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到7樓樓頂的大門被人暴力打開,發出刺耳的聲音。
許寒和廖羽都是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就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人。
此時已經是完全進入了夏季,本來就是很熱的天氣了,但是來者卻是穿着黑色的貂皮大衣,帶着墨鏡。
“安軒!”廖羽立即驚訝道,看來真的是不能夠在背後說人,要不然就會這麼突兀出現在自己身後。
許寒只是聽過安軒的大名,但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緊跟在安軒背後的是一名大個子的壯漢,後面跟着今天接待許寒的那個善談有禮節的妹子。
“對不起,廖總,安大少不請自來,我攔不住,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有接聽。”
妹子有些害怕看了一眼貂皮大衣的安軒,像兔子一樣嚇得立即跑向廖羽,一邊說道。
廖羽因爲要跟許寒聊一些未來的私事,怕被人打擾也就將手機調爲靜音了,卻沒有想到這個安軒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沒事,安軒他還不敢亂來。”廖羽安慰看了一眼妹子,低聲對許寒說道:
“千萬不要激怒他,他身邊的那個壯漢可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以前打黑拳的。”
許寒微微點頭,正常人當然害怕這種處事沒有原則的人,因爲誰也是不知道這種人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針對你。
現在許寒手上兩大項目,一個蝴蝶谷,一個玉蘭街,絕不有所閃失,一定要成功,要不然會徹底影響寒雲凌空未來的發展。
安軒也是看到了許寒,似乎當做了空氣,根本沒有看到一樣,而是一搖一擺,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廖羽等人面前只有幾步的地方,這才停住了腳步。
“哦,廖羽,你這小子不錯啊,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外援,還想學我做酒店,有沒有好的設計師啊,我有很多寶島和香江的設計師,都可以介紹給你。”
安軒耳朵上面掛着藍牙耳機,一邊走路一邊順着音樂的節奏走路,看上去如同瘋子一樣。
看來,安軒十分喜歡大家對其的評價,一個沒有底線和原則的瘋子!
從安軒的動作和神態,許寒立即想到了去年年底比較火爆的一部電影《小丑》!
即使是安軒沒有將自己化成大花臉,頭髮也沒有染色,但是其神態和動作,完全是小丑的深邃。
這麼神還原,要麼安軒真的是個精神變態,要麼就是一個資深COSPLAY的病態愛好者。
“安軒,這裡是我的地盤,不歡迎你,而且這個酒店的創意明明就是我先有的,怎麼算是我學你的?”
廖羽自從監獄事件之後,整個人的性格沉穩了不少,要是以前早就什麼都不怕直接操起天台上面的一些火磚就打起來了。
“哈哈,真是好笑,你的地盤,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要不是你身邊的人,你會拿到這優山美郡一期的工程?!
真他媽好笑!
現在你們這個地方,在我的規劃圖上面,彷彿就是一個賴瘡疤,極其難看,我要你立即認輸,否者你們沒有好下場!”
安軒似乎正在聽什麼勁爆節奏的音樂,說出這一段話,感覺好像就是在跳舞蹈一樣。
“小丑?!”
安軒這麼囂張的態度,許寒終於忍不住了,疑惑看着安軒。
“……”
廖羽一陣無語,伸手輕輕拉了拉許寒的手臂,示意千萬不要招惹瘋子。
“你說什麼?”
安軒立即摘掉了墨鏡,露出一雙狂熱略帶欣喜的表情,盯着許寒:
“你小子倒是挺有眼光的,我這麼的打扮你都猜得出來?
這就是說,你是廖羽身後破壞了我計劃的人?”
“安軒,你不要太過分,好,你要這個地方,也行,按照現在的市場價,我將整個樓盤都賣給你,怎麼樣,許寒是我的好兄弟,你不要搞他!”
許寒只知道安軒的惡名,但是廖羽最近幾個月可是被安軒玩慘了。
一會兒放風說廖家父子是外表風光,內裡衰敗的驢屎蛋,導致了很多的材料商和工人隊提前去收賬。
甚至是有些談好的合作項目也跟着告吹了,間接影響到了與鼎盛集團的合作。
廖家父子這才決定買下了汽車租賃公司,將裡面的豪車當做是撐門面的工具,順便將豪車利用賺錢。
要不然這汽車租賃公司和房地產根本就是不相關的產業,被廖羽給串聯在一起了。
“賣給我?”
安軒一陣得意大笑:“我本來不花一分錢就可以得到的東西,怎麼可能多花錢買下你這個垃圾,特別是你這個酒店!”
一邊說着話,但是一雙眼睛卻是一直盯着身邊比較沉默的許寒。
這個酒店算得上廖羽因爲自身眼光投資,屬於自己得意的項目,卻在對方眼中成了垃圾。
頓時廖羽火冒三丈,吼道:“安軒,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什麼叫垃圾,我這是星級酒店!”
“星級酒店?真是太搞笑了!”安軒立即捧腹大笑,彷彿看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手指着廖羽幾人,“你們真是井底之蛙,區區一個豆腐塊的建築也敢叫星級酒店?”
“那你說,什麼才叫星級酒店?”
許寒一直沒有說話,就是在一直觀察面前的這個看似張揚的安軒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該怎樣與其對話。
在許寒看來,任何人都是可以當做客戶來分析,其行爲邏輯以及大致性格到底是怎樣的。
從剛纔安軒的表現來看,完全不像是一個可以撐起江州首富資產的人,安道絕對不會讓一個真正的神經病當家族的資產總經理!
除非,這一切都是僞裝,還故意僞裝成小丑,安軒故意利用自己名聲在外的瘋名,扮演成瘋子,用來掩人耳目的手段。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安軒絕對不是表面的這麼簡單。
既然這個安軒是僞裝的,許寒立即不害怕了,當十分平靜看着安軒,反問安軒,到底什麼才叫星級酒店?
“你是誰,算是哪根蔥,可以跟我交流?”安軒斜眼看着許寒,彷彿根本沒有將許寒看作可以跟自己平等交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