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怎麼辦,還要去密仇的巢穴麼?秦少?”南流月向秦放詢問道。
秦放略一思考道:“去,還是要去,雖然我們知道鐵蠻和婁音的計劃了,但是不表示他們會把這個事情公之於衆,難道鐵蠻會把所有人都拉到他的狗狗窩去?照我看他們他們仍會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正常活動。”
南流月一點頭表示同意,就在兩人準備出發的時候,地面上的沙地突然陷下一塊,本來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但是看的南流月一愣,急忙用風把凹陷處的沙土刮出,露出剛纔埋葬歸藏邪的地方,此刻坑洞裡只有一灘烏黑的血水,連屍骨也沒有。不過南流月卻送了一口氣,看來歸藏邪的毒果然利害,只是這一會的功夫便讓他化作烏有。
“呵呵,看來那毒物果然厲害,看來今趟得到寶了啊,那個瘟仙葫蘆定是件了不起的寶貝”秦放微笑着拍着南流月的肩膀道。
南流月卻搖搖頭道:“這個葫蘆太過狠毒,我不太喜歡,還有將來換成靈石或者其他物品把”說完把瘟仙葫蘆收在自己的儲物手鐲裡,同時把歸藏邪的儲物腰帶拋給秦放。
“裡面有什麼?”秦放問道。
“我不太清楚,除了靈石,都是些瓶瓶罐罐,應該都是藥品,是毒藥還是補藥就不知道了,你回去給典心海那小子,他定然懂得分辨”南流月答道。秦放略一點頭把東西收進自己的儲物手鐲,然後向南流月問道:“我們現在還去不去密仇的老窩?”
南流月沉思了一下說道:“還是過去看看,此次遭遇風纏只是意外,至少以我們現在的信息,不能肯定密仇到底在不在他的老巢,至少有一定的機會。”
“我擔心的不是風纏,而是鐵蠻,現在風纏逃走,以我對鐵蠻的觀察,他的心思極爲細密,必然會讓手下有所防備,或者已經把我的信息通告了所有手下,我們貿然趕去,說不定會碰上陷阱”秦放解釋道。
“你這是疑心生暗鬼,風纏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就算鐵蠻讓手下防備也無從說明,所以我們還是安全的,而且如果不能手刃密仇如何對得起孟步書前輩”南流月分析道。
“還是你靈光,看來風纏這小子把我的心神攪亂了,哎~!我定不會放過密仇和風纏兩人~!”秦放的眼中閃着仇恨說道。
“走吧~!”南流月輕聲說道。秦放一點頭隨南流月一起向密仇的洞府飛去。
這次兩人在路上沒所有到意外,一路上在雲霧車的掩護下高速向密仇的老窩飛去,遠遠就看到當初秦放逃出的山頭上,依然還是那副黑沉沉的樣子,一羣妖修在竟然有序的做着各自的事情,茫然不知有煞星臨門。
“有些不對勁,我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雲霧車中的秦放向南流月說道。
“怎麼了,有什麼感覺”南流月疑問道。
秦放茫然的搖搖頭道:“不知道,我也說不出來,不過總覺的有些事情不對勁。”
“那我們看看再說”南流月道。多年的獄林生活已經讓兩人形成了謹慎的習慣。但是在空中看了很久之後,兩人卻根本沒有發現密仇的洞府有任何異常之處,只是想要用靈識掃視洞府內的情況卻是不能,因爲密仇的洞府和普通修真者的洞府一樣都是由寒玉覆上一層,隔絕了靈識的作用,這種情況讓秦放和南流月決定下去查看一番。此刻在密仇巢穴周圍雖然有不少活動妖修,但是他們的修爲基本上都是金丹初期,根本不能對兩人造成威脅。要不是顧及密仇不在可能會打草驚蛇的話,兩人恐怕會選折直接滅掉這裡所有妖修,畢竟這裡的每個人手上都沾有孟家部落人的鮮血。
不過眼前的情況讓秦放和南流月兩人只能選擇先悄悄潛入洞府,好在兩個人行動迅捷如風,而且不帶一點氣息,更加有秦放這個熟人的帶路下,更加輕車熟路,潛進洞府之內的行動都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覺。以兩人的速度,很快就來到了密仇洞府的內部的核心位置,此刻沒有了府外寒玉的阻擋,兩人可以盡情施展靈識探查。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兩人根本無法探的任何信息,而且隨着靈識的探出,兩人都感覺自己的靈識彷彿進入了一個海綿般的世界,如果不是兩人及時收住靈識的話,恐怕他們的靈力會被源源不斷的吸力耗盡,刺中情形兩人還是首次遇到,嚇的兩人駭然相望。這是怎麼搞的,密仇的巢穴什麼時候變的如此詭異,讓故地重遊的秦放也感到十分意外,這種感覺他以前根本沒有遇到過。
正在兩人苦思原因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了振聾發聵的聲音,只聽那聲音說道:“哈哈哈,兩個小蟲,看你們往哪裡走~!傷我愛徒,定讓你們知道知道我這由羅幻石打造的羅幻金山的厲害~!”
此時另一個巨大的聲音答道:“師尊的羅幻金山乃是地級中階的法器,端是厲害,定能讓兩個小妖不得超生~!”這個聲音讓秦放和南流月心中一驚,因爲儘管聲音巨大,但是他們還是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歸藏邪~!歸藏邪居然沒死,那麼一切就能解釋了。
南流月心中一顫,想到其中的關鍵之處,困靈刀雖然能夠困住靈力元嬰等,但是卻無法困住痛覺,當時困靈刀上的麻蠅毒十分微弱,腐蝕的速度必然不快,但是直到腐蝕出一個大洞之後歸藏邪才發出痛叫,很不合理,唯一的解釋就是歸藏邪有意爲之。而此後歸藏邪必然在沙土中聽到了自己和秦放兩人的對話,找來其師傅來對付兩人,只不過不知道此人是不是狄魔,因爲他沒有聽沈天壽說過狄魔有什麼羅幻金山這樣的法器。
早知道就把瘟仙葫蘆滴血認主了,如果那樣定然發現葫蘆的主人未死,哎~!大意~!想通之後南流月迅速的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秦放。
秦放聽後思考一會後,一拍前額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們中計了,這裡根本不是密仇的洞府,剛纔我感覺的不對之處就是密仇洞府的位置,密仇的狗窩應該離這還有一段距離,而且現在這個時候真正的密仇洞府外根本不會這麼的繁忙,那些定是那些魔豆兵~!看來不懂敵人動手,我們自己就鑽進了這個什麼羅幻金山裡面了,只是不知道羅幻石是什麼東西,這個法器又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傷害。”
“羅幻石我知道,在跟沈前輩學習陣法時他曾經提到過,羅幻石是一種非常少見的石頭,這種石頭對於修真者或者凡人沒有任何好處,相反其天生就可以吸取修真者靈力或者凡人的生命力,其本身更能通過吸收來的力量,自動形成各種幻像誘使更多修真者或者凡人來到它的旁邊,供其吸收,或者是其有傷天和,這種石頭根本不會產生靈智,但是卻是布成一些威力巨大的幻陣中不可或缺的。如果真的如此人所說他的法器是由羅幻石煉製的話,我想我們這回有難了。”南流月苦笑道。
“糟糕~!我已經感覺到靈氣在慢慢流走,看來這樣下去非死即傷~!快想辦法”秦放訝道。
南流月剛想答話,外面巨大的聲音再次響起道“快點稟告我的世尊你們是哪路人馬?爲何要妨礙我們的行動,如果半點假話,定讓你們生不如死~!”這次的聲音兩人依舊很熟悉,卻不是歸藏邪,而是吉蟒,只是他的聲音不但有些虛弱還隱含恨意,看來逼的他使用燃血術,讓他對兩人恨意極濃。
秦放心中一動,先使了一個眼色給南流月然後高聲答道:“前輩饒命,我們是凍領主手下的草木二妖,奉領主之命化名秦少和月少,遊殺其他勢力遊離在外的勢力,前輩可是陰魔宮的人,晚輩聽說領主和貴宮有。。”
“木妖~!閉嘴,此人是狄魔,是陰魔宮的叛徒,你和他說什麼,死便死了,宮主和陰魔宮的前輩定然會爲我們報仇的~!”南流月知機的喝道。
“草妖~!你我修行不易,若果然陰魔宮的前輩我們爲何要白白送死~!”秦放反擊道。
“那也不能把如此秘密告訴他啊,領主可是對我們有再造之恩啊”南流月繼續阻止道。兩人一唱一和的說着。要知道凍豸和陰魔宮聯合之事極爲機密,雙方都守的很嚴,根本不會外泄,秦放也是在意外中發現陰魔宮的人和凍豸有所勾結,此刻說出了似模似樣,如果對方是陰魔宮的人,不愁對方不上當。
果然,兩人爭執半晌之後,耳邊傳來一聲冷哼,接着便是最先那個聲音冷冷的說道:“哼~!凍豸這個混蛋~!既然讓我遊殺各大勢力,何必在讓你們出來,竟然兩我鳩摩炎羅都不信任~!哼~!你們兩個小子修爲不低,不過還不放在我眼裡~!回去告訴凍豸,要想我們的合作繼續下去,就不要給我耍花樣,不然我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話語落地,秦放和南流月兩人只覺的眼前一花,就再次回到了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