首來,卻那裡知道易寒此刻全身充滿慾火,若不是他自制能力還算不錯,此刻已經不管一切撲上她尊貴動人的身體。
“陛下!”易寒舔了舔有些乾的嘴脣出聲道。
“什麼事?”不知不覺紫荊女王的聲音變得溫柔動聽起來。
聽着溫柔聲音的聲音,易寒骨頭都酥軟了,心中暗忖;“真是要命,她本來就風情嫵媚,魅力無限,這會我卻如何能忍得住。”
紫荊女王見易寒沒有應話,擡起頭來朝他看去,見他表情怪異似乎在忍着什麼,忍不住出聲道:“你又不是奴才,卻爲何在我面前一直彎着要躬着身子,直起身子來,卻莫要辱沒了你麒麟的英姿。”
易寒卻應道:“陛下,我這樣子挺好的。”
紫荊女王卻怒喝道:“直起腰板來!”她不想看到她心中完美的男人是這個模樣。
易寒吞吐道:“陛下......”
紫荊女王冷喝打斷道:“要我再說一遍嗎?”
易寒被她一喝之下,猛的直起腰板來,似平常一般。
紫荊女王露出微笑道:“這纔像話。”說着目光開始欣賞他雄偉挺拔的身姿來,突然瞥到他身下敏感部位隆鼓起來,這凸起程度已經可以判斷出內中的雄偉輪廓來。
紫荊女王露出驚駭之色,又羞又怒,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失禮不得體的舉止來,這不明白着對她心存不軌念頭,“麒麟你......你......”紫荊女王氣的說不出話來。
易寒立即彎腰躬身,紫荊女王脫口喝道:“直起腰板來!”話剛出口立即恍悟反悔道:“不!”
“被發現了!”易寒心中已經肯定無疑,這可真是天大的難堪,自己居然在丈母孃的面前漲起了,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說的好。
紫荊女王冷聲問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想些什麼?易寒微微擡頭朝紫荊女王看去,她臉帶面具,氣質神秘而空靈,一身極爲修身的華貴裙服溫柔的包裹在她美麗動人的身體,華貴秀美中隱隱透着一股嫵媚,傾城動人中約約含着一絲妖嬈,她的眼神冷冰冰中透着雍容尊貴,卻讓人產生征服的慾望。
易寒沒有回答,紫荊女王已經從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男人赤裸裸的佔有慾望,他想要佔有自己!
易寒心中無奈,你要問出來幹什麼?你不問我就不會去聯想,這下好了,嘴上應道:“沒有想什麼?”
紫荊女王冷聲責問道:“你說謊!我分明從你眼中看到了......”話卻說不出口,冷冷轉過身去,責斥道:“無恥!下流!”
易寒除了露出一臉苦笑,還能說些什麼呢?他心中有一千個冤屈,可事實擺在眼前又如何抵賴呢。
紫荊女王心中充滿怒氣和羞愧,思索着如何懲戒易寒,如何讓他老實學乖一點,卻不是這般的放肆無禮,本該施爲宮刑,怎麼這樣以後子鳳卻要守活寡了,冷聲道:“你對我做出無禮之舉,我罰你受三十大棍,你可服氣?”這可真是太輕了。
易寒一臉苦澀,卻應道:“易寒甘願受罰!”只能自認倒黴了,還能怎樣,誰叫自己那東西不老實,只是受三十大棍而已,沒閹了自己算好的了。
是她出口要懲戒易寒,聽易寒甘願受罰,心中又隱隱有些不捨,這可真是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要來償還。
紫荊女王不知爲何突然嘆息一聲。
易寒忙道:“陛下,易寒甘願受罰。”
紫荊女王輕輕道:“麒麟,有時候我都看不透你,你時而放.蕩下流,時而又端莊正直,讓人敬佩,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卻讓本宮捉摸不透。”
易寒道:“陛下,易寒並非有心對陛下無禮,實因......實因......”
紫荊女王轉身問道:“實因什麼?”她寧願易寒不是對自己存有齷蹉的念頭。
易寒道:“小師姐本來是給我解毒,我沐浴一番之後在未見到陛下之前就發現堅而不垂。”
紫荊女王問道:“你是說在未見到我之前就會這樣,難怪你一進來的時候就彎着腰躬着身子。”
易寒點了點頭,紫荊女王臉色微微有些好轉,原來不是針對自己,不過這樣也實在尷尬,讓人忍不住心生齷蹉之念。
見易寒低着頭一臉老實的模樣,紫荊女王忍不住心生憐憫,朗聲喊道:“素謫,宣老太醫寢宮來見。”
易寒忙道:“陛下,我看不必了,我回去自己解決就好。”
紫荊女王沉聲道:“看一看又何妨,是病就得治,再者說了,你這個模樣從我這裡走出去,別人還以爲發生了什麼!”說着,面具下的臉容竟悄悄的紅了起來。
易寒沉默不應,氣氛有些怪異,兩人都覺得十分尷尬,一會之後,終於熬到老太醫前來。
老太醫施禮一番之後,紫荊女王出聲道:“老太醫你帶着他到內室看一看有什麼毛病。”
老太醫看了易寒一眼之後,說道:“請隨我來。”
易寒見是個老婦人,才微微釋然,朝紫荊女王瞥去,紫荊女王出聲道:“進去吧。”
老太醫領着易寒走進內室,易寒還習慣性的彎着腰,老太醫瞥了易寒的臉容一眼,見他神采奕奕,氣色不弱,心中暗忖:“這不像是有病的人。”問道:“先生有什麼不適嗎?”
易寒這才挺直腰板,盯着自己的腹下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裡一直堅而不垂。”
老太醫微微一笑,“好,請先生褪下褲子,我瞧上一瞧。”
易寒愣道:“褪下褲子?”
老太醫溫和道:“我不看,怎麼知道是什麼原因呢?”
易寒見她年紀不小,又表現的十分淡定,這倒也讓他十分的坦然,果然醫者無忌,便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老太醫蹲了下來,頓時卻也被其雄偉昂首之狀給嚇到了,宮中風聞有個易先生天賦異稟,肉具偉長,睥睨天下男兒,非世間物,莫非就是眼前之人。
易寒見這老太醫一直盯着自己身下部位,卻不說話,問道:“老太醫,你瞧出些什麼來了嗎?”
老太醫笑道:“病倒是沒有瞧出來,倒瞧出先生天賦異稟,非普通男兒。”
易寒聞言苦笑不得,只感覺這老太醫似在調侃自己一般,說道:“我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老太醫道:“待我仔細查看一番。”終發現易寒肌膚有些泛紅,色澤明亮,依她多年的經驗,明顯就是吃了壯陽藥物或者服用了春藥,聯想到那些傳聞,女王陛下的臆症,加上又身處女王陛下的寢宮,心中已經有數,定時女王陛下要寵幸此人,而此人爲了想讓女王陛下盡興銷魂又服用了壯陽藥物,方纔如此,淡淡問道:“先生可是服用了壯陽藥物?”
易寒應道:“沒有!”
老太醫狐疑問道:“真的沒有?”說着手指伸到易寒後背一處按了下去。
易寒驚奇的發現身下部位有微微垂軟下去的跡象,驚喜道:“老太醫你的醫術真是高超。”
老太醫鬆開了手,只見易寒身下部位頓時又彈昂起來。
老太醫有些無可奈何道:“太霸道了!”
突然嗅到易寒身上有股味道,仔細嗅聞一番之後,驚訝呼道:“松針草!”
易寒問道:“什麼東西?”
老太醫一臉嚴肅道:“先生就算爲了討好女王陛下,這藥卻也不能亂服用,要知道這松針草雖有催情壯陽之功效,可是一丁點兒就能讓人發情發瘋,一夜不倒,現在我都能聞到先生身上的松針草味,可見先生所沾之多,先生恐有性命之危!”老太醫卻沒有駭人聽聞,這藥原本霸道,加上過量自然超過人身體所能承受的範圍。
易寒狐疑道:“沒有這麼嚴重吧。”無論如何他也覺得小師姐不會害自己。
老太醫突然看見易寒腿上的針跡,驚呼出聲道:“先生你居然浸泡讓這送針草進入自己的血液之中,這......”頓時驚駭的說不出話來了,卻黯然的走了出去,將易寒撇在內室之內。
見老太醫走了出來,紫荊女王忙上前關心問道:“怎麼樣了?”
老太醫搖了搖,紫荊女王驚顫道:“怎麼回事?”
老太醫道:“他過量濫用藥物,雖能行牀榻之歡十日不倒,十日之後卻定暴斃而亡!”
紫荊女王臉色蒼白,顫道:“怎麼會這樣?你不會診斷錯誤?”
老太醫決然道:“我已經嗅到松針草的味道,錯不了。”
紫荊女王心中暗忖:“國師爲什麼要害麒麟。”卻對着老太醫道:“可有什麼解救之法?”
老太醫道:“原本藥效過後,自然會恢復正常,可這松針草已經血液之中,就算日日夜夜縱慾尋歡也難以消退,這就像不停的奔跑,終有力盡氣絕的一刻!”
紫荊女王沉聲道:“你必須給我想想辦法,他不準死!”說着卻有些失魂落魄的朝內室走去,腳步從匆疾到輕緩只在一瞬之間。
易寒聽到腳步聲,以爲是老太醫返回,轉過身,突見是紫荊女王,第一反應就是提起自己的褲子。
紫荊女王盯着易寒的臉容,一想到這是個事實,她就心如刀割,美麗的眸子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易寒見她表情舉止怪異,該不會是因爲聽了那老太醫的言語,對自己產生憐憫之心了吧,笑道:“陛下,你別聽那老太醫胡說。”
紫荊女王喝道:“她爲我診醫幾十年從未出過差錯,怎麼可能胡說。”見易寒被自己震的愣住了,聲音又立即變得十分溫柔:“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這樣了,老太醫跟你說了嗎?”
易寒笑道:“說什麼?”
紫荊女王肅容道:“你別嬉皮笑臉的。”
易寒這才正色道:“老太醫說我有性命之危,我卻不相信。”
紫荊女王輕聲道:“你不信也......”那些殘忍的話終究說不出口,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的英偉男兒,一想到他可能......紫荊女王就控制不住內心的悲傷愛憐之情,晶瑩的淚水頓時從眼眶涌了出來。
易寒見紫荊女王突然哭了起來,心生憐憫,忙走上前去,按住她的雙肩安慰道:“陛下,你放心,我真的沒事。”
紫荊女王看着易寒,輕聲問道:“易寒,你想要得到我嗎?”
易寒表情一訝,卻微笑着輕輕搖頭,“我從來沒有想要過褻瀆陛下你。”
紫荊女王看着易寒的眼睛,微笑道:“我相信你!不過我想給你。”
易寒頓時單膝跪了下來,“陛下萬萬不能因爲憐憫我而這麼做,更不能自降尊貴,就算易寒真的無藥可救,也不能如此!”
紫荊女王原本心中還有些猶豫忌憚,聽他此言,更是全部放了下來,“起來!你不該跪着我。”
易寒沉聲道:“陛下乃一國之君,易寒向陛下行禮乃情理之中。”
紫荊女王彎腰扶他起來,柔聲道:“起來,把我當做一個女人就是。”
紫荊女王目光深情的看着易寒,柔聲道:“我心底一直有個秘密不敢告訴任何人,你想知道嗎?”
易寒看着她溫柔動人的目光,只感覺這個秘密說出來一定是驚天動地的,顫道:“既是陛下心裡的秘密,還是不要說得好。”
紫荊女王卻像個倔強的小女孩一般,決然道:“我要說出來!”
易寒背過身去,身子輕輕顫抖。
紫荊女王輕輕走到易寒的後面,身子輕輕依偎在他的後背之上,吐氣如蘭的氣息從她的口中蕩了出來,拂着易寒的耳頰,“易寒,你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
這話驚天駭俗,她居然說自己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這實在難以想象,自己是他的唯一,那程鐵風算什麼!
“程將軍呢?”易寒突然出聲。
紫荊女王嬌軀一顫,只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恥,不過此刻她已經豁出去了,離開易寒的後背,輕輕道:“自從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與鐵風之間只有親情,卻不是真正的情愛,而你纔是那個打動我芳心的人。”當她說出這番話只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恥,無地自容的要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可這卻是事實!她不容狡辯的事實。
易寒心頭駭然,一動不動,不敢置信,只感覺是如此的荒唐又如此離奇。
紫荊女王卻易寒冷漠的背對自己,應也不應,苦笑道:“你此刻一定會認爲我是個放.蕩下流的女人。”
易寒突然轉身道:“不!陛下不是這樣的女人!”這一點易寒可以肯定,她有無上權力,卻從來沒有放縱自己。
紫荊女王悽然笑道:“不管是與不是,就讓我放.蕩一次吧,就算你心中對我千般輕蔑辱罵也無妨。”
易寒忙道:“陛下,易寒心中對陛下沒有絲毫的輕蔑,只是爲了......”
紫荊女王打斷道:“那好”。說着輕輕摘下自己的面具。
剎那間,整個內室充斥着明媚光色,她白皙的肌膚微微泛紅似霞光一般,美麗的輪廓似嬌柔的花瓣,如神聖的女神在世間第一次展露真容。
易寒並非第一次看見紫荊女王的容貌,可這一次比上一次卻要讓他更加的震撼,因爲她的表情似出嫁的新娘羞赧中帶着溫柔,女性千萬種美姿妙態盡在其中。
突然易寒感覺自己的身體似火燒一般,似體內蘊含着無數烈火要破體而出,身下更是膨脹猙獰到從未有過的程度,他有股強烈的衝動要衝上去抱住她,蹂躪這美麗動人的身體,對!是蹂躪不是愛憐,易寒被自己腦中的這個念頭嚇壞了,他明白這是慾望不是情愛,他更應該剋制住自己。
紫荊女王對着易寒嫣然一笑,輕輕轉過身去,怔了半晌之後,咬着嘴脣,手指顫抖的寬褪自己的衣衫,衣衫緩緩的褪下,一對光致嫩滑的玉肩頓時暴露在易寒的眼幕之中。
拔掉玉簪,三千秀髮頓時披散順着她光滑細膩的後頸柔柔順順的貼垂在她光潔的脊背之上。
正當紫荊女王要去接肩上的抹胸繫帶時,易寒驟然伸出手臂按住她落在肩膀上的纖手,艱難出聲道:“陛下,請住手!”
紫荊女王嬌軀一顫,卻微微笑道:“易寒,我已經聽出你聲音中的渴望,儘管你嘴上說不!”
易寒舔了舔嘴脣,艱難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陛下絕色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