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進去之時,便聽見一陣女子的慘叫聲。
我嚇了一跳,顧玲玲卻習以爲常:“不要擔心,只是訓練而已。”
我不解:“什麼訓練會弄得這麼慘?”
顧玲玲朝我招招手,之後便往走廊盡頭的教室走:“你看了便知道。”
我們兩個就這樣站在窗戶外面,只見裡面有兩個女生正在互相做訓練,而一個女生正用力地壓着另一個女生的腿,直舉過頭頂。
“喂,你痛成這樣,到底挺不挺得住啊?”
“挺得住!繼續!”
那女生氣喘吁吁的說,已是滿頭大汗。
我對於這種強化訓練十分不解,何苦爲了跳舞就把自己累成這樣?
顧玲玲小心翼翼地告訴我:“你看,我們平時都是這麼訓練的。嚴老師告訴我們,好多優秀的舞蹈家都是這樣訓練出來的。”
我無奈地翻了翻白眼,這哪裡是訓練,簡直就是摧殘人命啊。
這些孩子纔多大……雖說枝枝曾經告訴我,學舞這種事,基本功一天都不能丟,可是這麼個訓練法,也實在是太嚇人了。
我有些看不下去,拍了拍顧玲玲的肩膀:“你要不要跟我去三樓?”
顧玲玲猶豫了一會兒:“我有些怕……你是不是想看楊桃死的地方?”
我點點頭,她便提議道:“這樣吧,我們一起去,但你必須答應我,一直牽着我的手,好嗎?”
她顯得很緊張:“那個地方,我從沒去過,三樓也不敢去,再說,嚴老師也不允許。”
我笑了笑,想給她勇氣:“沒關係,有我呢!”
上樓的時候,我爲了緩解氣氛,便問她下一次集訓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她說:“就這個月,每天晚上,我們舞蹈隊就會住在這裡,準備明年年初的表演,是一個新舞蹈,嚴老師已經排出來了,說是會盡快教我們。”
到了三樓之後,顧玲玲深吸一口氣,指着第三個房間說:“就是那裡,那裡,就是楊桃出事的地方。”
我緊緊抓住她的手走了過去。
推開廁所的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潔白的瓷磚,很白很白,白得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