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並沒有回過頭去看田中美佐赤裸全身的模樣,他背對着天中美佐出聲道:“佐子小姐,我勝了,我們可以對弈一盤了。”
兩人盤腿而坐,各自拈着自己手中的黑白棋子,田中美佐衣冠端莊,顯得恬靜優雅,易寒也表現的瀟灑從容,兩人都不說話,只有當對方下了一招妙手或者凌厲的殺招時,才朝對方露出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盤之後,易寒乘坐馬車離開翩躚苑,他將自己的命運暫時拿捏在田中美佐的手中,雖不算深交,但易寒卻相信她,並將自己的真實身份也全盤托出。
田中美佐盯着並沒有下完的棋局,黑子是死是活全在她的一念之中,拈着白子落下,這是一招錯手,可是黑子卻逃出生天。
庭陵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讓他印象深刻的牀上,心中暗暗歡喜,彩雲打的好,只感覺彩雲不是爲了打他,卻是爲了幫助他接近奧雲塔娜一般。
庭陵君四處張望,立即發現一個黑色的身影背對着自己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庭陵君心中激動,故意發出聲音來,女子聽到聲音立即站起轉過身來。
庭陵君深深的朝她的臉容望去,可這一看卻差點把他嚇得心肝都蹦出來,是惡毒的彩雲卻不是溫柔善良的奧雲塔娜。
彩雲滿臉熱情的走到牀前,溫柔道:“公子,你的身體可好些了。”說着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怪我下手不知輕重,幸好公子你安然無恙,否則我可真的良心不安。”彩雲習慣了對男人說出這樣貼心讓人歡喜的話,與真實的內心相比有些誇張了。
庭陵君卻惶恐的往牀內縮去,驚顫道:“你不要過來!”
彩雲微笑道:“我心裡很想不要嚇到公子你,可又矛盾的必須想爲公子你做些什麼,好彌補我的過錯。”
庭陵君忙舉手道:“不必了,只要彩雲小姐你不要靠近我,我就感激不盡了。”
彩雲盈盈一笑,突然道:“渴了嗎?我給公子倒杯水吧。”
庭陵君忙應道:“不渴。”彩雲卻已經轉身去給他倒水了,端到他的面前。
庭陵君盯着那杯水,問道:“這水有毒?”
彩雲當着庭陵君的面就飲了一口,杯口殘留有她動人檀脣印在上面的痕跡。
彩雲笑道:“沒毒。”
庭陵君卻哭喪着臉道:“彩雲小姐,你放過我吧,我承認我昨日是對你有非分之想,可我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說到最後聲音變輕,口吻有些懇求。
彩雲笑道:“沒關係,你可以對我有非分之想,不過......”說着身子前傾,壓着庭陵君的身體,將檀脣湊到他的耳邊,幽幽道:“不過我不會讓你得到我的。”
庭陵君聞到她身體的幽香,耳頰被她撲灑過來的芳香氣息撩撥的一陣酥麻,身體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庭陵君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罵道:“我無恥!我下流!我好色!”
彩雲表情一愣,旋即卻撲哧笑了起來,“你倒是蠻可愛的。”說着捉住庭陵君打着自己巴掌的手,柔聲道:“好了,不要再打了,不讓你臉上的傷又得算在我的頭上了。”
庭陵君感受她真摯的溫柔,心中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怪異的感覺,他想相信自己的感覺是對的,又不敢相信,因爲他已經吃了一次虧了,輕聲道:“彩雲小姐你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子。”
彩雲嫣然笑道:“我是個惡毒的女子不假,不過卻可以對你例外。”
庭陵君狐疑問道:“爲什麼?”
彩雲擰着庭陵君的臉蛋,輕笑道:“因爲你是這麼的可愛呀。”變得有些像調皮任性的小魔女。
庭陵君突然恍悟,想到什麼,緊張道:“項剛呢,你把項剛怎麼樣了?”表情充滿嚴肅認真。
“唉喲,莫非他是你的情人不成,讓你這麼關心他,莫非你還有這方面的嗜好,到底是你上他,還是他上你啊。”說着說着表情好奇的湊近庭陵君的臉頰,檀口吐氣如蘭的幽香又撲灑在庭陵君的臉上,讓庭陵君心頭盪漾,又控制不住有了反應。
庭陵君只感覺自己似一個嬌羞的女子正受一個放.蕩的浪子調戲,漲紅着臉,沉聲道:“胡說,項剛是我的知己好友!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彩雲卻道:“你先說,到底是你上他,還是他上你。”彩雲可不是無端端問這個問題,卻是想更瞭解易寒的喜好。
庭陵君怒道:“我說我們是知己好友了,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彩雲小姐,我發現你是一個女子,思想卻邪惡到了極點,這種想法你也想的出來。”
彩雲嫣然一笑,“這有什麼,人的愛好本來就是多種多樣的,何況你長的是這麼的嬌俊,連我都想上.你了,只可惜我現在必須守身如玉。”
庭陵君只感覺自己完全處於迷茫之中,完全跟不上彩雲的思路,竟掀起被子矇住自己的身體,“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彩雲卻扯開被子,柔聲道:“乖,別把自己給悶壞了。”
庭陵君看着彩雲溫柔動人的臉,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感覺彩雲是在變相折磨着自己,他庭陵君何從被一個女子如此戲弄調戲過,想要反擊,可彩雲真的太強勢了,連要反擊的勇氣都沒有,只覺得自己就理所當然的該被她調戲。
彩雲指尖輕輕刮過庭陵君的臉頰,嬌俏道:“不要這樣咯,笑一個。”
庭陵君身體一陣酥麻,身下又不爭氣的昂起,只聽彩雲笑道:“身體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幫你揉一揉啊?”
庭陵君目瞪口呆,只感覺自己心頭的欲.火被撩撥的更熊烈了,額頭汗水滲出。
彩雲露出很關切的表情,拿着手帕擦拭庭陵君額頭上的汗水,“你怎麼啦,爲何表情如此難看?”
擦拭着,手指尖似有意似無意的刮過庭陵君的耳朵鬢髮,另外一隻手慢慢的往下撫着,問道:“是這裡難受嗎?”
庭陵君感覺自己身體敏感到了極點,身體完全被她所控制住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來。
彩雲竟隔着衣衫尋找到庭陵君胸口處的頂端,隔着衣衫輕輕一捻,庭陵君銷魂的哼了一聲,庭陵君只到百骸千竅舒坦了極點。
彩雲嫣然笑道:“應該是這裡難受了。”說着用力捻了一下,庭陵君感覺百骸千竅的舒坦全部朝小腹處集中,堤口一崩,頓時一泄如注。
庭陵君身體劇烈顫抖了一小會,才無力的軟軟朝後面一倒。
銀鈴般動聽的笑聲突然傳來,只見彩雲笑的花枝亂顫,止不住笑了。
庭陵君知道她一直在調戲自己,竟把自己調戲的身下失守了,心中一陣羞愧難堪,何曾想到過自己會被一個女子調戲的如此不堪。
過了好一會兒,彩雲才止住笑意,輕聲問道:“出來了?”
庭陵君別過頭去,不應,舉止輕薄放.蕩的他,現在只有被調戲的份,彩雲又笑道:“是不是很舒坦,不再難受了?”
庭陵君突然回頭盯着彩雲道:“你簡直就是個妖女,我惹不起你行了吧。”
彩雲輕輕一笑:“我可是受人託付要好好照顧你,剛剛就當我對你補償吧,或者你想要一個美男子,我現在就可以擄掠來一個供你享用。”
庭陵君卻只關注其中的一個要點,對其他內容忽略,“是不是奧雲塔娜讓你來照顧我的。”
彩雲輕輕一笑,“你別癡心妄想了,奧雲塔娜是不可能喜歡你的,她是北敖的聖女。”
庭陵君這才知道奧雲塔娜的真實身份,心中暗忖:“難怪她看起來是那麼莊重聖潔,難怪她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麼的神聖不可侵犯,原來她就是北敖傳聞中的聖女,他當讓清楚北敖聖女是什麼樣的存在,她身份如此高貴,可對人又是那麼的隨和可親。”
彩雲淡淡道:“愛上奧雲塔娜的也不止你一個人,可是每一個只能遠遠的望着她。”
庭陵君不悅道:“彩雲小姐你是故意來打擊我的嗎?”
彩雲淡淡一笑,“我只是覺得你好可憐。”
庭陵君傲然道:“我不必你的可憐。”
腳步聲突然輕輕傳來,彩雲突然湊近他的耳邊低聲道:“要是讓奧雲塔娜發現你在她的牀上自.瀆,你猜她會怎麼想?”
庭陵君漲紅着臉道:“我沒有。”
彩雲毫不留情的掀開被子,只見他褲子中間溼了一大片,卻是證據確鑿。
這個時候奧雲塔娜剛好走了進來,庭陵君連忙把被子蓋上,遮掩住那些罪證。
奧雲塔娜朝庭陵君望去,微笑道:“公子,你醒了。”
庭陵君低垂着頭,點了點頭,卻不敢擡頭望向奧雲塔娜。
奧雲塔娜見他表情有異,好奇道:“是不是彩雲又對你做了些什麼?”
沒等彩雲回答,庭陵君立即道:“沒有,彩雲小姐對我很好,什麼都沒做。”
奧雲塔娜微笑道:“公子,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大礙,可以離開了。”奧雲塔娜又下了逐客令。
庭陵君低聲道:“我身體還有些不舒服。”
奧雲塔娜好奇的朝彩雲看去,彩雲笑道:“他現在啊,身體哪裡都不舒服。”
奧雲塔娜不悅道:“彩雲你又......”
彩雲聳肩,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道:“聖女,你知道我最怕誰了,我可沒這個膽子。”
奧雲塔娜走到牀前,對着庭陵君道:“公子,你還哪裡不舒服?”
庭陵君緊緊揪着被子,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奧雲塔娜發現,他這一輩子沒有這麼擔心害怕一件事,猛搖頭道:“沒有,我很好。”
奧雲塔娜好奇道:“可你剛纔說你身體還不舒服。”
庭陵君頓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垂下頭,臉頰卻漲紅。
彩雲突然在奧雲塔娜耳邊低語幾句,庭陵君心中暗忖:“完了,全完了。”
奧雲塔娜卻微笑道:“好吧,公子既然不舒服,那就再多休息一會吧。”
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庭陵君目瞪口呆的看着彩雲和奧雲塔娜離開房間。
兩女走到了院子裡,奧雲塔娜輕聲道:“彩雲,看來只有他能夠約束的了你,我很樂意看到這個結果。”
彩雲笑道:“聖女,你是說我變得善良了嗎?”
奧雲塔娜道:“難道不是嗎?”
彩雲笑道:“當然不是,彩雲還是原來那個惡毒的彩雲,只不過如你所說一般,我是受主人約束了,房間裡的那個男人如果和主人沒有關係,我可就不會對他那麼好了。”
奧雲塔娜淡道:“不管如何,你願意這麼做。”
彩雲笑道:“我是很心甘情願。”
奧雲塔娜突然沒有把握道:“彩雲你說,他還會回來看我嗎?”
彩雲笑道:“奧雲塔娜,你爲何那麼沒有信心,只要你敢在他面前脫掉聖潔的外衣,赤裸全身,他一定會對你着迷,爲你捨棄一切。”
奧雲塔娜想到那一幕,頓時臉紅耳赤,只覺的無地自容,螓首低垂,咬着檀脣道:“你不要胡說。”
彩雲卻露骨道:“難道聖女不曾回憶起與他交.歡的那一夜?”
奧雲塔娜嬌軀一震,連耳根都紅透,有些惱怒道:“你不許再說這些話了。”
彩雲輕輕笑道:“聖女你不願意承認?難道聖女你不是一個女子嗎?既然你不是一個女子又爲何會深深的愛上一個男人,這可真是讓人無法解釋。”
奧雲塔娜低聲應道:“這其中並無必然聯繫。”
彩雲笑道:“你說沒有聯繫,難道他不是在那樣的一個夜晚才真正奪走了你的芳心嗎?”
奧雲塔娜閉目回憶,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愛上易寒的,她只知道自己就是深深的愛上了他,將他印在自己的血肉之中,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彩雲從伸手按住奧雲塔娜雙肩,輕聲道:“奧雲塔娜我雖然很恨你,但是我一直很敬佩你,所以我要奉勸你一句,你太無私了,而男女之間的情感卻是自私的,這會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奧雲塔娜微微一笑,“彩雲,我甘於滿足,能見到他一面就夠了,我並不想佔有他,我跟你不一樣。”
彩雲不以爲然的攤了攤手道:“那隨便你咯,你喜歡一個人苦苦思念那是你的事情。”
或許她想跟着易寒四處流浪,四處爲家,心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念頭,她可以拋棄一切跟着易寒離開,讓聖女的身份永遠只留在北敖人的記憶當中,這是和易寒分別之後,她第一次爲自己的快樂着想。
易寒返回靈狐小閣已經是傍晚,庭陵君並沒有在房內,大概還留在奧雲塔娜那邊,心中想借此機會前去見奧雲塔娜一面,可是一想到那無言以對的場面,他又忍住心中的這股衝動,“奧雲塔娜,對不起!對不起!”
易寒坐在椅子上,十分的煩惱,腦子裡不禁想起能夠給他排憂解難的那張微微露出笑容的美麗臉容,喃喃道:“玄觀,我該怎麼辦,別人一定認爲我花心爛情,自作孽罪有應得,可是這一切卻讓我感覺這就是我與生俱來所必須揹負的情債,我真的不想讓任何人傷心落淚的,我知道你一定會理解我的,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易寒盯着自己的手掌,人常說掌心的掌紋就是一生的姻緣線,自己的掌紋是那麼的錯綜複雜,難道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手指輕輕的順着其中一條掌紋滑動着,自語道:“快樂、痛苦、飽滿、空虛、傷感、思念、幸福滿足。”說到幸福滿足卻停了下來,人生所有的一切過程,不就爲了求得一個結果嗎?天闊可包容一切,人心何能就不能如天一般開闊,包容一切,想到自己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
廚房裡還有些剩飯,易寒自己動手熱一下,打算將就填飽肚子,院子裡其他人已經知道了他和庭陵君是被罰在靈狐小閣當下人,平時對他們兩人都很是尊重,當然就不會欺凌他們,反而是處處照顧。
還沒熱好,海蘭就尋到廚房來,“項剛,小姐找你。”
易寒只感覺自己的行蹤已經完全被戚嫣鎖住,自己剛剛回來她立刻就知道了,應道:“海蘭姑娘,我還沒有吃飯了。”
海蘭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到了小姐那邊,你還怕沒有吃的嗎?”
易寒點頭笑道:“那好,當然比吃的這剩飯要強。”
海蘭傲道:“那是。”
易寒跟隨海蘭身後,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海蘭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項剛,太后來了。”
“什麼!”易寒大吃一驚。
海蘭回頭看着他一眼,“你爲什麼這麼激動?”
易寒沒有回答,心中暗暗思索如何應付兩女同時在場的情況。
海蘭突然問道:“項剛,我懷疑你懂得迷惑人心的妖術。”
易寒笑道:“那海蘭姑娘你相信嗎?”說着哈哈大笑:“若我真有這本事,首先就把海蘭姑娘你給迷倒。”
海蘭惱道:“無禮!放......”突然卻覺得他有放肆的資本,自己雖然有些事情不太清楚,但是她也不傻,小姐對待他是什麼態度,自己可是看在眼裡,何止心上人那麼簡單,簡直就是心中珍寶一般,小姐向來對男人不假於色,何以對項剛這個身份普通的人另眼相待,這也是她一直疑惑不解的原因,所以她纔會人文項剛懂得迷惑人心的妖術。
易寒忙帶着歉意道:“是是是,項剛無禮了,實在不該跟海蘭小姐你開這樣的玩笑。”
海蘭將易寒帶到了戚嫣居住的院子,這會院子裡已經點上了燈籠,將原本寂靜的院子照的好像有喜事一般。
海蘭領着易寒往西廂的客廳走去,海蘭在門口停了下來,對於易寒道:“你自己進去吧。”
簡陋的客廳點着一盞燈火,瑩瑩的燈光足夠將並不寬敞的客廳照的清楚,正對面的方向走着兩個女子,嫵媚動人,風情萬千的桃花夫人,水汪汪的動人眸子若無其事的打量着易寒,好像第一次見面一般。
冷豔動人的戚嫣神態卻有些不太自然,卻是因爲三人特殊複雜的關係。
易寒用最舒服的方式來處理三人見面的尷尬,“項剛見過太后和小姐。”
桃花夫人以一副華貴的姿態坐着,一言不發。
易寒立即恍悟,自己既稱呼她爲太后,這禮數卻不正式,難道真的要讓自己叩拜。
戚嫣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朝身邊的母親看去,只見母親掛着淡淡微笑,卻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剛纔母親還熱切的與自己談論關於項剛的事情,有一刻甚至讓自己感覺融洽,三人自然相處並不是一件困擾的事情。
桃花夫人出聲笑道:“項剛,你心裡現在倒真不把我當太后看待了,你是嫣兒的心上人,就算是準新郎官了,我倒也該將你當做家人看待了,坐下吧。”
第一波三人見面的尷尬就被桃花夫人無聲無息的抹平了。
戚嫣心裡卻拿捏不了母親的意思,她爲什麼當着大哥哥和自己的面說這樣的話,這豈不與昨日她在王宮和自己說的話相矛盾嗎?她可是清楚的記得,母親說要讓項剛在她們母女二人之中選擇,一想到母女爭奪一個男人的事實,心裡就有種如置夢境一般的怪異。
易寒坐了下來,靜靜不語,他知道這會保持沉默就是最後的應對方式,將主動權交到她們手上,自己再根據局勢以守爲攻。
桃花夫人對着戚嫣道:“嫣兒啊,項剛是不是對你說了許多動聽的情話。”
戚嫣一愣,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桃花夫人笑道:“怎樣動聽的情話能夠打動嫣兒你的芳心,我可要聽聽看,項剛,你向嫣兒說幾句,讓本宮聽聽看是動聽到什麼程度。”
別說戚嫣愣住了,就連易寒也感覺自己嘴巴突然被塞住了似的,這種場景,他如何能向戚嫣說出半句情話來,怕是連正正經經的交流都難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