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樓上,今日不知道什麼原因,龍玉承天天坐位子現在還沒有人坐。看着昨天比較熟悉的面孔,龍玉承心中感到今日不尋常,最讓龍玉承感興趣的就是白衣女子那一桌,同桌的公子不時地說着什麼喜歡的話題。四人邊看着漂亮的女子,邊喝酒自然心理爽極了。不過女子心裡不快眼中帶着淡淡的厭惡,心不在焉。
齊龍玉承邊吃邊微笑看着這一桌,漸漸一個白衣公子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故意的,竟然要求白衣女子小喝一杯,女子聞言怒火中少了。曼妙的身影一動,秀臉寒冰,冷聲道:“孫公子,你怕是喝多了吧?小女就不計較了,孫公子你陪你的朋友吧?雨荷失陪了。”說完蓮步輕移,身形自然擺動,就像微風過後的玉蓮花,格外吸引人。
在衆人驚異的目光中,白衣女子走到向了龍玉承,此時龍玉承正品着酒香清爽甘的酒香是女子的最愛,當然現在也是他的最愛,正是金玉酒莊的雪蓮玉酒有一口白金之稱而且名不虛傳有市無價。其實當龍玉承從玉壺中倒出酒的時候,衆人就順着酒散發的芳香尋了過來,最後發現居然是他手裡傳來的暗道不愧是天恨門供奉出手非凡這一壺雪蓮玉酒最少千金,恐怕他們一生也難飲着一杯酒。在坐的人差不多都是酒中仙了,可是他們喝眼前的龍玉承的玉酒酒,只能聞酒而嘆。
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中,龍玉承將酒慢慢喝了下去,那陶醉的樣子好像還在懷念酒濃郁的芳香。正當龍玉承享受百花釀濃厚的清香時,一個柔和甜美的聲音打斷了他的酒夢。
“李供奉可否打擾一下?”白衣女子蓮步而來,龍玉承淡淡微笑,說來也怪,師門冰心決已經修到了到大乘,可是當見到龍玉承那邪魅般的微笑時,她就不禁有氣。
龍玉承帶着笑意看着眼前如仙女子,大度道:“當然可以了,姑娘能下坐一會兒時乃在下之幸。”
白衣少女淡淡道,“既然李供奉公子誠心邀請,那小女子就卻之不恭了。”話落坐下,看着龍玉承吃驚的目光心裡特別舒服。
“姑娘,請問芳名。”龍玉承問道
“妾身皓月宮名雨荷。”女子怒視着說出來的,硬着頭皮承受着龍玉承放肆的目光。
“原來是大名頂頂的皓月宮主失敬失敬。”其實龍玉承在就知道但語氣中沒有半分尊敬,“客氣,李公子客氣了,還真是讓雨荷受寵若驚。”強烈的諷刺意味讓龍玉承接不下話,只好淡淡的一笑,,開始慢慢品嚐從逍遙樓珍藏的好酒。清爽甘甜的酒香讓從未喝過酒的名雨荷神心皆喜,看着討厭人那陶醉不已的樣子,她都有心試試了。想想他既然是天恨門供奉地位超然,酒應該也不會差的吧?“李供奉,你只顧自己喝酒,對客人問都不問,是不是有些失禮了。”名雨荷淡淡道。
龍玉承淡淡一笑道:“公主又不是在下請的客人,在說着就只夠在在下一人的口。單看在公主貌美如花的份上在下也不忍心冷落了宮主。”
龍玉承只是微微一笑,道:“那就請品嚐一下,看看,合不合宮主的口味。”
話落爲名雨荷倒上一小杯,看晶瑩如玉的酒,名雨荷把心中怒意一掃而光,冰冷的眸光中也不時閃過一絲欣喜之色,這可是她第一次飲酒。沒喝過酒的她,在龍玉承略帶驚訝的眸光中,自然是一飲而盡。佳人的眸光中閃過驚喜的光芒,此酒味醇而不烈,芳香濃厚,性柔和,給人一種寧靜而致遠的感覺,彷彿讓人有一種處在綠意一片的自然盛景中一樣。口味帶甘甜,並沒有什麼感覺,佳人再一次一飲而淨,美酒放腹之後,化爲暖流在全身奔走,陳雪心感覺身上懶洋洋的,舒服極了。
名雨荷可能是喝酒的原固,正潔白光滑的臉上多一層淡淡的粉色,整個人都呈現出迷人的光彩,兩抹漸漸涌現粉臉的紅暈,讓本來冰冷的美多了幾分嬌豔之色。
就在這時,噔,噔,噔……幾聲腳步聲過後,二樓的貴賓桌又出現幾個酒客,雪山派的冷劍錢心,,以及蒼衣派的獨輝、最後一位便是身着一襲紅衣的中年人,此人目光冷峻,傲立地榜第六先天高手喪魂劍秦悔三人坐在龍玉承兩人斜對面,隔了兩桌。秦悔看了龍玉承一眼,眼光落在名雨荷身上,眼中滿是驚訝之色,同時閃過一絲嫉妒之色之色。
不時又有四人,全是年輕英俊的少年。兩人配劍,一人用刀一人空拳。配劍的兩人一黃一白,都在二十歲左右,相貌不錯。用刀那人二十二三歲,雙目中神光流動,是位少見的高手,一身青衣,似乎經歷了不少風霜,臉上有着一份堅毅與執着。而手上的兵刃竟然呈現血紅之色,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最後那赤手空拳的少年,一身淡藍色衣服,英俊的臉上,帶着三分微笑,相當的吸引人。
最後上樓的是一個黑衣老者,這老者與先前兩夥人又有不同。老者看上去有差不多已經有甲子的歲數了,一臉的皺紋,顯得有些蒼老。老者雙眼微閉,開合之間,冷光隱現。打量的樓上的衆人一眼後,眼神停在了名雨荷身上,看樣子似乎想打名雨荷的主意。對於衆人老者竟然視而不見。黑衣老者坐在龍玉承不遠處靜靜的看着名雨荷,眼中露出一絲異樣的神色。雪山派的冷劍錢心見黑衣老者的眼神停在名雨荷身上,心裡不快又有惋惜,從自己對他的瞭解,錢心知道,這老者一但看上的東西,是決不輕易放手的。
酒樓上一下安靜下來,龍玉承看了那老者一眼,傳音對名雨荷道:“雨荷姑娘,你要小心,在下雖然剛行走江湖不久,但這老頭有些邪門,他在打你的主意,你要小心應付,以免不小心着他的道。”
名雨荷聞言看了龍玉承一眼,眼中有些不安,心裡對這老頭有些怕,顯然她認出了黑衣老者看到龍玉承放心的眼神,名雨荷心中微定,
美人真的是吸引人啊!現在就如此嬌媚,等醉了後還了得,龍玉承決定等到機會一定要把佳人灌醉。
黑衣老者眼神陰狠,嘴角掛着陰森的冷笑。
龍玉承眼中透出的得色,終於將一些人激怒了。
一個身着紅色衣服的人來人慢慢走到名雨荷身邊,道:名宮主你喝了不少酒,也該回去了吧?”
喝了不少酒的名雨荷冷冷地看着他,冷聲道:“我想在那裡便在那裡用不着誰來管”
還未等過來的淡紅色衣服的公子發話,龍玉承道:“就是名宮主想在誰也管不了。”紅衣中年聞言神色一變,陰着聲音道:“名宮主,你是打算和他在一起了嗎?”
“我和誰在一起,似乎和公子你沒什麼關係。”名雨荷冷漠到不給紅衣人一點顏色。
“名主,你要想清楚了,天恨門勢力再大終究不是正道門派。”紅衣公子冷聲道
名雨荷聞言秀顏惱怒,道:“你是在威脅雨荷了?”見到名雨荷怒火升起,紅衣中年絲毫不懼,只是淡淡一笑,道:“在下怎麼敢威脅名宮主只不過是提個醒而已。”
既然撕破臉就撕破臉,名雨荷想了想竟然意外地來了個笑容,微微一笑道:“流雲公子,難就多謝公子提醒。”名雨荷含情脈脈地看着龍玉承
“你”那個紅衣公子臉上立刻陰沉下來。雙眸狠狠地盯着龍玉承,還不時閃過一絲兇殘之色。
“名宮主,希望你的眼光沒有錯。”紅衣公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龍玉承回了座位。
“這位流雲公子且慢,說了半天你到底是誰啊!”龍玉承口氣中帶半分戲謔與玩味,他想知道這傢伙到底什麼人。
紅衣男子冷着臉道:“在下死閻羅熊劍,可比不上你天恨門供奉。”衆人聽到死閻羅的名號,心理一震。死閻羅是地榜排名第九的先天高手,一首修羅劍縱橫天下兇名赫赫,五年前熊劍一人一劍斬殺皇榜高手三十二人名震天下。不想近日在青雲城出現。
龍玉承一臉不屑道:“竟然是死人失敬失敬。”
在座的人有掩着嘴輕笑的,有幸災樂禍的,有冷着眼看事態發展……讓大家意外的是死閻羅竟沒有生氣,傳說中不是死閻羅生性兇殘,一言不和便兇橫出手,看來還真是不可信啊!眼前的紅衣公子哪有一點暴走的意思。但龍玉承看到死閻羅眼中一閃而過的兇光。
他平靜道:“李供奉,希望你的嘴和你的武功一樣厲害。”看來死閻羅不是弱者,說起話來也是話中有話。
“在下的武功勉強還可以,能斬殺一些自不量力的豬豬狗狗“龍玉承一語震驚衆人,**裸的侮辱。
“李供奉你會爲你的話付出代價。”聽到龍玉承輕蔑的話,死閻羅終於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在下隨時候教。”龍玉承不屑道
衆人屏息,名雨荷眼中也出現一絲憂慮。
這時靜如止水的二樓上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很快上來兩人,一個三十一二歲,身材魁梧,全身爲發黑的健康色,模樣嚇人。另一個也是三十一二歲的樣子,一臉陰冷,似乎誰都不上他的心。兩人一上樓,那魁梧的大個子大聲道:“誰是李玉承,快給老子站出來,老子要試試你有多大本事,敢殺了我映霞山莊的人今日在下要不活劈了你就不是武林中人,就不是火豹子鍾嘯天。”那驚人的大嗓子,使得整座望江樓都能聽見。而他那個同伴,在看到黑衣老者和熊劍時,臉上神色也是一變,眸光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火豹子之名轟動全場又是一個地榜高手,排名第二十的火豹子。
逍遙樓上,這突然出現的兩人,光明正大的對李玉承尋仇然衆人一愣,尋仇之人還是地榜高手火豹子。
寂靜的逍遙樓上,由於突然出現的火豹子,而打破了原本的平靜。隨着那身材魁梧的大個子的驚人嗓門一吼,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他的身上,隨後又都看向了龍玉承。
龍玉承臉上並沒有驚訝的神色,而是帶着一絲淡然的微笑,微笑的看着那大個子。龍玉承道:“怎麼找我嗎,我就是李玉承。”
那大個子看着俊美的龍玉承,眼中透着驚訝,似乎沒有想到龍玉承是位英俊的少年。等同行的那一臉陰冷的中年人拍了大個一下,他纔回過神來。看着龍玉承,大個子道:“你就是李玉承,正好,我正想找你,看看你有些什麼本事能殺了胡三怒看我今日不殺了你爲我師弟報仇。”
龍玉承淡淡道:“隨時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