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寒退出時,戚嫣在滿足和舒暢中,沉沉睡去,任何女子都必須經歷從少女從婦女的這個過程,這個轉變讓她們對男女情愛變得灑脫,不再視若羞恥,同時也讓她們身上多了一絲嫵媚的風韻,這在與她眼神對視時彼此心知肚明——男人和女子還有那麼一回事。
易寒感到有些累了,與戚嫣歡愛讓他感到更疲憊,因爲整個過程他都需要來引導戚嫣,並照顧她的感受,讓戚嫣享受到一個美妙的開始,而與桃花夫人歡愛,他卻可以盡情享受,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其中去探索攀登那快樂的頂峰,桃花夫人能夠承受並與他配合。
易寒輕輕的給戚嫣蓋上被子,突然聽見桃花夫人慵懶的“哼”了一聲,“被吵的都睡不着了。”
易寒望去,只見蕾莉亞微微眯着眼睛,微笑的看着他,薄薄的被單並不能夠完全掩蓋住她成熟而豐滿的胴.體,暴露出來圓潤的鎖骨散發出一種濃郁的誘人情.欲。
易寒笑道:“太后,你什麼時候醒的。”
蕾莉亞嗔怪道:“這個時候還叫我太后,是不是這麼稱呼讓你有種強烈的征服感和滿足感?”
易寒莞爾笑道:“習慣了,一時改不回來。”
蕾莉亞從被子裡探出欺霜賽雪的手臂撫着易寒臉龐,水汪汪的眼睛嫵媚勾魂的盯着易寒,檀脣輕啓道:“本宮命令你現在就改。”
易寒應道:“是,太后姐姐。”
蕾莉亞聞言撲哧一笑,身子抖動,胸脯直伏將掩至胸口的被單抖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胸頸。
易寒立即將目光移動到她外泄的春光之上。
蕾莉亞嬉笑道:“你這壞小子竟敢這樣來調戲諷刺我,我難道就比不上嫣兒的嬌嫩嗎?”說着不忌諱易寒的目光,傲挺自己成熟的胸脯。
易寒盯着那顫人眼幕的美脯,“太后姐姐,我有些累了,請你放過我吧。”
蕾莉亞惱道:“誰說我要和你繼續了。”
易寒好奇道:“那爲何你誘惑我呢?”
蕾莉亞昂頭驕傲道:“何處不是誘惑呢?”
易寒輕輕的伸出手去,桃花夫人盯着他,以爲他要動手輕薄自己,心中暗忖:“真是一個色鬼!”那裡知道易寒卻只是輕輕的將抖落的被子拉上,遮住她動人的春光,“太后姐姐,饒命!”
蕾莉亞露出好奇之色,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突然聽他繼續說道:“項剛快要精盡人亡了。”頓時又被他抖的嬌笑起來。
“放心,本宮可不捨得將你榨乾,本宮還要好磨好使的用你一輩子呢,何況你現在不止要滿足本宮,還是滿足嫣兒。”說着朝甜甜睡去的戚嫣看去,“我本以爲要讓嫣兒放下難堪需要費些功夫,想不到你這個壞小子居然能夠讓她主動投懷送抱,項剛,我閱男無數,你卻是唯一一個讓本宮佩服並甘願拜倒在你胯下的男人。”
易寒佯裝驚訝,“原來太后姐姐一直都沒有睡啊。”
蕾莉亞嫣然笑道:“那麼大的動靜,我怎麼睡的着,聲聲刺耳,可又把我心裡的火給勾起來,或許連嫣兒也不知道她一直在放.蕩呻.吟着。”
易寒問道:“太后姐姐,看着自己的女兒在男人身下承歡是什麼樣的感覺?”
蕾莉亞知道他想引起下流淫.穢的話題,嗔瞪了他一眼,應道:“嫣兒不是我的親生女兒,現在她可就更像我的妹妹了,姐妹二人在牀榻上共侍一夫又不是沒有先例,有何大驚小怪的。”心中卻暗忖道:“這真是讓人刺激而興奮的激烈,下流更容易讓人變得瘋狂。”
易寒笑道:“太后姐姐可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蕾莉亞惱道:“我恨不得把嫣兒推開,代替她的位置,這樣回答你滿意了吧。”
易寒哈哈大笑:“那太后爲什麼不這麼做呢?”
蕾莉亞輕蔑笑道:“還不是怕你吃不消,剛纔你已經見識過了,是不是啊,小賊人。”
易寒認真道:“項剛勉強還可以發力。”
蕾莉亞撲哧大笑:“項剛你逗死我了,本宮剛纔可僅僅用了一半的能耐,你以爲本宮真的累的動不了嗎?還不是想讓你把力氣用在嫣兒的身上。”說着輕輕道:“我所學媚術能夠讓男人銷魂亦能讓男人折壽。”說着溫順的將身子輕輕貼近易寒的臂膀。
易寒笑道:“項羽有無窮的潛力,遇到太后這麼強大的對手,便會越發激發潛能。”
蕾莉亞輕輕道:“陰陽道理,陰吸陽泄,任你如何厲害終有乾枯的一日,並非說你不濟,乃是這是無法逆反。”
易寒撫弄她的秀髮,只感覺一個身份尊貴的女子突然間就變成自己的女人,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蕾莉亞突然道:“項剛,你的種種表現以及你身上那數不盡的傷疤,都讓本宮感覺你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你的來頭越大那就證明你來安卑的目的陰謀越大,我心裡不想知道你的身份,又很想知道你的身份,我不想自己愛上的一個男人,卻糊塗的連他的身份都不知道。”
易寒問道:“蕾莉亞,那你覺得我的身份會是什麼呢?”
蕾莉亞道:“是誰派你來的?”
易寒應道:“我自己來的。”
蕾莉亞道:“你叫易中天?”
易寒點了點頭。
蕾莉亞道:“我忍不住從易中天三個字去追查你的身份,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易寒心中有些驚訝,莫非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嘴上淡淡道:“發現了什麼?”
蕾莉亞笑道:“什麼都沒有發現,易中天這個名字顯得是那麼的籍籍無名,可你一定不是籍籍無名的人物,我想我還要多花時間才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似你這種人物,我不怕我得不到答案。”
易寒道:“太后不是不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
蕾莉亞惱道:“項剛你到底想怎麼稱呼我,一會太后,一會又喚我的閨名。”
易寒笑道:“和你談正經事的時候當然稱呼太后了,和你談情說愛的時候當然是喚你的閨名了。”
蕾莉亞道:“項剛你想自己親口告訴我,還是等我查出來。”
易寒笑道:“太后又在恐嚇威脅我了。”
蕾莉亞不悅道:“我何須恐嚇威脅你。”一語之後柔聲道:“項剛,我是想你在我心中完美無瑕,不是一個欺騙我的男人,一個肯向我坦白的男人,你明白嗎?”
易寒沉默,一臉嚴肅認真,蕾莉亞等了許久卻見他沒有迴應,慍怒道:“我身爲安卑的王太后,你什麼身份難道我還兜不住嗎?就算你是大東國的皇帝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易寒苦笑道:“皇帝會似我一樣,滿身是傷疤嗎?”
蕾莉亞道:“我是打個比喻,無論你是誰,我都配的上你,你無須跟我耍心機,若不是我愛上你,你根本沒有與我耍心機的資本,我有無數種方法知道你的身份並從你口中挖出來安卑的目的。”
易寒道:“太后,易寒來安卑的目的是想探知安卑的一個重大機密,事關大東國的安危。”
蕾莉亞喃喃道:“安卑的重大機密,事關大東國的安危,哦,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了,幼虎曾跟我說起一件事情,安卑一直潛伏有大東國的探子,你的到來或許跟這些探子神秘死亡有關。”
易寒點了點頭,如蕾莉亞所說,若不是她愛上自己,自己並沒有與她耍心機的資本,何不借助與她的關係,打開天窗說亮話,把問題搞個清楚。
蕾莉亞突然恍悟,想到什麼,驚訝道:“項剛你剛纔說什麼?你說易寒?”
易寒笑道:“易寒已經把真是姓名告之太后了。”
蕾莉亞表情嚴肅道:“普天之下叫易寒的成千上萬,但有一個叫易寒的男人卻極其出名,他有一個外號叫麒麟。”說着盯着易寒看。
易寒微笑道:“太后覺得像嗎?”
蕾莉亞應道:“麒麟之名,我早已熟耳,對他的一些事蹟我也如數家珍,可你給我的感覺卻一點也不像傳聞中的麒麟,麒麟應該是端正威武,不受凌辱的,可你肯對我卑微,更像一個風流放.蕩狂人。”
易寒笑道:“傳聞從來就不能表現出一個人真實的一面來。”
蕾莉亞驚訝萬分,顫道:“你真的是麒麟?”
易寒只是微笑,不置與否,蕾莉亞猛搖頭道:“絕無可能,絕無可能,威風凜凜的麒麟怎麼可能孤身一人來到安卑,又怎麼可能卑微的來接近本宮,本宮認爲,憑麒麟氣魄,就算被本宮俘虜扣押,面對本宮也是傲然挺拔,凌厲攝人。”
易寒道:“太后,易寒只是一個普通人,就像太后一樣,無論太后身份多麼尊貴,終究是一個女人,一會會被男人奪走芳心的女人。”
蕾莉亞冷聲道:“你真是麒麟?”
易寒點了點頭。
蕾莉亞露出陰冷之色,“你還真敢承認,你可知道你手上沾有多少安卑士兵的鮮血,不但本宮,整個安卑的人都想將你殺了,報這血海深仇。”
易寒淡道:“太后,戰場之上只有勝負,沒有對錯,若真有錯,戰爭纔是錯,易寒來安卑的目的就是想避免兩國再次交戰。”
蕾莉亞冷哼道:“你說的倒是輕鬆,你讓無數卑微男兒葬身異國,讓我安卑無數人成爲孤兒寡母,這些罪孽僅僅用勝負兩字就可以撇清的嗎?”
易寒怒吼道:“那我大東國男兒的血債又該找誰來算,你嗎?安卑最高的統治者,王太后你!”
蕾莉亞突然低聲道:“莫要把嫣兒給吵醒了。”
易寒輕輕哼了一聲,心中十分的不爽,侵略者也配來與他講正義。
只聽蕾莉亞輕聲道:“當然安卑與北敖聯手出兵大東國,我還並未掌權,我想表達的意思是,安卑人雖敬佩你的英勇威武,同時也恨你入骨,一旦你的身份暴露,就算我也保不住你。”
易寒冷聲道:“你不是想殺我嗎?”
蕾莉亞輕輕嘆了一聲,“你說的沒錯,在戰場上只有勝負,沒有對錯,可......”卻也不知道如何說下去,“你爲什麼是麒麟,你要是一個普通人那該多好啊。”易寒的真實身份太過棘手了,自己居然愛上了整個安卑的大仇敵。
易寒沉聲道:“身份與命運都是無法改變的。”
蕾莉亞柔聲道:“或許你可以忘記你是麒麟,好嗎?項剛。”
易寒淡道:“太后覺得有可能嗎?”
蕾莉亞突然翻臉道:“我不管你是誰,我說你是項剛你就是項剛,我活着一天,你就別想離開安卑,你若想離開安卑就必須先殺了我!”
易寒聞言,心中大感後悔,剛纔受她深情所感,沒有三思就把真實的身份說出來,卻忘記了,自己說出真實身份,蕾莉亞就知道自己必須要離開,這樣一來,自己的回國之路就變得困難重重了,我一定不能跟她慪氣,我要把她哄住了。
易寒柔情的看着蕾莉亞,“蕾莉亞,我真的不捨得離開你,可我卻......”說着重重的嘆息一聲,他不能把話說的太滿,否則蕾莉亞立即就能夠知道自己只不過在敷衍她。
蕾莉亞露出感動,“項剛,我和嫣兒真的不值得你放棄一切嗎?你要的威武名聲,在我身邊我全部能夠給你,就算是我也已經是你的俘虜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離開我,因爲你是我一生中唯一愛的男人,沒有你我不知道我的日子怎麼過下去。”說着竟緊緊抱着易寒的腰,露出央求的表情。
易寒將她露出懷中,撫摸她的秀髮,看着放下尊貴身份懇求自己的蕾莉亞,目光透着柔情,心中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兩人沒有說話,一會蕾莉亞在他的懷抱中忐忑不安的睡着了。
易寒卻一晚未睡,因爲他知道自己必須離開,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看着美麗動人的蕾莉亞,心中暗暗道:“蕾莉亞,原諒我必須離開。”
隔日清晨,海蘭端水推門進屋,或許這是一種習慣,讓她忘記了項剛可能就在屋內,當看到項剛抱着甜睡的太后,戚嫣緊貼他大腿睡着了,又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衣衫,這一幕可真的讓她驚呆了,驚的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太后!小姐!項剛!三人!同牀共枕!這一切奪走了她正常的思維理智,她完全無法接受和相信!怕就算只要項剛一人也足矣讓她驚訝不已,何況是這樣的場景。
易寒朝呆愣原地,表情驚滯的海蘭望去,出聲道:“海蘭姑娘!”
海蘭回神,“項......剛,你早。”卻吞吐語無倫次起來。
“小姐......”
易寒笑道:“她還在睡,就讓她睡個夠吧。”
海蘭顫道:“項剛,你昨夜一直在房內沒有離開?”
wωw ▪ttka n ▪Сo 易寒點了點頭,莞爾一笑卻也不知道怎麼向她解釋。
海蘭怯怯道:“你把太后和小姐都......”
易寒笑道:“是太后和小姐把我什麼了,項剛只是一個卑微的下人。”
海蘭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他這麼說纔好接受一點,突然卻驚咋道:“不可能,你一定使了什麼妖術。”說着挺拔酥.胸,準備動手將易寒捉個人贓俱獲。
易寒知道有些事情無論如何解釋也解釋不清楚的,突然驚訝道:“太后,你醒了。”
海蘭聞言,立即轉身拔腿就跑,逃的比兔子還快,心中暗忖:“壞了,我知道太后的秘密,太后一定會殺我滅口,不知道項剛會不會出賣我。”
易寒看着熟睡的兩女,或許連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躺了一會實在有些困了,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會之後,戚嫣先清醒過來,看着自己赤裸.身子的依貼在大哥哥的身上,又看了看另外一邊的母親,只感覺昨夜好似做夢一般,自己居然會幹出如此放.蕩的行爲來,心中不堪,羞的臉紅耳赤,只想早點逃離此地。
不敢驚醒熟睡的兩人,小心翼翼的下了牀,迅速穿上衣衫,逃離房間之後,緊張和不堪的心情纔有所緩解,舒了一口氣,“大哥哥太壞了,以後讓我如何面對母親。”
一直躲避在暗處觀察的海蘭看見小姐走了出來,忙走上前來,“小姐到底是什麼回事,項剛怎麼會你和太后睡在同一張牀上,是不是項剛使了什麼妖術。”
戚嫣驚羞道:“海蘭,你進入房間了?”
海蘭點了點頭,戚嫣冷聲道:“這件事情不許你再問,也不准你再記起來,否則不要怪我狠心。”
海蘭心中驚訝,聽小姐的口氣,好像是心甘情願的,可......這什麼可能,難道變天了嗎?想着想着疑惑的望着晴朗的天空。
易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很快他就發現蕾莉亞正癡癡的看着自己,看見自己發現她了,她的嘴角立即露出一絲動人的微笑,溫柔萬千道:“你醒了。”
易寒點了點頭,“你什麼時候醒的?”
蕾莉亞笑道:“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是一刻。”
易寒轉身發現戚嫣已經不見了,蕾莉亞說道:“嫣兒先醒了,大概是羞於見人,所以悄悄先離開了。”
易寒笑道:“你不羞嗎?”
蕾莉亞微笑道:“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袒露所有的秘密有什麼可羞愧的,我不是羞澀的少女。”
易寒道:“實在可惜,我永遠無法看到你羞澀的一面。”
蕾莉亞道:“能,你用愛吻着我的心肝時就能,卻不是肉體的侵略。”說着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不是我的寢宮,我可不能霸佔太久。”說着就要起身。
易寒扶着她的臀兒,看着她跨過自己的身體下牀。
蕾莉亞回眸一笑,大大方方的在易寒面前穿起衣衫來,輕聲道:“沒有男人在我面前表現的如此傲慢慵懶。”
易寒笑道:“你是說我應該服侍太后你穿衣整戴嗎?”
蕾莉亞笑道:“我可不敢勞你大架。”
易寒看着她穿上一件件的衣衫,又恢復了華貴雍容的姿態,難以想象剛剛她還是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
蕾莉亞笑着看着目光大膽的易寒,“我現在穿上衣衫,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呢?”
易寒笑道:“是有這個念頭。”
蕾莉亞道:“我要回宮了。”
易寒點了點頭,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蕾莉亞又道:“我真想把你這個壞人也帶進宮去,可是我怕自己忍不住與你廝混,真真正正變成一個荒淫無比的女人。”
易寒道:“這樣不好嗎?”
蕾莉亞嫣然一笑:“對你不好,我可不想你成爲我下一個胯下亡魂。”
易寒笑道:“太后真有自信。”
蕾莉亞突然道:“項剛,安卑與大東國有一道天然屏障,讓安卑與大東國隔絕,只得徒手攀登,車馬卻無法通行,可很快,這道天然屏障就要打通了,安卑與大東國便不再隔絕,這或許就是你想知道的重大機密!”
易寒驚訝道:“你這麼做的目的是?”要知道這道屏障一旦打通,那安卑大軍可就可以長驅直入,大東國的西北方向一帶,幾百年來爲了抵禦北敖與西夏,不知道修建了多少城關要塞,兵力部署已經墨守成規,而東北一帶卻是完全不同,雖然一片平原,沒有奇山峻嶺來做雄關,卻完全不必擔心有外敵入侵,因爲那裡有一道天然屏障,這道天然屏障讓安卑與大東國雖然只有一山之隔,卻沒有通過此路行軍進入大東國,而幾百年也那讓那裡的人養成了一種安逸無危的習慣,若是安卑大軍突然通過這道天然屏障進入大東國,直逼京城,讓大東國的軍隊猝不及防,那後果是相當嚴重的,當然大東國也可以藉助此路入侵安卑。
蕾莉亞淡淡道:“你認爲我想幹什麼嗎?”
易寒不語,心中思索此事是否還有彌補的機會,勸說蕾莉亞打消這個念頭,停止打通這道天然屏障。
蕾莉亞笑道:“項剛,你或許認爲我想借此入侵大東國吧,若真是如此,現在我就不會告訴你了,我的目的說來可笑,只不過是想更接近大東國罷了,在很久以前我就有想到親自涉足大東國土地的念頭。”
易寒沉聲道:“太后爲了這個可笑的理由,你正在做一件十分冒險的事情?”
蕾莉亞反問道:“爲什麼是冒險的事情呢?難道因爲安卑的狼性,可西夏和北敖不也是一隻狼,僅僅打通一道天然屏障就讓你如此惶恐不安嗎?”
易寒道:“這並不一樣,大東國已經習慣了西夏和北敖數百年,西北一帶雄關無數,無論西夏還是北敖大軍要抵達京城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大東國目前還不習慣遠在萬里之外的安卑突然離自己的家門口如此之近,安卑人要踏入大東國的土地上不必再經過北敖,卻是如此的輕易,太后,你在冒險,我們大東國有句古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若這個消息泄露,大東國必定重軍屯兵東北,到時候兩國的關係就更加的緊張了。”
蕾莉亞淡道:“凡事有弊的一面必有利的一面,就看人爲了,項剛你爲什麼不說這道天然屏障能夠促進兩國文化交流,快加商貿發展呢,爲什麼一定要想到戰爭去呢?”
易寒沉吟道:“你說的也是有利,可是眼下大東國處於敏感的時期,你又做出這件事情來,難免不人心惶惶。”
蕾莉亞道:“項剛,你別忘記了,我也是半個大東國人,我沒有侵略獨霸天下的野心,所以不會安卑和大東國不會發生戰爭。”
易寒道:“將來呢?”
蕾莉亞道:“歷史的車輪註定是向前的,就算我不做這件事情,將來也有人做這件事情,那我爲什麼不趁我還掌權的時候將這件敏感的事情處理的更爲平緩一些呢?”說着微微膝跪在牀前,拉着易寒的手,柔聲道:“相信我,至少目前這不是一件壞事,國與國之間雖有爭執,卻也有平衡融洽之道,只要文化相溶同化,排斥與對抗就會漸漸減弱,當不分彼此的一日,那安卑與大東國就不再是仇敵。”
說起來很理想,可是真實的情況又會如何呢?就算如蕾莉亞所說一般,那也需要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
易寒應道:“蕾莉亞,若你真的是這麼想的,我替大東國和安卑的民衆感覺你。”
蕾莉亞輕輕一笑,“我身上流着一半大東國人的血,我已經找到我的追求,卻不是無窮盡的權力慾望。”說着深情的凝視易寒。
易寒將她擁在懷中,深呼道:“蕾莉亞!”
桃花夫人返回王宮,或許她打通兩國的天然屏障還有其他的目的,例如能更容易的將桃樹運送到安卑,不管什麼目的,只要她抱着和平卻不是戰爭的目的,易寒就感到很欣慰,當然他不得不防,就算蕾莉亞是她親密的愛人,他也不能拿國家安危來做信任的賭注,回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立即屯兵東北,以防萬一。
易寒感覺此次安卑之行收穫甚豐,獲得了安卑最有權勢的女人的芳心,讓他更有資本的和安卑談判,若是在沒有遇到並認識蕾莉亞,僅從傳聞,他卻一點底也沒有。
戚嫣突然前來,“大哥哥,你和翩躚苑的佐子小姐是什麼關係?”
易寒心中好奇,戚嫣何處此問,難道僅僅因爲他去了一次翩躚苑,問道:“爲什麼這麼說呢?發生了什麼事情?”
戚嫣道:“佐子小姐悄悄登門造訪,我剛纔見了她,她說要見你。”
易寒心中一驚,田中美佐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險親自來到靈狐小閣想要見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問道:“佐子小姐到來的事情可有什麼人知道?”
戚嫣應道:“還有海蘭知道。”
易寒微微寬心,“嫣兒你不要問爲什麼?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就算你母親也不能讓她知道,還有讓海蘭守口如瓶。”
戚嫣點了點頭,卻弱弱道:“大哥哥,我有些害怕。”
易寒笑道:“你害怕誰,在安卑還有人權勢比你母親要大嗎?倘若她不會傷害我們,那我們又有什麼可怕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做出讓你爲難的事情來的。”
易寒並沒有在待客大廳與田中美佐見面,戚嫣安排兩人在一處比較僻靜的偏廳會面。
兩人剛見面,田中美佐就立即站起來,問道:“項先生,這裡說話方便嗎?”
易寒點了點頭,在田中美佐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佐子小姐,有什麼要緊事坐下來說話吧。”
田中美佐表情嚴肅,目光掃了周圍環境,小心謹慎的查看周圍是否隔牆有耳,待沒有發現異樣,這才低聲道:“將軍,寧小姐的緊急書信。”
易寒接過書信,看着田中美佐一眼,田中美佐點了點頭,示意他現在就可以打開。
易寒打開書信,閱讀起來,臉色卻越來越嚴肅陰沉。
易寒將書信折起收好,“我必須馬上回國,不能有半點耽擱了!”
田中美佐問道:“是否國內發生大事了?”
易寒嚴肅認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