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付羅睺的狠言,坐在他右手邊上的青玉哈哈一笑道:“自當如此,也是時候給鐵蠻一些教訓了,讓這些妖修也知道我們修仙者的厲害~!不過此事卻需要我們仔細斟酌纔是,不然傷他不成反受其害就不好了,但是現在我們有心算無心的話,終是贏面很大。”
“青大師說的是,我想我們正好可以用今天的事情卻向鐵蠻求救,既然他一貫的盟友婁音被神秘人滅掉,我們這個新進盟友又被同樣的神秘人威脅的話,鐵蠻就沒有理由見死不救了吧,而我們大可把神秘人的身份指向凍豸的綠妖領或者簡枯定風宮,讓他們鬼打鬼,那時定叫那混蛋鐵蠻有苦說不出~!”魯長空恨聲向付羅睺說道。
“我覺得魯長老的辦法確實可行,定能讓鐵蠻和另一個實力兩敗俱傷,而且我建議把另一方定爲凍豸的綠妖領。”蝶百一附和道。
“爲什麼是定風宮呢?蝶長老?”魯長空問道。
“呵呵,我知道了,定簡枯的風宮雖然一向和凍豸的綠妖領綠妖領狼狽爲奸,實力也相差無幾,但是大家都知道綠妖領的凍豸是如何取得今天的地位的,綠妖領的內部定然存在着不小的問題,一旦和鐵蠻那傢伙的荒雀盟動起手來,定然會因爲處在逆境產生不小的變故,而這個變故定然關係到綠妖領的生死存亡。”賈秀笑着說道。
三人的話讓同樣列席的秦放和南流月心中大樂,應爲他們知道付羅睺和凍豸的關係,恐怕此次付羅睺有的頭疼了。
果然此番話一出,付羅睺的眉毛就寧在了一起,半晌才說道:“你們的計劃可以,但是我覺得另一方應該定爲簡枯的定風宮纔是,因爲正如你們所說,凍豸是個外來者,能幹掉律家兄弟坐上老大,定然不是這麼簡單的,說不定會有我們不知道的強援,到時候若真的和那個什麼荒雀盟拼的兩敗俱傷話,我們和定風宮就會被推出檯面相鬥,到時定然會有不小的損傷,別忘了魯長老前次和我兩個徒弟一起被襲擊的事情。”
“難道那些人不是鐵蠻的人麼?”魯長空訝道。
“應該不是,據你說所說,那些都是人類的修真者,應該不是鐵蠻的人,宮主的話確實有道理。”這次回答他的是端木律幽。此話一出,讓賈秀和青玉也不禁陷入沉思,兩人都是多智之人,顯然也想到了這種的可能性。
半晌後,青玉向秦放和南流月問道:“不知掉兩位怎麼看呢,我想兩位小兄弟剛剛加入我方,必有跳出此圈的驚人想法。”
秦放和南流月此刻根本弄不明白青玉的意思,這句話看似尊重兩人的意思,可是細想之下隱有挑撥的意思,但是此刻來不及細想,秦放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說道:“我想我們可以兩步走,一是按魯長老的意思,攢動鐵蠻出手,另一方方法可以將計就計,暫時撤出這場戰鬥”
“秦小兄的意思是讓我們真的放棄先輩留下的附魔宮?”付羅睺疑惑道。
“不行~!絕對不行~!我魯長空寧死也不願作出這種事情~!”不等秦放和南流月說話,魯長空便高叫道。
魯長空的堅決嚇了秦放一跳,不過旋即明白過來,魯長空正是對附魔宮極爲忠心的一派,否則也不會和賈秀搞在一起了,而讓他們這羣人放棄附魔宮是根本不可能的,只好把到嘴邊的妙計,修改後說出出道:“預想取之必先予之,本來小子以爲可以借神秘人之事避開這場爭鬥,只要我們的實力可以保存完整,一切都可以慢慢等待。等待無盡沙海的各大勢力間的那場無可避免的爭鬥,雖然可能會花些時間,但是他們爭鬥的結果必定是其整體損失慘重,而此時,我們在出現的話,自然可以收回自己的一切,順帶把整個無盡沙海納入我們附魔宮的版圖,但是現在看來衆位都是極爲愛護我宮之輩,定然不容許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小弟建議定然無用,此刻小弟只能說,此事一來重大,必須慎行,二來要快,否則以鐵蠻的精明說不定會看出什麼,三點麼,是小弟的一點提醒,如果我們不順着鐵蠻的思路去做的話,想要讓他和簡枯作或者凍豸硬拼的話,恐怕不大容易,必定鐵蠻知道真正的黑手是誰,而且即使他同意了,大家還要小心他背後的手段,鐵蠻可不是傻子。”
“難道真的非要我們避世不可,若是沒有一下的發展我們豈不是賠進老本。”蝶百一那溫柔的聲音響起,顯然她也是一個極爲忠心的宮衆。讓秦放和南流月不禁暗歎附魔宮能在衆多強橫的妖修中間佔有一席之地,確非僥倖。
“此事還需要仔細斟酌,縱使時間上不允許也要做到全無遺漏,不過秦兄的話確實有其道理,請宮主明鑑。”端木律幽冷冰冰的說道。她的話再次出乎衆人的預料,因爲冷漠的她今天已經兩次出口贊同秦放和南流月的話了。不過此話一出,讓一旁的魯長空和蝶百一臉色都不禁微變,顯然端木律幽的話在他們心中很有分量。
倒是一心爲附魔宮的賈秀顯得神色平常,不爲所動,顯的頗具大將風度。
南流月剛想替秦放解釋一番,卻被付羅睺打斷,只見他直接朗聲說道“此事重大,需要仔細,還是容我再想一番,明日本宮再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案。好了~!此事就到此爲止,今晚我們只爲歡迎秦放和南流月好兄弟,其他不談。來諸位請~!”付羅睺不愧爲一宮之主,發現宮中的幾個機要人物意見不能達成一致,很快轉移了談論的話題。付羅睺的威望還算不錯,至少表面上如此,此話一出,衆人皆舉杯同飲,談論起其他事情,一時間顯得十分熱鬧,絲毫沒有大戰前的緊張。酒中無日月,衆人一番豪飲直到深夜,才逐漸的各自散去。
回到客房以後,兩人運功把酒力蒸發掉,秦放率先說道:“今次有戲看了,不知道付羅睺會做出什麼決定,不過無論選折誰,都和我們無關,只要我們趁機殺掉密仇和風纏就行了,當然若是凍豸一方,我定會暗中通知小空和小海他們,要他們有機會親手報仇。”
南流月想的確實另一回事,答非所問道:“你覺的他們的關係如何,至少我從今天的宴席上看到的知識附魔宮的團結,也許我們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安全。”
“這些人都是老而成精之人,自然明白和則力強的道理,如今大敵當前,自然顧不得內鬥了,否則何用對你我如此客氣”秦放不以爲然道。
“我總覺的有些不對,至少付羅睺對我們太過熱情了,就算他不計前嫌,但是我毀掉他的法器確是不爭的事實,還是小心爲妙”南流月認真的說道。
聽到南流月的話,秦放若有所思的愣了半晌道:“你說的對,是有些不對,今次我們是第一天加入,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有資格談論如此機密的事情太不合常理,而且談論的地方還是宴席之上,就更加不對了。看來付羅睺不是在試探我們就是別有居心,我想我們還是去探查一番的好。”
“你和我想的一樣,還是偷聽一番的好,不然被人出賣還不知道”南流月同意道。
兩人商量一番後,準備分頭行動,正在這時,兩人同時心生警兆,感到陣陣不安,但是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不見,驚得兩人連忙用靈識覆蓋客房周圍的一切來探查根源。
“怎麼樣?”南流月傳音道。
秦放搖頭道:“沒有發現,不過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剛纔我們的感覺應該不會錯,定是有人在暗中直接查看我們,看到我們有所警覺,所有走掉了。”兩人此刻的修爲在附魔宮中也算頂尖,而且由於修煉元神的原因,就算修爲高過兩人的付羅睺等人的靈識上的探知力也不如兩人,所以監視他們的人如果不過是付羅睺等有數的幾個人的話,定然不敢盲目用靈識探查,只會用肉眼去查看兩人是否在房中,畢竟不是誰都會使用鏡花水月術的,而且若是有心佈置結界或者的話,竟會水月術也未必能夠奏效。
“也許沒有離開,此人既然敢來監視我們,必定有所依仗,我再試試”南流月心中一動說道,這次南流月閉上雙眼,把靈力聚集在他那得天獨厚的鼻子上,自從秦放說過他的鼻子和妖獸一樣是天賦能力後,南流月就可以加強了對於鼻子的訓練,如今的他的鼻子已經能在一里之內分辨出對方的氣味。果然,當靈力聚集在南流月的鼻子以後,無數細小的氣味開始如星光般閃現在他的感覺裡,被他溯本求源的被逐一分辨了出來。
幾個呼吸的功夫以後,南流月睜開雙眼,冷聲道:“找到了,是端木律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