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了,你也有,她是外痔,你是內痔。吃辣,上面痛快,下邊難受。所以這嘴巴還是管起來好一點,否則麻煩就在後面。”
夏建說着,哈哈一笑。
秦南可是有頭臉的人,沒想到被夏建夾槍帶棒的暗諷了一通。不過他心裡對這個夏建不由得暗暗佩服了起來。他確實是有痔瘡,不過這件事他誰也沒有告訴過。可夏建隨便一看就能看出來,這比機器還要厲害。
“喲!二哥,你還有這病?看看我,什麼也不信,什麼病也要躲着我走。”
老三秦北一臉狂妄的大聲笑着說道。他的意思很明白,你夏建再牛皮,我沒病你也拿我沒有任何的辦法。
看着秦北這副樣子,夏建的兩眼緊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說:“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溼腳。還是改行做正經生意吧!否則你還真有牢獄之災。”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敬你,你就咒我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會讓你說不了話?”
秦北一拍桌子,指着夏建的鼻子吼道。
“你幹什麼呢三哥?他說的有錯嗎?你自己做什麼你心裡還不清楚?”
秦小悅怒喝一聲,她站了起來衝秦北吼了幾句。這女人發起脾氣來還是挺兇的。在座的哥哥和姐姐們,誰也不敢說話。
夏建伸手拉着秦小悅坐了下來,他皺着眉頭把秦北又看了一會兒說:“如果沒有猜錯,你最近惹上了大麻煩。這件事可小可無,我不說你心裡應該清楚。小可以說是血光之災,大就要坐牢。”
夏建的話音剛落,秦北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先是紅,再是白。繼而,就連額頭上也出現了汗珠。看得出,他被嚇壞了。因爲夏建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這件事最終的解決辦法,不是報復被砍,就是人家報警他坐牢。
一圈下來,終於讓秦氏兄妹閉上了嘴巴。這就是用實力說話,打你的嘴巴還讓你覺得悄無聲息。
夏建可是跟着紫衣道長學習過一段時間的武術,當然在一起時間久了,耳濡目睹的有些東西他便記了下來。對付這些人,他用的可是心理戰,其實道士的這一套他還真不會。算是在蒙。
“時間已到,我說你們來做。”
忽然之間,夏建站了起來說道。此時,牆上的掛鐘剛好指在了午夜十二點鐘。原來夏建坐着在等時間,難怪他先不說給老太太治病的事,反而和秦氏兄妹先鬥了一會兒的嘴。
秦東一聽,趕緊站起來說道:“請您吩咐,我們都聽你安排。”
夏建往客廳的正中央一站說:“把院子裡的那座假山推倒,這是大凶,老太太體弱,所以她率先中招。”
秦南一聽,他連忙走到夏建身邊,然後小聲的說道:“這是一位很有名的大法師看的風水,他說…….”
“你別說了,這座假山就是爲了讓你們秦家聚財。可是你們都好好的看看,我站的這地方是你們整棟房的中宮。而這座假山形如一把牛刀,而刀鋒正指中宮。中宮就像是人體的心臟。這種風水佈局只考慮到了財運和你們的官運,而沒有考慮到各位的健康。”
夏建說着猛地往後退了兩步,他手臂一揚,又指在了壁櫥的一個石雕擺件上。他冷聲說道:“丟!丟的越遠越好。”
“哎呀!大師,這個我可是花了將近十多萬替我媽請過來的,你看……”
秦東一看急了,他忙對夏建說道。
夏建呵呵一笑說:“我知道,你這東西不但從很遠的地方請過來,而且還請高人開過光,所以更應該丟掉。說了,別叫我大師,一點都不好聽。”
“呵呵!我這人從來都不相信這個。但是我知道,我哥爲了咱們家的風水好,可在這一塊沒少花錢。是不是這些東西不是你安排做的,你都要拆除掉?你這樣做,已經讓我們家破財了。”
這個時候,秦鳳走了過來,她一本正經的對夏建說道。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你把我看的太狹隘了,首先爲你們家老太太治病,我不圖你們家的一分錢。其次我和你們家老太太有緣,算是被我給撞上了。還有一點你心裡要清楚,人的命始終比錢重要。人生最大的可悲就是人死了,錢還沒有花完。”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如果照你說的這樣去做了,老太太的病就好了?”
秦鳳心裡還有點不服氣的問道。
夏建淡淡一笑說:“只要把這個局破了,老太太的病吃藥就開始能起作用,就會慢慢好起來,否則不管你吃再多的藥,用再好的醫生,她的病都毫無起色。”
“二姐!你不要再說了。二哥三哥,包括大哥和大姐都不說話了,你難道還要讓他再說些讓你閉嘴的事情嗎?”
秦小悅急了,她恨不得把她二姐的嘴巴捂起來。
人們常說“不見棺材不落淚”秦鳳就是這種死腦子,遇到事情不會轉彎的人。按理說,秦小悅已經提醒她了。她應該閉嘴纔是,可是這女人偏偏不信邪的來了一句:“我有什麼好說的?”
夏建本想不去說秦鳳,因爲這種事,就像人們常說的,信其有,不信則無。既然秦鳳不相信這些,他也沒有必要往上趕。可是秦鳳的傲慢讓夏建心裡有點不爽。秦鳳這樣做,應該不是看不起他夏建,而是有點不信這一套。
夏建一想到這裡,眼睛便在秦鳳的眉宇間掃過,他不禁呵呵一笑說:“你的黴運剛過去,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剛被降級,而周圍的人全是升級。”
夏建的話,讓略帶高傲的秦鳳頓時變成了啞巴。她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秦東作爲這幾個人的大哥,自然對每一個人的脾氣性格都非常的瞭解。他心裡非常清楚,秦鳳的事又被夏建給說準了。否則憑她的性格,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大半夜的,夏建讓拆除院子中間的假山,徹底信服他的秦東連夜找人動工。還有那個請來的石雕,他派人專門丟到郊外去了。
夏建一看秦家兄妹完全可以聽信於他,他這纔在秦家的客廳故意做了做樣子,把自己弄的像個大法師。
忙到兩點鐘時,醫院打來了電話,說老太太醒了,吵着要出院。夏建懸着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因爲他做的這些純屬瞎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