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灣藍色的碧波托起了一座閃閃發光的城市,如夢幻般,科技現代化的都市,彷彿就是一顆正在閃閃發光的明珠。
哪怕是在瓢潑大雨之中,依舊是熠熠生輝。
這裡看到的香江景色,正是維多利港。
劉玉璽深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維多利港就是香江最大的港口,也是國家四大港口之一,在世界的排名上,也是赫赫有名,名列前茅。
港口位於香江的香江島和九龍半島之間的港口和海域。
距離麗嘉酒店也是很近,劉玉璽沒有傻乎乎直接去貨運碼頭,那個地方只是劉玉璽用來吸引警察注意力的地方。
而自己真正要去的地方,卻是維多利亞港口。
故技重施,利用信號屏蔽技術和行李箱,再次將被迷暈了許寒直接運出了麗嘉酒店。
將許寒給弄進了船隻之後,劉玉璽站在輪船的甲板上面,看着海岸上呈現的雨中發光城市,心裡面感慨萬千。
曾經的自己總是喜歡在港口附近的酒店常住,可以在每天日出日落的時候,站在落地窗,看着外面的世界。
不管是繁忙的渡海小輪穿梭於南北兩岸之間,漁船、郵輪、觀光船、萬噸巨輪,還是它們鳴放的汽笛聲,交織出一幅美妙的海上繁華景緻。
維多利亞港的海岸線很長,南北兩岸的景點多不勝數。
香江島一岸既有充滿現代感的高樓大廈和已成地標的香江會展新翼。
九龍則有香江藝術館和香江太空館。
維多利亞港日間藍天白雲碧水,小船和萬噸巨輪進出海港,互不干擾,到了夜晚便更加燈火璀璨,締造“東方之珠”的壯麗夜景。
這個地方可是曾被米國《國家地理雜誌》列爲“人生50個必到的景點”之一。
毋庸置疑,這麼一個漂亮的城市,簡直在劉玉璽的內心之中的地位很高,而且還有了不少的感情在裡面。
當初劉玉璽站在大樓的落地玻璃,看到了這裡的時候,纔會豪氣頓生,這輩子沒有白活。
每一次的登高望遠,都是有一種讓劉玉璽有一種站在了衆人頂端的感覺,可是自己現在卻是從那個高地墜落了下來,直接打回原形,幾十年的努力直接化爲烏有。
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自己腳邊行李箱這個男人。
吃了我的就要吐出來!
沒有人能夠懲罰我!
在沒有收到那一個億資金的期間,劉玉璽就計劃一直躲在船隻上了,因爲只有在這個地方,纔可以進行隨時的逃走。
就算是被人發現了,也是可以通過直接殺掉許寒,進行拋屍就行了。
除了這個理由之外,還是因爲這個港口,可以停靠很多船隻,能夠允許大量的船隻來往而不擁擠。
維港的面積達6000公頃,相當於5600個標準足球場。
有43個泊位可以停泊長達183米的巨輪,碼頭和貨物裝卸區總長度近7公里,水域遼闊,進出港的輪船停泊時間只需要十個小時左右,效率是世界各大港口中最高的。
一滴水如何才能夠隱藏自己,那麼只有藏在一灘水裡面,這就是劉玉璽被陳輝陽破壞了計劃之後,進行的補救計劃。
誰能夠想到,被綁架的許寒,居然就是被自己安排在最繁華的港口的一輪遊輪裡面。
遊輪可不是什麼人都是能夠玩的,幾乎都是達官貴人的玩具,所以基本上沒有多少平民消費得起。
但是附近有很多的觀光遊輪,來往人流很大,要不是今天下雨,可能很多的遊輪甲板上面,都是沾滿了前來旅遊拍照的人。
正是這一場大雨,讓劉玉璽的計劃得到了完美執行和落地。
“你是不是傻,雨下這麼大,還不進去?”
摘掉了自己豬八戒面具的蔡國富,走了過來,看着一直站在甲板上面,癡癡看着對岸的城市夜景。
不由得問道,似乎依舊是把自己當成了大哥,劉玉璽反而是自己的小弟。
“……”
劉玉璽並沒有說話,而是斜眼看着蔡國富,雙眼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語的野性,就這麼直勾勾看着蔡國富。
這一次的綁架,提供了許寒的信息以及出行記錄是蔡國富。
畢竟蔡國富以前是民生報的老闆,只要收買幾個曾經的職員,很容易就打聽到了關於許寒的去向。
而執行綁架和最後亡羊補牢的卻是劉玉璽。
通過了這麼一次的行動,徹底讓劉玉璽徹底坐上了老大的寶座,所以對於蔡國富的態度,卻也是悄然發生了變化。
自身賭徒蔡國富,雖說不是一個察言觀色的高手,但這點眼力勁兒也不是沒有,自然是看的明明報,知道這是劉玉璽要建立自己的威信了。
儘管這一艘遊輪是蔡國富通過別人身份證購買來的,除了自己的花天酒地之外,還有就是爲了這一次的綁架。
但是現在跟着一起的五六個小弟,都是劉玉璽帶來的人。
所以現在蔡國富知道自己是無法做主,只能夠默默認同了劉玉璽作爲老大的事實。
“從現在開始,爲了避免在於遇到陳輝陽類似的錯誤,一切都要聽我的,我可以沒有必要跟你解釋,你可明白?”
劉玉璽穿着雨衣,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緩緩說道。
面對劉玉璽這種話中帶刺的言語,蔡國富立即認慫:
“明白,明白,劉老弟,……對不起,是我口誤,應該叫你劉大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劉老闆,陳大哥坐着小船過來了。”
此時,正在船邊欄杆,進行警戒的小弟,似乎接收到了什麼信息,走了過來,對着劉玉璽說道。
劉玉璽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心裡面卻是咯噔一下,暗道,這小子的命還真好,居然走脫了!
本來按照計劃,陳輝陽這小子應該是被警察抓住了,傳遞錯誤的信息,但是沒有想到這小子還是靠着自己的機靈和聰明勁兒找了過來。
對於陳輝陽,劉玉璽心裡面一陣厭惡,幹啥啥不行,不管是上次的街頭鬥毆懲罰許寒,還是這一次的綁架事件,都是沒有成功。
這一次,要不是自己力挽狂瀾,說不一定還要被許寒翻盤。
不過陳輝陽唯一的優點就是忠心和武力還算是不錯。(和普通人比,和侯靜這種武林高手相比較,那就是一個笑話了。)
於是劉玉璽點點頭,對着上前的小弟點點頭:
“認真檢查一下有沒有尾巴,同時對陳輝陽進行測謊,確定安全之後,再帶過來見我。”
小弟領命而去了。
此時陳輝陽伸腳踢了踢一邊大行李箱,裝着的許寒,問道:
“他怎麼辦,這麼憋氣,容易缺氧造成傻子啊,要不到贖金怎辦?”
“我已經是想好了,不用你管,將他帶下去,給他蒙上眼,我還要好生跟他聊一聊。
算輩分來說,我算的是他的師哥,他是我的師弟。
這麼隔着行李箱交流,實在是有些尷尬!”
劉玉璽現在身在遊輪之中,一切都是穩操勝券了,已然恢復了充錢的自信,或者說是自負。
不過,一邊的蔡國富看着劉玉璽看着面前維多利亞港口的神色,猜測到了,對方可能對於這個城市還有着深深的眷念,想要站在這裡看個夠。
做完了這一票,註定要逃離這個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