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開始談判了,也許這兩天子鳳會想到辦法,若是子鳳一點辦法都沒有,那自己可就完蛋了,他可以想象自己被帶到了紫荊國,那個受了自己侮辱的紫荊女王會用何種手段來對付自己,她的冷笑,她陰冷的眼神此刻想來尤爲清晰。
易寒坐在自己的大帳內,冥思苦想着對策,想來想去關鍵還是得從紫荊女王身上下手,子鳳說打動紫荊女王,用什麼打動她呢,倒是用自己的後臺來威迫她可能性更大一點,將自己的後臺底牌全部亮出來,說不定紫荊女王會嚇一跳,不敢動自己,但是這樣做也有危險性,那就是讓紫荊女王惱羞成怒,一國之君久而養成的驕傲是不容受別人脅迫的,而且自己已經脅迫了她一次,再這麼做豈不是火上加油。
席夜闌走了進來,看見易寒一臉沉思的模樣,出聲問道:“在想什麼呢?”
易寒“哦”的一聲,回神淡道:“沒有。”
席夜闌走到易寒身邊輕聲道:“戰爭馬上就要結束了,你是不是有點捨不得她?”
易寒表情一愣,席夜闌輕輕瞥了易寒一眼,淡淡道:“她是個值得敬佩的女子,亦是一個值得你去愛的女子,你應該好好珍惜,不應該放棄。”
易寒驚訝的看着席夜闌,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席夜闌是個性格冷漠的人,一般不關她的事情,她向來都不會去插手,亦不會多嘴多舌。
席夜闌輕輕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覺得這番話不應該從我口中說出來,看在她讓這張戰爭結束的份上,你至少也得報答她,不是嗎?”
易寒看着露出微笑的席夜闌,笑道:“你不吃醋?”
席夜闌淡淡道:“當年玄觀知道我愛慕你,暗中撮合,我又豈能不如她,做一個心胸狹隘之徒。”
易寒大喜道:“夜闌,你這番話實在讓我感動!”
今日的席夜闌顯得溫和,沒有露出她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來,微笑道:“怕是成全了你的貪得無厭吧。”
易寒起身,突然伸手摟住離他很近的席夜闌。
席夜闌措不及防,嬌軀一顫,想要出聲責斥,這是她的習慣,易寒還並未習慣性的經常摟住她。
微微張開的檀脣卻被易寒大手捂住,“難得你今日沒有擺着一張臭臉給我看,讓我好好愛惜你一番。”
自己與他的關係已是非同一般,被他抱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想想也就作罷,任他摟着。
易寒微笑道:“夜闌,若再不讓我好好抱你一下,我都快要忘記你有一軀玲瓏動人的身體了。”說話的同時開始動手動腳起來,一隻手悄悄的移動到席夜闌飽滿的胸襟處,緩緩的滑進她薄襟之內。
這一動手便直搗女性敏感要害,卻是太過於輕薄,易寒剛觸摸她的內中的抹胸,從撩起的薄襟縫隙中瞥到她凝脂白玉的肌膚,席夜闌便有了動作,捉住了易寒那隻想要胡作非爲的手,儘管易寒是她心中親密的人,但是女子的端正和尊嚴必須捍衛,卻不容易寒如此輕浮褻玩,席夜闌嘴上冷淡道:“你知道我的脾氣,不要惹我發火。”卻是警告一聲,輕薄她的這個人是易寒,若是別人早就成了她的刀下亡魂。
易寒半隻手還在席夜闌的胸襟之內,因爲她被捉住,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暫時停了下來,笑道:“夜闌,你可不是少女了,再不搓搓保養一番,可就要下垂了。”
這番話下流的可跟個淫賊沒有什麼兩樣,席夜闌眉頭一皺,露出不悅之色,將易寒那隻鬼祟的手從她的胸襟中掏了出來,掰開易寒另一隻露出自己腰肢的手,轉身要走,對付這個德行的易寒最好的辦法就是避開他,在與易寒無數次的接觸中,她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警告責斥都沒有用,只會是陷入糾纏讓自己吃了大虧。
席夜闌背對着易寒,從容的朝帳外方向走去,易寒突然欺身靠近席夜闌,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轉了個身再次面對自己,一隻大手裹上她豐聳渾.圓的香.臀,觸手一股圓潤富有彈性。
席夜闌臀兒被襲,表情一滯,剛想做出反應,易寒手掌裹着她的臀兒朝自己身體一推,頓時兩個人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易寒能夠感受到柔軟動人的身體,席夜闌也能感受到易寒男性強壯的身軀和充滿陽剛的氣息。
“鬆手!”席夜闌掙扎扭動着身軀,並厲喝一聲。
一手按住席夜闌臀兒,一手按在她後背,緊緊將席夜闌摟貼在懷中的易寒,只感覺隨着席夜闌的掙扎扭動,她的身體似一條柔軟的水蛇在撩撥刺激自己的慾望。
一開始席夜闌只是輕輕用力,只是想掙脫開易寒的懷抱,很快就發現這樣做徒勞無功,終暗暗使勁雙臂向左右擴展,使上全力,突然感覺身下突然冒出來一個堅硬的東西從下朝上撩起,一下子就抵住她的身下敏感要害,只是被輕輕一抵,一陣顫慄傳來,席夜闌的手腳一下子頓時酥軟下來,沉沉的呼吸一口氣,卻沒有哼出來。
早過了少女懵懂的席夜闌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惡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同時英俏的臉容卻悄悄的浮現出一絲紅暈來。
易寒笑道:“你發現了,這叫做情不自禁。”說着柔聲哄道:“害羞害羞就習以爲常了。”
席夜闌冷聲道:“你就不怕我哪一天把它給切了。”
易寒笑道:“若是每一個女子都用這個來威脅我,那我豈不是一個都無法得手,夜闌,我們的關係是不是該更親密一些呢。”依席夜闌的性情,若正正經經的,怕是一輩子都別想碰她,卻要使上一些特殊手段,半誘半哄。
席夜闌竟出氣的沒有暴怒,沉聲道:“這裡是軍營,等回去再說。”
易寒訕笑道:“整日面對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忍不住了。”
“元帥!”一把男聲傳來,一個冒失的男子撩起簾布闖了進來。
“啊!”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李不才不由自主的驚呼出聲來,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退了出來,不忘解釋道:“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席夜闌趁機冷喝道:“還不鬆手!”易寒可讓她丟人現眼了。
易寒這才鬆開手,放過她。
席夜闌冷哼一聲,轉身朝帳外走了出去。
易寒嘆息一聲,“又泡湯了,什麼時候我才能徹徹底底的觸摸她白皙動人的肌膚。”
在帳外忐忑不安的李不才見席夜闌突然走了出來,忙出聲道:“席小姐,我可什麼都沒看到。”
席夜闌朝李不才瞪去,冷聲道:“看到又怎麼樣,我遲早要讓他好看!”
李不才一愣,席夜闌已經走遠,心有餘悸道:“好凶啊,簡直就是一隻母老虎,難以想象在牀上,易元帥在牀上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得手。”他也是過來人,似席夜闌這種冷若冰霜的女子,卻是隻能看,動不得,就算娶回家,也只是鬧心。
突然恍悟,差點忘記了來的目的,忙走進易寒的帥帳去。
見李不才走進來,易寒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笑道:“李將軍,有什麼事情。”
李不才卻不着急,先解釋道:“易元帥,我可不是故意要壞你的好事,若是知道......”
易寒擡手打斷道:“好了,打住,打住,有什麼事情先說吧。”
李不才道:“易元帥,像席小姐這種女子嘛......”
易寒豎起手,“不準再說了。”李不才這才生生打住。
李不才道:“易元帥,營地裡來了一個女子要找你。”
易寒聞言心頭一顫,該不會是子鳳親自找過來吧,脫口問道:“什麼樣的女子?”
李不才邊回憶邊說道:“一身粗布白衣,舉止若仙,美麗的過分,就像仙子一般。”說着又輕輕補充了一句,“她的眼睛卻好像能夠攝人魂魄,看見她的幾個士兵都站在原地呆呆不動了。”
易寒立即問道:“你怎麼沒事?”
李不才老臉一紅,“我不敢多看。”
易寒道:“這麼厲害?”
李不才點了點頭,“好厲害!”
易寒道:“請到我這裡來。”心中暗忖:“會是誰來呢?”
李不才爲難道:“易元帥還是你親自過去吧,我有些吃不消。”
易寒聞言更是好奇,一個女子而已,卻連看都不敢看,想到這裡,朗聲道:“前面帶路,我去看看是何方神聖。”
一會之後,李不才將易寒領帶大營之外,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纖美修長的女子身影,一身粗布白衣,腰肢挺直,俏站若仙立。
易寒心中感到熟悉,步伐加快,待又靠近些,這纔看見她的臉容,那柔美到極致的臉容,此刻一雙眸子卻有些茫然,就似一個剛在世俗行走,什麼都不懂的少女。
這是一個根本不屬於世俗的女子,她也不應該在世俗出現。
女子突然看到匆匆走來的易寒,目光露出一絲喜色,眼神的茫然之色立即變得清明,輕聲呼道:“師弟。”
來人正是清香白蓮,易寒來到清香白蓮跟前,發現幾分士兵似木頭一般的站在原地,卻道:“師姐,你要讓我的士兵都變得愣傻嗎?”
清香白蓮露出疑惑的表情,易寒苦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嗎?說你是魅惑人心的妖女一點也不過分。”
“胡說!”清香白蓮看着易寒的眸子頓時放攝着令人畏懼但又美麗的光芒。
易寒道:“師姐,先回我帳內再說。”
說着領着清香白蓮匆匆往自己的大帳走去。
清香白蓮這會倒是舉袖遮掩自己的臉容,只露出一雙美麗的眼睛來,像足個害羞的少女,腳下盈盈巧步,緊跟易寒身後。
易寒可完全想不到清香白蓮會千里迢迢出現在南疆來找自己,她不是應該在天峰嗎?
進了大帳,易寒立即問道:“師姐,你怎麼會來這裡?”
清香白蓮嫵媚笑道:“怎麼?不歡迎我。”
易寒道:“不是,這是南疆,這是軍營,你不是應該在天峰嗎?怎麼會千里迢迢來到這裡?”說着卻發現她潔白無瑕的臉頰卻沾上了幾點塵污,讓人立即能聯想到她千里迢迢匆匆趕路的情景,不管師姐爲什麼到來,卻讓他心中一陣感動。
清香白蓮淡道:“師姐說你有難,讓我來幫你度過難關。”說着,卻看見易寒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着她的臉頰,神情溫柔而專注。
清香白蓮表現的坦然,任易寒的手掌撫着,微微露出笑容,目光柔柔望去,問道:“想我了嗎?”
易寒驟然瞥到清香白蓮一雙沁透人心的眼眸正在嫵視自己,心頭猛的一蕩,心中暗呼:“真是要人命,這是什麼眼神,殺人奪魄根本不必動手。”手忙抽了回來,笑道:“這塵污玷了師姐的仙姿,我幫師姐擦拭。”
清香白蓮笑道:“有勞師弟了。”
“師姐,你爲什麼來這裡?”剛纔卻專注着幫她擦拭臉頰,沒有細心聽她說話。
清香白蓮道:“師姐讓我來的。”
“誰!”易寒驚訝道。
清香白蓮淡道:“我的師姐,亦是你的大師姐。”
易寒心中有些驚訝,心齋青竹,他跟這個大師姐只有一面之緣,並沒有什麼交情,怎麼她會讓師姐來找自己呢,出聲道:“我不明白。”
清香白蓮道:“鶴鳴道人說你有災難,便將此測說與王師知曉,王師便趁機找上師姐的洞府,師姐不願入世,便找上了我,於是我便來了。”
易寒聽的有些混亂,怎麼鶴鳴道人扯着扯着,最後會扯到師姐身上去呢,說道:“師姐,我聽得有點糊塗了。”
清香微微一笑,卻耐心道:“好,我慢慢解釋給你聽,鶴鳴道人夜觀天象,見你命星暗淡,便爲你測了一卦,測出你有大難,鶴鳴道人心繫天下,知你一旦隕落必將禍及整個大東國,便找上王師,希望王師能夠出手,王師對師姐念念不忘,於是找上了師姐,師姐知曉此事,不願入世,於是我就來了。”
易寒聽完之後,總算清楚了一些,“這可真夠複雜的,只是王師爲何會知道我和心齋青竹師姐弟的關係?”
清香白蓮淡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通過某些渠道獲悉得知吧。”
易寒道:“好,我也不去追尋那些因果緣由了,既然師姐來了,我就好好款待師姐。”
清香白蓮道:“我見你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路上我還有點擔心。”關切之情顯露於表。
易寒感動道:“師姐,辛苦你了,千里迢迢的,路上你一定不容易吧。”
清香白蓮淡道:“是有些不太適應。不過一路走來也就漸漸習慣了。”
易寒笑道:“你本來就是個脫俗的仙子,並不屬於俗世,我難以想象你行走在路上是怎樣的一種情景。”
清香白蓮笑道:“師弟,你下次與我同行不就知道咯。”
易寒笑道:“求之不得,我要讓路人向我露出羨慕的眼神。”說着道:“師姐,我安排你先住下,你能不露面儘量就不露面,這是軍營全是男子,他們若看到你,一定會瘋了,我可不想因爲你而讓軍心潰散。”
清香白蓮好奇道:“師弟,你嫌隙我?”說着突然朝易寒伸出一雙纖纖柔荑。
易寒嚇得連忙喊道:“師姐不要動粗,你想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反抗的,就算你想玷污我的身子,我也會委屈求全的。”
清香白蓮美目瞪了易寒一眼,淡道:“又發下流瘋了。”按住易寒胸前的一雙纖手卻沒有收回,蓮花玉指輕輕一挑,易寒的上衣便攤了開來。
易寒最引以爲傲的就是善解人衣,可比起清香白蓮剛剛露出的這一手,那可真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根本沒得比,瞬息就將他的衣衫給解開,若是學的師姐這一手,路上與女子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便解了她的衣衫,那該是多麼奇異的事情啊。
清香白蓮表情認真的注視着易寒赤露胸膛上的那道新傷口,落在易寒眼中,卻是不一樣的味道,主要是清香白蓮的這雙眸子太勾魂了,只要看到她的眼眸,無論她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總是讓人生出非分奇異的念頭來,易寒突然出聲道:“師姐,你終於想要上我了嗎?”
清香白蓮俏目冷如冰霜,以平靜卻不悅的語氣道:“我又不是女淫賊,要上你幹什麼?”突然感覺此話說的不太合適,她一個女子卻說要強上一個男子,簡直有點不堪入耳,慍怒道:“你這小子又逼問犯嗔。”冷喝一聲:“站好,把手放下來。”
易寒只得老實的把遮住胸前的雙手垂放下來,師姐這般美豔動人的女子,易寒當然希望發生點什麼了,只是若是師姐用強,總感覺自己有點悽楚,他易寒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若換成師姐投懷送抱,那就差不多了。
至於似他這樣一個放.蕩的人會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胸膛,卻是心中對清香白蓮的性情有了一個印象,不由自主的做出反應來,這就像遇到可愛的小白兔會上前溫柔的撫摸幾下,而遇到毒蛇卻驚嚇的避開。
“這傷可真夠深的,而且傷口未痊癒又浸水,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清香白蓮的語氣有憐愛也有幾分氣憤,只是憑一雙眼睛竟將易寒的傷勢看的徹底。
易寒似個站崗的士兵一般站直身姿,一動不動。
清香白蓮見他模樣,忍不住嫣然一笑,“我只是喝你一聲,你就嚇成這樣,只要你不要惹怒我,做師姐的又怎麼會傷害你,放鬆一點。”
易寒問道:“那師姐你發怒了沒有?”要知道易寒可被清香白蓮修理過。
清香白蓮淡淡道:“還沒有。”說着又道:“傷你之人完全能夠將你斬成兩段,卻是手下留情了。”說着伸出指尖輕輕的刮過易寒那道縱橫胸前連着雙臂的傷口。
易寒控制不住身子一陣顫慄,銷魂的哼了一聲,只感覺師姐這一下,讓他身體十分的舒服,同時胸口似突然間豁然開朗一般,沒有任何的積鬱,情不自禁道:“師姐,儘管來吧!我承受的住你的狂風暴雨。”
清香白蓮聞言一惑,待看見易寒銷魂的神情,卻立即明白,淡淡道:“你在想什麼呢?”
易寒應道:“想師姐你的那些手段啊。”
清香白蓮道:“這些日子你是不是感覺時而積悶,甚至有時候會有一陣隱痛?”
易寒點了點頭,“不錯!”
清香白蓮淡道:“以後不會了。”
易寒驚訝道:“師姐你剛纔是在給我治傷?”
清香白蓮笑道:“否則你以爲呢?”說着淡淡道:“你受了重傷,又浸到水,溼毒入侵,外表看似痊癒,其中裡面已經傷了筋血,若不及時解決,日後卻會成爲頑疾。”
易寒道:“我還以爲這一些是傷勢還未痊癒的原因。”
清香白蓮道:“任何事物受到傷害,就算修復也無法似一開始一般完整,若留下瑕疵,就種下病根,這就是爲什麼有些人外表看起來好端端的,卻突然惡疾來襲,突然暴斃身亡。”
易寒點了點頭道:“別人說來我卻不行,師姐精通醫術,我深信不疑。”
清香白蓮淡道:“把衣衫合起來吧。”
易寒合上衣衫,卻道:“師姐,我經常腰痠,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腎虛了。”
清香白蓮淡笑道:“真的要我檢查?”
易寒滿懷期待的點了點頭,清香白蓮突然手上多了幾根銀光閃閃的銀針,“那我可要檢查的徹底一下。”
易寒看着那幾根銀針,脊背立即一陣涼意,笑道:“我這麼年輕強壯怎麼會腎虛呢,想來是這些日子太過勞累了。”
清香白蓮笑道:“你可以胡思亂想,可千萬不要試圖嘗試哦。”
易寒心頭一顫,問道:“師姐你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