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節 意想不到

易寒哈哈大笑:“好一個檢驗真金男兒的地兒!”

才紅袖見易寒發出放蕩不羈的笑聲來,微笑問道:“先生爲何發笑,莫非把我這司禮院與大東國的勾欄妓院相比較?”

易寒忙擡手道:“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才紅袖問道:“那先生是什麼意思?”

易寒應道:“我是說你這地實在有趣?”

才紅袖耐心問道:“有趣在哪裡?”

易寒笑道:“便是有趣在這檢驗真金男兒。”

才紅袖道:“我卻不覺的有趣,凡物因趨而生,司禮院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先生這是紫荊國,所以這些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易寒應道:“我是說有趣,可沒有奇怪。”

才紅袖道:“對於先生來說,奇怪就是有趣。”

易寒笑道:“好吧,我不與你辯解這些了,你打算如何檢驗我呢?”

才紅袖微微一笑,卻緩緩轉身朝牀榻走了過去,走了一半卻突然回頭對着易寒回眸一笑,易寒臉上依然保持微微笑意,未有變化,才紅袖輕輕的在軟榻臥了下來,這纔出聲道:“先生,在此之前我想先問先生一句話,請先生如實相告。”

易寒笑道:“但說無妨。”

才紅袖問道:“先生可是不能人道?”

易寒嘴角勾勒處一絲怪異的微笑來,卻沒有直接回答才紅袖的問題,“才小姐爲何這麼問呢?”

才紅袖道:“我聽香大人說,早些時候先生在溫泉沐浴,有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相陪,先生卻無動於衷,甚至男人肉具未有絲毫變化。”淡淡一語,卻突然吐出男人敏感部位,這個詞語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不得不說,氣氛頓時變得曖昧非常。

易寒淡淡應道:“無欲則剛。”

才紅袖驚訝問道:“素紅袖才疏學淺,敢問先生此話怎麼解釋?”

易寒應道:“心中無慾,言行舉止不受慾望作祟,自然剛強正直。”

才紅袖問道:“先生是怎麼做到的?難道先生沒有凡人的七情六慾嗎?”

易寒笑道:“佛家有言“忍,無可忍”,說的是既然無可忍,那本身也無需忍,一切遵從本心,平靜處之。”

易寒這番話更是深奧,才紅袖雖然無法完全理解,卻能夠捕捉到其中的一絲玄機,低頭思索,一會之後纔出聲道:“先生之境界卻非紅袖所能領悟的。”

易寒微微一笑,“過獎了。”既贊則受。

才紅袖笑道:“這麼說先生並非不能人道,而是不想枉爲。”

易寒問道:“才小姐,還要檢驗嗎?”

才紅袖笑道:“本來應該如此,不過現在不必了。”

易寒又問道:“不知在才小姐眼中,我是否算的是真金男兒?”

才紅袖微微笑着點了點頭,“與先生相比,今日我才知道,以前那些所謂的真金男兒卻全部都是敗絮。”

易寒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對男人的印象發生改觀了。”

才紅袖沒有迴應易寒的話,說道:“先生,夜深了,請安寢吧。”

易寒以爲她要寬衣解帶服侍自己,卻纔紅袖卻沒有這個意思,“現在,今夜你就在這屋內睡下,當做自己家中一般,紅袖先告退了。”

易寒微笑道:“怕是有些不太習慣。”

才紅袖報予淺淺一笑,微微施了一禮,款款離開。

易寒心中莞爾,原本以爲會是一場豔遇,怎知卻以爲這樣結束,倒如了他的心願,此刻他心平氣和,只想好好睡上一覺,朝牀榻走去,只見牀榻之上單褥不齊,散發着才紅袖嬌軀嬌軀殘留的芳香,伸手去觸,那單褥還有些溫熱,突然瞥到牀尾掛着絹薄衣物,明顯是女子所穿內褻,莞爾一笑,這才紅袖倒真的把自己當做親密之人看待,絲毫不存芥蒂,別人既然如此,他豈又能表現的鬼鬼祟祟,窺探別人私密,掀起被褥覆身睡下。

才紅袖離開自己的閨室,見了香素謫,香素謫見才紅袖這麼快就過來了,問道:“如何?”

才紅袖問道:“那易先生已經睡下了?”

香素謫聞言,觀察起才紅袖來,只見她鬢髮整齊,身上未有汗跡,卻不似剛剛進行一番激烈纏綿的模樣,“你是否......”

才紅袖看穿了香素謫的心思,打斷道:“我從來不與檢驗的對象發生關係。”

香素謫問道:“那你是否已經確定了他是個男人?”

才紅袖應道:“他是我至今爲止遇到的唯一的真男人!”

香素謫卻不能夠理解才紅袖的這句話,那豈不是說除了這易先生,才紅袖遇見看到的那些男人都不是男人了,怎麼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才紅袖卻說是真男人,而那些能夠人道的才紅袖卻說不是真男人,這豈不是顛倒是非。

香素謫道:“才大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才紅袖笑道:“與易先生相比,我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只不過是受慾望控制的禽獸罷了,怎配冠與男人二字,男人是相對於女人而言的,不知道香大人能夠理解。”

香素謫依然一知半解,才紅袖道:“香大人,我想見陛下,我想爲女王陛下舉薦這易先生爲親王尊上。”

香素謫聞言大吃一驚,“才大人你說什麼?”

才紅袖淡淡道:“歷朝歷代,爲女王陛下甄選親王尊上都是司禮院的職責,女王陛下從政三十餘年,至今未立親王尊上,乃是司禮院失職,今遇良人,我自當爲女王陛下填補這個空缺。”

香素謫朗聲道:“才大人,你瘋了。”

才紅袖淡道:“我沒瘋,司禮院並非爲女王陛下挑選供縱樂尋歡的肉體良軀,甄選親王尊上乃是司禮院德典本職,莫非香大人因爲宮廷近代淫.靡之風盛行,卻忘記了前朝設下司禮院的初衷嗎?”說着施禮,“請香大人代爲稟告女王陛下,才紅袖求見。”

香素謫朗聲道:“才大人,你甚至都無法斷定他能否人道,就做出此決定!是否太草率了。”

才紅袖微笑道:“香大人,我確認他有這方面的能力,甚至還有過人的天賦。”

香素謫問道:“才大人,你如何得知?”

才紅袖笑道:“在我與他的對話交談,這一切卻只能意會無法言傳。”

香素謫心中驚訝,原本只是想借才紅袖之手拿下易先生這塊難啃的骨頭,怎知才紅袖見了這易先生之後,卻斷定他乃是女王陛下的真命天子,要舉薦爲親王尊上,爲女王陛下選夫婿,確實是司禮院的職責,更是才紅袖的本分,若女王陛下要擇親王尊上,一切程序卻必要經司禮院之手,前朝設下司禮院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爲女王陛下擇選夫婿。

香素謫道:“才大人,你並不瞭解這易先生的身份,他......”

才紅袖出聲打斷道:“香大人,這是紅袖的本職,若女王陛下動怒,紅袖願意一人承擔,與香大人無關。”

香素謫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女王陛下從沒有這個打算的,香大人你突然這麼做,怕是太過唐突了。”

才紅袖輕輕道:“便似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不可無夫,香大人,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我身爲司禮院首席,在其位謀其職,此爲紅袖安身立命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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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才紅袖如此執意,香素謫只得應道:“才大人,這會天色已經黑了,前去見女王陛下怕是不妥,待我先將此事向女王陛下透個口風,讓女王陛下有個心理準備,明日再召見才大人。”

才紅袖露出笑容道:“謝香大人成全。”

香素謫淡淡道:“如才大人所說,這乃是才大人的本職,我也覺得陛下應該有個名義上的夫君了。”

香素謫離開,前往女王陛下寢宮,她知道女王陛下還未睡下,她還在等消息,越是走近寢宮,香素謫內心越是忐忑不安,這該向女王陛下怎麼開口呢,難道說才大人見了易先生之後,並沒有誘惑他,而是一眼相中,舉薦他爲未來的親王尊上。

突然念頭一轉,女王陛下爲了等這個消息,甚至這個時候都沒有睡下,這是不是代表女王陛下對易先生很感興趣呢,否則她又會如此的關心他能否人道的問題,若真是這樣,才大人的這個決定也許會起到順水推舟的作用,香素謫內心才稍稍安心下來。

寢宮的燈火還亮着,看來女王陛下果然還沒睡下,一個宮女見到香素謫,上前輕輕道:“大人。”

香素謫問道:“陛下安寢了沒有。”

宮女輕輕搖頭,香素謫手一揮,“你先退下吧。”

香素謫邁着輕盈的腳步走進寢宮內室,寢宮很是安靜,儘管她儘量走的很輕,輕輕的腳步聲還傳入耳中。

紫荊女王的聲音突然飄來,“是素謫嗎?”

“是我,陛下。”香素謫輕輕應道,說着掀開簾子,走進內寢,只見女王陛下背對着她,坐在圓桌邊,桌子上紅潤的燈光映照她的背影有幾分溫柔的風情,這讓香素謫內心不禁想到,寢宮內這張寬闊的鳳榻的另一邊一直空置着,它的主人會是誰呢,會是那麼還沒見幾面的易先生嗎?

“如何?”紫荊女王冷淡問道。

香素謫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沉吟良久依然未應。

紫荊女王突然轉身,眉目露出許些不耐煩的神色,她等到三更半夜就是爲了等這個結果,這會香素謫人回來了,卻沉默不語,出聲道:“但說無妨。”

香素謫應道:“陛下,才大人並沒有與易先生髮生關係,這會易先生已經睡下了。”

紫荊女王不悅道:“難道我說的不夠清醒嗎?只要拿下他,我會有封賞。”

香素謫道:“我已經將陛下你的話傳達給才大人了。”

紫荊女王冷聲道:“讓才紅袖現在就來見我!”

香素謫聞言一愣,紫荊女王冷聲道:“還愣着幹什麼?”

香素謫忙道:“陛下,有件事情我要與你說清楚。”

紫荊女王見了香素謫的表情,心中一陣怪異,“什麼事,快說,莫要吞吐了。”

香素謫道:“才大人雖然沒有與易先生髮生關係,不過他卻斷定易先生能夠人道,且說易先生是她至今爲止遇到的唯一的真男人

,餘者只不過是受慾望控制的禽獸罷了。”她將才紅袖盛讚易寒的一番話向紫荊女王說出來,卻是爲接下來說出才紅袖的決定做好鋪墊。

紫荊女王眉頭一皺,“什麼意思?他配嗎?在我看來卻是連尋常男兒都多有不如。”言語卻是十分輕蔑

香素謫聞言心中一驚,原本剛要吐出來的話卻堵在喉嚨口,原來女王陛下對易先生的印象是如此之差啊,這讓她如何把下面的話說出口來。

紫荊女王見香素謫突然又似啞巴一般,出聲問道:“你怎麼不說話?”

香素謫應道:“才大人身爲司禮院首席,閱人無數,我想她應該不會看錯人。”

紫荊女王冷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看錯人了。”

香素謫忙驚恐道:“陛下,素謫不是這個意思,可能是有什麼誤會吧。”

紫荊女王冷笑道:“是不是誤會,我難道心裡不清楚嗎?”說着冷淡道:“素謫,我對今晚這個結果很失望。”說着淡道:“才紅袖我也不打算見了,讓她收拾東西走人吧。”

香素謫聞言,脫口道:“陛下,萬萬不可,才大人乃是司禮院首席,若罷免其職,那又該讓誰來主持宮中禮法啊。”

紫荊女王原本想看透真相,解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可結果卻一點改變都沒有,她依然迷惑,想想卻是自己自尋煩惱,無端端安排這些幹什麼,這些感覺有些睏意,輕輕揮手道:“好了,此事日後再斷,你先退下吧,我有些困了。”

香素謫忙道:“陛下,我還有一事要稟。”

紫荊女王不悅道:“明日再說,退下吧。”說着朝牀榻方向走去。

香素謫突然出聲:“陛下,才大人舉薦易先生爲未來的親王尊上!”

紫荊女王聞言猛的停了下來,嬌軀一顫,緩緩的轉過身來看着香素謫,她臉上雖然帶着面具,但是香素謫卻能從女王陛下緊咬的嘴脣看出她的怒容,看着女王陛下充滿殺氣的眼神,香素謫的心怦怦跳的飛快,她感覺自己的腿都要癱軟下來了。

只聽女王陛下沉聲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話來,“你剛纔說什麼?”

香素謫細弱蚊音道:“才大人舉薦易先生爲未來的親王尊上!”

紫荊女王聞言突然怒喝道:“荒唐!可笑!”

香素謫感覺自己的雙腿在發抖,女王陛下從來沒有如此震怒過,她知道女王陛下會難以接受,可萬萬沒有想到女王陛下會如此震怒。

紫荊女王突然間沒有半點睏意,坐了下來,“你現在就讓才紅袖來見我,我倒要聽聽她如何解釋,這個男人如何配成爲親王尊上!”就算是程鐵風,最終也沒有獲得這個殊榮,當然也是因爲程鐵風特殊敏感的身份,可是這會,她心中一直爲程鐵風保留的位置,居然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該有人坐上這個一直空置的位置,而且這個人還是因爲侮辱了她,讓她一直想除之後快的麒麟,這讓她如何接受,這又讓她如何能不怒!若這個人不是麒麟,她或許只會輕斥一番,將司禮院這個決定駁回,可此刻她不得不問個清楚,麒麟那點配當親王尊上了。

紫荊女王心中已經做了決定,若才紅袖說不出合理的理由來,她就以瀆職之罪將才紅袖處斬!

香素謫走出寢宮,感受不到女王陛下的威壓,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香素謫連夜再次來到司禮院,卻看見大廳燈火亮着,傳來聲響,心中一訝,這會都深夜了,司禮院還在忙活些什麼,邁進大廳門檻,卻見司禮院的幾個宮女正從別處搬來書籍,而才紅袖卻在一本本的翻閱查看。

突然一個宮女看見香素謫,出聲喊道:“香大人。”

入神的才紅袖才恍神過來,朝門口望去,見了香素謫,表情倒是忍不住露出驚訝之色,一瞬之後卻歡喜的朝香素謫走來,“香大人,我剛纔查閱了司禮院的禮法典籍,當中有一條......”

話還沒有說完,卻被香素謫打斷道:“才大人,陛下要見你。”

才紅袖驚訝道:“現在?”

香素謫點了點頭,“現在!”

才紅袖卻露出喜色應道:“好!待我穿衣整待一番便隨你面見女王陛下。”

香素謫這才發現才紅袖的衣着有些失禮,點了點頭道:“快點。”

一會之後才紅袖穿着正式官服走了出來,香素謫出聲道:“才大人,我似乎很少看見你穿這套衣衫。”

才紅袖笑道:“平時閒賦,今日它卻纔派上用場。”

兩人離開司禮院,一路上香素謫心事重重,半句話也不說,才紅袖雖然看出點什麼來,卻也沒問出口。

兩人到了寢宮大門口,香素謫卻突然停了下來,忍不住出聲道:“才大人,我將你的決定說出來,陛下震怒!”

才紅袖表情一訝之後,淡淡笑道:“陛下從不近男色,今日我突然提出這件事情來,陛下難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一會見到陛下,待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相信陛下能夠理解。”

香素謫沉聲道:“才大人,你沒有聽清楚我的話,陛下震怒,可不是難以接受這麼簡單。”

才紅袖聞言,一臉深思,沉吟片刻之後道:“我與陛下疏遠日長,卻不瞭解陛下的性情了,不過有一點我心中清楚的是,爲君選婿乃我司禮院的職責,此事不終,一者我司禮院失職,二者有失皇家體統,恐爲千古恥笑,我以死諫言,在所不惜。”說着微微一笑:“香大人請領路吧。”

香素謫不再說些什麼,領着才紅袖進入寢宮內臥,“陛下,才大人到了。”

“進來。”紫荊女王的聲音卻顯得十分的平靜,剛纔在香素謫離開的這段時間,她一個人安靜的在思索着這個問題,爲何才紅袖會提出這般荒唐可笑的舉薦,想來,自己卻忘記了司禮院爲何而存在,司禮院設立之初本來就是爲女王選婿而立,她將麒麟安排到司禮院去,本意雖不是如此,卻讓才紅袖誤解了。

才紅袖走了進去,行臣子之禮,“司禮院首席才紅袖叩見女王陛下。”

紫荊女王冷漠道:“起來吧。”

才紅袖起身,紫荊女王目光冷冷的打量着這個在宮中地位特殊,卻又陌生的才紅袖,衣裝得禮,行爲規範這是她的第一印象,其次她便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似青鳳一般有掌控男人的那份魅力。

“素謫,你先退下,我想和才大人單獨聊聊。”

“是!”香素謫領命退了下來。

這會內臥只有一君一臣兩個女人。

內臥沉寂,紫荊女王只是冷冷的打量着才紅袖,不言一語,而才紅袖卻一直保持從容的微笑,未露出半點驚恐之態。

素謫在自己身邊跟了這麼久,都沒有這份從容淡定,反而這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才紅袖,卻絲毫沒有露出半點慌張來,倒是一個可用之才,紫荊女王對才紅袖第一眼的印象不錯,君王看臣子便是看其才。

紫荊女王一直不問話,才紅袖也貿然出聲。

過了一會之後,紫荊女王終於出聲道:“才紅袖,我聽素謫說,你打算舉薦今日到司禮院的男人爲未來的親王尊上。”

“是的,女王陛下。”才紅袖不亢不卑應道。

紫荊女王冷聲道:“我只是讓你拿下他,試出他是否能夠人道,你爲何擅作主張。”

才紅袖應道:“回陛下話,紅袖並沒有擅作主張,司禮院的職責本來就是爲陛下挑選夫婿,就是女王陛下沒有安排,司禮院也理應做好自己的本分,紅袖身爲司禮院首席,更身擔重任。”

紫荊女王冷笑道:“好一個理由做好自己的本分,好一個身擔重任,本宮在位三十餘年,你卻爲何直到今日才突然提出此事來,

這麼說來在你任職期間,你豈不是一直在瀆職,本宮現在告訴你,你的本分就是本宮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卻不是擅作主張!”紫荊女王這番話可是暗含深意,一方面她已經給才紅袖釦上了瀆職的罪名,另一方面她又給才紅袖留下迂迴的餘地,讓她主動做出退步,紫荊女王爲何突然會想要讓才紅袖主動退步呢,因爲剛纔在一個人的時候,她想到了皇家遺訓,她在位三十餘年,從未立親王尊上,卻是一件有辱皇家體統的事情,此乃皇家遺訓,就算她是女王,也不得違背,以前沒有人向她提起此事,也沒有人敢這麼做,但真有一個人提出此事,她還真沒有辦法。

才紅袖應道:“那是因爲臣下任職期間,從沒有一個男人能打動臣下,讓臣下心生舉薦之念,陛下乃是一國之君,尊貴無比,甄選陛下的夫婿,豈可草率隨意,卻是寧缺毋濫,今日臣下終於遇到一個真男兒,他可爲陛下之枕邊良人。”

紫荊女王怒道:“本宮不需要男人,這麼多年,你可見過本宮向你司禮院索要過男人?”

才紅袖表情依然鎮定平靜,應道:“沒有!陛下雖貴爲萬金之軀,但陛下是個女人,紫荊文化男人陽剛,女人陰柔。崇敬陰陽平衡之道,陛下斷癖,卻有毀紫荊國文化傳承之嫌。”

紫荊女王聞言表情變得冰冷,才紅袖卻繼續道:“別國何以男人爲王,獨我紫荊國立女人爲王,便是因爲女人天性勢弱,我紫荊國此舉乃是爲了男女趨向平衡,以應紫荊國文化傳承,陛下乃天下人之楷模,陛下無夫,別人口上雖不敢有異言,可心裡會怎麼想,臣下希望陛下的男人乃是堂堂正正的一個真男人,卻不是僅僅爲了滿足慾望的一軀光亮肉體。”

紫荊女王怒喝道:“才紅袖,你好大的膽子!”

才紅袖跪了下來,“陛下,紅袖剛纔雖有些直言無禮,卻是心中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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