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罰該罰!”展鳳飛不料此刻見了老千歲,雖然心情鬱結,但很快便把憂慮拋到腦後,“一定先罰三杯,然後再任金爺爺處置。”
“哈,你這丫頭除了酒品,只怕也沒其他的優點可說了。”老千歲撈着鬍子咕噥着。
待酒菜上來之後,展鳳飛拿起酒杯,自斟自飲三杯下肚後,嘖嘖嘆道:“喝來喝去,還是醉仙樓的女兒紅最正宗,金爺爺,先前三杯已經賠罪了,你可別又說我賴皮哦。”
“賴皮?”老千歲摸着酒壺歪頭想了一會,半晌想到什麼似的,興奮的說道:“對了對了,你剛纔說罰完三杯後,任我處置,是不是?”
展鳳飛立刻垮下臉來:“金爺爺,你別出什麼鬼主意,飛兒最近忙的很,可沒閒工夫陪你玩。”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丫頭從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啊,”老千歲得意洋洋的捏着鬍子,他雖然已經不問朝廷之事,但是有關展鳳飛的事情,知道的卻不比別人少,“難道你要欺負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不成?”
“金爺爺,你還好意思說,上次許我的戈本國牧刀在哪裡?”展鳳飛可不會輕易被騙了,立刻反問道。
“戈本國牧刀?我什麼時候答應你這件事啦?有人證物證嗎?”老千歲耍起了滑頭,扯着嗓子問道。
“啊啊!我真是……”展鳳飛挫敗的抓着頭髮,使勁往嘴裡灌酒。
看見展鳳飛這幅模樣,老千歲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丫頭,你是不是有煩心事啊?說來聽聽,別一個人喝悶酒。”
展鳳飛絲毫不理會老千歲,繼續喝酒。
“喂,我說丫頭,這不像以前的你呀?”老千歲端着酒杯一飲而盡,說道:“以前的丫頭可是笑拍欄杆,對詩喝酒,灑脫的無人能敵呀,今個怎麼不說話了呢?”
“金爺爺,”展鳳飛悶悶的開口,“金爺爺,以後別總是喝酒,對身體不好,沒事的時候練練太極,聽聽小曲,總之,這酒少喝爲妙。”
“爲什麼你能喝酒,我就不能?欺負我老了呀?我偏要喝!”老千歲不滿的抱起酒壺,往嘴裡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