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海開着車迅速的朝着市區裡面開,座在他後面的飛子笑呵呵的對着順子小聲的問答“你着原來演過樣板戲啊?怎麼看着這麼像那楊白勞呢?”
順子臉色不是很好可是話語還算是正常的說道“我剛纔差點就踏馬……”
“哎!”鴻海突然張嘴喊了一聲,順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副駕駛的人之後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低頭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襬說道“我出血了?”
“啥玩意出血了?”飛子緊張的伸手扒拉開了順子的手,隨後就看見順子的手上還有衣服的下襬上此時有血。
就在這一刻,突然鴻海這臺車的後面警笛大作,鴻海皺着眉頭朝着後視鏡看了一眼之後伸手就從自己座位上搭着的警服上抓去,隨後小聲的對着順子和飛子說道“你倆這次沒下車,媳婦給他們拿點紙!”
說着鴻海直接給車朝着路邊就停了下來,然後推開了車門子直接走了下來。
追過來的安東等人看見了鴻海停車並且下來之後全都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安東就翹着嘴角笑着說道“你踏馬的還跟我裝鎮靜……”說着安東快速的給車停下之後手按在腰上就下了車。
鴻海看見安東下來之後晃悠了一下脖子之後看着安東問道“沒完了?”
“來,讓你車後面的人下來!”安東說着就要朝着車門子動手,可是鴻海一咬牙上前一把就按住了安東的手,隨後鉚足了勁的一個嘴巴子就抽在了安東的臉上,給安東瞬間就給打懵了。
“我他媽崩了你……”安東遲疑了不到兩秒鐘,喊着叫着的伸手就要再次拔槍。
“你真是沒完了我曹尼瑪的!”鴻海伸手打仗的機會實在是太少太少了,但是這不代表鴻海真的就不會打仗,小的時候時候膽小都是看着劉柱和林子他們幹,這麼多年在體制內也經受過系統的訓練,所以鴻海真動起手來加上自己的氣勢絕對不是安東能整了的。
鴻海猛的山前接着一腳就揣在了安東的肚子上,隨後就跟要弄死安東一樣瘋了一樣的往身上上。
安東帶過來的人本來都是自己的兄弟,可是這些人說心裡話上層爭鬥他們挨不上邊,所以加上平時鴻海這一趟那一趟的辦事都能遇到,所以關係都不錯,看見鴻海跟安東就跟有私仇一樣的扭打在一起之後馬上又是一輪拉架,可是這一次衆人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怎麼呢,因爲安東此時的臉上全是血,鴻海的衣服還有手上同樣也有血,這都見血了可就不是小打小鬧了。
七八個人玩了命的攔着之後這才確定出來原來是鴻海的手傷了一個口子,隨後一個小年輕的對着安東小聲的說道“差不多得了吧東哥,鴻海手上的口子剛纔是在哪劃的啊?你還吵吵有發現,你發現啥了?一會真弄大扯了,今天晚上就讓你回家種地去!”
安東聽了自己同事的話之後沒有繼續糾結,因爲他能看見此時鴻海的手正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淌血,而剛剛鴻海下車的時候明顯往地上扔了點什麼,自己疑心太重了?
沒等安東想完呢,鴻海指着安東罵道“曹尼瑪的安東,明天我給我哥看完病咱們繼續昂,你看我是不是去你們單位揍你就完了!”鴻海罵罵咧咧的再次被人推進了車裡之後這一次不肯走的鴻海降下來車窗戶繼續朝着外面喊着。
一直罵到安東被人推進了車裡纔算完。
鴻海沉重的喘息着,看到安東這些人開車快速離開之後鴻海纔給車打火說道“問問後面那個,你們到哪?”
飛子笑呵呵的看着鴻海直接彎下腰伸手對着自己車座後面的一處敲了敲,隨後車座後面傳來了一陣頻率不同的敲打聲音,飛子聽了之後說道“讓你快點到哪就到哪,他要憋不住了!”
鴻海無奈的笑了笑之後開車就朝着自己的家裡趕去。
另外一頭,安東這邊一夜都沒有守到人,一大早回到了單位之後正好遇到朱啓明面色鐵青的迎面走來。
“你是不是有病啊?那鴻海你踏馬招惹他幹啥啊?現在總部大老總讓我過去談話了,你踏馬腦子呢?啊?幹啥啥不行你踏馬惹禍第一名是嗎?”朱啓明劈頭蓋臉的對着安東罵道。
安東憋憋着嘴沒有吭聲,此時的安東自己心裡還覺得挺委屈的。
朱啓明看着安東這樣心裡也算是突然軟了下來,因爲不管咋說安東都是給自己幹活的,所以感覺自己說話說重了的朱啓明試圖挽回一下,伸手拍了一下安東的肩膀之後說道“捱了幾下就挨記下了,就當我踏馬打你了,回去休息休息,我去那邊開完會這事就算是結束了,打起精神準備繼續查案子就完了!”
安東聽着朱啓明的話擡起頭帶着感激的點了點頭。
“去吧去吧!”說着朱啓明就直接拎着手包出了分局的大門。
一直到這一刻,順子跟老煙團伙的案子纔算是終於告一段落了,因爲朱啓明在開會的過程中不再堅持還有疑犯逃跑,加上當時那個年代的刑偵手段極其有限,很多案子不了了之的舉不勝數,所以朱啓明這邊吐口了那就算是結案了,因爲力度很大的圍剿之後都沒有再次抓住嫌疑人,這也側面的說明朱啓明的個人主觀判斷上出現了失誤,可是這種失誤也沒有什麼好怪的,因爲畢竟都是好的方向,所以總部拍板這件事情就算是徹底結案了。
而也是因爲這個案子的告一段落,順子竟然有驚無險的就算是過關了。
就在順子和飛子還有魏仁在鴻海的幫助下隱蔽起來的同時,一路長途跋涉的林子也終於帶着自己身邊僅剩下的兩個亡命徒風哥調哥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傳說中位於中俄交接的三不管地帶。
王明林站在三不管的城鎮外面眯着眼睛朝着裡面看,形形**的異國風情讓他有些失神。