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苑揚起嘴角滿意地笑着,她早就想提這事嚇嚇一直鬧個不停的黎了,沒想到大家都來了興趣,自然有些得意:“我表姐以前也是這裡的學生,她跟我說了不少怪事,你剛纔說的小島便是其中之一。那島是三年前封的,音樂系的一個才女不知什麼原因在島上的皁角樹上吊自殺死了,從那之後再沒人敢靠近,總覺得滿是樹蔭的地方看起來陰森森的。後來有學生晚上路過那裡,看見一道白影掛在樹上,嚇得回去哆嗦了一晚上,第二天就瘋了。整個學校裡都流傳着小島鬧鬼的事,各個版本吹得天花亂墜,那嚇瘋的學生家長也跑到學校大鬧了一場,學校沒有法子,只得將它封了,禁止任何人進入,以後也就沒人再見過那白影了,不過倒是還能聽見女子悽婉的哭聲,的像是在訴說什麼冤屈。”
“什麼冤屈啊?”
“這我哪裡知道?我表姐今年畢業的,她只說死的是個才女,學古箏的,竟彈些哀苦的曲調,估計那人本來就心理不正常,受了點挫折看不開就自殺咯。”李苑起身倒了杯水,剛喝了一口又迫不及待地說道,“我說你們都是學古箏的吧,以後可要小心點。”
黎翻了翻眼:“你自己還不是學古箏的,憑什麼叫我們小心點?”
李苑頓了一下:“誰跟你說我是學古箏的,我學的是聲樂好不好?你以爲宿舍是專給你們學古箏的開設的啊,音樂系的不都在這棟樓麼?我叫你們小心那是好意,你不領情就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唐萍不解地問道:“可是,這跟詛咒有什麼關係?”
李苑重重放下瓷杯,慌忙說道:“這學校的怪事多,可不止我剛纔說的那麼一件,而且每件怪事都跟古箏有關,你們還要聽麼?”
吳夕抿了抿嘴:“你存心嚇唬我們是不?我可不信你這些鬼話!”
李苑不以爲意地眨眼:“你不信我就不說了。”
唐萍正欲追問下去,這詛咒也許正是今天在校道上聽那兩位女生提起的詛咒,說不定跟曹雨琳的死也有關係。但吳夕這麼一說,頓時讓李苑沒了興趣,幾人纔剛剛相識並不熟絡,唐萍不似黎的性子,只得等以後有機會再單獨找李苑詳談。
待衆人都收拾妥當,已是六點半。幾人相約到校外吃飯,順便熟悉一下週圍的環境。纔剛出宿舍樓,唐萍便聽到身後有人叫她,她回過頭去,原來是上午遇到的迎新代表徐佑恆,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她的名字。
“還習慣吧,宿舍有些舊了,不知道你們滿不滿意?”
“嗯,還行。”
徐佑恆的熱情讓唐萍有些不自在,再加上身旁幾個女孩向他們投來曖昧的眼神,便讓她更不舒坦了。李苑小聲地問她:“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