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玉承只覺身體輕飄飄,似是在風浪之上高低起伏,時而被拋到頂峰,時而又被扔到谷底。心裡驚駭之時。忽然有一個美麗地女子靠近他身邊,溫柔爲他擦拭着額頭地汗珠,羞澀道:“公子??”
那女子眉目如畫,笑意殷殷。離他似遠似近,他看的真真切切,急忙伸手去拉她道:“紅葉?”
這一伸手卻拉了個空,那女子地面容瞬間消失不見,他一下從牀上翻起,額頭汗珠滾滾,已自美夢中醒來。
“公子,你醒了?”凌羽雪驚喜地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一隻光滑如嫩藕似的手臂,緩緩而來。輕輕纏繞着他的脖子。
身邊地嬌軀光滑而柔軟,似是一團燃燒的火,依偎在他懷裡。高挺的**滑如凝脂。緩緩摩擦着他的胸膛,一陣淡淡的幽香傳來,那女子嚶嚀一聲,情動之極。
龍玉承向下一探,便撫上她修長的**。正要揉捏一番,猛然清醒過來??他與羽雪竟是渾身**裸地睡在了一起。想起羽雪身上情蠱的故事,他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不妙!龍玉承慘叫一聲。急忙用被子掩蓋住自己身體,雙眼圓睜:“羽雪,你……?”
凌羽雪面色一紅,羞道:“公子,你壞死了,我還能對你做些什麼?”
龍玉承慌亂的樣子,讓凌羽雪也頗覺好笑,忍不住拉住他胳膊道:“公子,公子,你怎麼了?”
“羽雪,你到底做了什麼沒有”龍玉承垂頭喪氣的道。
“我什麼都沒做啊?”凌羽雪奇怪的道,旋即俏臉通紅,緩緩將身體貼近他道:“公子捨身救我,羽雪感激都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你呢?”
“羽雪,我們兩個怎麼會睡在一起呢?哦,你不要誤會,雖然我很想和你睡一睡,但是,你也知道,一個人昏迷了,醒來之後突然發現和另一個女子全身**的躺在一起,任何人都會感覺到奇怪的。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發生些特別地事情?”
凌羽雪嬌羞的低下頭道:“公子,羽雪永遠不會害你的。你那般捨生忘死的救了我與師傅,我生生世世做牛做馬,也難報答你。”
“羽雪,你不會爲了報答我,那個啥了吧?”龍玉承聲音顫抖着,緊張的望着羽雪。“討厭??”凌羽雪臉色嫣紅道:“羽雪便是那麼隨便的人麼?”
凌羽雪似乎明瞭他心裡的想法,幽幽一嘆道:“公子,你待我情深義重,你不喜歡的事情。羽雪永遠不會去做。那日師傅把你用藥迷昏之後將你運到這裡。師傅說,你這樣情深義重的男兒再難找尋。便讓我與你行了周公之禮???”
“你師傅?”龍玉承驚駭道。
凌羽雪點點頭,羞澀道:“師傅也是爲了我好。她說我們行了夫妻之禮後,你便會一心一意待我,永遠不會再想第二個女子了。”
“我愛戀公子,但不願意公子不快活。師傅逼的緊,我便每日這樣**着身體。與公子同眠,好遮掩師傅耳目。但羽雪絕非那般不知廉恥的女人。”凌羽雪嚶嚶哭泣道。
脫光了睡在一起就能瞞住你師傅了,龍玉承心裡好笑,拉住她手道:“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在我心裡。你早就是我妻子了。”
凌羽雪驚喜道:“公子說的當真?”
“天地可鑑。”龍玉承大聲道。
凌羽雪擦乾臉上的淚痕,欣喜無限,嬌嫩的身體在他身上摩擦一陣。輕輕的帶着顫抖的聲音,在他耳邊呼道:“相公??”
這一聲又酥又麻,直爽到他心裡去了,兩人本就是赤身**的抱在一起,這一挑撥之下,大有星火欲燃之事。不能上啊,不能上,他一再地警告自己道。
凌羽雪得了承諾,快活無比。緩緩起身,她肌膚細膩如凝脂般光滑玉潤,閃着一層淡淡的柔光,豐滿的酥胸,修長地**,隆起的翹臀,便如一尊玉雕的女神,一一展現在他眼前。凌羽雪緩緩將那美妙玲瓏的軀體掩蓋進長裙裡,這才轉身笑道:“相公,妾身好看麼?”
龍玉承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急忙吞了口口水道:“好看,好看之極。”
凌羽雪嫣然一笑:“那妾身便每日都讓相公看個夠。”這個妖精,明知道我不能吃她,卻還故意來迷惑我,太悲哀了。
“相公,妾身知道你在想什麼。”凌羽雪嘻嘻一笑靠近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若是相公有朝一日無法忍受,而要了妾身,那可不關妾身地事哦。”
龍玉承心裡騷騷,恨得牙癢,偏這妖精在他耳邊淺吟低笑,擺明了要勾引他。
龍玉承這才注意到,他二人此時落身之處,卻是一處小船之上,外面傳來風吹水草輕輕的嗚聲,顯得格外的寂靜。
“羽雪,我們這是在哪裡?”龍玉承掙扎着要起身。身上還有些疼痛,不過咬咬牙,也能堅持下來了。
羽雪急忙扶住他,輕聲道:“相公,你中的軟骨散還未散去,眼下,我們是在流雲湖上。”
流雲湖?龍玉承一愣。
二人正說話間,艙外一人掀了簾子走進來,身着一身粗布花衫,扮作一個漁姑,卻掩映不住波瀾壯闊成熟的噴火的軀體,她臉上帶着嫵媚的笑容,漫步行來,便如一道曼妙的風景,動人心魄。
“喂,姐姐,你注意點好不好,我可沒穿衣服呢。”龍玉承心裡大驚。白蓮聖母咯咯嬌笑道:“沒穿衣服有什麼了不起,你那衣服便是我與羽雪爲你脫的。再說了,你與羽雪整日在船艙裡,又何曾穿過衣裳?”
龍玉承冷聲道:“白蓮聖母。你也知道,我手裡的勢力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白蓮聖母微笑道:“我自然知道,不過。我要想殺你,你這幾天恐怕早已死了幾百道了。”
這話可一點不差,龍玉承黯然一嘆,無奈道:“好了,我們講和你有什麼條件說吧。”
白蓮聖母笑道:“肅王殿下,這纔對嘛,你率軍滅了我白蓮教,又打傷我,我都未與你算賬,你何必那般小雞肚腸。虧你還是個男人。”
“姐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除了羽雪之外,我還有幾個娘子,我與她們恩愛非常,已經拜過了堂。”
“我知道。”白蓮聖母臉上浮現一絲詭笑:“那你和羽雪先拜一次,也無不可。反正你早已經圓過房了,羽雪卻還是個黃花處子呢。今夜就便宜你了。你看如何?”她手裡拿着一根粗繩,緩緩向龍玉承的牀邊靠來,臉上笑得越發的嫵媚起來。
“不好吧,這船兒太小,還有姐姐你在船上,怎能就這樣圓了房呢?”見她一步步靠近,龍玉承急忙道。偏偏身上一點力道都沒有。
“無妨,無妨。”白蓮聖母道:“你們在艙內圓房。我便在外面守着,省的羽雪心疼你,又做一出好戲。”凌羽雪見師傅步步緊逼。臉上忍不住升起一抹暈紅,跪向白蓮聖母道:“師傅,我與相公兩情相悅。拜與不拜,已無兩樣,我這一輩子,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就請師傅不要再逼相公了。”
wωw •тTk an •CΟ “傻丫頭??”白蓮聖母急急扶起她,輕道:“你這又是何苦來着??”
“師傅??”凌羽雪趴在白蓮聖母懷裡抽泣起來,大概只有她自己明白心裡的苦楚。
罷了,罷了,龍玉承坐起來道:“娘子,我們拜堂吧??”
白蓮聖母看他一眼,臉帶紅暈,咯咯笑道:“快穿上衣服,這般赤身**,難看死了。”
凌羽雪服侍他穿上衣服,他身體虛弱的很,凌羽雪看的一陣心疼,忽地抱住他道:“相公,我生生世世都伺候你。”
白蓮聖母見這小兩口卿卿我我,艙內實在不是她待的地方,便對龍玉承拋了個媚眼,咯咯笑着走出去了。
蕩婦!想勾引我?門都沒有!龍玉承心裡跳了幾下,急忙將目光從師傅姐姐地胸前收回來。他已與紅葉拜過一回天地,經驗豐富,與羽雪三拜之後,大禮方成,結爲了夫妻。
凌羽雪遂了心願,驚喜之下,撲在他懷裡道:“相公,今天是羽雪這一輩子,最開心的日子。”
“傻丫頭,這纔是剛剛開始,以後的時日還多着呢。”龍玉承哄道。
凌羽雪輕輕嗯了一聲,幸福地依偎在他懷裡。
龍玉承重傷幾日一直昏迷,今日醒來,又與羽雪拜了堂,心裡騷騷,輕聲道:“羽雪,你扶我出去看看吧。”
羽雪甜甜一笑,取出一件長袍披到他身上,這才扶着他出了艙門。
月色皎潔,輕輕照在湖面上,盪漾着一層淡淡的銀光。微風吹拂下,遠處飄來層層的波紋,到了小船腳下,便散了開來。湖水輕輕拍打着船體,發出陣陣嘩嘩的輕響,小船兒在波浪中微微晃動,便像是一個恬靜的搖籃。
湖面寬廣無垠,夜色如水,一葉小舟漂浮在湖面上,更添幾分孤寂。
白蓮聖母坐在船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見他二人出來,便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凌羽雪扶着龍玉承坐在師傅身邊,三人同坐一起,只覺天地都寂靜下來。
望着遠處地水天一色,龍玉承長長一嘆道:“人生如夢”
白蓮聖母道:“肅王殿下,你年紀輕輕,何來如此多的感慨?”
龍玉承微微一笑:“我年幼無知,這有何不可?”凌羽雪嬌笑着,又想起了與他在蜀中初見,一切都彷彿發生在昨日。
白蓮聖母咯咯一笑,嫵媚地瞟他一眼道:“你這年少卻是裝出來的,我要是不見着你做的那些壞事,定然也會上了你的當。”
“彼此彼此了,姐姐。”龍玉承笑着望她一眼,只見這師傅姐姐髮髻橫插一隻金釵,月下閃爍生輝,粗衫之下,身材前凸後凹,惹火之極,一雙渾圓堅實的美腿,輕輕敲擊着船體,眉目盈盈流轉,似是漫不經心的小女孩,又像個玩世不恭的花信少婦,在月下正望着他嫵媚而笑,說不出的妖豔。
龍玉承心裡急跳了兩下,這位姐姐擺明了是考驗我嘛,他往羽雪瞧去,只見自己這新娶的妻子嬌豔如花,露出臉上兩個淡淡地酒窩,正在對着他微笑。
月下賞美人,越賞越**啊。他微微一嘆。
“師傅姐姐,羽雪老婆,那濟寧便是你們的家麼?”龍玉承凝望北方,輕輕問道。
“家?”白蓮聖母望他一眼,搖頭道:“我目然一身,無處不是家。”
羽雪柔聲道:“公子,羽雪年幼之時,跟隨師傅來這蜀中,第一夜便是與師傅泛舟流雲湖上,夜宿小船之上。若要說到家,這流雲湖便是我的家。”
“傻丫頭。”白蓮聖母疼愛的撫摸着羽雪的秀髮道:“你如今嫁了人,有相公疼你,哪裡還用這般漂泊,以前跟着師傅,苦了你了。”
羽雪急忙拉住白蓮聖母手道:“師傅,羽雪的家就是你的家,我們永遠不分開。相公他人這麼好,絕不會虧待你的。是不是啊,相公?”
“是啊姐姐,多個人多雙筷子嘛,我家裡筷子好多的。”龍玉承笑着道。
白蓮聖母微微一笑,修長有力的大腿輕輕敲擊着船舷,咚咚的輕響便如敲在龍玉承心上。
“我的家呢。”龍玉承一嘆,目光幽幽,也不知道落在了哪裡。涼風拂來,他重傷初愈,身體微微一顫,不自覺的往羽雪身上靠了靠。凌羽雪與他相識以來,只見過他處處眉飛色舞玩世不恭,何曾見過他這般柔弱的模樣。她心裡忽然生出一陣感動,緊緊抱住他,柔聲道:“相公,別怕,羽雪在這裡!羽雪永遠保護你!”
龍玉承苦笑,我什麼時候弱到這個樣子了,他眼皮有些打架,躺倒在羽雪懷裡,心裡十分的平和,卻見龍玉承嘴角帶着甜蜜的微笑,已是悄然進入夢鄉。
白蓮聖母盯住這龍玉承的臉頰,呆呆愣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凌羽雪將他緊緊摟在懷裡,一隻手溫柔撫摸丈夫的臉頰,一隻手卻捂住嘴脣,淚珠兒籟籟落下道:“師傅,我真的好喜歡相公。他心裡有好多的苦,我卻無法替他分擔。我要解那情蠱,讓相公永遠快樂。師傅,你有沒有辦法?求你幫幫我!”凌羽雪淚珠兒簌簌落下道。
“哎。”白蓮聖母撫摸着她秀髮,輕嘆一聲。凌羽雪摟着睡熟了的相公,抽泣着,依偎在了師傅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