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矇矇亮,秦放兩人就被拓跋剛叫醒,開始準備行程,一番忙碌後。所有部族都早早的跟隨宇文飛鴻的隊伍向綠藍沙洲方向趕去。
修爲到了秦放和南流月這個層次,只要稍微打坐就能精神百倍,所以昨夜的操勞並沒有影響兩人,反而是想到即將來臨的比鬥,讓兩人都興奮異常,迫不及待的想試試自己的功力。
“族長大人,怎麼把比武場設的那麼遠?”馬上的秦放問道。
“呵呵,先天高手見的比試可是很有破壞力的,宇文家的老頭子可不希望自己的老窩有損傷啊,所以東城飛羽一提出在綠藍沙洲比武,他就同意了”拓拔剛笑道。
話音剛落,秦放和南流月就不自覺的相互對望了了一眼,彼此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哦,原來如此”秦放臉上也不在意,心裡去暗自小心,又是東城飛羽的提議。
“還有多久能到綠藍”南流月問道。
“用不了不多久,看~!那邊~!那邊就是”拓拔剛望向遠處的一個黑點說道。
兩人順着拓拔剛所指遠方一看,大約千丈的距離上,有一塊豆粒大小的黑點。
不過以秦放和南流月現在的修爲,這個距離已經不算什麼,可以直接看到綠藍小州的情況
那是一塊不大的綠洲出現,也就方圓幾十仗的樣子,雖然也算的上植被不少,但是遠遠無法和海撒爾相比的,如果說後者是盛裝出行的貴婦,那麼綠藍的頂多是向下的農家女,簡單插了幾多不算鮮豔的小花罷了。
現在那不大的綠洲上次課已經建起了一個巨大的方臺,方臺邊上竟然還有觀賞席,四周還有些忙碌收尾的人,單看穿着和蒙起來的面目,就可知道這些人來自東城部族。
“看來東城飛羽早有準備啊,不然一天時間可是建不出這麼一座高臺啊。”秦放低聲向南流月說道。
“靜觀其變。”南流月冷靜道。
“兩位小哥說什麼?”拓跋剛看到身後的秦南兩人正在交流,不禁問道。
“呵呵,我們兄弟正在說東城部族很厲害啊,一夜之間竟然能建起了這麼一座高臺。”秦放說道,話中暗中提醒了拓跋剛,就是不知道這位拓跋族長能否心領神會了。
“是啊,拓跋部族本就擅長這種建築和機關術數,非常了不得。”拓跋剛應道,顯然,他沒有聽懂秦放話中的意思。
秦放和南流月也只能哂笑一聲,不在多說,向着綠藍小洲趕去。
很快大隊人馬就感到了綠藍,並按照東方族人的分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最高的看臺上有五個突出位置,拓拔剛已經坐在上面,旁邊是東城飛羽,最中間的是一個五十左右的長臉男士,一身大紅袍,眉眼間透出一股戾氣。
經別人指點,兩人知道這就是海撒爾的主人宇文飛鴻,他的右手邊就是兩人見過的胡方,最後一個人是作文士打扮,給人一種柔弱書生的感覺,只是在沙漠這片土地上,他的打扮卻顯得不倫不類。
看來此人就是孟家的族長孟步書了,據說他年幼就被上任族長,他的親哥送去都城學習中土文化,看來這個傳聞是真的。
“各位長輩,各位族友,在下東城飛鷹代家姐向各位問好”高臺上一個身材頎高的年輕人喊道,“今次比試由我東城家作爲評判,招待不週還請各位海涵。”
這個富有磁性,很柔和,有着獨特的魅力,不得不說對於異性,特別是年輕女性,有着很強的吸引了。
單是聽到東城飛鷹的聲音,就讓人不禁想要一睹容顏,秦放和南流月兩人也被這個聲音吸引,不由的向高臺看去。
兩人的目力極佳,遠遠看去,竟然看得分毫不差。
只見那東城飛鷹,生得脣紅齒白,兩眼中透着英氣,高挺的鼻樑配上他自信的微笑,倒真的有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魅力,也難怪拓拔紅紗其傾心。
“下面由開始抽出今天的比賽對陣雙方”說吧東城飛鷹微笑的走到一個圓形木盤前面,上面已經寫好名字,木盤不大,倒是木盤後那個高聳的管子頗爲碩大。
東城飛鷹單手用力,木盤飛快的旋轉,木盤轉動中,他向着看臺示意並示意。
而看臺上的東城飛羽則在面前一個凸起的機關上輕輕一按,木盤猛的一停,一個名字被指了出來,衆人剛想詢問是誰是,轟的一聲炮明,一個火團被打上半空,半空中火團爆裂開來,一個由煙幕組成的碩大“胡方”展現開來。那惟妙惟肖的的樣子讓人感覺眼前一亮。
“一號胡家部族胡方~!”東城飛鷹高聲宣佈,臉上帶着微笑。臺下諸人看着天空的形象的煙幕都不禁讚歎東城部族機關的巧妙,看來東城部族是用另一個方面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而東城飛羽實力不足,應該也看不到高速旋轉的名字,由她遠距離抽取,也足夠保持表面上的公平性
“那個東城飛鷹還挺不錯啊”秦放說慢慢道。
“你能看清他的修爲,我怎麼感覺不到這麼遠的距離。”這次秦放讓南流月感到異常驚訝。
“笨~!我是說長相,我也感覺不到那麼遠”秦放一臉的不屑。
南流月看着秦放的樣子無語了。
不過兩人不知道的是,兩人正悄然向着金丹境界慢慢變化,他們所謂的感覺就是靈識的雛形,修爲到了先天以後都有會產生類似靈識的感覺,只不過距離不長,普通先天極致也就感受個十幾米的樣子。
像秦放二人這樣修爲到了先天極至,卻能感受到百多米外人的修爲,絕對算的上市怪胎中的怪胎了。
而且要是兩人突破了金丹境界,靈識還會猛增十倍,瞬間就能就能達千米之遠。
“胡方的對手是你啊~!月少,呵呵,看來你沒機會發揮了,那個胡方不過先天初期的修爲,境界差的太多啊”秦放看着天空突然道。原來兩人談話的功夫第二個人被抽了出來,竟然是南流月。
南流月擡起頭看着天空栩栩如生的煙畫,心中一片淡然道:“試試也好”。
東城飛鷹的動作瀟灑好看,東城飛羽手中的動作更是有條不紊,很快剩下的對陣之人被一一抽出。
秦放的對手是孟家部族的孟戰,胡天對上了孟家另一位高手孟傲,最意外的是宇文部族的父子倆,竟然抽到了一起。
看着這種結果,宇文飛鴻的眼睛連連閃動,不知道是高興自己可以最大的保留實力,還是對兒子抽籤結果表示不滿。
“是孟家的孟戰啊,沒有資料,怎麼樣?”南流月問道。
“不知道,不過頂多和我差不多,我可以最大能力的幫你消耗他的實力,不過要是我勝了,下一輪我們就要兄弟相殘了,哎~我實在下不了手啊”秦放一臉的無奈。
“去,要是真的碰到,秦少你可要盡全力,我也想和你比試比試”南流月倒是很期待。
“放心,我會對你手下留情的”秦放笑着拍了拍南流月的肩膀。
“切,你不要求饒纔好”南流月不屑道。
看所有的人員都抽了出來,東城飛鷹向各族一拱手“各位~!下面請胡家部族的胡方和拓拔部族的南流月上臺比試。”說完一笑,然後瀟灑的縱深跳下高臺。
“秦少,我總感覺東方飛鷹的身法在哪見過”南流月對秦放說道。
“恩,他的笑容也很可惡”秦放恨恨道。
“哎~!”南流月一聲輕嘆,知道秦放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許是自己多疑了,想到這,南流月一個縱身跳上擂臺。
另一邊,一聲厲嘯,身體微胖的胡方也跳上擂臺。兩人素不相識,對面只是一拱手,就算是打過招呼。
一拱過後,胡方迅速的跳開,一聲巨吼,身上的肌肉劇烈的蠕動,一會的功夫,那個原本微胖的胡方竟然變的一身虯勁的肌肉的壯漢,原本白白的臉龐也變得異常猙獰,一瞬間胡方的實力竟然由先天初期,提高到先天中期,整個人的氣勢也迅速提高。
看的臺下觀戰的人一陣騷動,想不到還有如此詭異的提高功力的功法。
南流月也很意外,沒想到胡方還有這種提高實力的功法,本來他想把功力壓在先天初期和胡方打上一架,增加實戰經驗呢,看來還是小看他了。
胡方剛剛提高完實力,整個人便如流星一般向南流月射去,而他的手上,此刻竟然握有一把鋒利的短錐,破空之聲隨之而來。
茲~!噗~!南流月被刺中飛出,胡方猙獰的臉上詭異的一笑,這一手他可沒有留情,被刺中的南流月定然性命不保。
臺下觀戰的拓拔剛緊張的汗珠直冒,只有秦放還是掛着那中自信的微笑,因爲只有修爲到達他這個層次,並且對南流月知根知底,才能看清剛纔的變化。
果然,被刺中的南流月迅速的消失,胡方則顯得一臉驚詫,顯然沒想到會有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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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臉冷色的南流月站在胡方身後,冷冷看着他,本來家族之爭,南流月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上來就要人命的對手,原本想留情的心思更是蒙上一層寒霜。
“兩族比武而已,上來你就下此毒手,太過狠毒了吧,要不要我全盤還給你!”說完南流月狂風般向胡方捲去。
聽到身後冷聲言語的胡方連忙轉過頭,看到南流月猶如一陣狂風掠向自己。
不過看着南流月向自己衝來,胡方暗自高興。
他的秘法提高功力的同時卻又嚴格的限制,不消一刻鐘,他如果不散功的話,就會超出自己身體的負荷,肌肉骨骼都會崩斷,甚至出現身體撕裂,血流如注的情形。
現在南流月這樣來衝過來,簡直就是上門送死,他胡方求之不得。
看南流月馬上就要撞上自己,胡方速度突然加快繞過南流月向南流月後心刺去。
呼,突然一陣狂風,胡方刺出的這一招被帶的稍稍偏向擂臺外,接着臺上呼的起了一陣煙塵,一個身影碰~!的一聲自煙塵中飛出,然後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衆人只感覺眼前一花,胡方已然趴在了臺下,雙手盡斷,左肩膀上一處凹痕,竟是一個腳印,看來胡方想恢復怕是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